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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韓元被劉芒弄來之後,他的噩夢就開始了。章節更新最快劉芒對他的喜歡已經到達了一種畸.形.變.態的迷戀。弄來的當天就強行要了他,害得他差點咬舌自盡,不過最後因為藥.物的控製,也沒自盡成功。


    劉芒也是暗中用神怒陷害了幾位師兄,因為記恨之前的事情,所以有的人還被他大卸八塊。看到那樣的場景,單純的韓元當場就吐了。


    作為一個從放牛娃到堂堂奉仙門內門長老的得意弟子,韓元可以說是真的撞了大運。不過也可以說是他的不幸,如果不是進了奉仙門,就不會遇到被欺負的劉芒,如果沒有遇到劉芒他也就不會被劉芒盯上,從此走上這暗無天日的道路。


    “韓師兄?不,韓元,我早就想這麽叫你了,你是我的,你永遠隻能是我的,我不會放你走,也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生生世世屬於我,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這是劉芒在強上韓元之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因為神怒的緣故,當時韓元也跟現在的白逸塵一樣,氣血相衝,筋脈紊亂,根本無法運氣壓製,況且神怒就連仙魔都壓製不住,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合體期修士?在加上劉芒事先給他下的迷藥,他已經無力反抗,就那麽眼睜睜的忍受著劉芒的淩.辱。


    那簡直就是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那陣子劉芒沒日沒夜的折磨著韓元,仿佛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在他的身上。好在沒過多久,劉芒就會帶進來一個長得不錯的男子,那些男子也和他一樣飽受摧殘,被劉芒胡亂折騰發泄後,還要送給他的手下享用。有的時候劉芒還會當著屬下的麵對那些人做出那樣的事。


    就像現在劉芒當著兩個新抓來的人的麵前對他做的事一樣。


    “不許閉著嘴,趕緊給我張開!”品嚐完小韓元的劉芒發狠似的蹲下身子,用力捏著韓元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巴張開。


    另外一隻手將早已按耐不住的小劉芒握住,飛快的搓了幾下,然後跪在地上,對著韓元的嘴猛地塞去。


    “唔、唔……”突如其來的異物將韓元頂得差點吐出來,可是整張嘴都被塞的滿滿的想吐也吐不出來,那個異物就這樣直勾勾的戳.進他的嗓子眼裏,戳的他的眼淚都擠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劉芒就這樣不停的聳動著,他的手不停的撫摸著韓元,摸著這曾經夢寐以求的小腹、胸肌。最後一隻魔爪順著小腹向上攀到傲然挺立的小韓元,將它一把握住,另一隻魔爪則在結實的胸肌前不停的蹂.躪著、撕.扯著那點凸起。


    癱倒在地上的白逸塵此刻已經完全混亂,盡管他很想將注意力集中在夏九言身上,可是心底仿佛有個聲音在誘惑著他去看劉芒的“表演”。他的神智越來越模糊,可是視線卻越來越清楚,他能清晰的看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不停的糾纏不停的碰撞。他很不想聽,可是那充滿誘.惑的呻.吟聲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的大腦,摧毀著他的理智。


    默默逼毒的夏九言則很成功,其實多虧剛才劉芒抽他的那幾鞭子,在他的身上抽出了幾道血痕,他正好可以借機將體內為數不多的毒血全部逼到這幾道傷口這裏來,然後毒血就可以順著傷口排出去,這可比用靈火壓製可管用多了。而此刻的夏九言正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他很快就可以將之前靈茶中的毒全部逼出了。


    然而,夏九言卻沒有注意到白逸塵此時的變化,在神怒的影響下,白逸塵體內的經脈錯亂,真氣逆行,隨時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險。而眼前的場景給他強大的刺激,他很想努力壓製中心中的*,所以他用盡全力扭過頭去,不想再看這刺激的畫麵,他不想這麽容易就被心魔控製住。


    可是當白逸塵扭過頭看見夏九言的時候,他卻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的心魔,暈了過去。


    其實白逸塵看見的隻不過就是夏九言那因為被劉芒鞭打衣服破損而露出來的胳膊,還有背部的少許肌膚。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夏九言的一切對於白逸塵來說就是最強烈的刺激,所以就那麽暈了過去。如果現在夏九言能夠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身體就像個火爐一樣。


    當夏九言將體內殘留的最後一絲絲毒逼出體內時,他的上半身的衣襟衣襟幾乎被毒血弄得濕透,整個人也因為失血過多有些虛弱,他飛快的拿出空間袋裏的補血丹,給自己胡亂喂了一把之後,悄悄的挪到白逸塵的身旁,發現白逸塵已經昏迷過去,全身發燙,臉色很不好看。


    作為煉藥師的夏九言看了看發現白逸塵體內的中的毒跟他大致相同,不過他體內的毒是因為那杯靈茶所致,而白逸塵一口也沒喝,看樣子反倒像是某種特殊的迷香。本來這種迷香的藥性不是很大,他也跟普通的毒不一樣,這種迷香隻不過就是起著一種藥引的作用,負責催發神怒。


    現在白逸塵體內因為筋脈紊亂,真氣逆行,心魔叢生已經相當危險,夏九言悄悄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劉芒,發現那邊正在賣力的表演,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所以夏九言立刻翻出一瓶玉清益氣丹,倒出兩顆往白逸塵的嘴裏塞,可是對方緊咬牙關怎麽也塞不進去。


    現在情況緊急,其實夏九言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玉清益氣丹有沒有用,不過玉清益氣丹本來就有凝神靜氣的作用,他覺得或多或少都有些幫助吧。看見白逸塵連丹藥都吞不下去。夏九言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最後咬咬牙,隻好將丹藥放進自己的嘴裏,就那麽含著往白逸塵的唇邊湊去。當他的唇終於碰到白逸塵那滾燙的薄唇時,夏九言小心髒突然一顫,臉色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紅,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偷襲一樣。雖然他和白逸塵親.熱過那麽多次,不過大部分都是對方主動的,每次都是白逸塵來引導他。


    雖然有的時候夏九言自己會主動一些,不過每次都特別害羞,就像現在這樣,就是喂個藥而已,還弄得自己麵紅耳赤。說來也神奇,之前怎麽也塞不進去的丹藥,被夏九言含在嘴裏這麽一喂,白逸塵那緊閉的雙唇和牙齒就立刻張了開來,吞了丹藥還不夠,看樣子還想將夏九言也吞進肚子裏去。


    之前白逸塵昏迷過去,其實是他在和心魔交戰,所以他才咬緊牙關,繃住全身的力量抵抗神怒引發的心魔。心魔大體表現為三種類型,即:貪、嗔、癡。


    貪,是各種*的強烈的擴大化,不管愛恨情仇都想要得到更多。嗔,即損害他人的心裏,集中表現為無休止的殺戮,冷血無情。癡,即心性迷暗,集中表現為愚昧無知,有時候甚至偏執發狂。


    在這個密室裏,不停的感受著來自周圍的刺激,特別是劉芒那邊瘋狂的交.合.聲,以及昏迷前看到夏九言那片雪白的肌膚。白逸塵心底深處那掩藏已久的貪欲徹底被激發出來。


    當夏九言的薄唇湊過來的時候,白逸塵先是感到一陣清涼,原本無力的手臂竟然能動了,他緊緊的抱住湊過來的夏九言,原本滾燙的身子像是碰到了冰塊的一樣涼爽,胡亂的吞掉對方喂過來的丹藥,白逸塵用力的吮吸著對方的唇,伸出舌頭將對方的貝齒撬開,就這麽長驅直入的開始和對方的舌頭糾纏起來。


    夏九言真的隻是想喂個藥而已,沒想到白逸塵竟然突然間將他抱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小嘴就被對方給攻陷了。


    “唔……唔……”夏九言很想說現在還不是時候,白逸塵想要他隨時都可以,可是現在他們可是被壞人綁架了,囚禁在這個密室裏,並且這個壞人就在他們的旁邊,說什麽現在也不是溫存的好時候。


    夏九言奮力的掙紮,想要掙脫開白逸塵的束縛,可是對方力氣很大,他就這麽被緊緊的箍住,好像要被揉進對方的骨子裏。


    簡單的一個吻已經滿足不了白逸塵內心強烈的*,他迫切的渴望擁有對方,將夏九言抱在懷裏,感受著對方的氣息,原本那在熟悉不過的清新味道,此刻竟然變得充滿了誘惑,腐心蝕骨,一步步的引誘他將眼前的小東西盡快吃下去。同時內心升起一股狂暴的氣息。


    就這麽被白逸塵緊緊按在胸.前的夏九言,已經被吻得全身發軟,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躺在他下麵的白逸塵滾燙的身體,還有那早已腫.脹不堪,堅硬如鐵的某個部位。其實他的小九言也早就不害.臊的挺.直了腰板,好像要和小逸塵一爭高下。所以小九言和小逸塵就隔著衣襟的下擺不停的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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