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上碑儀式,我會準時參加的!”


    麵對江南市市主的誠摯請求,江流點了點頭,應道。


    立詩王碑,是江南市的傳統,江流自然沒有什麽意見。


    且不光是江南市,整個江君省十幾個市,都有立詩王碑的要求。


    何況。


    他自己已是江南市的詩王,冊立他的碑牌,他豈有不去的道理?


    “既然如此,省主的命令,我已經送達,江南王也接管了江南市的詩王名銜,那我就不打擾江南王了。”


    一切塵埃落定後,江南市市主麵向江流,再次躬身行了一禮後,這才對江流說道:


    “告辭!”


    話落。


    江南市市主立即轉身,帶領著他身後那二十幾名中年隨從,如同來時的浩浩蕩蕩,再次浩浩蕩蕩的離去。


    隻不過。


    隨著江南市市主一走,壓抑靜謐的中心校場,驟然變得更加沉寂起來。


    全場上下,六萬群眾,依舊麵向江流,跪拜在地。


    那三千白衣護衛,鎮守兩邊,同樣單膝跪地。


    江流沒有出聲讓他們起身,在場的任何一人,都不敢擅自起身。


    甚至,都不敢發出半聲言語。


    唯獨隻有各大直播平台上的十幾萬男女觀眾,在瘋狂發著各自的彈幕。


    “江南王牛逼!”


    “詩王牛逼!”


    “從今往後,咱江南市也有詩王了!”


    諸如此類的熱議彈幕,幾乎鋪滿了各大直播平台的屏幕。


    這種興奮激動的氛圍,就好像不是江流接管了江南市的詩王名銜,而是他們接管了詩王名銜一般。


    “好了!大家都起來吧!”


    台上,江流依舊矗立原地,高高在上。


    而台下,全場六萬群眾,在聽到江流此話之後,這才麵麵相覷的猶豫了片刻,隨即皆是緩緩起身。


    “那誰,你們這些白衣護衛,是誰為首的?”


    沒有理會那些起身的男女群眾,江流的目光,卻是徑直望向了鎮守兩邊的三千白衣護衛,認真詢問了一聲。


    現在,他已經是江南市名正言順的詩王了。


    接下來。


    該做他詩王該做的事情了。


    那就是……


    去那座由詩王執掌的靈礦看看。


    他爭奪詩王名銜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座靈礦。


    有了這座靈礦,他才能鑄造出高等階的紙筆與樂器。


    隻有鑄造出了高等階的紙筆與樂器,他才能將那些千古詩詞,一一寫出來。


    想到馬上就能掌握一座靈礦,鑄造出無數的高等階紙筆與樂器,江流的內心,還是有點小興奮的。


    “迴江南王,屬下乃是白衣護衛的統領、千城!”


    當下。


    隻見在那三千白衣護衛前,屹立最前方的一名白衣男子,目視江流,鏗鏘應道。


    “千城是吧?”


    得到白衣護衛的統領迴應,江流一溜煙的跑到了千城的身邊:


    “快,快帶我去看看詩王閣的那座靈礦。”


    “是,江南王!”


    千城躬身應道,當即率領三千白衣護衛,與江流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中心校場。


    瞬息間。


    看著江流與三千白衣護衛,火急火燎的飛速離開,現場的六萬群眾,皆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在場上愣了良久。


    “這江南王,是不是太性急了?”


    “他爭奪江南市的詩王名銜,就是純粹為了詩王掌管的這座靈礦吧?”


    “這靈礦,可是咱江南市的共有資源,雖說是由詩王掌管,但每年每一個季度,詩王都將發放百分之五十的靈石,在江南市的市麵上,以供江南市的聖修者共享。”


    “我嚴重懷疑,江南王執掌這座靈礦之後,恐怕我們江南市的這些聖修者,連根毛都剩不下了!”


    霎那。


    望著江流與三千白衣護衛揚長而去的身影,中心校場上,頓時掀起了陣陣議論之聲。


    按理說。


    江南市市主與江南市詩王,共同執掌江南市的兩座靈礦。


    但這兩座靈礦的資源,江南市市主與詩王,都將在每年的每一個季度,發放一半,給江南市的各大公立公會。


    隨後。


    這各大公立公會,再以市麵上的售賣價格,售賣給江南市的聖修者。


    這各大公立公會,雖說是公會,但實際,他們依舊為詩王與江南市市主兩人掌管。


    同時。


    這各大公立公會售賣靈礦資源的資金,將存儲市庫,以備江南市以後的任何公眾活動開銷。


    隻是。


    看江流這興奮的樣子,在場的八百權貴與六萬群眾,心底卻是隱隱有些不安了起來。


    隻怕。


    這座靈礦流落到了江流的手上,這靈礦的所有資源,都得被江流一人掏空獨吞了。


    當然。


    如若江流知道這八百權貴與六萬群眾的猜想,江流一定會惱羞成怒的大罵一聲:


    混賬!


    你們怎麽能把我想的這麽齷齪、不要臉呢?


    我好歹也是江南市的詩王!


    堂堂詩王,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麽?


    對於你們的這個想法,我隻能義正言辭的告訴你們,你們真特麽聰明,居然猜對了!


    ………


    然而。


    此時。


    江流並不知道八百權貴與六萬群眾的不安想法。


    他在千城的帶領下,一路趕到了詩王掌管的靈礦坐在地。


    這座靈礦,已經封停了整整二十年。


    自從二十年前,江南市的詩王名銜空閑之後,這座靈礦,也隨之被封停。


    這裏是江南市郊區之外,最偏僻的一處山脈。


    山脈縱橫數十裏。


    而在這山脈之下,又有著一大片深林。


    當千城帶領著三千白衣護衛,和江流一起穿過這片深林,跋山涉水的趕到這座靈礦所在地時,江流懵逼了。


    隻見入眼處,一片空曠無垠。


    一大片一大片的綠色草叢,生機盎然,將靈礦的所在麵積,全部覆蓋。


    而在這大片大片的草場上,一群群壯碩的黃牛,正你追我趕的吃著草,談著情,說著愛,還有幾隻,居然在做羞羞事。


    “千城,你特麽是不是在玩我?”


    “這裏那裏是靈礦?這裏特麽不是牧場麽?”


    江流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


    自己的夢想破碎了。


    他上一世到這一世,都沒見過黃牛做這種下流的羞羞事。


    可到這裏,居然看見了。


    還特麽很大、很持久、居然讓他破天荒的生出了自卑的心理?


    尼瑪。


    他為什麽會對黃牛生出自卑的心理?


    他也很大,很持久好吧。


    “迴江南王,這裏……的確是靈礦的所在地。”


    千城一本正色,迴道。


    “那這些黃牛誰特麽養的?誰那麽大膽,敢在詩王掌管的靈礦地盤上,開牧場?他瘋了?”


    江流氣的吐沫星子吐了一地。


    “迴江南王,是……是我們這些白衣護衛。”


    千城有些心慌,支支吾吾的應道。


    “納尼?你說什麽?”


    聽著這句話,江流眼珠子都差點蹦出來了。


    這個牧場、這群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做羞羞事情的牛群,居然是這群白衣護衛養的?


    我勒個去。


    他們之前在中心校場的時候,是那麽鐵血剛毅,震人心魄。


    背地裏,居然幹這種事情?


    他們的偉岸形象呢?


    他們的宏偉氣場呢?


    “迴江南王,自從二十年前,詩王名銜空閑後,這座靈礦就被封停了!”


    “所以,導致了我們這些詩王閣的白衣護衛,整整二十年無人掌管。”


    “我們有著三千白衣護衛,世代效忠詩王閣,二十年無人理會,又不能擅離職守,迫於無奈,隻有養牧場以保自身。”


    千城說的很真摯,很誠懇。


    隻不過,這麽一本正經的說自己的辛酸事跡,聽在江流的耳朵裏,卻是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什麽養牧場以保自身?


    說的這麽好聽。


    就是詩王被撤,二十年沒了工資,隻有開牧場混生活咯……


    你說開牧場就開牧場唄,為啥開在這深山老林,趕出去不費勁麽?


    噢~


    差點忘了。


    這些白衣護衛,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地盤能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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