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妃沒有在意楊毅神色的變化繼續說道：“最後那件東西能夠保存這段試煉的記憶，所以試煉中的恩怨試煉了，這句進來時候就闡述的規定並不是一句空話。”
“能問下你為什麽要保存試煉的記憶嗎？”
隻所以露出馬腳，顯然就是他最後那句諷刺的問話，暴露了他對試煉最後那件東西，以及這次試煉規則的無知。
“這次試煉是靈氣大複蘇之後第一次試煉，進來之前有長輩告訴我。靈氣大複蘇掀起了曆史塵埃的一角，這次試煉的最後有機會看到真相。所以我必須獲得最後那件東西保護試煉的記憶不被封印。”
“什麽真相？”楊毅心髒砰砰砰劇烈跳動著似乎一瞬間抓住了什麽。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太陽。
楊毅的情緒變化眉頭逃出天妃的眼睛，她側頭看了看楊毅，然後也抬頭看向天空中的太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麽？”楊毅最後的那具反問雖然暴露了他的無知，讓天妃判定出眼前這個讓他有些好奇的修士，似乎也並不是那麽神秘。
可這一刻不知道為何，女人的直覺告訴天妃。這個不那麽神秘的修士又變得神秘起來，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真想是什麽？”楊毅收迴自己的目光轉頭看著天妃。
兩個人距離很近，幾乎肩並肩。因此同時轉過頭看著彼此距離也很近，似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唿吸打在自己臉上。
天妃沒有感覺到絲毫被褻瀆的感覺，反而想要距離楊毅更近，更加清楚的看到他的內心中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
對視半響天妃主動收迴了自己的目光，不知道為何顯得有些激動的楊毅眼底那猶如死水一樣的平靜，讓她有些怕。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哪怕她曾經去過那個地方。
“不知道，叮囑我的長輩沒說。隻是讓我想盡辦法保存那段記憶出去之後告訴她。”
看著天妃的側臉，楊毅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最後那件東西是什麽？”
“他們以為是冰雪女王留下的殘魂，實際上我要的是冰雪女王的眼淚。傳說中冰雪女王在雪域中是永生不死的。
可這裏的冰雪女王死了，被不知道多麽強大的存在徹底抹去了存在。但因為這裏的規則特殊，被抹去的瞬間，冰雪女王還是殘留一些魂魄下來。
不過這些魂魄已經沒有人任何意識，即使殘存也不可能在複活。不過若能夠獲得的話，對修行很有幫助。
尤其是對練氣九層的修士來說，築基的時候要是能投融合一片殘魂，會讓修士根基得到非比尋常的提升。即使已經築基的修士，隻要能夠融合一片殘魂，也能提升已經築基的質量。”
“冰雪女王的眼淚呢，有什麽說法？”楊毅開口問道。
雖然不知道冰雪女王的殘魂碎片是什麽樣子的，但聽到天妃的闡述他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殘魂碎片應該是類似於高純度的能量結晶，這樣極其精純的能量融入到築基中，自然能夠提升築基的質量和品質。
這樣的殘魂碎片如果有機會，他自然會盡力獲得。不過此時他更在意天妃所在意的冰雪女王的眼淚。
“傳說冰雪女王被徹底抹殺之前流過淚，流淚時候的她是完整的。因此眼淚中蘊含的規則也是完整的。
冰雪女王死後雪域的規則已經殘破，並且被不知名的意誌掌握著。這股意誌說不清善惡，最後出售抹除試煉修士記憶的應該就是它。
這裏的規則雖然殘破，但畢竟還是雪域，曾經冰雪女王掌控的地方。因此眼淚中完整的規則能夠抗衡那個意誌對於試煉修士記憶的封存。”
“冰雪女王的眼淚有幾滴？”楊毅問道。
“兩滴，其中一滴在她被抹除的時候也被那無法抗衡的力量碾碎了。”
“一滴眼淚分開，規則不再完整。能保住記憶不被封存？”楊毅眯起了眼睛雙目中閃爍著精芒。
“完全抵擋住可能不行，但隻保住最後一點想要保留的記憶應該沒問題。”
“這裏的試煉隻所以和其他試煉不一樣，會封存試煉人的記憶。和最後可能會看到的真相有關？”
“不知道。”天妃搖了搖頭，沒等楊毅再開口問繼續說道：“可能有關，也可能沒關係。進來之前家族裏的長輩推演過。封存試煉記憶的規則應該原本就存在的，而不是這一次才出現。
根據他們的推演在很久以前類似於雪域這樣的試煉，隻是最普遍的試煉。為的就是給門下弟子打基礎的。
都是同門在試煉中可以相互爭鬥，但迴到門派中，門派高層顯然不想看到門下弟子帶著試煉中的仇恨。所以就有了試煉封存記憶這個做法。
這樣的封存對於試煉弟子沒有任何的傷害，並且還能完整保留試煉中磨礪獲得的一切。可謂是一舉兩得。”
“本性一旦暴露，即便記憶再怎麽封存，心黑的始終白不了。”楊毅冷笑，對於這種掩耳盜鈴的規則有些不屑。
“記憶不是徹底封存，而是等修士修為達到一定階段之後會打開，比如說等到修士金丹期的時候這些記憶就會被解開了。
能夠成為金丹期的修士無論是天賦還是努力都是不可或缺的。他們是修士中的佼佼者，所以能打開這些封印。”天妃似乎沒有看到楊毅的不屑繼續說道。
臉上露出不屑表情的楊毅皺起了眉頭，隨後沉默下來。
似乎聯想到了別的什麽，如此眾多的修士有幾個最能能突破金丹期的？突破金丹期的修士能夠打開封印，那些更多無法達到金丹期的修士呢？
正像天妃所說的那樣，能夠成為金丹期的人都是修士中的佼佼者。既然是佼佼者那麽即便記憶封印打開，麵對同樣打開記憶一起試煉過的其他金丹期修士，無論有任何恩怨情仇，估計都會不會還是練氣，或者築基期時候那麽衝動。
這樣看，這個封印的規則，其實還是有一定作用的，畢竟仇恨的不斷累積，和很多年後換一個高度和身份，在看這些爭鬥，會有不同的處理辦法。
不過這個規則還有另一麵，比如說記仇的金丹期修士麵對同是金丹期的仇人，會顧忌，因此變得小心謹慎在沒有絕對優勢之前會忘記這些仇恨。
但麵對那些一起試煉曾經讓自己吃過虧還沒解除記憶封印的修士......顯然他們不會那麽的友好平和。
這一點無疑體現出這個規則的殘酷性，如果你不能比你同期的仇人成長的更快。那麽你很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這個規則看似是保護脆弱的同門情誼，不如說是一種無形的鞭策，想要活的恆久那你就要成長的更快。
天妃轉過頭看了眯著眼睛的楊毅一眼，顯然楊毅能想到的，她也想到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同時這一點也適用於現在楊毅和天妃身上，如果不是楊毅最後魚死網破的果決，給天妃最後的計劃造成很大的威脅。顯然她並不介意付出能夠承受的代價，首先讓楊毅出局。
“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楊毅眯著的眼睛睜開，目光再次變得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有些事情心裏知道就好沒必要說破。
“不知道，和我身後勢力等級差不多的存在，或許都知道這件事情。有幾個派了傳人下來，不過這些傳人有沒有活到現在不知道。但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能活到最後。”
沒錯，誰知道這些辛密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夠活到最後，能夠活到最後的人才有機會記住這次試煉的事情，失敗的人死後會忘記，就算知道這些新密又如何？
“也就說在這裏你會幫我殺了刀狂。隻要他死了我就暫時安全了？”楊毅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此時他似乎明白天妃為何最後選擇告訴自己這些東西，並且和他合作了。
從他露出來的馬腳中，天妃無疑判斷出他出身並不怎麽樣？
如果楊毅來曆真的不簡單，會願意放棄最後‘記憶’的機會，換的她在現實中的幫助來對付刀狂？
身份簡單那即便楊毅最後和她都有記憶，對她所在勢力的影響也微乎其微。如此在其他或許更厲害一點，但有可能來自其他同等級勢力會想辦法除掉她的‘合作夥伴中’，楊毅無疑成了最好的選擇。
“如果你放棄最後的機會，你的安全或許是永久的。”天妃看著楊毅說道。
她不在乎楊毅是否知道自己選擇他來合作的真相，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讓她動了一點好奇心的家夥並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我要殘魂碎片，不過以後要是遇到你要把你看到的真相告訴我。當然到時候我相不相信那是我自己的問題。”楊毅絲毫都沒猶豫的說道。
他的確是聰明人，相對於想要共享有關‘真相’的記憶，被天妃心裏有所顧忌。殘魂碎片給他帶來的好處無疑更大。
“成交。”天妃點了點頭。
不過這個成交依然有個沒說的前提，那就是楊毅必須拿出和他獲得獎勵應有的實力。否則殘魂隨便雖然沒有記憶重要，但依然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更何況楊毅頭頂上那幾乎黑的發紫的光圈裏麵，也有很多令人心動的東西。
“能問下你為什麽要保存試煉的記憶嗎？”
隻所以露出馬腳，顯然就是他最後那句諷刺的問話，暴露了他對試煉最後那件東西，以及這次試煉規則的無知。
“這次試煉是靈氣大複蘇之後第一次試煉，進來之前有長輩告訴我。靈氣大複蘇掀起了曆史塵埃的一角，這次試煉的最後有機會看到真相。所以我必須獲得最後那件東西保護試煉的記憶不被封印。”
“什麽真相？”楊毅心髒砰砰砰劇烈跳動著似乎一瞬間抓住了什麽。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太陽。
楊毅的情緒變化眉頭逃出天妃的眼睛，她側頭看了看楊毅，然後也抬頭看向天空中的太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麽？”楊毅最後的那具反問雖然暴露了他的無知，讓天妃判定出眼前這個讓他有些好奇的修士，似乎也並不是那麽神秘。
可這一刻不知道為何，女人的直覺告訴天妃。這個不那麽神秘的修士又變得神秘起來，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真想是什麽？”楊毅收迴自己的目光轉頭看著天妃。
兩個人距離很近，幾乎肩並肩。因此同時轉過頭看著彼此距離也很近，似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唿吸打在自己臉上。
天妃沒有感覺到絲毫被褻瀆的感覺，反而想要距離楊毅更近，更加清楚的看到他的內心中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
對視半響天妃主動收迴了自己的目光，不知道為何顯得有些激動的楊毅眼底那猶如死水一樣的平靜，讓她有些怕。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哪怕她曾經去過那個地方。
“不知道，叮囑我的長輩沒說。隻是讓我想盡辦法保存那段記憶出去之後告訴她。”
看著天妃的側臉，楊毅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最後那件東西是什麽？”
“他們以為是冰雪女王留下的殘魂，實際上我要的是冰雪女王的眼淚。傳說中冰雪女王在雪域中是永生不死的。
可這裏的冰雪女王死了，被不知道多麽強大的存在徹底抹去了存在。但因為這裏的規則特殊，被抹去的瞬間，冰雪女王還是殘留一些魂魄下來。
不過這些魂魄已經沒有人任何意識，即使殘存也不可能在複活。不過若能夠獲得的話，對修行很有幫助。
尤其是對練氣九層的修士來說，築基的時候要是能投融合一片殘魂，會讓修士根基得到非比尋常的提升。即使已經築基的修士，隻要能夠融合一片殘魂，也能提升已經築基的質量。”
“冰雪女王的眼淚呢，有什麽說法？”楊毅開口問道。
雖然不知道冰雪女王的殘魂碎片是什麽樣子的，但聽到天妃的闡述他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殘魂碎片應該是類似於高純度的能量結晶，這樣極其精純的能量融入到築基中，自然能夠提升築基的質量和品質。
這樣的殘魂碎片如果有機會，他自然會盡力獲得。不過此時他更在意天妃所在意的冰雪女王的眼淚。
“傳說冰雪女王被徹底抹殺之前流過淚，流淚時候的她是完整的。因此眼淚中蘊含的規則也是完整的。
冰雪女王死後雪域的規則已經殘破，並且被不知名的意誌掌握著。這股意誌說不清善惡，最後出售抹除試煉修士記憶的應該就是它。
這裏的規則雖然殘破，但畢竟還是雪域，曾經冰雪女王掌控的地方。因此眼淚中完整的規則能夠抗衡那個意誌對於試煉修士記憶的封存。”
“冰雪女王的眼淚有幾滴？”楊毅問道。
“兩滴，其中一滴在她被抹除的時候也被那無法抗衡的力量碾碎了。”
“一滴眼淚分開，規則不再完整。能保住記憶不被封存？”楊毅眯起了眼睛雙目中閃爍著精芒。
“完全抵擋住可能不行，但隻保住最後一點想要保留的記憶應該沒問題。”
“這裏的試煉隻所以和其他試煉不一樣，會封存試煉人的記憶。和最後可能會看到的真相有關？”
“不知道。”天妃搖了搖頭，沒等楊毅再開口問繼續說道：“可能有關，也可能沒關係。進來之前家族裏的長輩推演過。封存試煉記憶的規則應該原本就存在的，而不是這一次才出現。
根據他們的推演在很久以前類似於雪域這樣的試煉，隻是最普遍的試煉。為的就是給門下弟子打基礎的。
都是同門在試煉中可以相互爭鬥，但迴到門派中，門派高層顯然不想看到門下弟子帶著試煉中的仇恨。所以就有了試煉封存記憶這個做法。
這樣的封存對於試煉弟子沒有任何的傷害，並且還能完整保留試煉中磨礪獲得的一切。可謂是一舉兩得。”
“本性一旦暴露，即便記憶再怎麽封存，心黑的始終白不了。”楊毅冷笑，對於這種掩耳盜鈴的規則有些不屑。
“記憶不是徹底封存，而是等修士修為達到一定階段之後會打開，比如說等到修士金丹期的時候這些記憶就會被解開了。
能夠成為金丹期的修士無論是天賦還是努力都是不可或缺的。他們是修士中的佼佼者，所以能打開這些封印。”天妃似乎沒有看到楊毅的不屑繼續說道。
臉上露出不屑表情的楊毅皺起了眉頭，隨後沉默下來。
似乎聯想到了別的什麽，如此眾多的修士有幾個最能能突破金丹期的？突破金丹期的修士能夠打開封印，那些更多無法達到金丹期的修士呢？
正像天妃所說的那樣，能夠成為金丹期的人都是修士中的佼佼者。既然是佼佼者那麽即便記憶封印打開，麵對同樣打開記憶一起試煉過的其他金丹期修士，無論有任何恩怨情仇，估計都會不會還是練氣，或者築基期時候那麽衝動。
這樣看，這個封印的規則，其實還是有一定作用的，畢竟仇恨的不斷累積，和很多年後換一個高度和身份，在看這些爭鬥，會有不同的處理辦法。
不過這個規則還有另一麵，比如說記仇的金丹期修士麵對同是金丹期的仇人，會顧忌，因此變得小心謹慎在沒有絕對優勢之前會忘記這些仇恨。
但麵對那些一起試煉曾經讓自己吃過虧還沒解除記憶封印的修士......顯然他們不會那麽的友好平和。
這一點無疑體現出這個規則的殘酷性，如果你不能比你同期的仇人成長的更快。那麽你很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這個規則看似是保護脆弱的同門情誼，不如說是一種無形的鞭策，想要活的恆久那你就要成長的更快。
天妃轉過頭看了眯著眼睛的楊毅一眼，顯然楊毅能想到的，她也想到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同時這一點也適用於現在楊毅和天妃身上，如果不是楊毅最後魚死網破的果決，給天妃最後的計劃造成很大的威脅。顯然她並不介意付出能夠承受的代價，首先讓楊毅出局。
“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楊毅眯著的眼睛睜開，目光再次變得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有些事情心裏知道就好沒必要說破。
“不知道，和我身後勢力等級差不多的存在，或許都知道這件事情。有幾個派了傳人下來，不過這些傳人有沒有活到現在不知道。但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能活到最後。”
沒錯，誰知道這些辛密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夠活到最後，能夠活到最後的人才有機會記住這次試煉的事情，失敗的人死後會忘記，就算知道這些新密又如何？
“也就說在這裏你會幫我殺了刀狂。隻要他死了我就暫時安全了？”楊毅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此時他似乎明白天妃為何最後選擇告訴自己這些東西，並且和他合作了。
從他露出來的馬腳中，天妃無疑判斷出他出身並不怎麽樣？
如果楊毅來曆真的不簡單，會願意放棄最後‘記憶’的機會，換的她在現實中的幫助來對付刀狂？
身份簡單那即便楊毅最後和她都有記憶，對她所在勢力的影響也微乎其微。如此在其他或許更厲害一點，但有可能來自其他同等級勢力會想辦法除掉她的‘合作夥伴中’，楊毅無疑成了最好的選擇。
“如果你放棄最後的機會，你的安全或許是永久的。”天妃看著楊毅說道。
她不在乎楊毅是否知道自己選擇他來合作的真相，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讓她動了一點好奇心的家夥並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我要殘魂碎片，不過以後要是遇到你要把你看到的真相告訴我。當然到時候我相不相信那是我自己的問題。”楊毅絲毫都沒猶豫的說道。
他的確是聰明人，相對於想要共享有關‘真相’的記憶，被天妃心裏有所顧忌。殘魂碎片給他帶來的好處無疑更大。
“成交。”天妃點了點頭。
不過這個成交依然有個沒說的前提，那就是楊毅必須拿出和他獲得獎勵應有的實力。否則殘魂隨便雖然沒有記憶重要，但依然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更何況楊毅頭頂上那幾乎黑的發紫的光圈裏麵，也有很多令人心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