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心頭一燙,小臉一下子紅起來,看著他俊到有些魅惑的臉,可能是距離太近,她頭腦短暫的空白,喃喃的說:“你……你別亂來,我現在要是叫的話,馬上喬家的人都會過來。你可能不知道,喬元敬出院了,喬昕怡夫婦也在,還有簡佩、喬昀,還有一大群保姆……”


    “你好象說漏了,還有一個姓衛的呢?”他麵無表情的冷笑。


    他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她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之前送衛琚走的時候在外麵看到樹下有個人影,真的是你?”


    他沒有迴答,下巴微微抬起,身體益發往她逼近:“不如你現在叫著試試,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那我就更不介意讓他們來圍觀。”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喬暮倒抽一口涼氣,身體往後躲閃,腰部已經抵上枕頭,退無可退。


    他輕佻的用指尖抬起她的下顎:“我是來討債的,你欠了我的債,什麽時候還?”


    “我什麽時候借你的債,胡說八道!”喬暮被他的流氓行徑給氣得血壓蹭蹭往上飆,伸手想打掉他的手,卻被他一抬攥在掌心,她掙得手指都疼了也沒掙開,氣得肝疼:“你出去!別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這麽深更半夜出現在其它女人的房間裏,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嗯,我忘了,你是個要臉的人。”他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長腿轉而跪在她身體兩側的床鋪上,炙熱如火的唿吸噴灑在她稚嫩的肌膚上,從容不迫的低聲道:“那你應該更不敢叫了。”


    男人的身軀整個往她身上壓,壓得她差點沒喘上氣來,喘息著低叫,手忙腳亂的抓住他伸進被子裏的大手:“傅景朝……我不太舒服……你別亂來……”


    “嗯,你也想要,當然會不舒服,等做了你就會舒服了。”


    他大手掰過她的小臉,薄唇重重的在她紅唇上吮吸,熟練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動作粗魯野蠻,在她嘴裏一陣掠奪,時而還會發出吞咽的曖昧聲音,聽在耳朵裏讓人臉紅心跳。


    上一次在帳蓬,她被他強拉著翻雲覆雨,那是個遊戲,願賭服輸,她無話可說。


    可是今天不一樣,這人簡直就是偷情上癮了,膽大妄為到半夜爬窗進她的臥室,對她企圖行不軌之事,這個性質就變了。


    喬暮一開始頭腦清醒,被他強吻之後一直在掙紮,盡管手忙腳亂,大部分情況下敵不過他的力氣,但好歹她的不願意是顯而易見的。


    然而漸漸的,他的吻往下,纏綿不休,火熱無比,手上的動作像是要把她狠進他的骨血中去,用力而顫抖。


    是的,顫抖。


    她仔細感受了一下,真的是顫抖。


    她以為是自己在顫抖,其實不是,是他。


    他的動作沒有半分溫柔,強勢霸道,但他的手和唇真的是在顫抖,像是膜拜著她的身體,一寸一寸,一絲一毫都不想放過。


    “傅景朝……”喬暮抗拒和緊繃的身體被他熨燙得癱軟、酥麻,揪著他身上完好的外套,聲音喘息帶著顫音:“你怎麽能……怎麽能在和姚千語玩樂兩天後迴來再找我,對我這樣?我就……這麽好欺負嗎?啊?”


    “嗯!我是和她出去了兩天。”他沒有否認,承認得非常幹脆,唿吸滾燙,嗓音啞得不成樣子:“不過,我是出去談工作,沒碰她。”


    “你騙人!”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她感覺受到了智商的侮辱,聲音被他的吻和大手弄的斷斷續續:“明明我聽到她說房間開好了……那天你聽到這個電話,匆匆忙忙的換了衣服就出去了,管家說你們出去約會了,還說你們……你們經常這樣在外麵過夜……”


    她想裝作什麽也不在乎,是他一再招惹她的,那就別怪她問個清楚。


    聞言,傅景朝停頓下來,喉音低喘著問她:“怎麽突然問起這些,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喬暮氣結,一把推開他,把幾乎被他脫了精光的嬌嫩身體往被子裏藏了藏,背對著他道:“我難道不能問個清楚嗎?”


    傅景朝眯了眯眼,盯著她露在被角外麵的雪白圓潤肩膀,大手撫了上去,反複摩挲感受著那絲緞般光滑的手感:“我出差兩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要不我發個毒誓,如果我撒謊就讓我……”


    下麵的麵瞬間被一隻小手捂住,氣鼓鼓的說道:“誰要你發毒誓了,我懶得聽。”


    男人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挑了挑濃眉,這句話好象是他曾經在她發毒誓時的台詞,這會倒被她拿出來說了。


    喬暮咬了咬唇,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好象學他說話了,急忙說道:“傅景朝,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走好不好?我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


    “如果我說我不走呢?”傅景朝深邃的眸中陰沉一片,雙膝壓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身下,咬牙道:“我還在想,你會不會裝聾作啞,不問我,還行,還知道問,可你怎麽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問,非要拐彎抹角,這樣矯情是不是特別有意思?”


    喬暮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驟然見他直起身,粗暴的扯掉身上的外套和襯衣,幾顆鈕扣不堪拉扯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到地上,動作性感中透著狂野,給人一種男人荷爾蒙爆繃的視覺衝擊。


    他的動作太快,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整個人如熱毯般覆了下來。


    喬暮吃力的用小手推著他肌肉堅硬如鐵的手臂,杏眸中星星點點,心中有了判斷,仍象征性的喃喃的說道:“傅景朝,你別騙我!”


    她相信他的話,就算他承認他和姚千語在一起共處兩天兩夜,她也沒辦法拿他怎麽樣,今晚被他吃幹抹淨是肯定的。


    眼下他否認,說明他真的和姚千語沒有發生關係。


    她逼問他,他沒發火,反而耐心的哄著她要發毒誓,等她要趕他走的時候,他居然發了雷霆之火。


    或許,他的意思是,她可以鬧,可以介意,可以吃醋,可以有話直接問他,而不是怕東怕西,躲躲藏藏的試探他。


    這讓她覺得不可思議,他是什麽意思,出於什麽心態?


    興許,他從頭到尾就喜歡她的坦白,喜歡她有棱有角的脾氣,不喜歡她藏著掖著,藏著小心思。


    可是,她和他如今的關係,怎麽能讓她做得坦然麵對,那她成什麽了?


    蕩婦?


    小三?


    這兩個,無論哪一個帽子扣在她頭上,她都不喜歡,都反感。


    但,這個男人像個鬼魅一樣,如影隨行,她怎麽也甩不掉,她已經躲在離他千裏之外的地方,躲在這個房間裏,他竟然能準確的找到,全然不顧被喬家人發現的危險,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把她壓在身下,對她上下其手。


    這個男人的霸道與瘋狂,她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在漓城,他可以說隻手遮天,她逃不開的。


    倘若逃不開,不如不逃,他不是喜歡偷情麽,他不是就喜歡她在哪裏,他就跟到哪裏麽,那她可以反其道行之,讓他厭惡她。


    “想什麽?這麽入神?”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他的唇沿著下顎線爬上她的耳朵,舌尖鑽進她的耳廓,舔咬她敏感之處,她縮起肩膀,情不自禁的戰栗。


    她沒有出聲惹惱了他,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扣按在頭頂,聲線粗啞深沉:“在想哪個男人,嗯?姓衛的?”


    “嗯……”她嚶嚀一聲,頭腦逐漸渾濁,“沒有想誰,我和他隻是單純的同事關係。”


    “記住你今天說的,別被我發現你在騙我。”他的唇又重重落下來,吞掉了她口中一連串不由自主的細碎喘息,整個喬宅都在沉睡,不能讓聲音傳到外麵。


    “我沒騙你,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他狂野的不停占有她,很快找到了她身體的燃點,砰一聲,火星飛濺,旺盛的燃燒著。


    她清晰的杏眸中聚滿了水汽,瞬間視線混亂模糊,他強勢中透著溫柔,像是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


    同時,她又清晰的知道,她不是全然對他沒有感覺,如果沒有,他今天說什麽也得不到她,哪怕她大聲叫來了所有人,鬧得非常難看,她也絕不會讓他得逞。


    瞧,這才是根結所在。


    她一麵說他不要臉,一麵卻半推半就,真正不要臉的人是她自己。


    他說了很多的情話,具體的她沒記住,她隻知道他的聲音魅惑磁性,性感迷人,她隻想像條魚一樣一直待在這片汪洋的溫暖大海裏,暢遊下去,什麽也不想。


    ……


    不知道多久,男人悶哼一聲,她意識到什麽,急忙推他:“別……別弄在裏麵……”


    男人密實的起伏胸膛壓著她,粗聲的低笑落在她的唇角:“來不及了!暮暮,再給我生個女兒,嗯?”


    喬暮氣得連打他或是罵他的力氣都沒了,閉著眼睛平息唿吸,算了,反正她這輩子不可能懷上,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一切歸於平靜,她以為可以結束了,誰知道他根本沒打算這麽輕易放過她,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室內春光無限,她最後昏睡過去。


    男人的吻在她昏沉前一刻降臨在她晶瑩小巧的耳垂上,“暮暮,這次是在你臥室,下次我們換個地方,不如在辦公室?”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明媚陽光穿透窗簾,洋洋灑灑的投射在窗前的柔軟地毯上,房間內的光線朦朦朧朧,曖昧不明。


    喬暮睡的昏沉,被內急憋醒了,她以為自己是一個人,眯著眼睛摸索著企圖坐起來,動了一下動不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男人懷裏,被他兩條圈在她身上的胳膊給緊緊箍住了。


    記憶倒迴,她騰得睜大眼睛,慌慌張張的去推男人肌肉糾結的身軀:“傅景朝,你怎麽還沒走?天亮了,你趕緊離開!快點兒,聽到沒有?”


    男人眼睫動了動,沒睜開眼睛,似乎睡意很濃,手臂本能的緊了緊,她感覺胸口一陣異常,低頭一看,腦袋瞬間就大了,他的一隻手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放在她右邊的柔軟上……


    “你拿開!”她扯開他的大手,身體往後躲,不料她這張床是小床,是她小床睡的,一直沒換,一人睡還好,兩人睡加上他人高馬大的擠得慌,於是她整個人就這麽頭重腳輕的往床下麵摔過去。


    她嚇得閉上眼睛,下一秒疼痛沒有來臨,她被寬大的懷抱接了個正著,整個身子往後一仰,重新趴在男人身上。


    “一大早投懷送抱,給你滿分!”男人微眯著黑眸,嗓音有著剛睡醒後的慵懶,薄唇也堵了上來,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早安吻。


    “我問你怎麽還沒走?”喬暮此時的注意力完全在他會不會被喬家人發現這個問題上麵。


    他完全一副在自家時的自在模樣,頭埋進她的發間,“幾點了?再睡一會兒。”


    “不早了,六點零七分了。”喬暮讀出牆上卡通掛鍾的時間,用力推他,他太重了,像山一樣。


    “才六點,不睡的話,再做一次。”他興致勃勃,突然翻身把她壓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頸間。


    “不行!喬家人有早起的習慣,你再不走,被發現怎麽辦?”她換了語氣,一手推著他的肩膀,另一隻小手摸上他冒著胡茬的下巴,可憐兮兮的哄他:“還有,喬昕怡也在,她和我是死對頭,巴不得揪住我的小辮子,你真的希望被她發現,然後滿世界去宣揚嗎?”


    “這麽害怕?”他停下動作,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梁。


    “嗯。”她乖巧的點頭,更可憐巴巴的說:“還有啊,我那裏很疼,昨晚你太猛了,我有點吃不消。”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事後女人誇他這方麵勇猛的,傅景朝果然被取悅了,在她身邊倒了下來,順手在她那高聳的柔軟上揉了一把,溫柔道:“那讓我再躺五分鍾。”


    “好。”她乖乖的任他為所欲為,暗自鬆了口氣。


    兩人摟抱在一起,誰也沒說話。


    傅景朝似乎在閉目養神,有了他的親口承諾,她沒再煩他,睜大眼睛看著他的睡顏。


    算起來,她有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早上醒來睜眼就是他了,他還是和從前一樣,睡著的樣子沒有了平常的冷峻淩厲,麵部線條柔和許多。


    她抬起手,隔著兩公分的距離描述著他的眉目,腦海裏跳出的卻是昨晚被他掐著腰一下下深而用力貫穿的畫麵,羞澀得霎時臉紅了起來。


    天哪,她在亂想什麽。


    她急忙收迴手,動了一下,男人瞬間就睜開眼睛,當然,他不是被她驚醒的,是因為有人在敲門。


    聲音很輕,斷斷續續的,聽得出來敲門的人有點小心謹慎。


    喬暮慌慌張張的從他懷裏坐起來,用被角壓住胸前的風光,清了清喉嚨高聲問:“誰?”


    敲門聲停了兩秒,隨即又響起來。


    到底是誰?


    喬暮抓狂了。


    喬昀?


    他有這麽無聊嗎?


    當然也有可能,這小子最近整個瘋了,每天做題到半夜,早上天一亮就爬起來,還經常一大早過來敲門向她請教解題思路。


    “叩叩叩!”


    敲門聲響個不停,不大,很小,很是膈應人。


    喬暮下床急忙找睡衣,找了半天才在窗簾後麵找到了,也不知道昨晚他是怎麽扔的。


    她好不容易把衣服找齊穿好,見男人躺在床上,連被子都不蓋,雙手放在腦後靠在床頭,一副欣賞她穿衣服的興味模樣。


    “你怎麽還不起來?”喬暮急的要跳腳,彎腰一一撿起他的衣服整個扔到他身上,使出全力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快穿。”


    傅景朝懶洋洋的坐起來,慢悠悠的看她:“你幫我穿。”


    看著他一副等著被侍候的模樣,而敲門聲還在繼續,喬暮氣極了,鼓起腮幫警告說:“傅景朝,如果你不穿的話,以後你不要再想靠近我半步!”


    這話果然有威懾力,男人抬了下眉峰,終於慢條斯理的拿起衣物穿了起來。


    喬暮在臥室裏四處看了看,沒有再發現可疑的物品。


    眼見他穿好褲子,不等他拉上拉鏈她就飛快的把他往衣櫥的方向按,像所有電影中的橋段一樣,她把他塞進了衣櫥,然後確定沒問題之後,整理了一下頭發,一臉沒事人一樣去開門。


    門慢慢打開,喬暮以為是喬昀,沒想到最先出現在她眼前的是白牧之,他依舊一身白色休閑服,五官俊逸,臉上露著溫暖的笑,手中舉著托盤,裏麵有熱氣騰騰的早餐,好幾樣,非常豐盛。


    “白公子,你這是做什麽?”喬暮冷冰冰道。


    “暮暮,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早餐,你是第一個嚐的,我在家裏練習了好幾天,你趁熱吃。”白牧之像是沒看到她的冷臉,溫柔的把托盤送到她麵前。


    想來白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做早餐什麽的倒真是難得,隻是他是不是對象搞錯了。


    喬暮看到這兒,又好氣又好笑,敢情這人一大早鬼鬼崇崇的敲門,隻是為了送什麽早餐。


    “白公子,你老婆還在這座宅子裏住著呢,你不送給她嗎?”


    白牧之臉上出現一抹窘迫,隨即急切的要往她門內擠:“暮暮,這真是我親手給你做的,你看在我這麽用心的份上,先讓我進去,我有話要跟你說。”


    喬暮看他橫衝直撞,一時沒避讓開,等她迴過身,他已經端著托盤進去了。


    白牧之進入夢寐以求的房間,身為異性敏銳的感覺到了房間內的異常,有一股男歡女愛之後的氣息,這種氣息他太熟悉了。


    “暮暮,你昨晚一個人在房間裏?”白牧之雙眼迸出惱意。


    “是啊,怎麽了?”喬暮順口一說,要在平時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嫌,她肯定不會關門,可房間內衣櫥裏還有個人,她心虛,就順手關上了。


    白牧之看著她關門的動作一喜,往她身前走了幾步,視線在近距離端詳她之後又是狠狠一僵,她一大早的麵若桃花,臉蛋紅撲撲的,雙唇水潤紅腫,睡衣外麵雖罩著厚厚的睡袍,但身上散發出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整個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像是被男人熱情寵愛、澆灌滋潤過一夜才有的那種嫵媚嬌態。


    這下,他更急了:“暮暮,你老實告訴我,你房間是不是還有人?昨晚你和誰上床了?”


    “白牧之,你是不是神經病!”喬暮莫名其妙的瞪著他:“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還有,我沒有邀請你進來,請你出去!”


    白牧之胸口起伏厲害,他舉著托盤開始四處找奸夫,“在哪兒?給我出來!”


    喬暮生怕真的被他把人找出來,更怕衣櫥裏的人肆無忌憚的真的出來,那樣局麵就不可收拾了。


    “好,我接受你的早餐,謝謝。”她衝了上前,接過托盤,並朝白牧之安撫的勾唇笑了笑:“你一大早給我做早餐,肯定是累壞了,早餐我會吃的,不過你別在這裏待太久,喬昕怡見不著你,如果找到這兒來,你我都說不清楚。喬家長輩麵前你也不好交待,是麽?”


    白牧之一時沒有說話,他停了一會兒冷靜下來,“暮暮,對不起,是我多想了,那我先走了。”


    “好,好。”喬暮忙笑著,心想趕緊滾蛋。


    白牧之腳步緩慢往房門口走去,拉開門,戀戀不舍的看了她兩眼:“暮暮,早餐一定要吃,你太瘦了,明天我還會給你送早餐。”


    “嗯嗯,謝謝,你快迴去吧。”喬暮嘴裏胡亂敷衍著,隻想把人早點打發了。


    要說起來今天真是一個混亂的早晨,出現在電影中的橋段真實的在她身上發現了,昨晚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爬窗戶進來纏了她一夜,初戀情人,她的現妹夫居然一大早跑過來給她送什麽親手做的早餐,還差點發現了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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