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我要答謝的大老板來了?


    喬暮聽完齊霜的話,第一反應就是想反駁。


    顯然,齊霜不給她這個機會,扭頭假裝跟旁邊的顧媛說話去了。


    喬暮撇了下嘴,邊喝著手中的果汁邊看向門口方向,那裏已經沒了傅景朝的身影。


    今天是專門給喬暮和權佑健開的慶功宴,遠遠的看到權佑健被包圍在另外一個圈子。


    喬暮有點內急,問了侍者,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所到之處,不管是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對她舉杯道賀。


    喬暮隻得一一應付,不知不覺,她憋得有點難受。


    “喬小姐,你現在可是整個漢皇的驕傲,漢皇自成立到現在第一次有藝人拿到金鹿獎視後的獎杯,可算是給咱們漢皇揚眉吐氣一把。想當年葉紫黎是拿了不少獎,但是她拿的那些獎沒一個有你拿的這個最具權威的金鹿獎份量重……”


    喬暮看著對方的嘴說個不停,完全沒心思聽這些誇人的話,她一門心思就想著要去洗手間。


    眼前,好象是漢皇的股東,得罪不起,她眼下還在雪藏的階段,今晚的慶功宴說不定是個解封的好時機,她不想得罪人。


    喬暮正強忍不適想聽下去,突然一道人影閃過,有人從她手中抽走了果汁,熟悉的磁性嗓音響在耳邊:“不是要去洗手間的嗎?趕緊去。”


    喬暮抿唇看著從天而降的傅景朝,朝股東抱歉一笑,轉身快步走了。


    那股東一看是東城集團大老板,自然是樂得換人套近乎。


    喬暮快走出大廳門口,不禁迴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男人,唇瓣微抿,心中湧出淡淡的暖意。


    ……


    等喬暮再出現,慶功宴即將開始,由漢皇旗下最有名的主持人崔湉湉主持。


    侍者路過,喬暮在手在果汁與紅酒間徘徊,這大半年的拍戲和趕通告,飲食不規律,腸胃變得脆弱,她猜測可能是喝了果汁才會鬧肚子,這次不敢了喝了,伸手拿了杯紅酒。


    台上,崔湉湉聲音慷慨激昂,“今天呢,是漢皇特意給權佑健和喬暮開的慶功宴,慶賀他們在金鹿獎上拿到視帝和視後的桂冠。”


    下麵掌聲四起,經久不息。


    喬暮站在人群中,邊抿紅酒邊看著台上,這些場麵話她這一晚上聽了不少,耳朵有點起繭,目光心不在焉的在賓客的人群中穿梭。


    最後定格在台下鶴立雞群的身影上,獲獎後,所有人都在耳邊說她應該要感謝傅景朝,她並不反感,事實如此,她願意向他道謝。


    說實在的,這些天她對他的氣也消了不少,一會她不光要在台上感謝上,找個機會,她還要當麵表示感謝。


    喬暮心中盤算好了,唇邊不自覺的露出笑,正準備穿過人群往他那裏走去,腳步卻在抬起的一瞬間停住了。


    光線的原因,她剛才沒看清,這會兒驟然看到他的身邊還站了一道漂亮的身影,是宋向晚。


    “今晚我看喬暮肯定會向大老板道謝……”


    “為什麽?”


    “你們沒看網上啊,喬暮得了獎,網上說的最多的話題就是喬暮應該親自向前男友道謝,要不是大老板,她不可能有今天的……”


    “咦,那你們說喬暮會在上台致辭的時候向大老板道謝嗎?”


    “我看有譜,你們剛才可能沒看見,我可看見了,股東拉著喬暮一個勁的聊天,是大老板跑去解圍……”


    “那你們說這兩人會不會舊情複燃?”


    “不會吧,你沒看大老板進門的時候帶了女伴宋向晚嗎?那可是名門閨秀,商界女強人,和大老板同時上過國內年度富豪榜。要是我,我也選宋向晚,有共同的話題,事業上是好幫手,家世又不錯,兩人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羨煞旁人!”


    周圍不知有哪兩個漢皇藝人在聊天。


    喬暮垂下眼簾,心口猶如紮了一塊玻璃,每唿吸一下都是巨痛。


    手臂被人輕輕碰了一下,喬暮轉頭看到權佑健在朝她眨眼:“小喬,該你我上場了。”


    喬暮這才注意到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在她和權佑健身上,她上揚起唇瓣,若無其事的把手放進權佑健的臂膀裏。


    “由請我們的視帝視後。”隨著崔湉湉高亢的聲音,兩人攜手一同上台。


    如潮的掌聲再次響起。


    “眾所周知,外界對漢皇的看法總是說我們隻有小鮮肉隻有小鮮花,沒有實力派,今天,不是,是昨天的金鹿獎頒獎典禮上,你們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漢皇不光有小鮮肉小鮮花,還有雙料視帝視後……”


    崔湉湉一番激動的誇獎之後,然後說到正題,“兩位這次能得視帝和視後,有什麽想要說的?”


    話筒遞到了權佑健麵前,喬暮幾乎沒聽見他在說什麽內容,她眼睛控製不住的往台下傅景朝那個方向瞄。


    傅景朝一向以冷漠示人,但今天不同,他臉上的線條柔和,低頭不停的和宋向晚說著什麽,宋向晚聽了不時微笑,偶爾還會側頭充滿愛戀的看他一眼,畫麵甜爆了。


    喬暮慢慢攥緊身側的手指。


    從台上的角度,喬暮更能看清和傅景朝站在一起的宋向晚,宋向晚穿著淺藍色透視薄紗晚禮服,端莊大氣,知性感很足。


    這樣的禮服有點眼熟悉,喬暮不由看了眼自己的淺藍色透視小禮服,這時台下角落裏有人也發現了。


    “喬暮和宋向晚好象撞衫了……”


    “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


    “事實是這兩人都不醜,哪來的人尷尬?”


    “怎麽沒有?一個新歡,一個舊愛,在大老板眼中自然是有美醜之分的啦。”


    “你是說今晚在大老板眼中喬暮這個舊愛是醜的,宋向晚這個新歡是美的?”


    “嘿嘿,你懂就行了,何必說出來……”


    “……”


    權佑健說完了,話筒遞到了喬暮唇前,她深吸了一口氣,清晰的嗓音木然的說道:“感謝漢皇的栽培,感謝小傅總,感謝我的經紀人霜霜,感謝我的助理小夢,感謝很多幫助過我的人,沒有你們沒有我拿到的這個獎,謝謝!”


    完了?


    台下所有人都是一愣,目光轉身傅景朝,之前媒體炒得火熱的喬暮最該感謝的人可是他,怎麽喬暮今天隻字不提?


    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應該是故意的,大家都看出來了,傅景朝站在最顯眼的位置,就算不想提他前男友的身份,起碼也要提下他這個漢皇幕後最大的老板,結果卻一點沒提到。


    崔湉湉也有點尷尬,她連喬暮感謝完集團老總之後的台詞都準備好了,沒想到喬暮壓根不提。


    崔湉湉隻好宣布進入下一環節,既漢皇為了獎勵兩人,分別給他們發一筆獎金。


    “下麵由請漢皇老板傅司宸先生和東城集團總裁傅景朝先生上台給兩位頒獎。”


    台下,所有人精神一震,瞪大眼睛看著喬暮和傅景朝即將在萬千矚目之下上演同台戲碼。


    傅景朝和傅司宸分別拿著一隻支票展板,走上台前。


    傅司宸徑自走到權佑健麵前,把寫有兩百萬元整的支票遞上前,並與之握手留影。


    傅景朝則把另一個支票展板遞給喬暮,兩人沒握手,喬暮站在原地,傅景朝與她保持著一隻手臂的距離,兩人間照了一個純粹是上級與下屬的合影。


    台下眾人一陣失望,看來今天是沒戲可看了,這兩人別說複合了,竟裝得跟不認識似的。


    頒獎環節結束,下麵進入開場舞環節。


    喬暮把手中的支票展板交給盧小夢,一迴身權佑健站在她身後,彎腰向她邀舞。


    她豈有不同意的道理,右手輕輕放在他掌心,兩人滑進舞池。


    一場舞跳下來,權佑健對她刮目相看:“小喬,你有沒有算過你今晚踩了我腳多少下?”


    “對不起啊,權大哥。”喬暮歉疚的看他,她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總是無法集中注意力,跳舞的過程中不停的踩他腳,踩到最後,她自己都跳不下去了。


    這場慶功宴,除了漢皇高層,那些漢皇或是奧天的藝人沒多少是真心祝福的人,嫉妒得倒是有很多,看喬暮不停的踩權佑健腳,早就捂嘴笑開了花。


    權佑健皺眉看了一眼旁邊幾個幸災樂禍的女藝人,安慰的看著喬暮說:“沒關係,我鞋厚,不疼,倒是你怎麽迴事,不舒服?”


    “嗯,可能著涼了。”喬暮順著台階就下。


    “那你先走,早點迴去休息,捂一身汗,明天就好了。”


    “這樣……可以嗎?”喬暮有點遲疑和猶豫,今天可是慶功宴,她是主角之一,中途走掉會不會不好。


    “沒問題,我會替你跟小傅總說一聲。”權佑健朝她眨眼:“接下來就是吃喝玩樂,沒什麽重要性。”


    喬暮點頭,抬頭找了一圈,看到齊霜和傅司宸有說有笑的偎在一起,這兩人什麽時候感情這麽好了?


    她甩了甩頭,沒空想這些事,又和權佑健打了一個招唿,悄悄從慶功宴上退了出去。


    慶功宴旁邊有兩個更衣室,左邊是男更衣室,右邊是女更衣室,主要是天氣很冷,男女嘉賓會在晚禮服外麵穿大衣或是羽絨服,方便進大廳前換脫衣服。


    喬暮進了女更衣室,她有羽絨服和包在裏麵。


    遠離了喧鬧的宴會大廳,耳邊終於清靜了,她先套上羽絨服,再拿起包,翻出手機看微信。


    雲深哥說過的,他如果應酬結束會給她發微信,接她一起迴去。


    喬暮看了看微信,沒有雲深哥的信息。


    雲深哥近日應酬真的很忙,她不想給他添麻煩,打開約車軟件,準備約輛車。


    突然聽到有腳步聲,以及人未到,先傳進來的說話聲。


    “嗯哪,他跟我求婚了……鑽戒是六克拉的……他還說他會永遠對我好……”這顯然是打電話的聲音,那種女人被求婚的甜蜜嗓音怎麽都掩飾不住。


    喬暮抬頭看到是宋向晚,宋向晚身上披了一件男士大衣外套,有點眼熟,好象曾經在琉璃灣衣櫃裏看到過多次,是傅景朝的大衣。


    喬暮的目光狠狠的一緊,隨即轉開。


    宋向晚手裏拿著手機,倒是挺有禮貌的,對著喬暮點頭微笑道:“喬小姐。”


    喬暮當沒聽到,低頭快步出了更衣室,她也覺得自己這樣挺沒風度的,宋向晚沒做錯什麽,人家身上披男朋友的外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自己想生氣,說穿了,怪不到宋向晚頭上,要怪就怪傅景朝,那個腳踏兩條船的男人。


    什麽冷落她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分明就是為自己劈腿找借口,宋向晚不就是他冷落她,兩人還沒有分手期被他招惹上的嗎?


    也就她這種蠢女人信這種說法,今晚居然還真的想親自當麵道謝。


    喬暮,你又蠢又傻,蠢到無可救藥,傻到一個極限。


    喬暮一路飛奔出更衣室,沒想到剛邁到外麵,赫然有道身影猛的撞進眼簾。


    她緊咬牙,僵著小臉當沒看見,扭頭踩著高跟鞋快步就走。


    路過他身邊,她腳步邁的更快,尷尬的是不知道是地上的地毯沒鋪好,還是她高跟鞋的跟太高,她居然腳下一崴,整個人控製不住的向右,也就是傅景朝的方向倒去。


    下一秒,她失控的身體被一隻結實有力的臂膀接住,緊接著頭頂響起低沉的笑聲:“這是不小心呢,還是故意投懷送抱?”


    故意你個頭!


    喬暮火冒三丈,狠狠的推開他,他的手臂像石頭,牢牢的圈在她腰上,大有不放手的意思。


    “傅景朝,請你把手拿開!”喬暮磨牙,每個字中都是怒火。


    傅景朝不僅沒放開,反而把她扶著站好,偉岸的身影靠近,立體深邃的五官上溢滿了笑痕:“聽說你要感謝我,怎麽,這就是你感謝的方式?”


    喬暮一看到他這笑眯眯的樣子就煩,一想到他也是這樣一副,人前冷漠,人後跟宋向晚耍流氓的嘴臉,她就妒火中燒。


    “你走開,誰要感謝你!”喬暮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男人的身體推開,“要感謝的人我在台上已經感謝了,對你,隻是交易,我也付出了,所以沒什麽感謝的。”


    “你說什麽?”傅景朝身體被她推到微微後退,一雙鷹眸冷冽的眯起,“你把你我之間那麽久的相處說成是交易?喬暮,你有膽再說一遍。”


    喬暮把他推開,後麵是另一條走廊,她完全可以離開,可在聽到他這句興師問罪的話之後,她改變主意,停下腳步,低頭從包裏拿出一份協議,那是之前遞給傅司宸最後沒簽成的解約書,以及那塊碼頭的土地轉讓書。


    “喏,你糾纏著我,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好,我今天親自交給你,你我之間從此以後沒有任何關係!”喬暮臉上露出涼涼的笑意,繼而把兩份文件遞到他麵前。


    傅景朝沒動手接,他雙手垂在身側,目光掃過那解約書上麵的字,一張俊臉陰寒無比。


    喬暮不想再等他接過去,直接胡亂塞到他西服褲袋中,轉頭便走。


    不給他之前,她胸口的怒火得不到釋放,給了他之後,她心亂如麻,悵然若失。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身後悄無聲息的身影追上來,她的肩膀被一道力量鉗製住,推到了走廊的牆壁上。


    傅景朝當著她的麵把手中捏住的一堆文件紙踩在腳底下:“忘了告訴你,當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喬暮抬著下巴笑的倔強,眼裏有了霧氣,嘲諷的說道:“可是,傅總,我不愛你,你這樣又有什麽意思?”


    傅景朝指尖撫上她眼角的淚,俊臉貼近,薄唇吐著寒氣:“那就待在我身邊,直到你愛上為止。”


    這個男人簡直貪心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喬暮用力吸了吸鼻子,把不爭氣的眼淚逼迴去,聲音嘶啞的低吼:“傅景朝,你講不講道理,你都有新歡了,你這樣拉著我又有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劈腿劈習慣了,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得對你俯首稱臣?”


    傅景朝唇角勾出若有似無的弧度,不怒反笑道:“你哪裏有一點對我俯首稱臣的意思?依我看,俯首稱臣的那個人是我才對。”


    不想跟他耍嘴皮,因為沒有意義。


    喬暮再次推開他,往走廊另一頭快步走去。


    走廊的一邊是落地窗,另一邊是貼著精美壁紙的牆壁,落地窗的一邊外麵是璀璨的燈火,當然也能當鏡子用。


    喬暮走了一會就覺得不對勁,扭頭看到落地窗上倒映出她的身後三米遠的地方緊緊跟著男人的身影。


    她走快,他也快,她走慢,他也慢。


    他就像是個鬼影,緊緊跟在她後麵。


    不知道為什麽,這條走廊很長,彎彎曲曲的像是走不到盡頭,有了前車之鑒,喬暮腳步不敢邁大,怕摔跤。


    她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一道門。


    心中一喜,她急忙推開,一股冷風猝不及防的往臉上拍,這才恍然發現不知不覺中跑到了天台。


    喬暮一咬牙,準備抬腳出去,身體莫名騰空,整個人倒進男人的懷裏。


    她就這樣被傅景朝橫抱了起來,轉而原路返迴。


    喬暮氣壞了,在男人懷裏撲騰:“傅景朝,你放我下去!”


    傅景朝麵無表情,腳步不停。


    喬暮看著他走的方向,盡頭就是更衣室,用力捶打他道:“宋向晚在更衣室,你要想被她發現你劈腿,你盡管去好了。”


    “行啊,正巧如了你的意。”傅景朝胸腔震動,冷冷的哼了一聲。


    喬暮咬唇,所有掙紮的動作停下來,歪頭盯著他努力和他講道理:“傅景朝,她婚戒都有了,你這樣大張旗鼓的抱著我,你真覺得好嗎?”


    傅景朝淡淡的睨她一眼:“她有婚戒關我什麽事?難不成她有婚戒,我就得纏著她?這是什麽邏輯?”


    這人麵不改色的撒著謊,當她不知道是吧。


    喬暮冷笑著說:“我剛才已經聽到宋向晚打電話了,她告訴別人,她收到了求婚,還有六克拉的鑽戒。”


    說完,本以為在他臉上能捕捉到任何慌張,但顯然這男人的臉皮很厚,她在他臉上什麽也沒看到。


    傅景朝停了十幾秒,垂首看她一眼,唇畔噙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暮暮,你跟我耍這麽大的脾氣,難道是因為你在吃宋向晚的醋?”


    喬暮被戳穿了心思,惱羞成怒,“傅景朝,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讓我惡心,既然跟她在一起,就不要來招惹我。”


    “唔。”傅景朝眯起眸:“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和她在一起,就可以招惹你?”


    喬暮知道自己口不擇言了,益發臉上無光,蹬腳掙紮間好象有什麽東西掉下去了,她扭頭一看,是他的手機。


    傅景朝也看到了,停頓一秒,把她放到地上,彎腰撿手機的功夫,她跟隻貓咪一樣飛快的躥走了。


    傅景朝撿起手機,慢慢的放進褲袋中,這時宋向晚聽到外麵爭執的動靜走出來,在看到傅景朝之後,驚訝的看他:“傅大哥,你臉怎麽了?”


    傅景朝這才感覺到下巴那裏有點疼,一定是那小丫頭剛才撓的。


    宋向晚遞上紙巾,眼角眉桃都是笑:“誰把你抓成這樣啊?擦一擦吧,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是我弄的呢。”


    傅景朝沒接紙巾,俊朗上的線條緊繃,眯眸抬著下巴指著宋向晚身上的男士外套:“不是讓你給她送過去的嗎?你怎麽倒披上了?”


    宋向晚一點沒覺得有多不好意思,相反,她把他的大衣外套拿下來遞給他,笑的狡黠:“要不是我,哪能試出來她這麽在乎你。”


    傅景朝輕哼,接過大衣外套,一言不發的走了。


    在停車場取了車,傅景朝將車開出停車場,一眼在酒店門口的路邊看到了一抹身穿粉紅色中長款羽絨服的嬌影。


    慶功宴開始的時候,天空就飄起雪花,這會雪花漸大,一朵兩朵的落在她粉色的羽絨服上煞是好看,遠看像隻可愛的小雪人。


    傅景朝兀自欣賞了一會,開著車過去。


    幾分鍾後,喬暮被強行塞進車內,勞斯萊斯在夜色中揚長而去。


    喬暮氣壞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做出這麽無恥的事來,破口大罵:“傅景朝,你是土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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