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安聞聽此話,臉上是青一片,紫一片的,當即也毫不示弱的說道:“哼,我並沒有說他不可以請人對吧,就算是他能請得到,我估計也不過是一些地痞流氓之類的人。”


    一旁的裴元慶聞聽此話,當即氣憤的說道:“崔少安你有本事將你的話,再說一遍,信不信爺爺我將你打的遍地找牙。”


    崔少安輕蔑的看了一眼裴元慶,哈哈笑道:“當朝光祿大夫,怎麽會有你這樣一無是處隻會喊打喊殺的兒子呢?你除了整天在街上揚武揚威,欺壓無辜商人,你還懂得什麽呢?有本事今日你也上場來參加詩詞比賽,我們一決高下。”


    裴元慶聞聽這小子竟然將自己的父親說了出來,當即有些不悅,這長安城有些名頭的人,大都知道自己的不喜歡讀書,早些年年幼的時候,自己就不喜歡私塾,不喜讀書,總是喜歡舞槍弄棒的,而且還不止一次捉弄過先生,後來父親見一次次說不下自己之後,也就放任自流了,家裏如今就剩下哥哥裴元福按照父親的意願讀書寫字。


    隻是裴元慶沒想到的是,今天這小子竟然膽敢說出自己以前的醜事,想到這裏裴元慶就破口大罵道:“哼,在下怎麽樣,也比你這滿肚子男盜女娼的人強的多了,在下欺辱的也不過是無良奸商而已,而你呢?”


    沒等裴元慶說出來,一旁的崔少平當即怒吼道:“夠了,你住嘴,今日不過是一次詩詞比賽,希望我們雙方都能克製,不要說些與詩詞比賽無關的話來。”


    一旁的延文當即緩緩說道:“如果延裕你覺得自己這一邊人少的話,也是可以邀請幾個人參加的,不過依我看來,想必沒有人肯站在你那一隊,等輸吧。”


    眾人都沒有說話,不過這時候,卻從外麵走來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隻見這青年一個瀟灑飄逸的動作,手中的紙扇就瞬間打了開來,隻聽這青年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延裕兄弟這邊沒人的話,要不然我柳述就歸於這一隊吧,想必催少你們是沒有意見吧。”


    崔少安和崔少平兩人彼此看了一眼,深深的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別人或許對於柳述不是那麽了解,但是兄弟二人那可是了解的很,這小子自小熟讀四書五經,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精通,曾經甚至得到過當今陛下的讚譽,可以說是這一代青年中的佼佼者,此時他加入到延裕那一隊的話,那麽這次比賽的勝負可就玄乎了。


    延裕看見催少安和崔少平兩個兄弟,瞧見柳述,流露出一股擔憂的神色,當即有些得意,不過對於打敗這樣的草包兄弟,延裕還是相當有自信的,並不需要其他人幫忙。


    也因此,延裕淡淡一笑對著柳述行了一禮說道:“多謝柳兄一番好意,不過打敗他們這種腹內草包,一無是處的人,在下一人就足夠了,仁兄還是坐在二樓,看表演就好了。”


    #o(◎


    麵對延裕這番誠懇拒絕的話,柳述微微有些失望,他還想著延裕肯定會樂意邀請自己的,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拒絕了。


    不過對於延裕流露出來的自信,柳述也是相當佩服,麵對如此自信的延裕,柳述也不好多說些什麽,當即迴了一禮,緩緩的走到了二樓與李建成坐在了一邊。


    酒樓內如今已經坐滿了圍觀群眾,延裕心裏清楚今日來的這麽多人,一大部分都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另外一部分好像也是來看自己笑話的,真正想要幫助自己的,擔心自己的,恐怕僅僅隻有那麽幾個人,而坐在二樓的那位佳人,不知道是在等著看自己笑話,還是在替自己擔憂著,在崔少安他們的眼裏,估計自己今日肯定會輸的狼狽不堪,窩囊屈辱的離開如意酒樓吧。


    聞聽延裕拒絕了柳述的一番好意,崔少安等人當即眉頭舒展,剛才他們真的擔心柳述幫助延裕,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恐怕自己今日贏得比賽的幾率很低了,而現在一切都已經明朗了。


    這時,崔少安搖晃著手裏的紙扇,鄙夷的瞪著延裕說道:“今日這詩詞比賽,該如何比,我催某人大量,就讓你做主了,省的到時候輸了比賽,你不服氣,再者說了,我這人做事一向是以德服人。”


    這番話說完,身邊一個泥腿子青年公子嚷嚷著說道:“崔少那是什麽人,我們大家可看的清楚,不像有些人,自以為身邊掛著一副絕世對聯,就以為自己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不將這長安城諸多才子放在眼裏,依我看不過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


    另外一個青年,當即接過話就說道:“這位仁兄說的不錯,也就是崔少大人有大量,肯將這規矩讓給他這種小人來做主,放一般人,恐怕沒有這份肚量,隻不過我懷疑即使讓他做主,他也未必能出個什麽好主意。”


    這時候延裕眯著眼睛盯著說話這青年,一字一語的說道:“既然這位狗兄認為在下坐不了這主,那麽還是你做主吧。”


    那青年一聽延裕竟然罵他,當即有些怒氣的說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罵我。”


    延裕微微一笑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身為崔少安金牌狗腿子,難道我稱你一聲狗兄這就是汙蔑你嗎?”


    那青年使勁將紙扇摔在桌上,瞪著延裕說道:“像你這種人隻會呈口舌之勇,有本事,現在就擺開架勢,亮出招來,待會兒一定要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延裕平靜的看著幾人,緩緩說道:“呈口舌之勇,恐怕我是比不過狗兄的,並不是任何畜牲都懂得亂吠咬人的。”


    那青年被延裕一語刺激的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崔少安接話就說道:“廢話就不說了,眼下既然你還沒有想出什麽辦法,那麽我們不如先來個小遊戲,怎麽樣。”


    崔少安所謂的小遊戲就是行酒令,和那些行酒令不同的就是,崔少安這個行酒令是猜漢字謎語的,也就是說前一個人說一個謎語,後一個人猜,以此類推,當然誰要是猜不出來的話,桌上這三大碗稠酒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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