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昕怡剛才在外麵跟你說了什麽?”傅景朝問。


    顯然,他在車裏看到了。


    喬暮不假思索將喬昕怡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


    傅景朝聽後沉思片刻,沒再說什麽。


    “你怎麽不說話?”喬暮看他將車駛上街道,問他。


    “你要我說什麽?”傅景朝勾起一邊唇角,淡漠的嗓音說:“你又對喬氏集團沒興趣,更不想插手不是嗎?”


    倒也是。


    喬暮頓了頓,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一天一夜過去了電卻是滿格的,說明盧小夢幫她充好了電。


    手機上有很多信息,微信工作群盧小夢在大叫:“霜霜姐,快上微博。”


    齊霜:“?”


    盧小夢:“早上七點多,吳羿發了辭演《緣海》男主角的微博,網上炸開鍋了,吳羿的粉絲在網上大鬧,說是因為喬小姐那天開拍第一場頻ng,讓一向吳羿受不了了,不想合作下去,影響名聲。”


    齊霜:“……”


    盧小夢:“霜霜姐,你不知道?《緣海》是漢皇投拍的,吳羿辭演,小傅總肯定是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齊霜:“我確實不知道[汗],他昨晚迴來得比較晚,今天一早就走了,我還沒見到他的人,等下我去公司問問。”


    喬暮看到這裏,沒搭話,轉而去了自己微博,那裏確實吵翻了天。


    不過不是一方人馬,是多方人馬進行混戰。


    純爾商場爆炸案發後,她的粉絲和白顏的粉絲吵得不可開交,白顏的粉絲說她密謀爆炸殺了白顏,她的粉絲卻說白顏粉絲有被迫害妄想症,白顏不過是個新人,沒名氣沒作品,根本不夠格讓她冒天下之大不韙。


    她被警方抓走後,從爆炸現場逃出來的白顏鎮定自若,在記者麵前講述了當時爆炸的經過,其勇敢堅強的性格圈了一大波粉,並且再次給她招來了罵聲。


    跟著喬昕怡的粉絲跑到她的微博大吵大鬧,說奧天被漢皇收購以來,喬昕怡的通告銳減,人氣大不如前,這是她和經紀人齊霜勾結漢皇上層,打壓喬昕怡所致。喬昕怡的粉絲要她給個說法,不然天天過來罵人。


    再有,今天早上吳羿辭演,吳羿的粉絲也跑到她的微博,一陣指責。


    還有另外一些網友,跑過來罵她是毒販,說她也參與了三思會所有販毒活動,指責她讓喬雲深當了她的替死鬼。


    總之,這兩天她的微博上烏煙瘴氣,各方粉絲吵得不可開交。


    喬暮退出微博,看了一眼熱搜,毫無意外的再次看到自己上了熱搜榜。


    熱搜第一名:喬暮獲得保釋,擔保人背景神秘,大有來頭。


    熱搜第二名:喬氏集團代理ceo喬雲深是三思會頭目鬼臉。


    熱搜第三名:喬暮係喬雲深同謀。


    接下來的,她沒看,心情沉重,不知道說什麽好。


    最近這幾天事情一波接著一波,她再鋼筋鐵骨,心如鐵石,也有些吃不消。


    傅景朝看她按額頭,陰沉的目光掃了一眼她的手機,用一副懶得提起的語調冷冷道:“一群什麽都不知道的烏合之眾自以為高尚,站在道德製高點指指點點,胡言亂語,不理也罷。”


    喬暮:“……”


    忽然之間,她心情好了許多。


    不是還有那麽一句話麽——別低頭,王冠會掉,別流淚,壞人會笑。


    她如果被打垮了,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豈不是更得意?


    喬暮抬頭深吸了口氣:“嗯,你說得對。”


    傅景朝眸色從深變柔,“不過你要做好準備,喬昕怡不會善罷甘休,你得想好應對之策。”


    “我知道,她能煽動粉絲到我微博上鬧,引導公眾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就是怕我要對喬氏摻上一腳,她想趁雲深哥被抓,簡佩不在,趁機取得喬氏股東們的支持。”喬暮說到這裏,接著說:“再過兩天就是喬元敬的第二次治療,喬昕怡輸不起,這兩天她會有更大的動作是必然的。”


    “你還不笨。”傅景朝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薄唇前吻了吻,另一隻手沉穩的操縱著方向盤,“我和那幾個專家談過,他們說喬元敬第一次治療效果不錯,第二次治療醒過來的機率非常大。”


    喬暮點頭,那天幾個專家確實也這樣說過,隻要喬元敬一醒,喬氏局勢漸稱,喬昕怡就沒戲唱,她也會跟著鬆一口氣。


    隻是,她隱隱有股鬱氣聚在胸口,喬昕怡對她使盡了陰謀手段,當年為了把她從喬家趕走,不擇手段的設計她和另一個陌生人……還讓她夭折了一個孩子,這筆帳要怎麽算?


    她咬牙看著窗外,等了這麽多年,也許,該到了這筆帳清算的時候。


    “送我迴喬宅吧。”喬暮想到往事,心如刀割,閉了閉眼不想讓他看出來,輕聲道:“雲深哥被抓,牽連了喬氏,奶奶本來最近精神不好,連番打擊下,不知道奶奶身體怎麽樣,我想多陪陪她。”


    傅景朝看她一眼,將車轉了個方向,駛向喬宅。


    喬宅外,邁巴赫停了下來,喬暮準備下車,傅景朝攥住她的手,盯著她光禿禿的脖子看了兩眼,從脖子上解下自己的圍巾,動作輕柔的給她係上。


    喬暮頓時感覺到空蕩蕩的脖子一陣溫暖,抿唇盯著眼前認真給她係圍巾的男人,心中有漾著說不出來的情感。


    有時候,人就是這麽奇怪,受了委屈不會吭聲,聽到了安慰的話或是一個小小的安慰舉動,卻像觸到了心底最柔軟之處,竟能泣不成聲。


    喬暮眼底有層霧氣,她咬咬唇,把半張臉埋在混合著他男性氣息的溫暖圍巾裏,小聲吸了吸鼻子說:“那我走了。”


    傅景朝伸手揉了揉她的柔軟長發,慢慢說了一個字:“好。”


    喬暮推開車門下車,寒風中她孤單清瘦的背景穿過喬宅的大門,隨著關門的響聲,再也看不見了。


    傅景朝坐在車內,想著她剛才看著他時眼中藏著的淚光,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忍俊不禁,小丫頭以為他沒看到,其實,他都看在眼裏。


    沒關係,有的是時間,他會慢慢等。


    手機傳來鈴聲,進來一個電話。


    秘書打來電話提醒他晚上有個重要行程,要參加一場慈善晚宴。


    傅景朝淡淡道:“羅助理呢?”


    秘書一愣:“羅助理在工作。”


    年關將至,今天雖是周日,但整個頂層的總裁辦都在加班,羅泉的聲音很快從話筒裏傳來:“傅總。”


    “羅助理,馬上聯係上漓城警方,讓那邊開個新聞發布會,越快越好。”傅景朝沉聲交待。


    羅泉在電話裏一聽就知道大老板的意思,無非是因為喬雲深被抓,外界對喬暮的議論十分難聽,借著政府部門的權威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謠言,還喬暮一個清白名聲。


    ……


    喬宅。


    喬暮進了喬老夫人的房間,日常負責照顧的兩個保姆見到喬暮來了,主動說了一些喬老夫人的情況。


    喬老夫人在家悶得慌,最近有讓保姆們讀早報的習慣,喬雲深出事,喬氏亂成了一鍋粥,老人家馬上就知道了。


    這個打擊下來,喬老夫人昏迷不醒,家庭醫生來過,打了一針,人是醒過來了,精神更差了。


    由於是心理上的疾病,也沒有什麽良藥,就這樣躺在家裏,叮囑要讓老人家保持愉快的心情。


    愉快的心情?


    喬暮想著這幾個字,當前也就喬元敬醒過來能讓奶奶高興,或者是簡佩帶喬昀迴來。


    她悄悄出去,考慮一會撥了簡佩的電話。


    簡佩的電話響了許久才接,而且挺不耐煩的:“找我有什麽事?”


    “喬夫人。”喬暮低聲下氣的用了尊稱:“你應該聽說了雲深哥被抓的事,喬氏現在陷入危機,你什麽時候迴來主持大局?”


    “我什麽時候迴去用得著你管?”簡佩不屑的哼笑:“我和昀兒這麽多年沒見,要在外麵好好玩上一段時間,暫時就不迴去了!喬氏那邊我已經委托了昕怡幫忙盯著,她是名牌大學畢業,身後又有經商多年的白牧之,喬氏垮不了。”


    聽著簡佩樂觀到可笑的想法,喬暮一陣無語,隻能說到:“那奶奶呢?你能不能早點迴來,讓昀兒陪陪奶奶?”


    “以後有的是時間,急什麽。”簡佩不耐煩的說了這句,轉眼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喬暮再打過去,那頭居然關機了。


    再次進房間,喬老夫人已經醒了,靠坐在床頭,身後被保姆塞了兩隻枕頭,看到喬暮顯得有氣無力:“暮暮。”


    “奶奶。”喬暮輕輕走過去:“你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叫家庭醫生過來?”


    “不用了,醫生過來我也好不了。”喬老夫人打發了兩個保姆出去,蒼老的手拉住喬暮的小手:“暮暮,你答應奶奶,不能讓喬氏垮掉,那是你爺爺和你爸爸兩代人的心血,當年你爺爺為了娶我,為了讓我過上好日子,為了不讓我的娘家瞧不起他,他沒日沒夜的撲在店裏,你不知道做這一行有多辛苦。雲深出事,首當其衝受到衝擊的就是喬氏,那些廠商都是些忘恩負義的東西,想當初他們為了爭得喬氏的訂單打得頭破血流,對咱們喬家那是阿諛奉承,點頭哈腰,恨不能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現在呢,出了事一個個就抽身而退……”


    喬暮聽著奶奶對那些廠商的控訴沒有說話,世態炎涼,一貫如此。


    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你強,他們捧你,討好你;你弱,他們踩你,落井下石。


    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錘,就是這個道理。


    喬老夫人憤憤不平,控訴了好一會兒,才緊緊拉住她的手說到:“暮暮,這個家快要散了,你爸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簡佩我是指望不上了,她現在眼裏就隻有一個喬昀,其它的她什麽都不管。昕怡那孩子心術不正,你爺爺在世的時候就看出來了,眼下你爺爺不在了,你爸又出了事,這個家隻能靠你。喬氏是喬家兩代人的心血,不能讓它落在喬昕怡手裏,暮暮,你答應奶奶,一定要救喬氏知道嗎?”


    喬老夫人雖躺在床上,手上卻十分有力氣,幹枯的手指像樹藤,箍得喬暮十指生疼。


    她紅唇抿了抿,一時沒有點頭。


    喬老夫人看她這樣,知道她心結在哪兒:“你是不是還在生你爸的氣?你爸這脾氣怪我,小時候沒教好他,他是個直脾氣,喜怒從不藏著,全寫在臉上。你好好想想當年你在喬家,你爸是怎麽疼你的,每次你犯了錯誤,都是你爸攔著不肯罰你。他呀,對你是愛之深,責之切,他有多愛你,對你就有多失望,當年昀兒失蹤,他和簡佩兩人急瘋了,才會把火發在你身上。你走了之後,他讓下人把你房間全部改掉,雖然是你爺爺攔了下來,但這些年我們在國外,他要真想把你房間弄掉,誰也管不了。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房間還好好的保留著,還有你以前在家最喜歡玩的那些拚圖,好幾千盒呢,你記得嗎?好多都是進口貨,當年你爸沒少花心思,托人幫你從國外買迴來。他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我知道,那幾千盒拚圖他都藏在四樓閣樓上,整整齊齊的放在一個大櫃子裏,一個沒丟過,你有空上去看看……”


    喬暮聞言一愣,她一直以為那些拚圖早就被喬元敬扔進了垃圾桶,原來沒有。


    緊跟著,她想起了傅景朝曾跟她說過的,喬元敬前幾年的遺囑裏就有關於她的部分,他那麽恨她,一口一個畜生,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卻在遺囑裏給了她百分之二的股份。


    真的如奶奶所說,他對她是愛之深,責之切嗎?


    她混亂了,一時無法轉過彎來。


    中午,喬暮在房間陪奶奶吃飯,她想喂奶奶吃飯,老人家很要強,非要自己吃。


    等奶奶吃完,她下樓來到餐廳。


    裝飾奢侈的餐廳,又長又寬的餐桌上,她一個人用餐。


    發生了這麽多事,沒什麽胃口,隨意吃了一些上樓。


    來到四樓,再上閣樓,在櫃子最裏麵找到了奶奶所說的大櫃子,打開櫃門,裏麵好幾層整整齊齊的擺著鐵盒,隨意抽出一盒,裏麵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拚圖。


    一時間,所有的記憶湧上眼前,所有的畫麵清晰的在眼前閃現,年輕的喬元敬和少女時期的喬暮,那時候喬元敬真的很寵她,什麽都給她最好的,那時候的她也非常的任性和頑皮,仗著他寵著她,經常搗亂,有一次她偷了打火機躲在書房玩火,把他和客戶的一份重要合同給燒了,涉及到幾百萬的合約,簡佩急得要打她,喬元敬滿臉怒氣,到最後也沒舍得向她伸手,隻把她關在房間好好反省。


    過去的種種以為已經塵封,沒想到輕輕一撥,那麽清晰如畫的出現在眼前。


    原來,她一直沒忘。


    喬暮看了這一櫃子拚圖許久,隻拿了打開的一盒出來放在口袋,其它的原封未動。


    拉上櫃子,拉上閣樓的門,她退了出來。


    迴到房間,她坐在小時候的書桌上,擰開台燈,把鐵盒打開,懷著別樣的心情,開始把一小塊一小塊拚圖慢慢拚起來。


    同一城市,另一個空間,某四星級酒店宴會大廳市政府正在召開關於“純爾商場爆炸案”的新聞發布會。


    警察廳公布的結果是:認定“純爾商場爆炸案”係人為策劃的一起報複性襲擊,策劃者是三思會頭目鬼臉,即喬氏集團代理ceo喬雲深。


    至於動機,警察廳給出的是喬雲深本人的招供,稱三思會幾年前被警方搗毀之後喬雲深東躲西藏,懷恨在心,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對漓城百姓的報複行動。


    現場媒體記者提問的時候,其中一個問道:“那麽女星喬暮呢?事發當天很多人看到喬雲深把喬暮從台上拉下去,這件爆炸案是不是喬暮也參與及策劃?她的目的是想炸死白顏。”


    警察廳發言人拿著話筒迴答:“經過我們的排查,女星喬暮本人與此事無關,大家都知道喬雲深是喬暮的堂哥,稍微動點腦筋就能想到,如果喬暮事先參與策劃了這件爆炸案,她不可能讓喬雲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拉走,這不合邏輯。”


    “萬一她就是想反其道而行之呢?也不是沒可能啊。”記者明顯不想放過這個猛料,繼續提問道。


    警察廳發言人四十多歲,從容自信的笑:“這位記者朋友,我從事抓捕犯罪二十多年,辦案經驗豐富,是你了解犯罪心理學,還是我比較了解?”


    記者一時接不上話。


    其它一些新聞媒體沒再提這個話題。


    等到新聞發布會接近尾聲,這次警察廳發言人笑容和煦的在話筒裏說道:“各位媒體記者朋友,一句話能毀了一個人,一句話也能救一個人,今天關於女星喬暮的話題你們問了不少,在這裏我再強調一遍,經反複調查,女星喬暮與‘1.12純爾商場爆炸案’無關,與三思會販毒活動也沒有任何關係,請大家不要再胡亂猜測。在此,我代表整個漓城警察廳可以向全市的老百姓做出保證,一旦有人發現疑點,可隨時向省裏舉報,我們歡迎全市的老百姓對我們執法人員進行監督,還給社會一個安全和諧的環境。”


    這番說辭言之鑿鑿,竟把整個市警察廳的名聲壓在大家的麵前,在場的記者一邊錄下這段新聞,一邊暗想,政府部門的新聞發布會向來隻通報事件本身,能這麽特意幫女明星說話的,還真是頭一糟。


    於是,當天下午各大網站和主流媒體以及視頻網站紛紛登出新聞發布會的整個過程,喬暮涉嫌策劃爆炸案以及涉毒的嫌疑被徹底洗清了。


    同時另一個聲音冒出來,不少人都在猜測,能調動警察廳替她說話,喬暮背後的那個人背景一定不簡單,甚至有人猜測,她在和傅景朝分手之後,找到了更大的靠山。


    喬宅。


    喬暮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她把小時候玩過的拚圖拚完,托著下巴看了很久,沒舍得拆掉,就這樣攤在書桌上。


    手機在響,齊霜打來電話,她才知道新聞發布會的事。


    來到樓下打開電視,剛好電視台在放複播。


    看完,喬暮心情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被人潑一身髒水的滋味確實不好受,罪名被洗清之後的心情有如獲得了新生。


    她也看得出來了,警察廳發言人完全是偏向她說話的,能調得動對方的,放眼全漓城,恐怕有也僅有一個人能有這個能力。


    喬暮形容不出來此時是什麽心情,有點甜,有點酸,還有點澀。


    甜是因為,當全世界的人不分青紅皂白都在討伐辱罵她的時候,隻有他在背後默默支持著她,為了她做了這麽多暖心的事。


    酸是因為,他是傅瑾唯的叔叔,她是蘇璿的女兒,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道德倫理不允許他們再有瓜葛,她看不清兩人的未來在哪裏。


    澀是因為,在她之前,他不曾有過女人,可是她不一樣,她有過去,有段不光彩的過去,那段過去是她這輩子不願意提起的汙點……


    手機震動,微信群裏,齊霜和盧小夢很開心,正在慶賀。


    喬暮隻是默默看著她們發文字,這時候,她突然很想他,想見他,想跟他說謝謝。


    給他打電話,手指滑動,卻打開了微博,發現微博上吳羿微博有了新的動態:“感謝大家的關心,本人辭演是個人原因,與喬暮本人無關,請大家不要胡亂猜測!”


    這條微博下麵有了解實情的粉絲說出了原因:吳羿辭演是因為妻子懷孕,吳羿和妻子是姐弟戀,兩人年齡相差七歲,結婚三年終於懷孕成功,兩人高興壞了,吳羿為了照顧和嗬護懷孕中的妻子,決定暫時息影一年,全程陪伴。


    喬暮看到這裏,不禁一暖,吳羿是個好丈夫好爸爸,必須支持,於是她轉發了這條微博,並且寫上:祝福,祝母女平安,一家三口開心快樂[鮮花][鮮花][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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