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中本沒有三界的存在,為了宇宙正法,才創造了三界,這在神看來三界是一個無比肮髒的世界。一個生命一旦進入三界之內,為這個世界所汙染,就再也迴不去了,因為再也達不到神界那種純淨的程度了。

    宇宙舊勢力按照它們的法理要求,安排了每一個正法弟子走向圓滿的路,通過操縱無比邪惡的生命來殘酷的迫害正法弟子,在肉體上暴力毆打,甚至折磨致死,在精神上高壓改造,以為通過這樣無比浩大的魔難,就可以使得正法弟子達到它們所要的要求。

    但是舊勢力最後還是改變不了人那種無比頑固的殼,就說它們已經是盡力。既然是達不到它們的要求,那麽毀掉就毀掉了,這就是它們的想法,表現在人間界來,就是那種無比殘酷惡毒的迫害。

    宇宙舊勢力做不到,不代表著宇宙主神就做不到,宇宙主神可以使任何一個生命迴到生命起源那樣純潔的境界中去,宇宙在正法,眾生在同化大法,就可以改正過來的。宇宙正法的大洪流在到達人間界後,就可以徹底改變人表麵的那一層殼,達到新宇宙的要求。

    所以說,正法弟子是要徹底否定舊勢力所謂的安排,否定它們所安排的路,正念正行,按照宇宙根本大法的要求,走好自己的路,就一定會功成大圓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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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已漸漸降臨在這個依山傍水的城市,已值深秋,東南的這個小城市的空氣過早的透出一絲涼意,那幾日來連綿不斷的陰濕的雨還在零星的飄落著。

    湖邊公園亭子的長凳上隻剩下小青一人,周圍沒有了往日的那般喧鬧,一度擁擠的公園顯得有些空曠起來。蚊蟲借著那片陰濕,開始肆虐起來。

    小青,一如她的名字,清秀而安靜,然而此時的她,心情卻顯得是那樣的沉重。一陣風把小青的頭發吹得有點淩亂,她並沒有去整理,如同她無法去整理她那份悲憤而複雜的思緒,白天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太突然了。

    在中午,小青還沒顧上吃飯,她正忙著一個項目,她是技術上的主要負責人。電話鈴響了:“小青,你好嗎?”那是她大學好朋友蘭蘭的聲音。

    “蘭蘭,我的老天爺,你最近跑哪裏去了?讓我擔心死你了。”小青一下站了起來,好久沒有蘭蘭的消息,讓她心裏感覺好不踏實。

    “我剛迴到我的父母家裏。”蘭蘭的聲音有些低,然而小青還是從她的電話中聽出了那份沉重。

    小青輕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曉明,他...”蘭蘭的語音咽哽,有點說不下去了。

    “曉明他怎麽了?”小青從蘭蘭的語氣中感覺到發生了什麽大事。

    “曉明他...他走了。”蘭蘭哭著說道。

    小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口說道:“你別搞錯了。”話剛一出口,小青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曉明是蘭蘭的男朋友,這能有錯嗎?小青趕緊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兩個月前...”電話那頭的說話聲又繼續不下去了,小青也覺得自己的頭腦一陣發木,好長一段時間,電話裏都沒有了聲音。

    小青和蘭蘭是大學時的同學,小青來自東南的一個小城,秀氣中帶著幾分天真,而蘭蘭來自東北的冰城,大膽而率直。剛入學不久,她們就彼此發現她們倆都喜歡讀同樣的詩,看同樣的書,更重要的是,她們倆彼此有著一種天生的默契和信任。

    於是慢慢的,從小說到人生,她倆開始無話不談,彼此也越來越信任對方,兩人也時常感慨,看來“桃花潭水深千尺”也比不上她們之間的那份信賴。在要畢業的那年,蘭蘭認識了經常去她們學校圖書館查資料的曉明,一個很能幹又踏實的小夥子。

    轉眼間,同學們便各奔東西,蘭蘭留在黃浦這個大都市中繼續讀她的研究生,小青留下她的祝福就迴到了南方的家鄉。然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真是太突然了,本來今年年底,是蘭蘭和曉明準備旅遊結婚的季節。

    他們很早就擬定好了他們的計劃,當然他們決不會忘了她這個好朋友,其中有一站便是小青的家鄉,這個美麗的南方小城。然而,在幾個月前,蘭蘭打來電話說,他們推遲了他們的結婚計劃。

    蘭蘭並沒有多說什麽,但小青早已猜到了個大概。記得在98年的那個秋季,一天蘭蘭突然深更半夜的打來電話,語氣中的那份喜悅真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

    “是不是明天該請我去當伴娘啦?你那位經理可得要替我報銷機票呀!”小青睡眼惺忪中開著玩笑。

    “才不是呢,你知道嗎,我找到了一本書,你保證喜歡,我明天馬上給你郵過去。”蘭蘭笑著說道。她倆畢業時,曾相互提醒對方,看到好書一定要告訴對方,看來這個蘭蘭高興得連時間也忘了。

    從那以後,小青知道了宇宙根本大法,確實那本書很不錯,怪不得蘭蘭這麽欣喜。但一直忙於工作的小青並沒有再花更多的時間去看,雖然蘭蘭時不時的打來電話,並又寄給她一套錄像帶,而且蘭蘭告訴她,曉明比她煉得還要好。

    從蘭蘭的電話中,小青對大法有了更多的了解,同時也感覺到她這位熟悉的朋友的一些變化,蘭蘭變得更輕鬆和豁達,似乎還有更深的,也許那就是智慧。小青也答應蘭蘭,等有空的時候自己也一定去學這個大法。

    然而在99年的春天,除了蘭蘭在電話上和她嘀咕以外,在小青看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大法怎麽的突然變得世人皆知。小青給蘭蘭的電話也多起來,其中有她的關切,也有她從電視報紙中看來的許多疑問。

    在不斷的了解中,小青明白了蘭蘭的選擇,也明白了那些報紙電視上的謊言,她也常開著玩笑:“看來我也可以算上半個大法中人了。你瞧,昨天電視上又演上了那個精神病的拿起刀子去殺他親人的報道,周圍的同事居然問起我來了。”

    言語中透著小青對蘭蘭這位煉功朋友的支持和對那些造謠媒體的不屑。當然,聽似輕鬆的語氣後,也藏著小青深深的憂慮,畢竟人生得一知己太不易,她不希望蘭蘭有任何的不測,那時她已經陸陸續續的聽蘭蘭講,已有不少的正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了。

    慢慢的,小青和蘭蘭的電話越來越少,有時通上電話也是匆匆忙忙的,蘭蘭說起話來好象很隱諱,似乎蘭蘭和曉明在準備著什麽。從她這個小城市發生的一些事情中,小青也能感覺到那份“山雨欲來臨”的恐怖高壓氣氛。

    於是,小青也越來越為她那兩位在大城市中煉功的好朋友擔心。有一次,蘭蘭突然打來電話告訴小青,她的電話早就被竊聽了,現在她是在公用電話亭給小青打電話,而且蘭蘭告訴小青,她和曉明的婚禮準備推遲了。

    “蘭蘭,你可千萬別去做那些拋頭露麵的事,大法好,那你就在家煉吧。”小青有點著急起來。

    “放心吧,小青,我不會有事的,我憑著我的一片真誠和我的良心去跟他們講理,告訴他們我切身的體會,告訴他們汙蔑大法是不對的。”蘭蘭倒有點安慰起小青來,語氣中有著一份穩重:“說真話總沒有錯吧。”

    小青一時有點語塞,畢竟她倆太了解對方了,她們是都不願意說假話的人,雖然這和這個社會有點格格不入。

    “你看,如果沒有我在你耳邊吹吹風,你也肯定會誤認為大法是騙錢的,坑人的。”蘭蘭見她不說話,繼續說道:“還記得哈姆雷特的故事嗎?”

    “怎麽不記得,我們倆都讀了好幾遍。那裏的許多台詞我現在還能背出來呢!”小青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哈姆雷特的叔叔殘害了他的父親,篡奪了皇位,又霸占了他母親,如果哈姆雷特知道這一切後仍保持沉默,你能想像結果會是什麽樣的。而且當他叔叔知道哈姆雷特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後便準備借刀殺人時。”蘭蘭有點自語起來,接著說道:

    “是哈姆雷特的智慧和膽量讓他的叔叔自食其果,但如果哈姆雷特臨死前不囑咐他的好友,讓他一定要把事情的一切真相告訴那些不知底細的民眾們,是不是後來的人們還會把他當成一個瘋子,說不定還會痛罵他的害人行徑,而去歌頌那位‘亂倫、殺人、該死的丹麥王’呢!”

    小青確實找不出其它的理由來駁斥她的這位朋友,這時,電話中的蘭蘭突然說話有些緊張,說道:“小青,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蘭蘭說完,馬上就掛斷了電話。小青連一句保重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上,手裏拿著電話在那裏愣了半天,她仿佛能感覺到蘭蘭的處境很危險。以後,小青斷斷續續的了解到其實在蘭蘭給她打電話之前,曉明早已去了朝歌證實大法,不久蘭蘭也去了。

    後來又了解到曉明被暴打得很厲害,臉上還留下了一道疤痕,因為不肯改變自己的大法信仰,曉明後來又被強製關進了精神病院,通過注射#精神藥物,破壞人的神經中樞來影響人正常的思維活動,來強製轉化思想,聽起來讓人覺得是無比的邪惡可怕。

    不久蘭蘭也被綁架了,在後來好長時間,小青和他們失去了聯係,她更為這兩位朋友擔心起來。今日突然又聽到好朋友的聲音,然而,所發生的一切是那樣的出乎她的意料。

    “小青。”電話那頭又傳來蘭蘭的聲音,令小青吃驚的是,蘭蘭的聲音中有了幾份鎮定,於是小青終於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曉明從精神病院中慘遭迫害出來後,他的公司就免去了他的職務,並希望他能盡快的辭職。因為開除象曉明這樣一位精明能幹,為公司立下許多汗馬功勞的職員,即使在巨大壓力下的領導想這麽做,似乎對下麵也不太好交代,於是私下對曉明說,希望他能自動辭職,然而被曉明拒絕了。

    後來曉明又和其他幾位同修去了朝歌證實大法,一次在朝歌的一位同修家,他又被拘捕了,而且被打成了重傷。這事驚動了黃浦市當地的頭頭們,在邪教教主癩蛤蟆的恐怖高壓政策下,要是再有人去朝歌,恐怕他們的烏紗帽也要保不住了,於是曉明很快被當地的蓋世太保給押送了迴來。

    但由於傷勢太重了,曉明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當地的蓋世太保怕出人命,就把他送進了本地的一家醫院。剛開始,曉明的家人還偶而被允許去探視一下,當他的母親看到他那個樣子,心都碎了。

    在他住院的第八天,曉明清醒了過來,於是曾把大法介紹給曉明的大姐要求允許去陪護她的弟弟,但是,大姐並沒有得到批準,出人意料的是醫院駐進了一隊的蓋世太保。

    “真不明白,一個受傷的無力行走的人,需要一隊蓋世太保來看守著嗎?”蘭蘭的聲音充滿著憤怒,哭訴著:“在第九天,曉明家人便被告知,他已離開了人世,家人也看不到他的遺體。”

    停了一會兒,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蘭蘭繼續說道:“那時我也早已被單位開除了,曉明去朝歌證實大法不久,我也去了,我希望能在那裏找到他,然後和他一起去證實大法。然而,我並沒有見到他,那時,因為他家裏電話早已都被竊聽,所以我也一直沒有打電話迴來,然而等我迴來時...”

    在電話那頭的蘭蘭,已經是泣不成聲了,過了一會兒,蘭蘭輕輕地說道:“這已是兩個月前的事了!”蘭蘭好象還在追憶著什麽,接著道:“沒有人知道曉明是怎麽走的。”

    蘭蘭說話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現在,黃浦的蓋世太保不僅找到了他家,而且還找到了我,不許我們對外說任何的話。”

    “真是太不像話了!”小青也有些激動和悲憤,眼淚已在她的眼眶裏打轉,她畢竟一直都沒有蘭蘭那麽的堅強。她真的不知道該對好朋友說些什麽,過了好一會兒,她仿佛自言自語說道:“本來,我還等著你倆一起來教我修煉大法呢!”

    的確,這本來就是蘭蘭和曉明在很早前的旅遊結婚計劃中的一部份。“我會的,小青。”蘭蘭的聲音有點悲壯起來,突然,蘭蘭又警覺了起來,說道:“這電話好象有雜音,小青,我們以後再聊。”蘭蘭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多保重!”小青不知道好朋友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說話。

    暮色更沉了,雨也開始大起來,小青似乎還沒有從白天的電話中迴過神來。如果沒有蘭蘭和她講述這一切,她是決不會相信在表麵上歌舞升平的今天,還會有這樣可怕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在小青印象中,曉明是那麽的開朗而誠實這樣的一個人,她一直為蘭蘭高興,能遇到這樣一位可以信賴的人,有時還真羨慕好朋友的好福氣,哪象自己,在情場上連連失敗,害得自覺真有點不敢再輕易相信別人了。

    幸好,小青還有象蘭蘭這樣的朋友,可以訴上半天苦,感慨世風的日下,於是,蘭蘭也會講一些關於她煉功的事,當然還有曉明的。記得有一次,蘭蘭和小青說道,曉明有很好的機會去炒股票賺錢,因為他本人就在證券公司上班,然而,在學習了大法以後,他沒再繼續通過投機來炒股票了。

    他們知道有些人曾因炒股票而傾家蕩產,這就是一種賭博的行為,甚至有人還為此自殺了,但是曉明在業務上幹得越來越出色,不久便當了一個部門的經理。蘭蘭也開起玩笑來,說道:“像曉明這樣的人,你一輩子都可以絕對的信任,得了,以後我可得幫我們的好朋友小青多留心留心。”

    然而如今,象這樣一位年輕有為,誠實可信的年輕人卻走得不明不白,小青真的感到有點壓抑,這個社會到底怎麽了?希望到底在哪裏?

    遠處又壓過來一片烏雲,沉沉的,看著那片低沉的黑雲,小青突然想起了以前蘭蘭給她講的一件事。那時,大概在五月份,突然有一種流言也傳到了小青的耳朵裏,在朝歌的同學告訴她有一批大法修煉人要到香山集體自殺,許多單位把這問題看得很嚴重,正在層層傳達,連報紙電台也講了。

    小青當時也吃驚不小,趕緊抓起電話來,好不容易找到了蘭蘭,沒想到蘭蘭反問了一句,說道:“你看我象個要去自殺的人嗎?”

    是啊,這怎麽可能,蘭蘭和曉明還計劃著去周遊世界,去觀賞世界各地的古老文化呢,這個“自殺”怎麽也輪不到象蘭蘭和曉明這樣的人頭上。

    “可是,小青,你知道嗎,這是個陰謀,而且非常的歹毒。”蘭蘭接著說道:“我,曉明,還有幾個其他的同修曾在一起議論過這事,因為這消息來得太蹊蹺,而且據說這消息也出在了國外的中文報紙上。後來我也搞明白了,原來,是有那麽的一群邪惡的小人想要操縱這麽一件事,‘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是它們一貫的做法。”

    蘭蘭又講了以前的幾個屠殺運動中發生的事,最後她說道:“曆史又在重複,邪教組織這樣做,就可以毫不費力的把‘邪教’的帽子扣在大法的頭上。於是,它們就可以大膽的不受任何譴責的把大法打壓下去,永無翻身之日,說不定還能贏得別的國家的讚許呢。你看,現在它們不就在做著這樣的準備嗎?”

    一席話,把小青驚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不過,謠言自然將不攻自破!”蘭蘭笑著說道,似乎想把氣氛變得輕鬆一點。

    從那以後,小青更能體會到她的這兩位朋友處境的艱辛和麵對的重重壓力。

    “是啊,他們太不簡單了,也真了不起!”還坐在公園長椅上的小青喃喃自語道:“我能幫助他們什麽呢?”

    小青又抬頭向遠處望去,她瞥見了湖對岸那幾條在雨中顯得有幾分飄零的小船,她突然想起了哈姆雷特在被遣往英國時的那條船上的情景。當時,當哈姆雷特的叔叔得知哈姆雷特已經洞察到他殺兄稱王的陰謀,便設計準備借刀殺人,於是便把哈姆雷特遣送到英國,沒想到,雖然哈姆雷特“被如此惡毒之羅網重重圍住”,他還是識破了他叔叔的這一陰謀。

    小青下意識地背起了那段台詞——哈姆雷特對他的朋友講的一番話,這是在大學時她和蘭蘭經常幹的事。

    “在那裏頭,赫瑞修呀,我發現了一宗天大之陰謀:

    有道命令,它假參了許多好聽之理由,說什麽是為了兩國之利益,

    列出了我魔鬼一般的罪狀,要求英王覽畢此函後,

    不必浪費時間去磨利那大斧,

    應不容怠慢的立即砍下我的首級。”

    不知怎的,小青覺得心裏有點發冷,她不知蘭蘭現在又是什麽樣的處境,因為她能感覺到蘭蘭周圍的那份緊張,而且許多人並不理解這些煉功人。就象她的周圍一樣,人們有的是不解,嘲笑,譏諷甚至謾罵,雖然有些人經過她的解釋能有所理解,似乎也敵不過那些接連不斷的邪惡宣傳。

    連小青的父母在開始時都很不理解,告誡小青絕對不能和她的朋友去修煉大法,謊言重複了一千遍,世人就以為是真的了。今天,自從接到蘭蘭的電話後,小青的心一直是那樣的沉重,她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神呀,如果無人能來揭發此事之真相,那麽,

    我的留名將多麽的受到損害!

    倘若你曾愛我,那就請你暫且犧牲天國之幸福,

    留在這冷酷的世界裏去忍痛告訴世人我的故事罷。”

    突然,小青想起了哈姆雷特臨死前勸說他那傷心的朋友的這段話。路邊的街燈開始亮了起來,照得四周有些慘淡,慢慢的,小青感覺到心裏有了一絲亮光,她突然為她有這樣的朋友由衷的高興起來。

    小青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又背起了她和蘭蘭一直喜歡背的“哈姆雷特”的台詞,快步向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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