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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掌門請等一等,要不這樣,中間那個你先玩,玩壞了再給我,我的目的並不是想得到他,我最想睡的隻有單容一個,中間那個人是我的情敵,我看見他就覺得討厭,要不是他單師兄早就是我的人了,我現在恨不得弄死他,所以請殷掌門無比留他最後一口氣,然後交給我,我想親手殺死他!”尹不凡終於說出了心中隱藏已久的秘密。


    “哦?情敵?有意思!我殷鳳嬌就喜歡看這麽狗血的場麵。這麽說前麵那個大個子就是你心悅之人了?沒想到你還這麽專情啊?你們合歡宗不是有那種專門催情的藥物麽?你怎麽沒用在他的身上,不然你肯定早就得手了。哦嗬嗬嗬……既然這樣,那你的這個要求我就同意了,你的情敵我玩過之後一定會留下一口氣交給你來處置的。”心情愉悅的殷鳳嬌一口答應道。


    “多謝殷掌門。”得到殷掌門承諾的尹不凡滿心歡喜,他終於可以擁有單容了,想了單師兄五年,整整五年,他天天幻想單師兄衣袍下那誘人的軀體,以及粗壯的分.身,想到自己的小.槍可以鑽進單容的那裏內心一陣激動,差點就抑製不住心中的情.欲。


    隨即迷霧中竄出很多黑影,看樣子都是魔門中人,這些黑影迅速的攻向鴻蒙仙宗眾弟子結成的劍陣。


    眾弟子不停的變換著隊形,葉長老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弟子們守陣,可魔門布置的幻陣越來越強,迷霧越來越濃,眼看就要將劍陣邊緣的弟子吞沒,這時,葉長老將手中的拂塵甩出,這把拂塵可是上品仙器,霎時間驅散不少濃霧,也同時擊傷不少魔門黑影。


    噗、噗、噗……


    接二連三的吐血聲並沒有減輕劍陣外圍弟子的壓力,反而使原本被拂塵驅散的濃霧再次侵襲過來。形勢有些不妙,靜觀其變的白逸塵也有些趴不下去了,站在夏九言的頭頂上,開始觀察周圍的情形。


    “嗖——嗖嗖——”突然從迷霧中伸出兩條鐵索,一條伸向劍陣最前方的單容,一條伸向中心的夏九言。


    由於夏九言離葉長老比較近,葉長老將淩空飛來的那條鎖鏈打掉,可處在劍陣最前方的單容就沒那麽幸運了,本來他在最前麵收到的攻擊最多,他身邊的那個師弟收了點傷,為了照顧師弟他的壓力就更大,這突如其來的鐵索是個罕見的極品法器,他的仙劍被打掉,人也被鎖鏈鎖了起來,被拖入濃濃的迷霧之中。


    眾人大驚!臨近的幾個弟子想跟著追上去,卻被其他師兄弟攔下來,現在他們在明敵在暗,隻有盡快聯手破了這個該死的幻陣,才能救出單師兄。


    “完了,單容那家夥菊花不會有問題吧?”眼見著單容被帶走,夏九言心裏突突的,很是擔心,雖然單容暗戀他,不過那家夥對他還不錯,還救過他好幾次呢,為了他夏九言還把整個青陽峰的親傳弟子都挑了個遍呢,要是不表示一下好像不太好。


    仿佛猜透夏九言的心思,白逸塵雖然心裏很不爽,但是什麽也沒說,反正阿言是他的,隻能想他一個人,那個單容就讓他被爆菊吧,反正又不光他們的事。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阿言善良,可愛,他白逸塵才會這麽喜歡他的不是嗎?


    迷幻陣內的眾弟子奮力突圍,被鎖鏈綁走的單容此刻已經到了尹不凡的手中。他怒目圓瞪,一臉憤怒的望著癡戀著他的尹不凡,好看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尹不凡伸出魔爪,輕輕的觸碰著覬覦已久的單師兄,那張俊臉每晚都會出現在他腦海裏,幾乎每天都會想象著這張俊臉的主人在他的身下承.歡,呻.吟,求饒。


    尹不凡勾起單容的下巴,超單容的唇狠狠的親了下去。被鎖鏈牢牢綁住的單容想要反抗卻發現動彈不得,急忙轉過臉去,躲過了尹不凡的偷襲,不過雖然沒有親到嘴,可尹不凡的厚唇還是重重的落在了他的俊顏上。


    尹不凡那濕乎乎肥膩的厚唇落在單容的臉上,讓他覺得胃裏一陣翻騰,惡心的不行。此刻單容終於想起來。


    幾年前這個自成尹不凡的家夥通過宗門的測試,在眾長老選徒的階段報的分明是自己所在的主峰,隻不過因為相貌的原因被自己的師傅也就是鴻蒙仙宗的宗主馮玉堂刷了下去,最後成為敖長老的弟子留在了敖穀峰,他對這個人至今都沒什麽印象,除了上次試煉完畢誣陷夏師弟殘害同門,沒想到這個魔頭竟然瞞著眾人進入宗門臥底,還想、還想侮辱自己。


    一時間沒忍住,單容竟然幹嘔起來。尹不凡將他帶到戰場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洞裏,布上結界,將他扔在冰冷的地麵上,開始脫起衣服來。


    這種情形傻子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單容氣急了,他喜歡的是夏師弟,他的身心都應該屬於夏師弟,不能被這個魔頭糟.蹋。他想盡快逃離這個山洞,無奈怎麽用力都無法掙脫這個困在身上的鐵鏈,越用力反而捆得越緊。


    不過片刻,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尹不凡猙笑著向他走去,他不停的後退,最後退到石壁上,尹不凡一把將單容撈過來,用手將單容的臉掰正,希望單容看到他。


    “單師兄,我想這天已經好久了,自從我進了宗門,在山下見到你我就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本來以為憑我的資質滿可以進入主峰和你再續前緣的,沒想到馮玉堂那個老家夥竟然看不上我,哼,早晚有一天我會要他好看,我們魔門可不是吃素的。”


    舔了舔單容的耳垂兒,聞著單容身上散發的氣息,尹不凡幾近成魔:“這個味道簡直太棒了!你還沒有做過吧?沒想到你還這麽純.情呢,喜歡夏九言那小子那麽久竟然還能忍得住。不過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的第一次我會讓你欲.仙.欲.死,讓你愛上這種感覺,再也舍不得離開我。”


    被捆住的單容滿臉漲紅,氣的說不出話來,被尹不凡舔過的耳垂兒已經發麻,現在被人這麽羞辱,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裏。


    尹不凡那粗糙的手指摸著單容的臉頰,強迫他看著自己,同時尹不凡的右手伸向胯.下的那條蚯蚓,對著單容開始揉搓起來,不多會兒他就麵色潮紅,小蚯蚓變成了大蚯蚓,雖然還是那麽細,但是好賴抬起了頭。


    尹不凡握著那條蚯蚓在單容的褲子上開始磨蹭起來。他嗅著單容的氣息,一路從耳後舔到脖子,最後竟然隔著布料舔起了胸前的小豆豆。


    單容拚命的掙紮著,他幾乎快被身旁的尹不凡惡心致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變態。他堂堂鴻蒙仙宗掌門的親傳大弟子,以後也是很有可能繼承宗主之位的人,萬一要是被這種惡心的渣滓侮辱了,那還怎麽做人?


    嚐到甜頭的尹不凡越來越不滿足,就在他的魔爪伸向單容的褲子時,洞口的結界被人打開了,頂著白貓的夏九言出現在這裏。


    “夏師弟!”本來心灰意冷就快絕望的單容,在看見夏九言之後,眼中立馬閃著光芒。


    尹不凡看到單容這樣的表情,氣的牙癢癢,他知道單容一直喜歡的人就是夏九言,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睡到單容,可以讓他在自己□□求饒,他就十分興奮,沒想到自己的好事,在最關鍵的時候卻被這個最大的情敵所打斷。他現在恨不得將夏九言五馬分屍、淩遲處死、挫骨揚灰。


    夏九言可以迴避著單師兄的目光,他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渾身赤果的尹不凡並掏出暴雨梨花針向這個魔頭射去,尹不凡這渣滓雖然實力不弱,可現在手無寸鐵還渾身赤果,根本沒有抵抗能力,所以一下子就中針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將單容身上的鎖鏈解開,夏九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幸好單師兄沒有事,不然一個被魔頭爆過菊的人做宗主怎麽想怎麽奇怪。


    趴在夏九言頭上的白逸塵全程無表情,其實他們早就到了這附近,他也能用神識清晰的感覺到洞裏發生的事,不過他就是看單容不順眼,想要整整他,所以才等他吃了些苦頭之後告訴夏九言他的位置,將他救出。


    換過衣裳稍作整理之後,單容走到夏九言身邊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動的說:“多謝夏師弟……”


    一旁的白逸塵心想:“快將你的髒手拿開,早知道就不那麽早救你了,讓你被那個魔頭爆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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