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這個正法弟子的天目是看得見,還是看不見,都是要在悟中修的。因為就是能看見,也是有所不清的,不清才可悟道,如果都是真真實實,清清楚楚的展現,那麽這個人已經是開功開悟了,再也不可修了。

    弟子們通過天目所看到的種種景象,有的是師父的點化,也存在著魔的幹擾,如何分辨,都是要通過大法來衡量,功能本小術,大法是根本,就是要通過大法去悟,用高層的法理來要求自己。

    就是什麽也看不到,也一樣可以通過大法去悟,一樣可以修煉提高的,上士憑悟而圓滿,少了很多的這一方麵的幹擾,提高也就快。

    因為每一個弟子的情況不一樣,師父也會因勢度人,大開這個方便之法門,弟子們隻要能做到正念正行,那都是可以修煉圓滿的,這也就是宇宙根本大法的大智慧和大法力,萬法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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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一夢終要醒,石頭成玉泥無蹤。

    天外仙株來還水,雪芹深意不在情。

    “悠悠萬古事,造就迷中人”。為了喚醒迷在塵俗中的世人,揚一帆就把自己在修煉宇宙根本大法以後,通過自己的天目在入定的狀態下所經曆和看到的,以及自己夢中所接觸到的寫下來,以警示世人。

    一九九四年的春天,揚一帆的丈夫把一本初級大法和一盒煉功磁帶給她,讓她修煉大法,並告訴她:“這個功於身心皆有益處。”也許由於機緣未到,也許是自己的悟性不行,揚一帆隻記住了“真善美”(還記錯了一個字)。

    揚一帆說道:“真善美真好。”結果就放下了,也沒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而這時,她出現了摸哪哪就有電的功能狀態。

    有一天,揚一帆的天目開了,視角就象寬銀幕,她看到一個景象:在一層黃絲絹的後麵,右邊有一朵大大的金蓮花,一位年輕漂亮的菩薩,頭上蒙著絲巾,身上穿著金黃色的絲絹衣裳,打坐在金蓮花上,那是一個活生生的景象!

    在菩薩的左麵是一尊大肚彌勒佛的金塑像,在他們中間,出現了六個隸書體大大的金字“宇宙根本大法”,接著出現了一行行比隸書體字稍小一些的金字,字體在不斷的流動,具體寫的是什麽,揚一帆也沒看清楚。

    在一九九六年底的一天,揚一帆的心慌得不行,總覺的家裏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兩天後果然她母親的腿被汽車撞了。當揚一帆趕到娘家時,正看到氣功師用半小時的時間將她母親大腿那粉碎性得骨折給接好了。於是揚一帆開始對氣功有興趣了,就在她照顧母親的那幾天的一個晚上,她的天目又一次開了,看到一個人像,是一個男性,頭發齊頸,四十多歲的樣子,好像是古時道家的人物。

    又過了兩天,在睡午覺時,剛躺下,揚一帆就看見空中有一男性豐潤的大手在做結印,她不知為什麽也把雙手按看到的接印方式疊在一起,依次放在自己的額頭,頸上,胸口,小腹,她感覺到這些部位在咕咕在響。

    揚一帆的手在小腹部位停留時間最長,突然兩股熱氣一下子衝開了她雙腳底的穴道,後來她才知道這是師尊給她打開了穴位。因為在這之前,揚一帆隻看過初級的大法,迴家後,又有人介紹她學了假氣功,也許是正法門不好進,她走過了一段彎路。

    在一九九七年的秋天,大法老弟子勸揚一帆不要再給人看病了,並拿來宇宙根本大法給她看。當揚一帆看到了第二講,在那天早晨,她的天目又看到了,看到的畫麵越來越清晰,她看到滿天大大小小的佛輪在勻速的旋轉著,底色是淺青色的,中間的卍字符號看的很清楚,他們在旋轉著,還有一定的力度,好象在無色而透明粘稠的液體中旋轉著一樣。

    當揚一帆聽師尊講法錄音時,她家的房間被映的一片紅。星期天,揚一帆迴到了婆婆家,婆婆和公公都說道:“這幾天不知是怎麽迴事,咱家到處是一片片的紅光,牆上床下都看得到,形狀卻是不規則的。”

    有一次在午休時,揚一帆感覺自己被定住了,心裏十分明白,但眼睛想睜卻睜不開,身體想動也動不了。這時,揚一帆麵向東邊躺著,清楚的聽到一個女子在她背後,向她訴說著一件事:“你看那邊。”

    揚一帆內視到那女子手指向東邊,那有一個圓形拱門,上麵寫著“鬼門關”三個字,她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浪蕩富家公子,他一到晚上就出來玩耍,吃喝嫖賭無惡不做...”

    聽她意思,這事和揚一帆有關,就是她的前世做錯事所造下的業力,現在要將她就地正法,也就是要討還那一世的業債。那好吧,這是好事,揚一帆一點也不懼怕,在那個空間將身體平躺過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石凳上。

    那兒的天豔藍豔藍的,隻見那個女子大約二十來歲年紀,梳著古時的發髻,上身穿著白布對襟子褂,下身是暗紅色布袋,手裏拿著兩把短劍,舞動起來,向揚一帆的腹部刺去,隻聽見劍碰在她的腹部時,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揚一帆卻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

    然後這個女子說道:“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揚一帆對她說道:“我要飛出去!”飛出院子後,揚一帆改為站姿,然後出定了。後來通過學法,揚一帆才知道,這是師父幫自己償還了一次的業債,善解了一段的冤怨。

    還有一次,也是午睡,在揚一帆心裏明白的狀態下,她又被定住了。這時,揚一帆內視到有一個人用正勺子往她的嘴裏喂東西,這個人的形像她看不見,但是勺和食物以及她的手,揚一帆都看的很清楚,食物是淡紫色象冰激淩一樣的膏狀物。

    揚一帆本能的緊閉住嘴,咬緊牙關不讓她喂,,結果內視到這個女子在那個空間居然能穿越她的牙齒,把東西給喂了進去,那東西涼涼的,甜甜的。這時,揚一帆聽見一個年紀大的女人柔柔的說道:“真...,真...,真...”

    在每句話前麵的“真”字,揚一帆都聽的很清楚,後麵象詩一樣的字卻聽不清,還聽見兩個年輕女子在一旁笑的聲音。當揚一帆出定後睜開了眼睛,通過肉眼看到自家牆上有一個半米見方的淡紫色影像。

    這樣的一件事情,揚一帆也感到是莫名其妙,但是她知道,在自己修煉大法後,所出現的都是好事。就是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也是在消業還債,在師父的安排下,也都是好事來的,揚一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在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揚一帆在午休時,在似睡非睡時,她又出現了定的狀態,內視到自己的丈夫就站在臥室的門口,一動不動,定定的看著她。丈夫的年紀與現在一樣,但他的頭是剃禿了的,但沒受戒,身穿一件象和尚老道穿的那種銀灰色掩襟長袍,好象有一點光澤。

    丈夫眼含淚,好象很感激的樣子,但卻一言不發,默默的看著她。揚一帆想叫他,嘴裏卻發不出聲音來,隻是在心裏說道:“程偉,你怎麽啦?”

    丈夫什麽也不說,,轉身緩慢的走了。這時,揚一帆才看見在他頭頂偏後方有一個小發髻,用布包著,是一種古人的打扮,也許自己在定中看到的是丈夫的副元神吧。

    還有一次,揚一帆正在閉目養神,突然她的天目又看到了,看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不大,靠左邊牆角有一張單人床,床上的氈子和被子被卷了起來,床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些玻璃拔火罐和一些針灸用具。

    左麵的牆上和正麵的牆上各掛著一張人體穴位圖,但和平常看到的穴位圖不太一樣,穴位密密麻麻的,沒有什麽空處,到處都寫滿了字,有一張人體圖上的人體上身側麵畫了一些東西,是什麽,揚一帆也沒看清楚。

    這時,揚一帆的天目中又看到一幅動畫的人體,隻見那些紅色的脈絡象倒掛的樹冠枝杈一樣,顯得十分得清晰梳理,突然血液一下從頭到腳如泉湧般通透全身,已看不到經絡,全身渾然一片紅色。

    鏡頭又迴到了房間,搖向了門口,門被推開了,門口站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士,中間那位便是師尊,他們開心的笑著。揚一帆真實看到這個場景,大概就是師父鼓勵自己已經是進入到一種無穴無脈的淨白體境界吧。

    在兩千年夏季的一個晚上,揚一帆的天目開了,視角很小,就象電視機的熒光屏一樣,看到一個非常古樸的房間,房間裏都是木製的家具。

    在一個根雕的花架上坐著一個不到兩歲的小孩,這個小孩胖嘟嘟的,短胳膊短腿,身穿綠色華褲襖,密密的黑色頭發從頭頂一點向四周披散下來,齊眉齊耳修剪的齊齊的,象個西瓜皮扣在頭上,頭頂上一個衝天小辮,係著紅頭繩,看不出是男是女。

    這小孩一動不動,這時飄飄忽忽來了一位老人,他身著古代的衣服,下裙擺前麵係著一條綠色搭巾。老人頭頂光光的,長著長長的胡須,他的五官和形體是飄忽變化的,他進來後就抱起小孩盤腿坐在太師椅上,把小孩放在他的丹田部位,他和小孩都麵向前方。

    這時,揚一帆看見老人的丹田部位燃起了火,在煉著那個小孩。一會老者將小孩抱起,用臉頰親了親小孩的臉,然後將小孩放迴花架,奇怪的是那個小孩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這種場景也許就是師父提醒揚一帆,她已經進入玄關設位,元嬰出世的佛體修煉了。

    還有一天晚上,揚一帆的天目開了,她看到有一個大大的佛輪,輪廓十分清楚,底色和大法經書封麵上的底色一樣,十分鮮豔透亮,就象用水洗過的一樣,佛輪平行緩慢的旋轉著,一條金黃色(略淺)的綢帶十字交叉綁在他的上麵。

    在父母家,有一天,揚一帆的肉眼突然看見在自己前額的外麵有一個旋轉的卐字,這個卐字有四個向後拐的勾。它一會兒旋轉,一會靜止的,還會前後的移動,在旋轉時看不清它的模樣,在前後移動時才看清,這個也許就是正法弟子的授記吧。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揚一帆坐高速列車迴家,因為座位靠近窗戶,陽光晃眼,她就坐在那兒閉目養神。突然她的天目開了,看到一個十分高大健壯的男子,上身沒穿衣服,下身著長褲在那裏盤腿打坐。

    男子背對著揚一帆,頭是剃禿的,他的形像和周圍都籠罩在紅光中,這時一個個金黃色的光圈從他的身體向外擴散,就像漣漪一樣。揚一帆靜靜的看了好一會,畫麵才消失,這個也許就是師父提醒自己要正念正行,普救眾生吧。

    在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揚一帆和丈夫吃完飯剛走出飯館,她就看到自己的身邊的半空中出現了一個氣旋。這一氣旋很有質感,很象水的漩渦,它急速的旋轉著,中間有一些金的、銀的圓球在滾動。

    那些球體比乒乓球大一些,在漩渦中上下翻動,不知它們被煉著還是給衝洗著,這種景象大概就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展現吧,是大法師父和正法弟子在清除著宇宙舊勢力邪惡黑手的幹擾。

    揚一帆的天目經常還看到另外空間的樹,在兩年前的一天晚上,她剛躺下不久,屋裏黑黑的,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她就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這時,揚一帆就看到上空出現了一顆帶著光芒的樹,這顆樹很嬌小,它的枝條象垂柳,枝條上長著象榆樹葉形狀的小葉子,樹冠上籠罩著一層層光,它不象太陽那麽的明亮,也不象月亮那樣的弱,介於兩者之間吧。

    這個樹也許就代表著正法弟子,在邪惡的滔天巨浪中,不畏苦難,充滿著無限的生機和光明吧!

    還有一次,揚一帆在天目中看到一個小小的圓桌上,有一個古色古香的花瓶,花瓶裏插著一隻梅花。圓桌緩緩的轉了起來,把梅花的個個麵都展現給她看,這也許就是紅梅芬芳自苦寒中來,就是要提醒自己要經受住魔難的考驗。

    揚一帆還在天目看到一個中國結,這個中國結的中間是個“田”字,在“田”字的四個角上結了四個環,下麵結著流蘇。在中國結的下麵有兩塊花布,一塊上麵是滿天星那種,一塊上麵是五瓣花,和梅花有點象。

    這種景象就是要提醒自己,要和其他的正法弟子協調好,共同做好講清真相,普救眾生的大事。

    一次,揚一帆在天目看到:在自己與天之間隔著一層泥殼,這個泥殼就象核桃皮的裏麵,非常粗糙,師尊給她打開一個五角星形狀的缺口,並讓她看到這個五角星泥塊的形象:它就象是馬爾思!

    揚一帆領悟到:自己隻有徹底清除馬爾思邪惡主義所帶來的魔性觀念和惡毒因素,才能破除自己身上那一層汙垢,才能真正做到最後的圓滿。

    新的宇宙是無比美好的的,也是豐富多樣的,揚一帆在修煉的後期,也參加了單位的畫展,她畫國畫的特點就是墨的層次少,而水分充足滋潤。當揚一帆的天目開了,看到一層清涼的水下麵,是一簇簇鮮美的花朵,這時師尊給了她一個嬌字。

    揚一帆心想:也許嬌美就是自己新的宇宙,新的世界的特點吧。

    一天,揚一帆在休息,天目看到在一個房間的窗台上放著一隻布老虎,然後她又看到從遠處雲氣彌漫中來了一個年約五六十歲的神仙,她是個女的,臉上有皺紋但很光潔,頭發花白,穿著一件沒有領子的半截喇叭袖淺色中式小褂,中間結著花扣,下身在雲中。

    這個神仙眉目端莊秀麗,眉眼很垂,並不直視著揚一帆,她在心裏對揚一帆說:“我是你師父。”然後女神仙把脖子的後麵,亮給揚一帆看,那兒有一個蝴蝶的印記,然後她轉身輕盈的飄走了,在她的腦後盤著大大小小挽成花的發髻。

    自始至終,揚一帆沒有說一句話,因為通過學習大法後,她知道,在修煉的路上,魔會幻化成各種的形象來幹擾自己,自己的心一動,接受了它什麽的東西,就會把自己的功搞亂,功虧一簣了。

    還有一次,揚一帆的天目開了,看到在一片紅色和金色的光暈中,一個人正拿著一隻金鎖在她的眼前使勁晃動著。這是一隻女人纖長而秀麗的手,她拿著金鎖就象雲頭花形狀,下麵帶著幾個小鈴鐺,然後在揚一帆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夢”,也許就是提醒自己要從這個塵世的夢中清醒過來,要勇猛精進的修煉大法吧!

    一次,揚一帆的天目開了,通過肉眼也可以直接看到,在眼前的空中,她看到類似毛玻璃襯托出幾個形象,一個是雄獅,一個是著象鸚鵡一樣的大嘴鳥,一個是蝴蝶,還有兩三個沒看清楚就消失了。

    它們除了蝴蝶是淡紫色的,其餘全是透明無色的,它們也許是代表了不同天國世界的生命形象吧。

    在早晨,揚一帆的天目中看到另外空間的房間和自己住的房間很相似,也有圓拱形的玻璃門。揚一帆的視線穿過了房間,然後飄過一堵鑲有一朵朵淺色五瓣花浮雕的牆,感覺到的主元神剛從那裏出來,也許這個就是自己在天上真正的家吧。

    一天,揚一帆正抬頭看表,看到在表旁邊出現了另一隻表的形象,那隻表是圓形的,比她家的表小一些,她家的表當時是下午兩點十分,而那隻表是一點四十五分,也就是說她家的表比那個空間的表快了二十五分鍾。

    這種景象就是提醒自己,在不同的層次世界,就會有不同的時間,時間流逝的速度不一樣,就是要自己要珍惜目前這個修煉大法的機緣,勇猛精進吧。

    在二零零年的四月份,揚一帆陪母親去中州遊玩,當時她們去了龍門石窟。在迴來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天晚上,揚一帆剛躺下,就內視到自己的整個頭變成了石窟,裏麵鑲滿了佛像。

    佛像都打坐在一朵朵石雕的蓮花上,這時從揚一帆身體裏升起一股股紫氣,它們嫋嫋結成一朵朵酷似蓮花的花朵向上飛揚,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消失。這種景象,就是說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微觀中存在著無量無數的眾生,都跟隨著自己在同化大法。

    揚一帆在在夢中還看到一個空間,看到一些邪惡生命坐在碗狀的飛行器上,向人類發射著一束束的綠光。一個身體十分矮小,醜陋,禿頭的邪惡生命,領著許多東方人,向一座類似教堂的大房子走去。

    他們都是男性,揚一帆想叫他們,他們卻神態木然,什麽也沒聽到,好象失去了靈魂一樣,機械的依然走進了那座房子。揚一帆的心中十分悲哀,在夢中說道:“老師,請顯現您的威德吧!救救世人吧!”

    話剛說完,揚一帆就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旋機旋了起來,好大的風啊!半空中顯現出幾個仙女,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手心朝前做著一個結印,她們衣帶飄舞,定在半空中,這時天上傳來一陣樂器演奏,非常美妙無法形容的天簌之聲。

    揚一帆又看到那些男人從教堂走了出來,昂頭挺胸,臉上帶著笑容,他們的靈魂被解救了!靈魂又迴到他們身上。那些邪惡生命卻是非常的沮喪,低著頭走了出來,當揚一帆和它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的兩眼射出了光,這些邪惡生命一下子就縮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後來揚一帆才領悟到:那些邪惡生命就是盤踞在神州大地的西來幽靈,利用一種無神論的邪說來改造人們的靈魂,把人們帶向了毀滅。而師父卻是來拯救世人的,正法弟子要用正念來清理這些害人的西來幽靈。

    在夢中,揚一帆和姐姐來到一個空間,那裏有一個木頭蓋的大廳,裏麵有很多道士正在雙目微閉,雙手合十虔誠的站在那裏。他們有男有女,都是六、七十歲的樣子,身著灰、藍、淺土等色的道袍,沒著道冠,頭頂挽著發髻。

    廳堂的前麵是一大團金黃的光芒,這些道士見揚一帆和姐姐進來,他們紛紛指著揚一帆小聲說道:“她就是水仙姑娘吧!”

    姐姐也對他們說:“我妹妹身上有...”他們說什麽,揚一帆也不知道。

    他們請揚一帆站到前麵去,她心中有點不安:老師要自己不能有顯示心,她就不願意往前站。他們依然勸著她,站到前麵去,揚一帆心中忐忑,雙手合十,雙目微閉站到了前麵,這時,揚一帆看到前麵的黃光中有雞蛋大小的土紅色的圓東西。

    當這個圓東西旋到揚一帆的跟前時,一下子變的有小臉盆那麽大,是銀白色,有光澤和厚度,圓東西在她的頭右上方,並頂她的頭。揚一帆下意識的打了姐姐一下:“就怨你,非讓我站在前麵!”

    這時,這個變成土色的小圓東西,在揚一帆的眼前不斷的旋轉著,她一把就把它拿在手裏,放進了嘴裏,揚一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樣做。這個圓東西是甜甜的,它沒有等揚一帆下咽就從食道滑進了她的體內,雖然在夢中,但她的身體有很明顯的感覺,脹得自己的食道和喉嚨有很噎的感覺。

    這就出現問題了,要了自己不應該要的東西,就會出現了不二法門的問題,過去揚一帆的例假是十分正常的,自此之後五十天都沒有來例假。

    揚一帆和姐姐走出了這個大廳,這時來了一個男老道,帶著琉頂道冠,身著藍色道袍,在她的前麵比劃著,要和她比法。揚一帆說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和你比,我不如你,行了吧!”

    但老道士不依不饒的要接著比劃,揚一帆連叫三聲師父的名字,突然她身上就來了一股力量(師尊給的法力),把那個老道推的踉踉蹌蹌連退幾步。老道士就不理揚一帆,迴身拉住她姐姐的手就向一條小土道上走去,揚一帆大聲喊姐姐道:“姐姐迴來!他顯示心爭鬥心那麽強,不要跟他去!”

    這時,姐姐卻迴頭對揚一帆說道:“他是我的師父。”

    隻見那老道迴過頭來對揚一帆說道:“你姐姐曾經就是八仙中的漢鍾離。”

    老道士見姐姐不願跟他走,他就遞給了姐姐一個南方那種紅油紙傘,揚一帆在夢中知道,那是一個神仙用的法器。

    離開那個老道,揚一帆和姐姐又來到一處大廳,這個大廳也是木頭搭建的,廳堂很大,裏麵擺了許多茶桌,許多老人悠閑的在裏麵喝茶聊天。這時,姐姐突然打開了那把雨傘,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一下子飛了起來並在空中定格,並顯現出八仙漢鍾離的形像:臉紅紅的,黑色的胡須紮開,頭上係著發髻,上穿一件偏衫小褂,腰上係著白布帶子,下身穿著褲子,褲腿紮在白粗布裏麵,腳蹬一雙黑布鞋,長相和姐姐很相似。

    姐姐一合傘又變成現在的樣子,然後飛入到大廳裏去,大廳裏的人們都驚歎道:“她怎麽這樣厲害啦?”

    揚一帆也很羨慕,說道“真好!”話剛出口,她的腰節就被師尊打開了,隻覺的自己的身體好象向後掰了一下,猛力感覺有些惡疼痛,嗖的一下自己也就飛了出去,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上麵這的一段,就是一個幹擾和考驗,自己的心一不正,就會給魔所幹擾,就會出問題的。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和提醒,自己早就出問題了,這就是開著修的難處,會出現這一方麵的幹擾,一旦心不正邪悟,自心生魔,就會一掉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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