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迷中,看不到高層世界,就不相信高層世界的存在,一說到什麽信佛和修煉,人就不會相信,認為都是假的。一般來說,就說這種人的悟性差,已經被業力或不好的思想蒙蔽了他的佛性,非常難修煉了。

    人要在迷中修,才能更快的提高,這就是人間界的法理。修煉人在修煉的過程,開了天目就可以看到另外空間的世界,這也是有目地的,就是為了度人,人能看見,真真實實的觸摸到了,就會增加這個修煉的決心。

    但是,不是每一個修煉人都能看見,因為每一個人的根基不一樣,業力的大小不一樣,執著心也不一樣,所以就會出現不同的修煉狀態。不管能不能看到,都可以修煉,在迷中修,幹擾也就會少,如果能夠做到勇猛精進,提高就會很快。

    如果能夠看到,也就是有這個必要的,可以堅定信心,還可以留下這種修煉的神傳文化,起到一種證實大法,說清真相和洪揚大法的作用。

    因為層次不一樣,每一個人所看到的景象也不一樣,都是法在不同層次的展現;如果說帶著一顆有所求的心去看,就會非常的危險,就會受到方方麵麵信息的幹擾,甚至看到的是一種假象,是自心生魔,這樣就會很容易毀掉了自己,這就是開著修的難處,心一定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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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天蓉今年65歲,在94年5月30日以前什麽功也沒煉過,什麽功都不信,在31日在公園遇到宇宙根本大法,老弟子就把功法動作教了她一遍,在6月1日她就從此正式參加集體的煉功活動。

    在6月21日-28日,尤天蓉參加宇宙根本大法在齊魯的第二期傳授班,親眼見到了大法師父,真的是非常可喜的緣分,是大法開解了自己的智慧,使自己從蒙昧無知的狀態,重新認識自己和宇宙,走在神之路上。

    因為深受幾十年來無神論教育的毒害,尤天蓉對於自己所不理解,不認識的事物,就會不分青紅皂白,一概斥之為迷信,所以她覺得自己的悟性真的很差。對於佛法中的具體現象,尤天蓉有時會不信或半信半疑,是師父一次次耐心點化她,使她拋棄了傳統的思維方式,體驗到佛法的精深,玄奧與超常,從而真心誠意的信奉大法。

    尤天蓉在第一天煉功閉目打坐時,就看見金身的釋迦牟尼佛和白衣觀音菩薩,老弟子說這是天目開了,那時尤天蓉還沒有開始學法,也沒聽說過什麽叫開天目,心裏不懂。按過去的思維方式,尤天蓉認為這是寺廟裏的佛像留在大腦中的印象,自己現在迴憶起來了。

    在第二天打坐時,尤天蓉竟然看見釋迦牟尼佛笑了,自己過去在寺廟裏可沒見過佛像會笑的呀!心中就想,這大概不是什麽記憶吧!尤天蓉又想觀音菩薩是不是家裏的小瓷像留給自己的印象?迴家找出來一看就不對,瓷像遠遠比不上自己看到的美好,無論容顏,腿的姿式,蓮花寶座等等都不一樣的。

    這次使尤天蓉明白了自己天目所見,並非是什麽過去看到的事物留下的記憶,而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給邪教組織蒙騙了幾十年,如果不是師父,也許自己會帶著對神佛的不敬而終身。

    在齊魯傳授班上,尤天蓉先看到師父在金光中講法,接著看見師父自肩以上有一個很大的光柱,穿透高高的屋頂,刺破夜空,望不到頭。還看見師父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裏講法,上麵有一排金色的燈,非常漂亮,那跟體育館的燈一點都不一樣的。

    在師父的身後是紫紅色的幕布,當然可能是看到了紅色的廟門,剛這麽一想,師父身後“唰”的變化了一下,變成綠色的樹木花草,師父就在那白色的漢白玉石欄杆圍著的高台上講法。在周圍縱深都是和體育館完全不同的看台,上麵坐滿了和人間界現實中完全不一樣的人也在聽法。

    在94年7月9日晨,尤天蓉在煉完功後,忽然想到,不知荷塘的荷花開沒開?頓時在天目中就見到滿塘的荷花都盛開了。尤天蓉想驗證一下,就到荷塘那裏一看,果然荷花已經盛開,且是滿塘。

    在95年5月間,有一位外地親戚到尤天蓉家來玩,在24日中午快1點了,還沒見親戚迴家吃飯,尤天蓉就心想,親戚幹什麽去了呢?在天目中就見這一親戚在買書,後來又在掛很多畫的屋裏看畫,邊看邊還用手在畫。

    晚上尤天蓉問親戚在中午幹什麽去了?她果然是去買了兩本書,後來又看畫又臨摹,原來大法中所說的遙視功能,都是真實存在的。

    在94年12月3日晨,尤天蓉在煉功點上煉功時,在天目中就見到師父的法身從家中的法像上一邁腿就走了下來,飛了出來,飛到弟子們的煉功場上領著弟子們煉功。一個冬天,天天都是如此,師父的法身有時站在雪地上領功,有時在空中打坐,有時在天上飄舞,還做出各種動作,真是漂亮非凡,這是師父對弟子們在嚴冬堅持戶外煉功的讚許吧。

    在95年6月30日,尤天蓉注意到法像大鏡框上麵有老師的功身,用天目去看,從師父的頭發到全身,慢慢的變化成師父的法身形像,右手在胸前單手立掌,身穿著黃色的袈裟。在第二天,為了驗證自己真的看見了,不是幻象,尤天蓉又看,又是從師父功身的頭發到全身變化成師父的法身形像,這迴卻是是雙手合十,身穿黃色的像道袍那樣的服裝,寬大的袖口垂到地上。在第三天,尤天蓉又看,師父又由功身變成了法身。

    在95年10月16日-23日,分站組織了第四次集體學法煉功活動,在24日晚上煉功時,參加學法活動的人都說聽法的那個能量場特強,有人說煉功的這個能量場沒有那麽強。可是在煉動功以後,大家都異口同聲都說這個煉功能量場真強,和聽法的那個能量場一樣的強!連新學員都感到了。

    尤天蓉在天目中見到每個人的頭頂上方有一個佛輪,在整個空間場上還有許多的小佛輪,赤橙黃綠青藍紫,白色的,透明的,簡直是數不過來。在上空是一大佛輪,再上麵是師父的法身和大覺者們,這都和聽法的那個能量場是一樣的。

    在煉靜功時,尤天蓉從天目中見到金色的波浪,金色的大船。第一次顯現的船是翹頭的,非常的寬大,非常的雄偉;第二次顯現的是一種窄長的船,挺輕靈的,但是在裏麵坐的人看不清楚。

    在修煉宇宙根本大法二年多以後的今天,尤天蓉對過去常人中那些名啊利呀鬥啊這一類的事,很不願再提了。可是為了用大法重新鑒定一下自我,就算是迴過頭來看看自己是否跨越了從常人到超常人的界線,也來審視一下自己是否提高了心性吧。

    在94年4月29日,單位補發了長工資8個月所增加的錢,在這次長工資之前,尤天蓉的工資額是單位中第一位的,這次增加工資給她每個月增加了250元,而在職的同級卻每月增加400元左右,所以在增加工資後就有兩個人的工資超過了她。

    按政府的有關文件說,對離休幹部增加工資,參照在職同級幹部的平均數增加,可尤天蓉拿到的卻是比在職同級幹部增加工資的平均數要每個月少150元。所以尤天蓉當時心中就有氣,想向政府的有關部門反映,要爭一爭。

    在80年的那次長工資,尤天蓉就曾經向政府的有關領導部門反映了,爭到了一級的工資。在5月31日,尤天蓉開始修煉宇宙根本大法後,對這件事的想法就改變了,以前是淨想怕自己吃虧,連自己的工資在雜誌社居第一位時,也還是覺的自己吃虧。

    總是想著因為老公給錯劃了右派,全家受牽連,20多年沒長1分錢的工資,這可虧大了,可是在修煉大法之後,尤天蓉打心眼裏感到這種吃虧啊,爭啊什麽的,真的是一點也沒意思了。

    在修煉前,還有一件事在尤天蓉的心裏疙瘩纏的很厲害,在父親去世時她還不記事,母親去世時她才10歲,一直跟祖父母,伯父母,堂兄弟姐妹一起生活。從考上師範中專到大學都是住校,然後參軍,後來又轉業到中央台,又到地方台,直到落實政策迴朝歌,一直是學習忙,工作忙,加上一個運動接一個運動。

    所以呀,尤天蓉從來沒有想要從那個大家的手裏取走自己父母所留給自己的任何東西。後來老人們相繼作古,祖父的嫡親後代隻乘她和堂妹二人,就在伯母和堂弟1977年去世不久,有一個親戚趁院兒裏的人都出去上班或上學的空當,用大卡車把老人原住將近50平方米兩間大北房裏的東西一拉而空,包括老家俱,老瓷器等等,

    祖父是個老教育家,老文學家,家裏積累了87年的書籍字畫,古玩玉器,山子石盆景,還有伯父母和父母的書信遺物等等,連一件紀念品,一張照片都沒給尤天蓉留下。在開始那幾年因為還沒完全撥亂反正,那個親戚就串通了居委會和執法機關,那股邪氣還挺硬的;

    當時尤天蓉和堂妹因為工作都太忙,實在抽不出那麽多時間打官司,但心裏一直不痛快,因為明擺著她們是受欺負,受損害的一方,所以一直想把那東西要迴來,出出這口窩囊氣。一想起這個事,尤天蓉心裏的疙瘩就纏得難受,在修煉大法後,這個疙瘩也就解開了。

    那個親戚掠奪了她們的東西,她就要用德來換,堂妹也修煉大法了,她們是舍棄了有價之物,換來了無價之寶——德,這不是件好事嗎?從中能看出自己對這個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了,這不正是用這個辦法來去自己的這個心嗎?

    還有,在常人中,對知識分子來說,把名是看得很重的,在尤天蓉離休前後,有不少親朋好友勸她和老伴,都說:“你們寫了一輩子都是寫別人,為他人做嫁衣裳,也該寫寫你們自己了。”

    他們也覺的有理,初步計劃是先把過去發表的作品收集起來出書,然後合寫或各寫一部自傳體的小說,下一步再寫家史性的書。但在修大法以後,尤天蓉的觀念改變了,在這肮髒世界裏的東西,沒有值得自己抓住不放的,要那麽多的名有什麽用呢?

    自己的時間是用來修煉大法的,自己要用所有的時間快快的往迴修,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天國世界才是自己所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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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國正法弟子莊誌惠在得法後,隨著不斷的學法,知道正法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還應該向其他人洪法。公公的身體明顯的不如前一年了,莊誌惠的心裏著急,應該如何向公公介紹宇宙根本大法好呢。

    莊誌惠跟公公提過幾次,但他都不以為然,甚至還勸她別上當,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年後公公就去世了。在公公死後的第二個星期,莊誌惠在廚房突然看見他了,笑眯眯的,她驚喜的打量著公公,他比死前時精神多了,紅光滿麵的。

    莊誌惠就說道:“公公啊,你來了!是不是想家了,迴來看看?”

    公公迴答說道:“我根本就還沒離開過這裏呀!”

    莊誌惠接著說道:“公公呀!你走了以後,婆婆的身體很好,你就放心吧。”

    公公歎口氣,說道:“我就是從她那兒來的,她呀,一天到晚就知道擦呀擦的。”公公的話讓莊誌惠感到很意外,在生前,講衛生和愛幹淨曾是公公生活的第一條啊!

    莊誌惠就抬頭用天目一看,婆婆正在家裏忙著擦桌子,而家裏到處卻是黑糊糊的。這與用人的肉眼看到的截然不同,婆婆每星期都要把家裏給擦洗一遍,裏外都幹淨得透亮。

    莊誌惠就給公公放大法的煉功音樂,告訴他,自己還在煉這個。公公平靜而遺憾的對莊誌惠說道:“我們這邊也學這個,隻是我們不象你們,這裏沒有謎,修起來很慢。再過兩三天,你就看不見我了,所以我特意來看看你,在生前也就你對我最好了,我的一生都錯了,竟然錯過了大法。”

    莊誌惠的眼睛有些濕潤了,以前自己講什麽,公公都不相信,幹什麽都不屑一顧,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終於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那是無比珍貴的正法修煉呀!為了報答她,公公還特意來看她,而其兒女,他連提也沒提。

    莊誌惠想起洪法的事,便對公公說道:“公公你既然知道了真相,那就想辦法讓我婆婆和丈夫得法吧。”

    公公歎口氣說道:“你婆婆很難,她太固執,其實她有好幾次明明都看見我了,心裏也不承認,還說這不可能的。”

    在三天後,莊誌惠在打坐煉功時,看到自己坐在功柱上“噌噌”往上飛,就象公公說的那樣,他在地上離自己是越來越遠,一會兒就看不見了。這是因為自己心性提高了,修煉又上了一個層次,公公再也接觸不到自己了。

    又過了半年,丈夫的生日到了,莊誌惠忽然閃出一個念頭:公公知道兒子過生日,肯定會來看望他的。不一會兒,丈夫就激動的向莊誌惠跑來:“哎!我剛才看到爸爸啦。”

    丈夫反複的描述著:“我坐在沙發裏剛迷糊過去,就看見爸爸笑著向我走來。我一高興就醒了,真可惜,我不醒該多好。”

    這是莊誌惠在修煉後的真實經曆,其實很多人都有過這種經曆,在夢中也好,從親朋好友那裏聽說也好。有的因為再見到死去的親人時,看到的不是他們病時的麵孔,而是精神煥發的樣子,或者是在一個死者生前從未到過的地方看見了,就覺得不可能,從而否定了這件事,認為是幻覺或想象。

    其實現代科學太膚淺了,不能證明另外空間的存在,人也越來越注重現實,超出他知識範圍的東西就一概不相信。莊誌惠為公公生在生前沒得大法而感到遺憾,莊誌惠想如果公公在生前就知道大法的真相,一定會積極修煉的,那麽其他人呢,是否都要在死後才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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