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宇宙舊勢力在曆史上就做出種種邪惡的安排,例如在曆史上蒙騙正法弟子簽訂協議,到時要按照它們所安排的路去走,到時會給邪惡之徒活活的打死,寧死不屈來證實大法,否則就不讓他成為正法弟子。

    正法弟子當時也覺得很在理,就這樣和它們約定好了,現在不用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會出現失去人體的這種魔難。

    還有就是在曆史上,人在迷中,都會犯錯,正法弟子也曾經犯下種種的殺生之大罪,到大魔難時期,舊勢力就安排好這樣的生命來討還業債,一定要迫害整死正法弟子來償還曆史上的業債。

    種種的因緣,非常的複雜,但是正法弟子都有護法神和師父的法身在看護著,隻要能做到正念正行,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一切都可以改變的。但是在大魔難中,為各種人心所束縛,正念越不足,魔難就越大,最後就按照舊勢力的安排給苦苦迫害,甚至毒打致死。

    但是不管怎麽樣,能夠堅定正念者,就是給迫害致死,等待著正法弟子的也是會圓滿的;而犯下大罪的壞人和宇宙舊勢力,卻要在無盡的痛苦中償還著它們所做的一切大罪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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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啞舅是竺憶文母親的一個遠房表弟,啞舅原來並不啞,聽母親說,啞舅在5歲那年得了一場急病,病雖治好了,卻再也不會說話了。

    那時候,竺憶文的父親在城裏工作,一個星期才能迴家一次,她母親隻身一人帶著她們姐妹三人住在鄉下。啞舅就經常來竺憶文家中幫助母親幹體力活,幹完活以後就帶著她們姐妹三人到田野裏捉螞蚱,到小河邊觀小魚...

    竺憶文在小時候的許多歡樂時光,都是在啞舅的陪伴下度過的,到現在也難以遺忘。想到這裏,竺憶文覺得心中那種無比痛心的傷悲,就像潮水一般湧起來,眼淚也就像決了堤的河水一樣奔湧而出。

    啞舅的性格敦厚善良,也非常的聰明,有一套精湛的木匠手藝,親戚鄰居有點什麽活都喜歡請他幫忙,他總是默默的,精心的幹好每一件活。

    那時夏天晚上,常有別的村鎮放電影,啞舅就會帶她們姐妹一起去看電影,給她們每人買一袋糖米花,還不斷的唿扇著大蒲扇為她們轟蚊子,他一點都不會嫌小孩子煩人,真的是一個心底非常善良的人。

    後來,竺憶文全家都搬到了城裏,偶爾啞舅進城也到她家裏來,全家人都很高興,家裏的氣氛也會變得有說不出的溫馨,她們姐妹總是巴不得啞舅能多住幾日。媽媽總要為啞舅做他最喜歡吃的扁豆餡餃子,韭菜合子,和他嘮著父老鄉親的長長短短;

    姐妹三人也總要拿出自己最得意的作文,繪畫,折紙什麽的讓啞舅看,他總是認真的欣賞著她們的作品,憨厚的微笑著點著頭。啞舅因為啞的緣故,一直沒有娶上媳婦,在四十多歲還是一個人生活,非常的孤單。

    在94年竺憶文上大學去了朝歌,一次收到母親的來信說:你啞舅會說話啦!說是因為煉了一種神奇的功法,叫宇宙根本大法。啞舅重新能說話的故事,當時對竺憶文來說,聽來實在象是一個神話。

    隨著改革開放的浪潮,啞舅也背著他的木匠家什到了大都市黃浦來討生活,在街頭或者是哪個居民區的路邊一呆,擺個小地攤,全部木匠行頭地上一擺,立一塊小招牌,上麵寫著會什麽什麽木匠活,向過往的城裏人招攬生意。

    啞舅一向價錢公道,活計精良仔細又交活快捷,沒多長時間,就在居民小區周圍出了名,人們稱讚他為啞木匠,人厚道,活計好,找他做活放心。

    有一次,啞舅在一位正法弟子老鄭的小雜貨店裏幹活兒,一天,老鄭在店堂裏播放著大法的煉功音樂。啞舅忽然停下手裏的活,眼睛出神的看著播放音樂的錄音機,他靜靜的聽啊,聽啊,直到音樂結束了,他還出神的站在那裏。

    老鄭看見,上前柔和的問道:“老弟啊,你在想什麽呢?”

    隻見啞舅流出兩眼滴淚,微微開口,說了一個“天”字。老鄭明白,他是想告訴自己,這是天上的音樂啊!

    老鄭把啞舅領到裏屋,安頓他坐下,打開了電視機和錄像機,和善的對他說道:“老弟啊,你再看看這個。”電視裏播放著大法師父講法的錄像,啞舅全神貫注的看著,聽著,他好像全然忘掉了自己,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機...

    直到錄像看完了,啞舅站起身,開口對老鄭說了一句話:“宇宙根本大法好!”就這樣,驚人的神奇事情發生了,啞了四十年的啞舅會開口說話了!

    因為啞舅的神奇經曆,竺憶文全家老老少少三十幾口人都修煉了大法,老家鄉下,更有許許多多善良的鄉親們也因此而修了大法。自從竺憶文修煉大法以後,她才明白了發生在啞舅身上神奇背後的真正原因,這是普救眾生的宇宙之法。

    在大魔難發生的時候,竺憶文已經來到了美國,母親經常在電話中跟她聊起了啞舅,啞舅是當地第一個去朝歌證實大法的人,雖然被抓,被關,被折磨,在放出來以後,他還是照樣再去朝歌,向人們大聲喊著“宇宙根本大法好”。第五次到朝歌去被抓後,啞舅被當地的蓋世太保押解迴了原籍,在魔窟裏受了很多的苦難。在開庭審判時,啞舅滔滔不絕,講述宇宙根本大法帶給自己的神奇,為大法辯護了一個多小時,當庭所有的人,無不被他的故事所震撼,沒人能想象他曾經是個啞巴。

    後來,啞舅就被非法判處勞教了,在魔窟裏被強迫從事重負荷的苦力。從裏麵傳出的消息說,啞舅因拒絕寫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書,拒絕參加蓋世太保的邪惡洗腦班,被魔窟裏幾個兇惡的蓋世太保拖去動大刑,連續折磨了十幾個小時,後來因出現生命危險,才被送進醫院搶救,但是為時已晚。

    母親含著無比悲憤的心情,帶著竺憶文的兩個姐姐去看了啞舅的遺體,隻見他遍體鱗傷,前胸有四、五個被電棍電焦的深坑,腰和腿被打成黑紫色,一條腿的大胯被打斷了,滿臉是血,看不出麵容。

    蓋世太保拒絕了母親領迴啞舅遺體的請求,在第二天就秘密的把啞舅的遺體火化了。6月10日,啞舅走的當天,當地那個小城連日熾熱的高溫忽然陡降,一時間寒冷異常,天上飄下滿天飛雪,積雪足有一尺多厚,真的是六月飛霜,人間之大冤。

    啞舅悲壯的走了,竺憶文心中是無比的憤慨,在美國,開始向善良的美國人,向可貴的神州人,向所有的善良人講述大法的真相,向他們講述啞舅的故事,講述神州千百萬大法修煉人麵臨著嚴峻的迫害和他們無私無畏、和平頑強的抗爭,講述迫害大法的邪教組織是如何惡毒,瘋狂和滅絕人性。

    當竺憶文拿起電話同一位素不相識的同胞通話的時候,當她上網與不知名姓的朋友們攀談的時候,當她把一份真相資料遞到擦身而過的陌生人手裏的時候,當她做著每一件大法的事情的時候,她看到了,坐在蓮花上金光四溢的啞舅在向她微笑著,勉勵著她。

    放心吧,啞舅,現在北美洲知道,南美洲知道,歐洲知道,大洋洲知道,非洲知道,亞洲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宇宙根本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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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了,天氣寒冷,唐麗一下車,不由的緊掖著圍巾。

    冒著寒風,迴到了家,媽媽正在做晚飯,酸菜的香味從大鍋中飄散而出,彌漫的整個房間都是,唐麗的心也變得暖暖的。唐麗放下書包,走到東屋,爸爸正斜靠在炕頭的被垛上,聽見她迴來了,睜開眼睛,慈祥的看看她,說道:“唐麗迴來了!”

    唐麗高興的迴答道:“是啊,爸,看您的氣色好多了,我才兩周沒迴家,這就大不一樣啦!”

    爸爸也很高興,說道:“當然啦,大法是無比神奇的!”

    唐麗的爸爸因為堅持修煉大法,在半年前被非法綁架,隨即不經任何手續被送到了魔窟,從一進魔窟,蓋世太保就沒有停止對他的殘酷迫害,不讓睡覺,暴打,吊在牆上用電棍電,不讓上廁所,罰站...

    種種的酷刑,令人觸目驚心,好好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裏就垮了下來,全身到處是傷,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屁股被打得都爛了,上廁所都解不下衣服。爸爸絕食抗議,蓋世太保就野蠻的灌食,導致他昏死過去,後來被送到醫院搶救,生命垂危時,才通知媽媽去接人。

    唐麗不知道爸爸到底承受了多少的苦難,才半年的時間,唐麗已經認不出他來了,頭發全白,臉都脫像了,瘦的還沒有她重。爸爸在迴來後,沒吃藥沒打針,就是每天堅持著學法和煉功,身體就一天一個變化,在幾天時間後就可以下地,起居自理了,大法真的是無比的神奇呀!

    在冬日裏,能吃著熱騰騰的酸菜真是一種享受呀,尤其是一家人團聚在炕頭上,唐麗看看媽媽,再看看爸爸,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正吃飯時,有人砸門,媽媽本能的一驚,迴頭看看爸爸,爸爸向外望了望,很平靜。

    這個時候,門已經被砸開了,鄉裏的幾個蓋世太保衝進屋裏,那個頭目大喊道:“唐有強,跟我們走一趟,了解了解情況!”說話間,不由分說,幾個一齊湧上來,把爸爸的胳脯向後一架,帶上了手銬。

    媽媽上前拉,卻被一把推開,媽媽就坐在地上哭喊著:“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呀,他剛迴來才一個月,你們就又要綁架他走?”

    唐麗不知道爸爸是怎麽被帶走的,這巨大的變故,使她在很長的時間內,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大腦一片空白。

    次日,媽媽和叔叔去了魔窟,蓋世太保的頭目兇狠的說道:“要人是吧,我還沒有上報呢,拿5000元錢來吧,交錢就放人。”

    幾年來,因為爸爸堅持大法的信仰,多次被罰款,家裏早已是四壁空空了,媽媽不得不忙著四處借錢,還沒等湊齊呢,爸爸就被送到了魔窟。過了周末,唐麗沒有一點心思去上學,頭腦亂亂的,很想知道爸爸的消息,又不敢總是打電話,怕媽媽傷心,就這樣的一天天數著日子過。

    終於又是周末了,可以迴家了,一進門,唐麗就嚇了一跳,媽媽的頭發全白了,臉上滿是摺,一下子老了也有十歲,目光呆滯,一點表情都沒有。唐麗的心一揪,顫抖著問道:“怎麽啦,媽?”

    媽媽靠在炕頭的牆上,不說話,閉著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好一會兒,唐麗聽見有微弱而絕望的聲音發出,說道:“唐麗,你爸爸去了!他在魔窟裏被打死了!”

    唐麗頓時整個人僵在那裏,淚如雨下,悲痛欲絕。唐麗一連昏睡了幾天,大腦象木了一般,整個身子沉沉的,就想睡覺,一接觸枕頭,靈魂好象就被抽出去一般,就剩下身子在坑上,動也動不了。

    “我沒有爸爸了!我再也沒有爸爸了!我不再有依靠了,在不知道事情怎麽辦時,沒有人告訴我怎麽辦了;我再也沒有撒嬌的地方啦,再也沒有人象爸爸他那樣疼我遷就我啦...”唐麗的心在哭泣,在滴血。

    唐麗連爸爸的屍體都沒能見到,媽媽也僅見過一麵,那天魔窟通知媽媽,說爸爸上吊自殺了,媽媽趕到時,看見他全身上下都是傷,多處淤血,耳朵後有明顯的血跡,脖子處並沒有明顯的勒痕。

    叔叔指問道:“大法是不允許自殺的,我哥怎麽會自殺呢?而且如果是自殺的,他為什麽身上有那麽多傷?這裏看得這麽嚴,他又是用什麽,怎麽上吊的?”

    蓋世太保遮遮掩掩,最後說是給三萬元錢了事,叔叔要把屍體運迴家,它們不同意,並強行把叔叔和媽媽趕走了。為了給爸爸討迴公道,唐麗和媽媽幾次去鄉裏,縣裏,市裏,各級的邪教組織機關去討還公道。

    為了不讓她們說話,蓋世太保就把她們娘倆騙到縣招待所,說是給解決問題,等她們到了那,就把她們安排到一間屋子裏,不允許自由出入,也不讓她們見到管事的人。這樣僵持了三天,逼著讓她們收下錢,在火化爸爸屍體的書上簽了字,才放她們迴家。

    迴到家,唐麗才知道,蓋世太保還威脅叔叔,說再“鬧事”就給他開除公職,叔叔隻好默認了。

    這是個什麽的世道呀?!短短的一段時間,唐麗看遍了人間的世態炎涼,她的心變的特別冷,在學校裏不想與別人說話,每天都板著臉,冷漠的看著一切。一到晚上,唐麗就躲在被子裏哭,常常是睡不著覺。

    唐麗都是宿舍裏最後一個睡的,即使睡著了,一會兒也會從惡夢中醒來的。如果昏昏的再睡著了,又會接著做惡夢,嚇得唐麗每次醒來都不敢再入睡,把收音機打開,轉移注意力去聽,直到聽累了。

    快過年了,唐麗的家沒有心思收拾房間,買年貨。那天,媽媽說道:“把你爸爸的東西收拾收拾吧,放在西屋櫃子裏,省的總是看到,心裏難過。”

    唐麗便流著淚收拾爸爸的東西,大法經書那藍色的封麵好象泛著光,她伸手拿起來,這本書是爸爸一直非常的珍惜,每次看書時,手都要洗得幹幹淨淨的。爸爸以前常讓唐麗也看看,說是能淨化身心,讓人的心靈寧靜,可是她一直沒有看,總是說過一段時間再看,總是想著來日方長,誰想到...

    唐麗的心又象是被揪起來一樣,唉!自己這個女兒做得可真是差呀,連這點願望都沒有讓爸爸得到滿足。想到這兒,唐麗拿起這本書,學著爸爸的樣子,翻開,一頁頁的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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