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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想著第一輪能夠抽一個好簽,最後是能夠輪空,這樣自己就能夠先在旁邊了解下其他學生的實力,所以所有的學生都一窩蜂地湧到了小組區域的箱前麵準備抽取自己的簽位。


    “我的是7號,七上八下看來小組賽我肯定是晉級了。”


    “我的是九號,還有誰抽中了九號?”


    “我怎麽這麽倒黴啊,怎麽就抽了個一號。”


    “哈、哈、哈,看來還是我的運氣好,第一輪就輪空了。”


    抽中好簽的學生在那興高采烈,而第一輪就抽中強勁對手的學生則在那唉聲歎氣,生怕由於沒有抽到好簽而導致自己不能取得好的名次。


    很快,大部分的學生都抽到了自己簽位。看到自己小組的那個抽簽箱圍著的人已經不多了,李逸塵走上前去,伸手從那小箱裏麵掏出一塊小牌,小牌上寫著第八組十一這幾個字。


    第十一位出場,看己的運氣是不好也不壞,至於對手是誰,李逸塵完全沒有想過,既然參加了這次學院大比,那就每一場比賽都必須全力以赴,每一場都當做決賽去比,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獲得最好的名次。


    “大家都抽好自己出場的順序了吧?那請大家將手中的小牌送到我手上。然後請抽到壹號簽的兩位同學做好上場比試的準備。第一輪比試結束以後,壹號簽的勝利者第二輪輪空,第二輪的第一場比賽由第一輪比賽壹號簽的負者和2號簽的勝者進行,並以此類推。每個人都需要和全組所有的同學比試一次。勝者積三分,兩人打平各積一分,負者零分,三十二場比試結束後根據各自積分總數排名,進入年紀百名排位。學院比試希望大家不要帶入私人恩怨,大家相互切磋點到為止。好了現在是抽到壹號簽的盧濤和盧豔華兩位同學開始比試,其他的同學請退出場地外。”


    等大家都抽好簽以後,在第八組區域出現了一個中年的男老師,這中年男老師地位七級修為是整個第八組比試的裁判。


    那中年老師的話音剛落,從第八小組的人群中走出了一男一女兩個學生。兩人都是十七八歲左右,這就是第八組第一對比試的選手,男的叫盧濤,女的叫盧豔華。


    “想不到第一場比試就是旗鼓相當啊。”


    “你覺得兩人這場比試誰勝誰負呢?”


    “這還真好不好,上次年級比試盧濤是一百二十六名,而盧豔華是一百一十九名。這次比試就看誰的臨場揮好點了。”


    “要我說,肯定是盧濤能贏,上次比試隻不過是運氣不好,遇到幾個功法都和他相克的對手,要不排名肯定會更高。”


    “我倒覺得還是盧豔華能贏,畢竟她的排名要高幾個名次。”


    一看到上來的這兩個學生,場下的那些學生都在議論紛紛,因為上場的這兩個學生都是人位九級巔峰的修為,而且兩人的在年級上的排名也相差無幾,真正比試起來還真是難以預料誰輸輸贏。唯一對盧濤不利的就是由於他的功法是金屬性,而金屬性的功法都是講究一往無前,而現在由於隻是學院的比試,隻能點到為止,那在施展的時候就會有點畏手畏腳束縛了自己的揮。


    兩人上場以後站立在場地中央,相互麵對著對方,然後雙手抱拳向對方致以武者的敬意。


    “開始。”


    那中年老師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那盧濤向前急跨三步,在身體向前的同時右手握著的連環刀向著盧豔華砍去,大刀揮舞虎虎生風,刀背上環環撞擊鈴鈴有聲。一刀揮出,刀勢如虹。


    看到盧濤搶占了先機,隨著大刀的揮舞整個人的氣勢也越開越高漲,盧豔華稍稍後撤了半步,右手長劍揮舞,劍式揮出,劍光如行雲流水。


    “鐺、鐺、鐺”


    刀劍相交,盧濤揮向盧豔華的每一刀都被盧豔華精準地擊中那連環刀的薄弱之處,所有的攻勢都被盧豔華輕鬆化解。


    “破浪千金”


    看到自己的第一輪攻勢無功而返,盧濤大喝一聲,刀勢更加地迅猛,手中的連環刀揮舞所帶動的刀風似乎要將整個空間都給撕裂,出唿唿的聲音。


    “細水長流”


    隨著盧濤的刀勢更加地迅猛,盧豔華的劍勢也變得更加地連綿不絕,宛如涓涓細流連續不斷,將盧濤的招式一一化解。


    “金濤怒斬”


    久攻不下之下,盧濤的提刀猛然狂劈,勢如驚濤駭浪。盧濤的金濤怒斬完全施展開來以後,盧豔華的長劍宛如一孤舟在那驚濤駭浪中飄搖。


    “水能載舟”


    盧濤的每一刀揮出都是刀刀剛猛、一往無前,但兩軍交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經受住了盧濤一陣狂攻,盧豔華現盧濤刀與刀之間出現了一個細小的停頓,仿佛是一條直線在某個點忽然斷裂,顯得一切都沒有那麽連貫,便趕緊將手中的劍順著盧濤的刀勢而動,以力借力像流水一樣牽引著盧濤的刀勢。


    “水能覆舟”


    隨著盧濤的刀勢越來越慢,中間的停頓越來越多,盧豔華的劍勢慢慢變得凜冽起來,就像平靜的海麵忽然狂風大作,一浪高過一浪,場麵也慢慢地由守勢轉化為攻勢。


    麵對著盧豔華的轉守為攻,盧濤情急之下也沒有什麽對策,隻好順著盧豔華的劍招見招拆招,一時之間窮於應付。


    轉眼間,兩人你來我往已經相互交手了有三十多招。此時盧豔華從場麵上看已是穩勝券,而盧濤落敗則是遲早的事情。


    “水天一色”


    就在盧濤招式用老之時,喉嚨之間露出了一個破綻,盧豔華右腳獨立,上身前傾,整個右臂和上身連成一線,一招水天一色,長劍透過刀光之間的縫隙刺向盧濤的喉嚨。


    看到朝自己喉嚨而來的長劍,盧濤此時是舊招已老,新招未成,隻好閉上雙眼束手待斃。


    “第一場,盧豔華勝。”


    隨著裁判老師的聲音,盧濤睜開雙眼,現盧豔華的劍尖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喉嚨,隻能稍微往前一遞就能刺穿自己的喉嚨。


    “我輸了。”


    盧濤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沮喪,說完後胡亂用雙手向盧豔華一抱拳就轉身離開了比試場地。


    “承讓。”


    盧豔華舉手向盧濤抱拳以後也離開了場地。


    “第二場康健對羅召雲”


    看到盧濤和盧豔華都離開了比試場地,那中年裁判老師趕緊走上場宣布了第二場比試的人員。


    “這還比啥,一個是學院排名前五的,一個是排名兩百以後的。不用說也是康健贏啊。”


    聽到裁判老師宣布的比試人員,第八組的學生都認為這場比試康健穩贏,沒有一個人有異議。這主要是兩人修為懸差太大了,康健目前的修為是地位二級,而且還是金水雙係,在整個學院的排名在第五名,而羅召雲隻不過是木係,修為也僅僅是剛入人位九級而已。


    裁判的話音未落,就看到一高大少年快步走到場地中央。隻見那少年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一頭厚重的黑,濃眉大眼,加上國字臉顯得英氣十足。


    “康兄,小弟特上來請您指教,希望等下康兄能夠手下留情,能夠讓兄弟輸得體麵一點。”


    這少年就是羅召雲,隻見他走上場來,腳步尚未站穩就雙手抱拳對著下麵的康健說道,語氣之中充滿著討饒的味道。


    “好說,一會兄弟我一定點到為止。”


    說話之間,康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康健十七八歲左右,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穿一身素色長袍,頭比較細薄,前額已經有點禿頂,膚色白皙,顯得比較清秀,上顎長著兩顆齙牙。


    康健邁著小方步,緩緩地走到場地中央,雙手隨意抱拳向羅召雲晃了晃。


    “開始。”


    看到兩人都站在了場上,那裁判老師宣布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老樹盤根”


    聽到裁判宣布比試開始以後,羅召雲一挫身,右手揮刀向康健的下盤襲來。


    “水中撈月”


    看到羅召雲揮刀攻向自己的下盤,康健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連身上的武器都沒有拔出,直接右腳一挑,由下而上攻向羅召雲。


    “嘭”


    一聲巨響,就看到康健隻出了一腳就將羅召雲挑飛到兩米開外。


    “康健勝。”


    等裁判宣布勝利的時候,康健已經離開比試場地,連看都沒有再看倒地的羅召雲。


    “第三場比試”


    “第四場比試”


    “第五場比試”


    比試一直在進行中,李逸塵站在場地旁邊仔細地觀看者比賽。幾場比試看下來,李逸塵覺得自己受益匪淺。由於實戰經驗比較少,李逸塵感覺每一場比賽都能夠給自己帶來不同的感悟,對自己的所學有更深的了解。


    “第十一場李逸塵對曾建。”[妙*筆*閣~]miao筆更新快


    就在李逸塵還在根據比賽給自己帶來的感悟思考自己的武功招式和運用的時候,這是耳邊聽到場上裁判叫自己的名字。


    “李逸塵,李逸塵是誰啊?好像我們九年級沒有這個人啊?”


    “不就是那個以前學院有名的廢材啊,前段時間聽說突破到了人位五級。”


    “有沒有搞錯啊,人位五級怎麽跑來我們這參加比試啊?”


    由於李逸塵才剛剛進行完修為的測試,所以在場的學生都不知道李逸塵已經突破到地位一級,看到李逸塵來參加九年級的比試都感覺異常納悶。


    李逸塵聽到裁判念到自己的名字以後迴了過神,準備走上去參加比試。這時場地中央已經站著一個胖胖的少年,那少年也是十八歲左右,身高一米八左右,但體重最少有三、四百斤,圓圓的臉頰擠得本來就是不是很大的雙眼更是隻剩下兩條細縫,肉肉的雙下巴將本就粗短的脖遮掩得看不見了,就仿佛一座肉山站在場地中央,身體稍微一動,便感覺肉海蕩漾,全身的肥肉在抖動。


    看到這個胖少年,李逸塵不僅樂了。這胖也算是唐江學院的一個小名人吧,名字叫曾建,人位九級的修為,土係屬性。別人的土係是厚土、是岩石,而曾建的土係隻能算是沼澤吧,對敵時完全靠全身肥肉進行防禦,加上體胖動作也不靈敏,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被動挨打,因而導致曾建在整個唐江學院也小有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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