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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哥早就粉轉黑了！】
“不信？我真名就叫韓必，身份證號是3301xxxxxxx……家住杭安市西_湖區……在xx第十二中學高三（一）班上學，這次是來代表學校參加一個國際航模比賽。我上飛機的時候看到過你，你坐在頭等艙靠窗的位置，當然，我記住你是因為你旁邊坐著一個很漂亮的小蘿莉。對不對？你看，我全部都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我和那些人一樣，我應該不記得這些才對。”
陳小練聽著，捏緊的拳頭緩緩鬆開。
然後他開口試探：“那，那你是怎麽……”
韓必沒有立刻迴答，他先是跑到了一旁，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對陳小練擺擺手：“跟我來，這裏距離營地還是太近，我們找個能說話的地方。”
……
往小溪下遊走了幾百米後，在一塊溪水盤的岩石攤，兩人躲在了一塊巨大的岩石背後，麵對麵坐了下來。
韓必開始了講述。
“飛機失事的時候我暈過去了。當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全身過點，心髒跳得厲害！”他指著自己的心口：“心髒好像變成了一個大號的水泵，我感覺全身的血管都快要爆裂了。然後……飛機迫降的時候，我發現身邊周圍大部分都和我差不多，都仿佛非常難受的樣子。
飛機降落成功之後，那個機長，也就是牛頓，從駕駛艙裏出來。我就發現，周圍的人都不對了。
嗯，怎麽說呢，好像一下變得陌生了。好像……
他們都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
“你怎麽確定的？”陳小練問道。
韓必苦笑：“我們新人組裏那個幹瘦的女人，你見到了吧？她是我這次來參加的帶隊老師。可是飛機降落後，她忽然就不認識我了。”
陳小練心中冒出一絲寒氣……感覺有些驚悚。
“我開始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看見大家好像都很鎮定，就好像……根本不是剛剛經曆過一場空難，而是順利完成了一次旅程，抵達了一個目的地一樣。
所有人都很興奮，而且……那個牛頓很快就帶著大家一起離開了飛機。嗯，其中有些人，仿佛之前就互相認識，他們互相組隊，組成一個個小團體。
我當時很害怕，我發現在這些人之中，我是唯一一個另類。所以……我沒敢表露出任何不同，一直默不作聲。
正是這樣，他們居然把我當成了什麽‘新人’。”
陳小練口幹舌燥：“然後呢？”
“然後……我被牛頓拉進了他的團隊，他是領航員，似乎很願意接納‘新人’，我告訴你，其他的團隊都不願意接納新人。除了我們組裏的人之外，其他團隊都沒有新人。”
“什麽叫新人？”陳小練問道。
“新人的意思……大概就是第一次參加這個‘遊戲’的人。”韓必苦笑：“我一直在把自己裝作一個木訥寡言的人，有的時候還故意裝得蠢一點，也很少說話，所以我套取到的情報也不可能太詳細。更多的時候，我隻能保持沉默，然後努力去聽別人說話，一點一點的猜測。”
說到這裏，韓必笑了笑：“比如這件防護衣，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麽穿，但是我故意裝得動作慢吞吞的樣子，磨磨蹭蹭，看其他的新人先動手穿，我才跟著學……才沒有露馬腳。”
陳小練沉聲道：“那這個‘遊戲’又是什麽？我們現在到底是在什麽地方，還在地球嗎？或者是，穿越到了一個什麽別的世界？”
韓必笑了笑：“這也是我開始時最想知道的。”
他也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根奇怪的絲線，一頭掛上了好幾根細細的鉤子，又拿出一點什麽粘稠的藥劑之類的，仔細的抹在鉤子上，就把這根絲線扔進了小溪裏，自己手裏攥著線頭。
他一邊做這些，一邊謹慎的說著：
“開始時我猜測的是：我們可能連同飛機帶人，一起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飛機所有的人，包括你我，都是被弄進來的地球人。但是有一個問題我怎麽也想不明白。”
陳小練點頭：“嗯，為什麽那些家夥都互相會認識？”
“對！”韓必肅然道：“很顯然，他們經曆過不止一場這樣的‘遊戲’，他們有團隊，有自己的組織。嗯，就好像我們玩網遊裏的工會一樣。既然如此，那麽問題就來了……這個遊戲到底是什麽人組織的。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麽樣厲害的組織，能弄出這麽一個神奇的遊戲？你應該已經得到了一些超能力了吧？還有那些奇怪的怪物。你在現實之中遇到過這種事情麽？”
“沒有。”陳小練堅決搖頭。
“所以啊……我覺得就算是美國政府也沒本事弄出這種遊戲吧。”
“那麽，也許我們真是穿越到了異世界，所以才能解釋這裏有怪物，還有那些超能力？”陳小練問道。
這可是他的老本行了，身為一個網絡小說寫手，穿越異界這種設定，是他最先想到的。
“也許你說的猜測是對的，但是我自己另外有一個想法。”
“說說看。”陳小練眯著眼睛。
“你看，這裏天上也隻有一個太陽，晚上隻看到一個月亮，大海，土地，還有植物，氣溫，每個日夜的時間是24小時……幾乎都和我們平日生活的那個地球世界沒有區別，對不對？
難道這個異世界也‘正巧’在一個有太陽為恆星的星係裏？有“剛巧”還有一個月亮作為衛星？而且這個星球公轉自轉的速度也和地球一樣？剛巧連地心引力重力都是一樣？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麽？
所以，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應該還在地球上。
或者……這裏是一個以地球為藍本，人造出來的虛擬世界。我們一起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弄進了這個虛擬世界裏，就好像……類似於一款網遊，或者一部電影，一部小說。”
“你是說無限流？”陳小練說了一個他本行的“專業術語”。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也看網絡小說？”韓必笑了。
陳小練笑了笑，沒接這個話。
“我隻聽說過把人弄進去的無限流……沒聽說過可以把一架波音飛機都拉進虛擬世界的無限流……”陳小練苦笑：“這些都隻是我們的猜測吧。畢竟無限流隻是編出來的網絡小說而已。”
“也對。”韓必想了想，認同了陳小練的話：“我們慢慢摸索，慢慢找答案吧。嗯……不過要小心別暴露自己，我覺得這些人不是善茬。你既然看過無限流的小說，應該知道裏麵有多血腥殘暴吧……”
“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我們和別的新人不同。”陳小練想了想：“同樣都是第一次進入這個遊戲，為什麽別的新人，好像很了解一些常識，我們卻……”
“這也是我最苦惱的地方啊。”韓必苦笑：“我發現了一點，他們所有的人……包括新人在內，他們好像都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清楚自己該做什麽，清楚很多‘常識’，比如如何擺弄那些裝備，還有那些規則。可是我們兩人，卻好像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好像是……”
“你是說，亂入？”陳小練眼睛一亮，可隨後他的眼神有些陰鬱：“如果說這真的是一個無限流的世界，那麽和我們同飛機的那些人，和我們一樣來自現實世界的地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麽？”
韓必一愣。
陳小練吐了口氣，苦笑道：“意味著，我們的現實世界地球上，真的存在一個無限流的組織！你想想，這多可怕？”
韓必呆住了，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陰沉。氣氛也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這時候，韓必手裏的那根絲繩忽然晃了晃，他立刻反應過來，手裏用力一提，丟進水裏的絲線被提了上來，下麵十多個鉤子上，密密麻麻的掛著一隻隻全身漆黑的類似於蛙類的東西。
每一個都隻有火柴盒那麽大小。
“這……就是螢火蛙？”陳小練瞪大眼睛。
“嗯，它們會在極度黑暗的地方自動發出光芒——我聽別人說的，就悄悄記住了。鉤子是我塗的誘餌，也是那個達蒙發給我的。這些東西很容易抓的，隻要塗上誘餌，自己就會上鉤。”說著韓必遞過來一副鉤子，和一小塊誘餌：“你也試試。”
“這東西會傷人嗎？”
“小心別被它們嘴巴裏的粘液碰到，皮膚會紅腫發癢。別的就沒什麽了。”
陳小練看著那一隻隻被韓必丟進了一個袋子裏的螢火蛙，忽然心中一動：“我覺得……他們下一步的計劃，一定是打算要進去一個非常黑暗沒有光線的地方！”
韓必點點頭：“我昨天就想到了。這兩天他們每天都在派人來捕捉這玩意兒。”
兩人一起忙碌了一會兒，終於湊足了20隻的份額。
正要一起往迴走的時候，韓必忽然問了一句：“對了，你說你叫小臉，你的真名是什麽？”
“……陳小練，耳東陳，練習的練。”
韓必忽然皺眉，歪頭仔細想了想：“陳小練，陳小練……這名字怎麽這麽耳熟？”
他疑惑看著陳小練：“咦？我記得有個挺有名的網絡小說寫手，筆名叫胖五叔，好像本名就叫陳小練，不會是……”
“……嗬嗬。”陳小練幹笑了兩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承認了：“就是我。”
“我擦！！你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大叔嗎？”韓必跳了起來：“你又不胖，也不是大叔啊！！”
“呃，那是一個玩笑啦。我故意隱瞞了自己的實際情況。”
韓必吐了口氣，盯著陳小練的眼神越發古怪起來：“這麽說……真的是你？那個什麽《xx法則》《xx無雙》真是你寫的？我還給你打賞過盟主呢！”
“真的？你居然盟過我？！天啊，你是我的鐵粉嗎？”陳小練很驚訝。
“粉你妹！你老是斷更跳票，老子早就粉轉黑了！！上次在書評區裏因為發帖罵你而被封號的，就是我！”
陳小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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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開口試探：“那，那你是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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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小溪下遊走了幾百米後，在一塊溪水盤的岩石攤，兩人躲在了一塊巨大的岩石背後，麵對麵坐了下來。
韓必開始了講述。
“飛機失事的時候我暈過去了。當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全身過點，心髒跳得厲害！”他指著自己的心口：“心髒好像變成了一個大號的水泵，我感覺全身的血管都快要爆裂了。然後……飛機迫降的時候，我發現身邊周圍大部分都和我差不多，都仿佛非常難受的樣子。
飛機降落成功之後，那個機長，也就是牛頓，從駕駛艙裏出來。我就發現，周圍的人都不對了。
嗯，怎麽說呢，好像一下變得陌生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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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很害怕，我發現在這些人之中，我是唯一一個另類。所以……我沒敢表露出任何不同，一直默不作聲。
正是這樣，他們居然把我當成了什麽‘新人’。”
陳小練口幹舌燥：“然後呢？”
“然後……我被牛頓拉進了他的團隊，他是領航員，似乎很願意接納‘新人’，我告訴你，其他的團隊都不願意接納新人。除了我們組裏的人之外，其他團隊都沒有新人。”
“什麽叫新人？”陳小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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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韓必笑了笑：“比如這件防護衣，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麽穿，但是我故意裝得動作慢吞吞的樣子，磨磨蹭蹭，看其他的新人先動手穿，我才跟著學……才沒有露馬腳。”
陳小練沉聲道：“那這個‘遊戲’又是什麽？我們現在到底是在什麽地方，還在地球嗎？或者是，穿越到了一個什麽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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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根奇怪的絲線，一頭掛上了好幾根細細的鉤子，又拿出一點什麽粘稠的藥劑之類的，仔細的抹在鉤子上，就把這根絲線扔進了小溪裏，自己手裏攥著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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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練點頭：“嗯，為什麽那些家夥都互相會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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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異世界也‘正巧’在一個有太陽為恆星的星係裏？有“剛巧”還有一個月亮作為衛星？而且這個星球公轉自轉的速度也和地球一樣？剛巧連地心引力重力都是一樣？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麽？
所以，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應該還在地球上。
或者……這裏是一個以地球為藍本，人造出來的虛擬世界。我們一起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弄進了這個虛擬世界裏，就好像……類似於一款網遊，或者一部電影，一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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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聽說過把人弄進去的無限流……沒聽說過可以把一架波音飛機都拉進虛擬世界的無限流……”陳小練苦笑：“這些都隻是我們的猜測吧。畢竟無限流隻是編出來的網絡小說而已。”
“也對。”韓必想了想，認同了陳小練的話：“我們慢慢摸索，慢慢找答案吧。嗯……不過要小心別暴露自己，我覺得這些人不是善茬。你既然看過無限流的小說，應該知道裏麵有多血腥殘暴吧……”
“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我們和別的新人不同。”陳小練想了想：“同樣都是第一次進入這個遊戲，為什麽別的新人，好像很了解一些常識，我們卻……”
“這也是我最苦惱的地方啊。”韓必苦笑：“我發現了一點，他們所有的人……包括新人在內，他們好像都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清楚自己該做什麽，清楚很多‘常識’，比如如何擺弄那些裝備，還有那些規則。可是我們兩人，卻好像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好像是……”
“你是說，亂入？”陳小練眼睛一亮，可隨後他的眼神有些陰鬱：“如果說這真的是一個無限流的世界，那麽和我們同飛機的那些人，和我們一樣來自現實世界的地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麽？”
韓必一愣。
陳小練吐了口氣，苦笑道：“意味著，我們的現實世界地球上，真的存在一個無限流的組織！你想想，這多可怕？”
韓必呆住了，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陰沉。氣氛也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這時候，韓必手裏的那根絲繩忽然晃了晃，他立刻反應過來，手裏用力一提，丟進水裏的絲線被提了上來，下麵十多個鉤子上，密密麻麻的掛著一隻隻全身漆黑的類似於蛙類的東西。
每一個都隻有火柴盒那麽大小。
“這……就是螢火蛙？”陳小練瞪大眼睛。
“嗯，它們會在極度黑暗的地方自動發出光芒——我聽別人說的，就悄悄記住了。鉤子是我塗的誘餌，也是那個達蒙發給我的。這些東西很容易抓的，隻要塗上誘餌，自己就會上鉤。”說著韓必遞過來一副鉤子，和一小塊誘餌：“你也試試。”
“這東西會傷人嗎？”
“小心別被它們嘴巴裏的粘液碰到，皮膚會紅腫發癢。別的就沒什麽了。”
陳小練看著那一隻隻被韓必丟進了一個袋子裏的螢火蛙，忽然心中一動：“我覺得……他們下一步的計劃，一定是打算要進去一個非常黑暗沒有光線的地方！”
韓必點點頭：“我昨天就想到了。這兩天他們每天都在派人來捕捉這玩意兒。”
兩人一起忙碌了一會兒，終於湊足了20隻的份額。
正要一起往迴走的時候，韓必忽然問了一句：“對了，你說你叫小臉，你的真名是什麽？”
“……陳小練，耳東陳，練習的練。”
韓必忽然皺眉，歪頭仔細想了想：“陳小練，陳小練……這名字怎麽這麽耳熟？”
他疑惑看著陳小練：“咦？我記得有個挺有名的網絡小說寫手，筆名叫胖五叔，好像本名就叫陳小練，不會是……”
“……嗬嗬。”陳小練幹笑了兩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承認了：“就是我。”
“我擦！！你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大叔嗎？”韓必跳了起來：“你又不胖，也不是大叔啊！！”
“呃，那是一個玩笑啦。我故意隱瞞了自己的實際情況。”
韓必吐了口氣，盯著陳小練的眼神越發古怪起來：“這麽說……真的是你？那個什麽《xx法則》《xx無雙》真是你寫的？我還給你打賞過盟主呢！”
“真的？你居然盟過我？！天啊，你是我的鐵粉嗎？”陳小練很驚訝。
“粉你妹！你老是斷更跳票，老子早就粉轉黑了！！上次在書評區裏因為發帖罵你而被封號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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