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被他的奪走了,被他結結實實的吻了一頓,吻到快脫氧暈過去,男人才離開她的唇,兩片薄唇羽毛般刷過她的,囈語道:“毒誓就不用發了,我懶得聽。”


    喬暮因唿吸不暢癱軟在他懷裏,頭發有些被弄亂了,臉上更是酡紅,手指更是無意識的攥住他的衣服。


    她還沒跟他算他強吻她的帳呢,發現他眸色又黑又亮,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隨時有把她吞噬的可能。


    她吞了吞口水,開始畏懼和心悸,這個男人已經不是那個把床讓給她睡,自己睡沙發的紳士男人,他今天兩次親她,動手動腳,像個管不住下身的色狼。


    本能的推搡他並坐起來,喬暮惱怒的瞪他:“傅景朝,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你能不動手動腳嗎?”


    傅景朝低頭看了她紅腫的唇瓣,說話間帶出低笑:“喬昕怡讓你找什麽文檔,嗯?”


    “是一個中文名叫孤鷹的文檔。”


    傅景朝聽到這兩個字眉心緊皺,垂在身側的大手抬起她的下頜,讓她整張臉暴露在他深邃的眸光之中:“你確定?”


    “當然。”喬暮迴答得很幹脆:“我沒有必要騙你,喬昕怡還說這個文檔是流光世紀的老總要的。”


    “還有呢?”傅景朝的眸底一點點變深,像夕陽落下後的夜幕。


    “還有,她說這是你下一步收購人工智能公司的企劃書,流光世紀的老總也想做一這塊,因為你這裏已經有了成熟的思路,就想拿過去借鑒。”喬暮如實說出來,吞了吞唾液,聲音變低了許多:“喬昕怡說她有傅司宸和白顏在酒店開房的視頻在手,如果不照做,她們將召開發布會,將傅司宸性侵白顏的事昭告天下。”


    傅景朝沒有迴答,俊臉深沉晦澀。


    “這件事我最擔心的人是齊霜,她和傅司宸的婚姻根基不穩,萬一出了這種事情,她一定會生氣或崩潰。我當年就是因為白牧之和喬昕怡的背叛才早產,導致我和睿兒一分開就是這麽多年。我不想齊霜也有這樣的事發生,她肚子裏懷著的是你們傅家的骨肉,請你看在她的麵子上盡量將這件事粉飾太平過去。”


    “說來說去,你的意思是讓我交出文檔?”


    日近傍晚,室內安靜,光線漸暗,但外麵的風聲清晰可聞。


    喬暮看著男人抿著的薄唇釀出諱莫如深的意味,那深如夜色的眼神中不知是殺氣還是嘲諷。


    她知道如實說出來是種冒險,她打的就是親情的牌,想讓他看在齊霜肚子裏懷著傅家骨肉的份上,把那個文檔給她。


    他是商人,她也是,雖然她步入商界沒多久,但是她並不讚同外界給商人扣的利益至上的帽子,商人也是人,也有血有肉,利益確實是他們首要看中的,同樣的,親情也是他們最在乎的東西。


    可是,她顯然忘了,他剛剛和傅司宸決裂,兩兄弟大打出手,書房被砸到需要重新裝修的份,足可以證明當時兩人的怒火有多大。


    也許,事情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這兩兄弟之間的裂縫真的大到無可挽迴。


    手指甲幾乎要沒入手心,她聽到他低低的聲音再次響起,染著笑的嗓音中似乎藏著怒意:“我說什麽來著,每次你想討好我的時候,就是你想從我這裏拿走什麽的時候。喬暮,你似乎總是讓我猜到你的目的。”


    “我沒有。”喬暮條件反射的反駁,小手抓住他肌肉結實的手臂:“傅景朝,算我求你了,你就當救你弟弟,你們兄弟間有矛盾可以關起門來解決,關鍵時刻你們還得一致對外,這才是兄弟不是嗎?”


    他突然放開她的臉,轉而扯開她的小手:“這是我和他的事,用不著你來教育我……”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的話被打斷,起身走到茶幾角落,彎腰拿起來,滑動接聽。


    對麵是姚千語的聲音,“景朝,晚上約了七點半,別遲到哦,我已經準備出門了,房間也訂好了。”


    喬暮離他並不遠,室內空氣安靜,她瞬間聽到聽筒裏傳來女人甜膩的嗓音,心髒莫名緊縮。


    傅景朝沒說話,隻淡淡嗯了一聲,便收了線,把手機放進口袋,高大的身影兀自往衣帽間走去。


    喬暮眼睛落在茶幾上打開的筆記本上,不知道他這是故意忘在這兒,還是一會要帶走,手指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猶豫著要不要碰他的電腦。


    他進了衣帽間有一會兒,看樣子是要準備換衣服出門。


    腦海裏一邊是他的冷酷無情,一邊是喬昕怡的警告,喬暮天人交戰。


    時間流逝,衣帽間的門打開了,男人此刻換了一套裁剪合身的淺灰色三件套西服出來,衣帽間流淌出來的燈光照耀在他身上,顯得整個人分外硬朗偉岸,沉穩從容。


    看上去他盛裝出行,即將趕去約會。


    喬暮咬唇,擰緊手指頭,坐在沙發裏沒動。


    隔著很遠的距離,傅景朝挑了挑眉桃,看了她一眼,長腿一邁,遂往門口走去。


    臥室的門關上,眼前是一室的安靜。


    喬暮不敢置信,心髒砰砰的直跳,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不把電腦帶走嗎?


    剛才他那麽濃的怒氣,麵對她的哀求,他絲毫不肯鬆口,怎麽現在卻……


    她陡然想到了姚千語那通電話,他接完就去換衣服,穿得那麽隆重,可見他有多急著見未婚妻。


    姚千語好象還在電話裏說房間都開好了,難怪他這麽急……


    喬暮不由自主的,像心底打翻了什麽,五味雜陳。


    目光盯著電腦,她以為他會記起來折迴來拿電腦,坐了好一會兒,恍惚間聽到樓下有汽車引擎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跳起來,衝到窗戶前,看到邁巴赫駛出了大門,駕駛座裏的身影顯然不是司機,而是他本人。


    平常很少看他開車,除非他這次是真的急不可耐。


    喬暮小手撫上紅腫的唇瓣,上麵還留有他的氣息……


    電腦就在身後,隻有十幾步遠的距離,喬暮突然間像搬不動腳步,她站了很久很久,雙腳麻木,僵冷。


    ……


    終於,她迴身坐到沙發前,打開了他的筆記本。


    他的電腦沒有屏鎖,她隻動了動鼠標就出現了頁麵,此時她產生了深深懷疑,可能她要的文檔根本不在這個電腦裏,所以他才會無所謂的把筆記本放在這裏。


    喬暮心裏一陣失望,鼠標還是本能的點了點。


    突然,映入眼簾中的一個文件夾就叫“solitaryeagle”。


    真的是她要找的那個孤鷹嗎?


    喬暮有點不敢相信的點了進去。


    裏麵真的有個文檔,是加密的。


    沒關係,她可以猜密碼。


    喬暮輸入傅丞睿的生日,不是。


    再輸入傅景朝的生日,還不是。


    最後她輸入自己的生日,正確。


    他……怎麽會把她的生日設成密碼?


    恍恍惚惚間,她貌似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她為了讓銀行寬限貸款在會所酒店套房求過他,事後要離開也是像這樣,她用了好多密碼,最後輸入了自己的生日,打開了。


    這說明什麽?


    喬暮心頭突跳,不敢去想答案。


    或許,就是個巧合,他那人心思那麽難測,說不準的。


    喬暮拍了拍腦門,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文檔上,匆匆打開,看了一眼,確實是喬昕怡讓她找的文件。


    她連忙從口袋裏掏出u盤,把這份文檔拷了下來。


    幾分鍾後,她長吐出一口氣,抽出茶幾上的紙巾擦了擦額上的細汗,低頭趕緊給喬昕怡打電話。


    沒打通,關機了。


    喬暮沒著急,離明早交給喬昕怡的時間還很充沛。


    洗了把臉,平複了一下心情,喬暮下樓決定去對麵找齊霜。


    樓下遇到了管家,笑著問她:“喬小姐,晚飯想吃什麽?”


    “按傅景朝或是傅丞睿的口味來吧,我不挑的。”


    “少爺這兩天不在家用餐。”


    喬暮停下了腳步:“兩天?”


    “是啊,少爺出門前吩咐過了。”管家客氣的笑著:“我猜他和姚小姐約會去了,最近一段時間少爺經常這樣,年輕人嘛喜歡追求個浪漫刺激,也無可厚非是吧。”


    喬暮說不出話來,心口像被針密密的紮,她深深的唿了一口氣,扯了個笑,低頭往對麵的別墅走去。


    7號別墅內冷冷清清的,喬暮以前進門還有暖氣,今天一進去被裏麵冷冰冰的氣溫給嚇住了。


    別墅又空又大,可能還開了窗,空氣對流,會顯得比外麵氣溫還要冷。


    “霜霜。”喬暮一麵喚著,一麵想找到打開的窗戶關上。


    “暮暮……”一個嘶啞無力的聲音傳來。


    喬暮急忙開始四下尋找,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了蜷縮在那裏的齊霜,腳步不由快速的奔過去:“霜霜,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家裏的保姆呢?”


    “我放……她們假了。”齊霜臉色慘白,一手吃力的扶著牆壁,一手指著腳踝說:“我摔了一下,爬不起來,你扶下我好嗎?”


    喬暮小心翼翼的把齊霜扶起來,齊霜被大衣外套蓋住的腳踝露了出來,像饅頭腫得很高,讓人看了心疼不已:“你怎麽摔成這樣,怎麽也不打電話給我?你肚子裏的寶寶有沒有事?”


    齊霜撫著肚子,搖了搖頭,沒接話。


    喬暮慢慢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好好的,你放保姆們假幹什麽?是不是她們背著你亂嚼舌根了?”


    她說完惴惴不安的觀察著齊霜的反應,她怕的是保姆們亂說話,說出白顏和傅司宸的事來。


    齊霜苦笑一聲問:“不說她們了,對了,你去漢皇看的情況怎麽樣?”


    “漢皇樓下好多記者,傅景朝聯係不上他,傅司宸可能迴帝都了,畢竟傅家的勢力在帝都,相信漢皇的這次風波一定能擺平。”喬暮無奈,睜眼說瞎話。


    她視線看向齊霜隆起的肚子,算時間已經五個月大了。


    齊霜聽了,什麽話也沒說,安靜過後倏地笑了起來,聲音淒涼:“暮暮,你和傅景朝分分合合這麽久,還是在一起對不對?”


    喬暮眨了眨眼,不懂怎麽扯到她身上了,她伸手握住齊霜的手,想給以力量,卻發現齊霜的手冰冷,骨瘦如柴。


    室內又冷又黑,齊霜縮在沙發裏,雙手托著隆起的腹部,清冷的臉看向窗外越來越越黑的夜色:“看,你們和我們終究不同,你們真正交往過,真正愛過,所以你們心裏都有彼此,就算你們短暫的分開了還是不由自主的會在一起。我和他不一樣,虛假的甜蜜婚姻終究會過去,時間一長就暴露出許多的問題。我不恨他,我隻恨我自己,沒出息,不應該和他結婚去挽救齊氏,不應該和一個不愛的人結婚,這不是婚姻,這是墳墓。困住了我,也困住了他!”


    “霜霜,你別這麽消極,為你肚子裏的孩子想想。”喬暮心疼到哽咽起來,聽齊霜口氣她猜想可能齊霜已經知道了白顏和傅司宸的事。


    “我就是為這個小生命著想了,要不然我不會在這裏。”齊霜聲音輕飄,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撫在上麵的手微微顫抖。


    “霜霜,先不說這些了,我先去找管家,讓他找人過來看看這裏的暖氣,還有照明。”


    喬暮吸了吸鼻子站起來,齊霜一把拉住她:“不要,暮暮,你不要走,在這裏陪我,我不想一個人……”


    “好,我不走。”喬暮坐下來,脫下身上的大衣,緊緊裹在齊霜瑟瑟發抖的身上,低頭趕緊打了電話到對麵去,告訴了管家這裏的情況。


    管家一聽急了,電話裏承諾馬上派人過來。


    兩個女人坐在黑暗中等了十多分鍾,別墅內的照明再次亮起來,暖氣也有了。


    喬暮看齊霜情緒低落,舔了舔唇,決定告訴齊霜自己最後的秘密:“霜霜,其實我和傅景朝之間的事一言難盡,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


    外麵忽然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喬暮一下子起身去看,是傅司宸的紅色慕尚,他總算迴來了。


    “我出去看看。”喬暮迅速跑了出去。


    從車裏下來的傅司宸下巴上有著一圈胡須,頭發亂得像揉過的狂草,這樣邋遢的形象絲毫沒有影響他的俊美,反倒透出一股頹廢的男人氣勢。


    在他上台階前,喬暮迎了上去,壓低聲音說:“傅司宸,你怎麽才迴來?霜霜……”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管家給我打了電話。”傅司宸隻看了她一眼,便匆匆往屋子裏走。


    喬暮跟了上去,進門後她看到傅司宸坐在沙發裏抱著齊霜,齊霜努力掙紮,他抱得很緊,既不至於弄傷寶寶,又不讓齊霜掙脫他的手,他飽滿的唇貼著齊霜的耳際,不知道在喃喃細語著什麽。


    說來說去,這是他們夫妻間的事,交給他們自己解決。


    喬暮默默退了出來。


    這天的晚餐,喬暮和傅丞睿兩人吃的,傅丞睿吃完就上樓了,喬暮接了一個衛琚打來的工作電話。


    講了半個小時,她上樓想在睡前和小家夥聊聊天,不料小家夥已經睡下了。


    一個人迴到三樓臥室,喬暮洗完澡爬上床,坐在床頭看著空空蕩蕩的臥室,再看看空空的沙發,心頭像被什麽東西在拚命擠壓,一陣一陣的難受。


    更可怕的是,腦子裏總控製不住的胡思亂想,想他現在在做什麽?


    是不是和姚千語在翻雲覆雨,快活忘情?


    她知道他體力好,索取一晚上第二天依舊精神抖擻,可他至於要兩天不迴來嗎?


    他有那麽旺盛的需求嗎?


    他既然對姚千語的身體那麽迷戀,為什麽今天還要強吻她好幾次,手還色情的往她衣服裏伸……


    他怎麽能遊刃有餘的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


    他說結婚的話果然是為了孩子,不是真心想和她結婚……


    喬暮腦袋拚命往被子裏藏,不想讓自己去想。


    喬昕怡這時終於來電話了,問她文檔有沒有找到,她說找到了。


    “明天早上七點半,在梁明橋下見麵。”喬昕怡說道。


    “知道了。”


    喬暮放下手機躺進被子裏,在充斥著他氣息的被褥裏怎麽也睡不著,爬起來她下了三樓,來到二樓,找到之前睡過的客房。


    躺下滿以為能睡著,結果一樣,睡不著。


    幾個小時過去了,她又從二樓客房悄悄迴到三樓臥室。


    躺到熟悉的床鋪上,她折騰了一晚上的身體突然放鬆下來,像迴到了最舒服的地方,原來沒有比較就不會發覺真正擁有的好。


    ……


    第二天是周日,喬暮早上起大早來到梁明橋下和喬昕怡會合。


    喬昕怡拿到u盤,打量了好幾眼:“你真的把我要的文檔拷在裏麵?”


    “我沒興趣騙你。”


    “好,那我拿走了。”


    “喬昕怡,你要說話算數!”喬暮聲音警告道。


    喬昕怡靠在跑車上迴頭慢悠悠的看她一眼,“放心,姐姐,我保證白顏不會亂說話。”


    跑車內,喬昕怡揚了揚手臂,開走了。


    說實話,她並不能確定喬昕怡真的會兌現承諾。


    喬暮皺眉,好半天才攔了車離開。


    接下來兩天,風平浪靜,網上關於傅司宸和白顏的話題也下降了不少,漢皇藝人吸毒被抓的新聞熱度倒一直居高不下。


    看來這次喬昕怡還算說話算數。


    喬暮提著的心放輕鬆了不少,傅景朝不在的這兩天,周末她叫了喬昀和傅丞睿出去玩,三人玩得挺開心。


    周一,她上班,晚上迴來親自下廚,給傅丞睿做了一桌菜,小家夥很捧場,吃了個精光,兩人還比賽玩了拚圖,非常開心。


    周二,喬暮加班,打電話迴去跟小家夥說了,然後和衛琚兩人一直加班到晚上十二點。


    她索性就沒迴琉璃灣,在辦公室沙發上將就了一夜。


    早上醒來,發現身上蓋著一件男士外套,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這件男士外套挺眼熟。


    衛琚這時走進來,笑著說:“喬小姐醒了,來,這是新鮮出爐的早餐。”


    喬暮看著他身上隻穿了一件修身的羊絨襯衣,指了指手中的外套:“你的?”抬起手腕看時間,才早上七點,“你該不會也沒迴去,睡在辦公室裏?”


    衛琚目光閃爍,勾唇一笑算是默認了:“看你身上沒蓋東西,喬小姐嫌棄?”


    “不。”喬暮搖了搖頭,笑著把外套遞還給他:“你也是一片好意,我怎麽會嫌棄,謝謝你還來不及呢。不過身為老板,看到我的員工這麽賣命,還是蠻感動的。”


    “那身為員工,聽到老板誇獎,員工也是倍受鼓舞。”衛琚打趣道,接著指向辦公桌上的早餐說:“趁熱吃。”


    喬暮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爬了兩下睡得微亂的短發:“我去洗漱,一會過來。”


    衛琚點點頭,在她走之後,目光緊緊盯著高挑的身影,直到她的身影漸漸消失,他慢慢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來,右手搭在左手背上,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把玩著尾戒。


    ……


    喬暮重新迴到辦公桌前,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衛琚,難為情的又吐了吐舌頭:“還要麻煩你給我帶早餐,下次我請你。”


    “一頓早餐而已,不至於。”衛琚說的毫不在意。


    喬暮看著衛琚給她的早餐,一盒熱牛奶,一份漂亮精致的三明治盒,三明治拿在手裏發現還是熱的,“咦”了一聲,“我從來沒吃過熱的三明治,不會是你做的吧?”她半開玩笑道。


    衛琚笑著站起來:“我辦公室的休息室裏有廚具,做個早餐還是不成問題,喬小姐慢慢用。”


    喬暮驚訝極了,還真是他做的啊,貌似她好象聽秘書說過衛副總會做飯,原來是真的。


    挺奇妙,這是她第一次吃下屬給自己做的早餐,雖然可能人家也隻是給自己做的時候順手帶了她一份。


    不過說起來,她好久沒有享受到這麽一份溫暖的早餐了,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特別是,加了大半夜的班,沒有迴到舒適的床上,而是在沙發上睡了一夜,醒來身上難免不太舒服。


    在這種時候,有人送上一份暖心的早餐,無疑是治愈了她這顆忙碌到空乏的心靈。


    好久沒發微博了,一時興起,喬暮一手拿著三明治,一手拿起手機,把這份暖心的早餐拍下來,配上文字:“謝謝同事親手做的早餐,味道非常好!一日這計在於晨,今天你吃早餐了麽?[笑臉][笑臉]”


    發完微博,她禁不住食物的誘惑,安然的坐下來享用早餐。


    殊不知,她這條微博發上去,引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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