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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輪南康學院對石城學院,第一場比賽現在開始,請雙方選手入場!”


    未時剛至,隨著擂台上裁判招唿著比賽選手的入場意味著今年學院交流大會淘汰賽第一輪下半區的比賽正式開始了。


    虔城地區總共有一百零八家學院,這一次的學院交流大會除了有兩家族學沒有派人參與之外,其他的一百零六家都悉數到場。


    平均劃分成上下兩個賽區,每個賽區共有五十四個學院參加比賽。每兩個學院之間相互捉對廝殺,共要舉行九場比賽,以決出獲勝的二十七個學院,這樣像上半區在一個上午就舉行了兩百四十多場比賽。


    兩百四十多場比賽,這個數字看起來比較多,但由於這是淘汰賽的第一輪,交戰雙方的實力大都差距都比較懸殊,很多比賽都是一招就解決了問題,甚至還有一些選手看到對方確實不是自己能夠匹敵的,直接在台下就投降認輸了。最後導致裁判在擂台上宣讀比賽的時間倒還比真正比賽所花費的時間要長。


    就算是有些對手實力相當,但總體來說在所有的比賽當中畢竟還是隻占據極少部分,加上有些學院純粹就是抱著重在參與的態度前來,草草地敷衍了事,從而讓這比賽的進程進行得更快。


    “咦,這南康學院怎麽這一場就派他出來啊?”


    “其他的學院都是將最強實力都是壓軸出場啊。怎麽這南康學院剛開始就將最強的王牌亮了出來?”


    “這石城學院以往表現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啊,就是這盧璡不用出場,相信南康學院也能輕鬆獲勝啊。這實在是搞不懂他們黃院長是怎麽想的。”


    “也許這南康學院是準備先聲奪人,震撼全場吧。”


    隨著擂台上那裁判的聲音落下,擂台下麵圍觀的人群發現從南康學院那裏走出來的身影後,不由得都發出了陣陣驚訝聲,對南康學院此時就派遣盧璡出戰的行為感覺不可思議。


    按道理來說,如果兩隊整體實力差距不大,在自己的實力稍弱於對方的前提下。派上駟迎戰對手的中駟,用中駟迎戰對手的下駟。最後用下駟和對方的上駟交手,這叫做戰術。但此刻明明這南康學院的實力比那石城學院的超出的不是那麽一星半點,隨隨便便地派出一個人來說不定都可以摧枯拉朽地碾壓對手。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首場比賽黃美男將這南康學院的最強戰力派遣出戰。其用意難免讓人感到非常地不解。


    作為南康學院這一屆交流大會的最強戰力,這盧璡不僅僅是實力超群,其待人謙謙有禮的性格,眉清目秀的容顏,令他不管走到哪裏都能引起陣陣地驚叫,在整個南康學院中也可以稱得上是屬於全民偶像了。


    雖然大家的心裏對黃美男派遣盧璡出戰存有疑惑,但是當盧璡的身影站立在擂台上後,台下的那一些花信少女們還是忍不住地發出了一陣花癡般地尖叫聲。


    “盧璡,你好帥!”


    “盧璡。我喜歡你!”


    “盧璡,你是最棒的!”


    這一聲聲地尖叫,一句句大膽地表白。在擂台的四周此起彼伏地迴響著。這邊的聲音剛剛落下,那邊的叫聲又已響起。這些個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猶如小家碧玉的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女子,在看到盧璡之後是扯著嗓子在那拚了命地喊叫著,完全就顧不上所謂的淑女形象了。仿佛是在進行著比賽似的,比較的是誰的嗓門大。誰的表白更加地大膽,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引起這盧璡的注意。


    擂台上的盧璡此時身穿的是一件皂色的短衫。劍眉星目、挺直的鼻梁,有點帶鉤的鼻尖霎那間就能將少女的芳心牢牢地勾住,唇紅齒白,披肩的長發沒有任何的束縛垂在腦後,偶爾拂麵的春風將他耳垂旁那幾根零散的長發吹起後,讓整個人看起來英俊中帶著那麽一絲的不羈。這叫誰一看都會暗讚一聲,好一個玉樹臨風、溫文儒雅的風流小郎君啊。


    聽到了台下所發出的陣陣尖叫聲,這盧璡站在擂台上臉帶微笑,慢慢地轉動著自己的身軀,將右手抬過頭頂輕輕揮動著,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向四周揮手致意。


    “好帥啊!你看他在看著我!”


    “他正對著我笑呢!”


    “我不是在做夢吧?盧璡他竟然對我揮手呢。”


    當盧璡揮手向四周致意的時候,擂台下麵的尖叫聲達到了最高峰,一個個都聲嘶力竭地大聲地叫喊著,什麽矜持,形象都完全顧不上了。


    “我說你到底還比不比?要發浪的話,就趕緊迴去發,別站在這裏賣弄。”


    作為盧璡的對手,石城學院的那名選手,看到盧璡不停地在台上朝四周揮手賣弄著,而自己卻被華麗地無視了,心頭的那口怒氣實在是壓不下去了,於是開口羞辱道。


    “這都什麽人,怎麽能這麽說盧璡呢?”


    “也不撒泡尿照一照,長得這麽寒磣也好意思開口說話。”


    “也不知道是在哪個犄角旮旯地地方蹦出來這麽一個貨。”


    石城這位選手還沒有等自己的話說完,心裏就已經後悔了。語音剛落,那盧璡還沒有做出任何地表示,台下那些女觀眾就不幹了,紛紛開罵,一個說得比一個難聽,頓時就讓這位石城的選手成了全場的焦點。台下所有的女生都恨不得上前咬他兩口,就連同窗的女性這會也表現出我不認識他的神態。


    瞬間,這選手像充了血似的,滿臉漲紅,嘴巴張了一下又合上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南康學院,盧璡,請賜教!”


    就在這名石城的選手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盧璡的聲音。這一刻,他覺得這盧璡的聲音是那麽的美妙,仿佛是天籟之音,一下子就把他從那水深火熱之中給解救了。


    “石城學院,周健!”


    不知道是由於為自己剛才的言行不妥而表達歉意,還是因為被台下的那些女同胞給深深地打擊到了。又或者是為了感謝盧璡出聲將他從囧境中解救出來,此時的周健說話的語調非常低。就好像是和地位比自己高的人說話一樣。


    “開始!”


    看到比賽的雙方都相互鞠躬,並做了自我介紹之後,此時站在兩人中間的裁判將右手猛地往下一揮,宣布這盧璡和周健的比賽開始。


    “得罪了!”


    在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之後。這盧璡並沒有著急出手,而是將腰彎了下來,鞠躬對周健說道。就像一個翩翩君子一般,所有的動作都是那麽地優雅,那麽地完美,令所有的人都感覺到這完全就無可挑剔。


    “得罪了!”


    就在周健抬腳準備搶先出擊的時候,忽然看到盧璡的動作後,這抬起的右腳瞬間就僵在半空之中。這隻腳在空中停了好一會後,周健才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匆忙將腳放了下來後,彎腰鞠躬,機械般地重複了一遍盧璡的話語。


    如果說盧璡的動作是優雅而高貴。那周健此時的動作就完全是東施效顰,加上那笨拙的動作,僵硬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讓人感覺到一種滑稽。


    抬手,拔劍、衝步,等周健將腰挺直之後。盧璡和周健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做出了相同的動作。都是拔劍後用劍尖遙指對方,然後一個衝步衝向對方。都希望能夠直接攻擊到對方。


    “不會吧?這盧璡是怎麽了?這是想同歸於盡啊。”


    “這還是盧璡嗎?怎麽這麽傻?這完全就是兩敗俱傷啊。”


    “你說這周健是由於實力不如人,所以才采用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但這盧璡明明實力要遠勝於對方,為何也如此拚命呢?”


    兩人間的距離原本就不遠,現在盧璡兩人都直接衝向對方,全部都放棄了防守,一副一往無前的樣子。


    對於這種拚命的打法,勝利的天平不在於誰的修為高低,也不取決於誰的招數精妙,而在於誰的膽子更大,誰能夠更不要命。這也就是俗話所說的那樣,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


    連眨眼的功夫都不到,盧璡和周健兩人手中的長劍就相會而過,但彼此之間並沒有產生交集,而是宛如兩條平行的直線,繼續地刺向既定的目標。


    劍尖與身體的距離相距越來越近,眼看著周健手中的劍尖就要刺中盧璡的肩膀,而在盧璡中劍的那一霎那,這盧璡的長劍也將會刺入到周健的身體內。


    就在盧璡手中的長劍將要刺入周健身體的那一霎那,盧璡忽然猛地將手一收,身體一扭,整個身體直接緊貼著周健的身體,兩人錯身而過。


    這一切都是那麽地有驚無險,這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其自然,唯一的瑕疵也許將來會有人會說,這盧璡看起來好像有多麽的了不起,但一到關鍵時刻就熊了,軟蛋了,不敢和對方搏命。


    錯身而過以後,就當所有的人都以為這盧璡會趕緊轉身繼續地麵對周健之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此時的盧璡忽然揮手向後砸去,用手中的劍柄狠狠地砸向周健的後腦勺。


    當周健看到一開始還英勇無比的盧璡忽然之間退縮了,竟然繞過自己的身後去時,腦海中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是繼續衝向前呢,還是趕緊轉身,再來一次拚命三郎的打法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被重物狠狠一擊,然後兩眼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漂亮,盧璡幹的漂亮!”


    “盧璡,真是好樣的!”


    就在眾人還在為盧璡的臨陣退縮而感到歎息的時候,忽然之間峰迴路轉,盧璡以一個漂亮反擊,直接就將對方給擊暈了。迴過神來的眾人爆發出一陣熱烈地喝彩聲。


    “啪!”


    “你幹什麽?無恥、下流!”


    就在為盧璡獲勝而爆發出來的陣陣喝彩聲中,忽然在人群中發出一聲不和諧的聲音,一個女孩子在那裏怒罵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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