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舊勢力按照那“陰陽並存,相生相克”的舊宇宙法理,認為多大的威德就要伴隨著多大的魔難,為了成就正法弟子那無比的大威德,它們就安排了無比邪惡的巨難。

    在宇宙舊勢力的操控下,出現了人類曆史上最險惡的十惡毒世,還營造出一種陰陽反背,陰陽倒懸的天象,那就是好人受苦受累,而惡人卻作威作福,在這種社會大洪流的推動下,好人也會變得不好,壞人就變得更壞了。

    為了造就出到時可以操控來迫害大法和正法弟子的工具,舊勢力引導西來的邪惡幽靈,占據了神州大地,通過種種鬥爭的曆練,逐漸形成一股龐大的邪惡勢力,以一種無神論的邪惡思想,打擊和破壞了古老的神傳文化和道德倫理,造就出一批毫無人性的邪惡之徒。

    在曆史上,宇宙舊勢力還安排各種來起負麵作用的邪惡生命來轉世為人,各種的邪魔和地獄中的鬼也紛紛跑到人世間來亂世;在大魔難發生時,宇宙舊勢力還將宇宙所積存的無數業力和敗壞因素,包括各種各種邪,惡,毒,醜的妖魔鬼怪都壓進了人間界,讓這些邪惡的生命操控著世間的壞人來阻礙正法,迫害大法和正法弟子。

    所以呀,這樣的一次魔難表現出來真的是非常的浩大,非常的邪惡,壞人用盡在曆史上所累積下來的種種邪惡的迫害手段,表現出來是非常殘酷,惡毒,血腥和卑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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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越下越大,天和地連在一起灰蒙蒙的,分不清哪是哪兒了。歐陽飛雪的大腦空蕩蕩的,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沒人的崎嶇山路上走著,頭發濕了,摸一摸上麵是一層冰,但她不覺得冷,在不知不覺中戴上了一層冰雪的“頭盔”。

    到現在歐陽飛雪已經是走了10多個小時的山路了,兩腳及兩胯都很疼痛,兩腳分別都起了大水泡,而且水泡越來越大,慢慢擴大的範圍她都能感覺到,每走一步,她都覺得鑽心的疼痛,但是她走的還是很快。

    雪一直下著,路上沒有行人,隻是偶爾過去一輛汽車,路幾乎都被雪封住了。現在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歐陽飛雪還是心有餘悸,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自己是怎麽也不相信這一切會發生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社會。

    在一個星期前,準備一些簡單的衣物用品後,歐陽飛雪和丈夫及8歲的女兒一起,踏上去朝歌證實大法的路,他們認為邪教組織鎮壓大法是錯了,要去朝歌為大法鳴冤。

    火車站的控製很嚴,他們決定走公路,幾經周折在第五天到了東北的一個小城,晚上在一小旅館裏煉功被人告密了,然後被抓。歐陽飛雪和愛人被關在不同的房間裏,女兒被帶走,蓋世太保很兇的審訊他們,審問歐陽飛雪的蓋世太保滿嘴都是汙言穢語。

    蓋世太保帶著戲虐口吻問道:“是不是來我們這個地方串聯的?”

    歐陽飛雪平靜的迴答:“我們隻是路過。”

    蓋世太保大聲質問:“有什麽活動。”

    歐陽飛雪還是平靜的迴答:“沒有什麽活動,隻是路過。”

    蓋世太保見問不出什麽來,就換一種平和的口吻,問道:“修煉大法幾年了?”

    歐陽飛雪想了想,堅定的迴答道:“五年了。”

    蓋世太保一下就變了臉,兇狠的說道:“大佬規定說不準修煉大法,你知道嗎?”

    歐陽飛雪坦然的迴答:“知道,但我覺得領導們要是真正了解大法,就不會禁止人們修煉大法,更不會這樣抓人了,所以我想用自己修煉的切身體會去向領導們說明真相。”

    接著,蓋世太保就用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開始辱罵她,歐陽飛雪善意的解釋和迴答卻換來的是不住的打耳光,最後她把嘴閉住了,任他問什麽,說什麽,她都不再迴答了。

    蓋世太保大聲喝道:“為什麽不說話了?”

    歐陽飛雪倔強的說道:“如果對大法不了解,我會一一解答;與此無關的我拒絕迴答!”

    三個蓋世太保開始強行搜身,把歐陽飛雪身上的所有的衣袋都搜了個幹淨,錢和隨身物品都搜走了。歐陽飛雪發現自己與功友的聯係電話落入到他們的手上了,她不顧一切的搶到手裏,迅速塞入口中。

    一個蓋世太保惱怒的捏著她的腮,讓她吐出來,歐陽飛雪一聲不吭的,平靜的嚼著,任憑他不住的耳光落下來,就是不吐出來。蓋世太保惱羞成怒揪著歐陽飛雪的頭發,大力的打她的臉,還讓她跪下,她堅決不從。

    蓋世太保一氣之下,變得無比窮兇極惡,恐嚇著說道:“你再不說話,就把你拉出去活埋了。”

    歐陽飛雪就是拒不出聲,蓋世太保就再次對她大打出手,左右開弓抽她的耳光。然後蓋世太保讓歐陽飛雪坐在椅子上,他搬來另一把椅子坐在她對麵吸煙,流氓習氣的向她噴煙,把抽剩的煙頭往她嘴裏塞,她被嗆得直咳。

    蓋世太保冷酷的說:“你說不說。”

    歐陽飛雪依然不語。

    蓋世太保就變得無比的邪惡,陰陰的說道:“好吧,你可別後悔!”

    蓋世太保就就把歐陽飛雪弄到了鐵籠子前,這裏麵正關著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蓋世太保就說,這是今天剛抓來的,因為打架鬥毆。

    蓋世太保接著邪惡的說道:“馬三家的大佬們不就是把你們這些女弟子剝光衣服後,丟進男牢房嗎!今天我就把你交給他,讓他收拾你。”

    歐陽飛雪寧死不肯進去,這個蓋世太保看她不肯進去,心中邪念一動,就把歐陽飛雪帶到一間空屋子裏,迴手把門鎖上。燈一關就向她撲上來,猛然間,歐陽飛雪就被按倒在地,邪惡的爪子在她前胸狠狠的掐捏。

    歐陽飛雪就大聲的喝止,這時有另兩名蓋世太保在外麵猛敲門,叫它別亂來,這個無恥之徒才放了她。歐陽飛雪憤怒的質問著它:“你還是人嗎!你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你的親人身上,你會怎麽想?”

    這個蓋世太保竟然大言不慚的對歐陽飛雪說道:“對,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穿這黑皮就是人,脫了黑皮就是流氓,你恨我呀!”

    接著失去理智的蓋世太保又一次把歐陽飛雪打翻在地,揪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拎起來,用手猛抽她的臉,並且還惡狠狠的說道:“我還整不了你了,寧可剝了這身皮,我也整明白你!”

    歐陽飛雪寧死不屈,他們也沒了辦法。歐陽飛雪的心中非常難過,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所謂的“人民忠誠衛士”竟是如此的下流。

    三個蓋世太保輪番的打著她,不停的罵著她,歐陽飛雪望著他們,沒有一絲怨恨,心裏隻有對無知生命的慈悲與憐惜。歐陽飛雪修煉大法五年了,她隻有從大法裏修煉出來的善心,她一言不發,隻感到這些人太可憐,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在兩個多小時後,也許他們打累了,他們罵著,叫著,隻留下一個人看著歐陽飛雪,其他人都到別的房間裏去了。一會兒留下來的這個蓋世太保也邊罵邊走了,屋裏隻剩下歐陽飛雪一個人,她就想這地方自己不能呆,自己沒有犯任何罪,於是心裏什麽也沒想,最後她就神跡般,大大方方的從魔窟的正門走了出來,沒有一個人來阻攔。

    出到了外麵,歐陽飛雪不知道路,但心裏隻想到朝歌去,她想自己就是要飯,就是走也要走到朝歌去證實大法。從自己的這次經曆看,在法網上看到那些對正法弟子的殘酷迫害都是真的,如果是這樣,自己更得去朝歌,證實大法是好的,是宇宙的正法。

    歐陽飛雪不知道丈夫及女兒怎麽樣了,想著女兒那可愛的笑臉,她的眼淚就會止不住的流,但是自己不能迴頭,自己必須去朝歌證實大法。歐陽飛雪知道朝歌在西南的方向,就一直朝西南走去。

    這時蓋世太保在街上叫著,跑來跑去的,歐陽飛雪就躲著他們,從右邊的山路上山了。剛到山上,前麵是一片大大的墳地,有的墳基還修得很漂亮,歐陽飛雪也不怕,苦笑一下:人啊,就是這麽苦!忙忙碌碌的活了一生,到老了,也就是如此而已!

    漸漸的,山上的路沒有了,歐陽飛雪隻好走上了盤山的公路,天一直下著雪,天黑黑的,隻隱隱的可看到腳下的路,但她一直朝前走著。走到了天亮,走過了晌午,渴了就吃一口雪,根本找不到吃的,在離開那個小城後,走到現在,歐陽飛雪也沒有看到一戶人家。

    在這樣的風雪天地裏走著,有時也能看到一點賞心悅目的東西,在那右邊的山坡上有時會看到一叢叢枝條灰白,沒有一片綠葉的臘梅樹,碎金一般黃燦燦的花朵開得正繁。

    那無數的花朵仿佛一個個燦爛的笑臉,有一次,歐陽飛雪忍不住走近那串串的黃花,她嗅到了一股凜冽的清香,這花在這冰天雪地裏競開的如此嬌豔動人。歐陽飛雪的心中湧上一種莫名的感動,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在五年前剛開始修煉時,歐陽飛雪是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有這麽大的承受力和吃苦能力的,她也都對自己目前的狀態感到吃驚。歐陽飛雪知道,自己那堅強的意誌和對生命的大慈悲心,完全是在大法的修煉中得到的。

    修煉的感悟,真的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昨日之自己和今日之自己,幾乎是完全的不同,在飛逝的時光中,無暇去感覺是苦還是樂。常常是大法裏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這樣深深的讓歐陽飛雪落淚歎息。

    得了大法的生命是一個光明快樂,幸福美好的生命,不再憂慮,不再彷徨,找到了生命的最終答案,生命有了一種實實在在的安全感。現在這目前的種種魔難,隻不過是成就著未來宇宙眾神的大威德。

    在下午四點多鍾了,歐陽飛雪終於看到了一戶人家,她實在是餓了,怎麽辦呢?去向人家要飯嗎?雖然有思想準備,但歐陽飛雪還是難以啟齒,快四十的人了,從來沒有去求過別人,結婚前在家裏有父母護著,在結婚後有丈夫寵著...

    但是現在,歐陽飛雪別無選擇,她終於鼓足勇氣走進了一個院門,女主人的臉色無比的冰冷:“要飯?沒有,我為什麽要給你飯吃,我們自己都沒有飯吃,你到別家去吧。”

    歐陽飛雪有點意外,說道:“您能不能給點水喝。”女主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碗涼水。

    歐陽飛雪覺得心裏很難過,但當她返身走出大門的時候,就一下子樂了起來,這不就象雲遊一樣嗎?要飯吃,還要看人家的臉色,有什麽不好呢?師父不是也說過:“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什麽樣的事情都能遇到。”

    學了五年的大法,從沒想過這一段話的深意,現在今天都體驗了。天快黑了,歐陽飛雪想連夜走到一個小城去,到那裏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賤賣掉,這就有路費了,但她現在就餓得有點走不動了,她決定再試試要點飯吃。

    這時,歐陽飛雪看到路邊一個小孩在玩雪,他指給她一家人,她走了進去,沒有難為情的感覺,也沒有那顆虛榮的心了。女主人正在屋裏忙著,歐陽飛雪就說道:“妹子,您好,我路過這裏,在路上,錢被暴徒搶了,您能不能給我口飯吃。”

    “趕快進來吧,瞧外麵多冷。”女主人很熱情的招唿著歐陽飛雪,叫她烤炭火盆,給她拿被子蓋上,把剩飯熱了給她吃,還不好意思的說道:“一點剩飯,湊合著吃點吧,現在這世道。”

    看來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在的,歐陽飛雪很快的吃完了飯,接著疲倦就上來了,在前一天晚上,她幾乎沒睡,又走了半宿加上一白天的路,十幾個小時了,她真的累了!

    歐陽飛雪就試著問道:“我能不能在您這外邊的草垛裏睡一夜。”

    “那可不行!”女主人嚴厲的說道:“天這麽冷,你可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啊!會凍壞的。”

    女主人接著喊道:“孩子他爹,這位大姐在路上錢被搶了,走了一天了,就讓她今晚在咱們家呆一晚上吧。”

    男主人一看就是一個老實厚道的人,說道:“您看上去很累了,也凍了一天,就在炕頭上睡一宿吧,休息好了明天好趕路。”女主人還給歐陽飛雪端來了一盆熱水,給她洗臉泡腳。

    真是一個溫馨的三口之家,讓歐陽飛雪聯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心想:如果不是大法被汙蔑,師父被誹謗,自己一家人本也應該一起呆在那溫暖而舒服的家裏的,她忍了半天才沒讓自己的眼淚流了下來。

    天亮了,歐陽飛雪想跟他們打聲招唿後就走,說道:“真的謝謝你們了,留我呆了一夜,我得繼續趕路了。”

    “您再在我們家住一天吧,現在路都被雪蓋住了,等路上的雪被車壓平了有路了再走。”女主人熱情地挽留她。

    歐陽飛雪真的有點不想走了,但是自己不能留下來,貪圖一時的輕鬆,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就感謝的說道:“不行啊,我一定得走。”

    “那就好好吃個早餐再走吧。”女主人的心底很善良。

    在吃過早飯後,主人見留不住她,就拿出五元錢塞在歐陽飛雪的手裏,說道:“大姐,我們家不富裕,拿不出更多的錢給您做路費,這五塊錢,給您路上急用。”

    歐陽飛雪拿著那五塊錢,不由感慨萬分,世界自有好人在,就想把大法真相告訴他們,也可以救得他們。歐陽飛雪就慈善的說道:“我真的不知該怎麽感謝你們好,你們知道嗎,我是正法弟子,邪教組織鎮壓大法是錯誤的,我們師父是被冤枉的。

    大法根本就不象惡毒的謊言說得那樣,我們一家三口人本來是想坐車去朝歌證實大法的,我們想告訴邪教的頭目們,它們對大法的決定是錯誤的,但是走在半路上,就被蓋世太保發現了。”

    接著歐陽飛雪就把自己在魔窟裏的遭遇詳詳細細的告訴他們,主人驚呆了,半晌說了一句:“大法就這麽好嗎?!要你冒那麽大的風險,吃那麽多苦!”

    “是啊,大法救了我的命,這要說起來話就長了,我的娘家可以說是個癌症世家,我有二個伯父,父親,外婆和姑父均得了癌症。到了我這一輩,我和姐姐,一個堂哥都沒有逃脫這個厄運;現在除了我和姐姐在世,其他人均已不在人間了,算起來我們家共有8人得了癌症。

    我是在95年的秋天就感覺不舒服的,到醫院經b超檢查發現膽裏有問題,接著做ct,ct結果出來,醫生就問我:‘你有多久不舒服了?’

    我說有一陣子了,看著醫生異樣的眼神,我感覺我的病看來不太好。後來家裏送我到朝歌友好醫院,經專家全麵檢查確診為胰頭癌的中晚期。在確診後幾天就做了手術,當醫生打開腹腔,發現腫瘤與下腔靜脈血管粘連住,摘除會有生命危險,也容易轉移,那樣人可能會很快就死亡。

    醫生中斷手術後,與我在外邊的家屬商量,告知厲害關係,建議要保守治療,也許能多維持一段時間。經我丈夫同意後,隻將膽總管與十二指腸吻合以維持消化係統,就這樣腫瘤未動又重新縫合,其實已經宣布我的病不能治,隻有等死了。

    後來我就迴家了,定期去醫院檢查,那時孩子還小,想起孩子孤苦伶仃,就忍不住雙淚長流。想想不遠的將來,自己將走向死亡,而死亡意味著什麽?不知道也不願去想;迴到現實,感覺到人情淡薄,世態炎涼。

    那種精神痛苦,身體痛苦,無盡無休;死了不甘心,活著更難受,每日疼痛時時煎熬。最可怕的是自己將在劇烈的痛苦中熬盡生命,多少癌症患者不是這樣?我痛苦極了,沒有了對生活的向往。

    家人對我再好,也無法改善和改變我的處境,世界上沒人能救我,我雖然在人世間,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屬於我。那時我真是孤獨極了,這種感受隻有親身體驗才能知道,我曾萌生了去廟裏了度餘生,想那裏清淨,遠離世間,那時我體重不到90斤,頭發幾乎掉光了,臉色黑黃不象個人樣。

    這時我的一個親戚對我說道:‘你試試修煉大法怎麽樣?’,然後給了我一本宇宙根本大法,我拿迴家隻用三天就讀完了這本書。第四天早上的四點多鍾,我就去了煉功點,北風夾著雪花,我一口氣隨大家煉完了一個小時的動功。

    從那時直到今天,我從來未間斷過煉功,不管是風霜雨雪,還是酷暑嚴寒。就在不知不覺中身體開始好轉,在一、二個月後我就變了一個人,現在我已是130斤體重的健康人,你們看我象得過大病的人嗎?”

    女主人含著眼淚說道:“看來大法是真的好啊!”

    歐陽飛雪感慨的說道:“是啊,更重要的是我有一種找到了生命歸宿的感覺,我們師父教我們怎麽做人,做一個好人,我不再孤獨,覺得背後有一堵高大溫暖的牆可以依靠,什麽也不怕了,心情很舒暢。

    我們師父在全球有一億多的弟子,大法已經傳遍了世界上五十幾個國家,我們師父的大法經書被翻譯成十幾種文字,很多外國人都說大法好呀。”

    女主人有一點震驚,說道:“這麽好呀。”

    歐陽飛雪肯定的說道:“妹子,人碰到大法,那是人一生最幸運的事,如果來到這人世上要是不能學到大法,是這個生命永遠永遠的痛悔。”

    他們好象都聽明白了,當歐陽飛雪走到二裏以外的山梁時,看見那女主人還站在路邊抱著孩子向她望著。

    雪下得小多了,可北風大了起來,天更冷了,但離朝歌又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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