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廣場正中,有一方凸起的擂台,所有參與比試之人皆是圍成了一個圈,他們紛紛出手,施展出了自己最為拿手的道陣,激活道陣,用道陣與其他人的道陣進行碰撞碾壓,剩餘的最後一個道陣擁有者,便是這場比試的勝利者。


    獲勝者,可以先行到流家專門準備的休息場地先行休息,那裏有美酒佳肴,由美女專門伺候著,想要幹什麽都行。


    當獲勝者集齊十二人後,獲勝者再次上台比試,隻餘那最後一人,而後一天內,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挑戰他,最終能夠在台上站著的人,便能夠得到流家所準備的獎賞。


    辰元看著廣場上那那些修士,他們各展神通,將自己最強大的一麵施展了出來,彼此陣道間不斷的發生碰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對於這些修士的道陣交鋒,辰元有些嗤之以鼻,這都是些什麽玩意,在他看來,與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麽兩樣,看了許久,都不見有人的道陣被轟碎,實在是無趣。


    辰元眉頭一皺,手一抬,對著擂台方向遙遙一指,就見一個突兀的道陣突然出現,僅僅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形成,這道陣已形成,瞬間便對周圍的十幾道道陣形成了壓製姿態,也就是三個唿吸的時間,逐漸有人堅持不住,道陣一個接一個的破碎,最終,整個擂台上隻剩下了一個道陣存在。


    所有人都在疑惑,這個道陣是怎麽迴事,而在擂台上的那十幾人也是驚怒不已,紛紛大喝出聲,想要將這個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找出來。


    辰元也不用他們找自己,他主動飛身上台,就這麽站在擂台的正中央對著在場的十幾名修士掃視了一圈後,對著那主持之人說道:“結果已經出來了,可以宣布了。”


    那主持人也是愣了片刻,直到辰元提醒後,他才反應過來,不過,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為難之色,在抓耳撓腮之際,眼睛不斷朝著身邊之人瞟去。


    “哼,廢物。”感受到那主持人不敢做主,一人開口,嗬斥了他一句,而後冷冷的打量著辰元,許久之後,終於對著辰元開口:“既然你將擂台上隻剩下你一人的道陣,那自然便是你獲勝。”


    辰元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就在此時,在那擂台上的十幾人之中,一名年紀頗大的青年開口,對著那說話之人說道:“樸管事,他獲勝了,那我怎麽辦?”


    “嗬,你怎麽辦?”這樸管事冷哼一聲,頓時廣場上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一聲冷哼,這些吃瓜群眾們一個個豎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這來自於流家的驚天大瓜。


    “你這廢物,虧得我給你準備了這麽多的演員陪你演戲,竟然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要你還有何用?”這樸管事對著那人傳音說道,而後一掌排出,對著那人大喝到:“流家做事,需要你來過問?”


    這人被樸管事一掌拍得倒飛出去,口噴鮮血,胸口出現了一個手掌大小的腐蝕痕跡,這種腐蝕十分厲害,若是不盡快祛除,恐怕能將此人全身都給腐蝕個幹淨。


    當然,這腐蝕雖然厲害,但還是需要時間發作的,所以這人恨恨的瞪了那樸管事一眼後,轉身便迅速衝了出去,想要快速找人為自己解除胸口上的腐蝕。


    這一切都被辰元清晰的看在眼中,他隻是冷笑一聲,並沒有進行幹預,畢竟這樣的腐蝕,對於其他人來說很厲害,但對他來說,卻根本不值一提,若自己願意,他能夠瞬間將那人腐蝕殆盡,隻不過,他沒有必要這麽做罷了。


    在擂台上的其他人見狀,也沒有在上麵逗留的意思了,轉身便下了擂台,混入人群中消失不見。


    見那些人離去,這樸管事才像是換了一副麵容般,對著辰元說道:“小兄弟,年紀輕輕,在陣道上既有如此成就,真是年少出英雄啊,來來來,我們在後方準備有靜室,還請小兄弟前去休息。”


    辰元搖了搖頭,對著樸管事迴答道:“休息就不用了,我就在擂台上布下一陣,誰都可以上來嚐試,隻要能夠破了這道陣,便算我輸,我直接離開。”


    辰元說完,揮手間,在擂台上便出現了一座道陣,這座道陣已出現,便有龍鳳合鳴之相,強大的威壓朝著整個南城廣場覆蓋而去,壓得所有人都感覺渾身沉重,連喘息都變得十分費勁。


    一旁的樸管事頓時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辰元揮手間便能布置出如此強大的道陣,這與其他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就算是之前那十來人,也是需要手掐印決,好好的布置一番,哪有辰元這般風輕雲淡。


    且不說道陣的布置時間,就算是他們布置下來的道陣,其威能與辰元這道陣也完全不能比擬,完全就是天與地的區別。


    有幾人見到辰元道陣的強大威能,心中也是見獵心喜,紛紛上前與辰元所布置的道陣比拚了一番,但卻沒有一人所布置的道陣能夠在辰元這道陣下堅持哪怕一個唿吸的時間,紛紛擺陣下去。


    這樸管事見狀,知道再繼續比試下去也是無用,辰元在陣道上的造詣恐怕是無人能及,當即他再次開口,對著辰元恭敬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我看,接下來也不用再比試了,你再陣道上的造詣,在這個位麵之中,恐怕是無人能及的,就是不知道,小兄弟師承何處呀?”


    見這樸管事對自己說話的語氣變得如此恭敬,辰元心中冷笑,不過表麵上還是要做出應有的姿態的。


    “我並無師承,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這一身的陣道本事。”辰元迴答道。


    樸管事眼珠子咕嚕一轉,頓時心中大喜,辰元無根無萍,陣道造詣又十分強大,這樣的人,正是流家最喜歡的人,他也沒有多廢話,當即宣布陣道比試結束,帶著辰元便朝著流家所在而去。


    這陣道比試雖然是在城南廣場,但流家卻是居住於城北,幾乎整個城北,除了個別流家附庸之外,都是流家的宅邸,所以那樸管事邀請辰元乘上流家專用的獸車,直接騰空飛起,很快便抵達流家的大門之外。


    在獸車落下之前,辰元便在空中大致的瞟了一眼這流家的宅邸,辰元的心中也是十分驚訝的,這流家宅邸之大,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在他感覺,地球上的京市故宮都不及這流家宅邸的百分之一,恐怕也就京市能與其比較一番了。


    這麽大的宅邸,這流家得有多少人,否則,宅邸內人氣不足,宅邸空曠,也會導致流家的氣運流失,最終也會讓流家漸漸沒落下去。


    氣運這一說,辰元也是覺得十分縹緲無緒,畢竟不是他擅長的領域,不可不信,但又不可盲信。


    獸車在流家宅邸門前挺穩之後,便有下人小廝在獸車便擺放好台階,讓獸車上之人下來,而一路上有紅毯鋪路,一直延伸到了流家前殿之中。


    要樸管事的邀請下,辰元從獸車內走了出來,順著那紅毯進入了流家之內,期間紅毯兩邊有大量侍女,端著水盆毛巾,為辰元洗臉洗手、漱口擦拭,最後拿出一套材質特殊、做工精致的金線繡紋長衫,將辰元身上的衣服換下,幾名侍女羞紅著臉,時不時的朝著辰元那俊俏的臉龐瞟上一眼,忍著上去親一口的衝動,為辰元將衣服換好了衣服。


    換好衣服後,那樸管事再次邀請辰元前行,辰元點頭,對著樸管事說道:“流家的規矩還真多啊,不就是領個賞嘛,竟然還要洗漱更衣?”


    樸管事趕忙賠笑,對著辰元說道:“小兄弟,一會兒有流家的大人物會親自為你頒發獎賞,所以你得體麵一些。”


    辰元冷笑一聲,大步朝著流家的前殿而去,那樸管事緊跟其後,當來到前殿台階之前時,幾名護衛將辰元攔下,在樸管事說明了一番後,這幾名護衛便放辰元進入其中,至於那樸管事,則是被攔了下來,不允許進入。


    辰元麵露疑惑,朝著樸管事遞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那樸管事則是對著辰元微微一笑,讓辰元盡管進入,自己品階低微,是不能進入其中的。


    辰元點頭,也沒管那樸管事,三兩步登上台階,跨過了前殿門檻,進入流家的前殿之中。


    在前殿之內,流家一幹長老分兩邊站立等候,上首正座的一名中年男性,身材魁梧,麵露威嚴之相,此人正是流家當代家主,而在他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位置,分別做著兩名長須老者,看樣子,應該也是流家的什麽重要人物。


    見辰元進來,所有流家長老的身上都釋放出了恐怖的威壓,朝著辰元壓迫而去,辰元頓時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被壓著一座大山一般,讓他的雙腿變得十分沉重。


    辰元絲毫不懼,身體表麵浮現出了一層吞噬之道形成的保護膜,將這些長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威壓吞噬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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