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主神要普救一切的眾生,而宇宙舊勢力卻堅持它們所想要,按照它們所謂的安排,大地上起碼要淘汰掉超過十分之九以上的世人,每一個世人都對應著無量無數的眾生,那麽會淘汰掉多少的宇宙眾生呀!

    宇宙主神要洪揚大法,它們就在拚命的阻攔著更多的世人來得法,大地上所有的邪惡都是在它們的操控下發生的,包括宗教的敗壞,現代科學,各種的邪教,邪說和邪惡勢力的出現,人類道德的墮落和神傳文化的被破壞,也是在它們的操控下所發生的。

    它們把持著宗教,不讓人數龐大的信徒們能夠真正的認識到宇宙根本大法,選擇到一個萬萬世所期盼的正法,從而走進了光明未來。

    它們把持著世俗的權利,操控邪教組織迫害正法弟子,誹謗宇宙的天法,毒害了無數的世人。這一切,都顯現出它們已經是變得不可救要了,所以宇宙主神要清除它們,正法弟子也通過正念正行來清除著它們。

    隨著操控世人的邪惡舊勢力給清除掉,變得是越來越少,世人在逐漸的清醒,都在明白大法的真相,有的還走進修煉大法的行列來,這就是迷途知返,眾生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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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冰雙是得到大法還不到兩個月的老年正法弟子,在得大法前,她是一個修了六十七年的虔誠佛教徒,曾受過菩薩戒,每天都燒香,磕頭,常年吃素念佛。寧冰雙最後能得大法都是師父的多次慈悲點化,還有同修們經常給她講真相,最好她才能真正的認識到宇宙根本大法是正法,是修佛救人的真法。

    寧冰雙的兒子和兒媳都是正法弟子,他們修煉了十多年了,在這十幾年裏,他們經常給她講大法的真相。同修來到寧冰雙的家,也會給她講,可是寧冰雙就是不聽,認為佛教才是正法,等將來萬教歸一的時候,一切都得歸佛教。

    一開始,由於不理解,寧冰雙還說了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寧冰雙一直固執的認為:我信佛教六十多年了,我信佛的年頭比你們的歲數都大,你們這小歲數懂得個啥?認為我常人的師父把未來的事都告訴我了,這都是不能講的天機;認為誰也不如我知道的多。

    來拜訪寧冰雙的人可多了,都是很有名的居士,以前廟裏的尼姑、和尚也常來她家拜訪,特別的崇拜她。在土改時十幾個村子選寧冰雙當幹部,她都不幹,後來還讓她加入邪教組織,有權有勢的,她也不肯加入。

    在文化大浩劫時,寧冰雙的丈夫被邪教組織迫害死了,在那樣大的打擊下,她都沒有放棄自已信佛的心。為了修佛,寧冰雙自學了文化,還學會了寫字,一生中也抄了不少佛教中的經書。

    在這些年裏,兒子,兒媳和同修們真是真心的幫助寧冰雙,給她講大法的真相,讓她看一些材料,有時還給她讀法。這樣慢慢的,寧冰雙對大法有了一定的了解,迴想起佛教經書中講過的“佛輪常轉,真佛出世”,還講“木子傳真經”;還有“彌勒傳真法”;“轉輪聖王下世度人的事”。

    寧冰雙在反複的想,這不就是說大法師父嗎?兒子和兒媳看她對大法有了正念,就給寧冰雙看一些師父的講法和正法弟子的修煉體會,特別看到一個以前修佛教的居士,也學了大法了,在學大法後就能做到忍了。

    可自己信佛教六十多年了,就是不能忍,從來也不讓別人說自己一句,自己說別人行,就是不許別人說自己,所以兒女和親屬們都怕寧冰雙的這張嘴。寧冰雙也常說自已修這些年,老是“火燒功德林”,好像沒有什麽進步,正在寧冰雙徘徊時,師父在夢中點化了她。

    二零零六年的冬天,一次夢中,寧冰雙夢見一個磚砌的大香爐,上邊的磚壞了,有個聲音告訴她說道:“讓你兒子給你換上新的磚,重新修修。”兒媳幫她分析,這是師父在點化她,讓她從新專一修煉大法。

    還有一次,在夢中一個人告訴寧冰雙說道:“你一生要找的就是這個法”;還說:“你不是找木子嗎?”;還說“你今生的師父,在六道輪迴中已經轉生成人了,離你不遠了。”

    兒媳對寧冰雙說道:“師父什麽都告訴你了,趕快學大法吧!”

    寧冰雙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就是放不下原來佛教的那些東西。認為自己修了六十多年佛教了,現在讓她一下放下,在感情上來說,這真是比登天還難啊!當寧冰雙上下不定時,心裏覺得特別的苦,害怕走錯路,又害怕錯過這萬古機緣,真想大哭一場。

    這時,邪魔還在不斷的幹擾著寧冰雙,讓她想道:“你要是走錯路了,你這六十多年不就白修了嗎?”

    這一切師父都看在眼裏,給她一步步的領路,在二零零七年大年三十,一早起來,寧冰雙好像什麽都忘了,有點失憶了。在哪燒香也不知道了,火柴放在哪也不知道了。

    兒媳就問寧冰雙道:“媽,你過年多大歲數了?”

    寧冰雙就說道:“我不記得了,過去的事都忘了。”

    兒媳告訴寧冰雙:“媽,這是師父管你了,讓你忘掉了佛教的事,專一修大法。”

    在大年初一的一大早,師父的法身就出現了,還把寧冰雙領到兒媳的房間,和他們一起煉上動功了。在晚上,寧冰雙主動走到他們身邊中參加集體學法,還要求他們教自己發出正念,清理一切邪惡黑手的幹擾。

    兒媳就問寧冰雙道:“媽,以前我們那麽勸說你都不學,現在怎麽自已就主動來學了呢?”

    寧冰雙就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就進來了。”(其實就是師父的法身把她給領進來的。)

    當寧冰雙正式學法煉功的第五天,兩位同修來看她,給她講修煉要專一的事。這時寧冰雙也明白了,供了這麽多年的佛像,讓她一下子都拿走,真的是放不下,但是難也得放,不能二法門呀。

    寧冰雙就同意清理掉那些佛像和一些書,當時他們五人一同清理了寧冰雙多年來積攢下來的佛教書和佛像,清理了四次才算徹底清除完,共清出了五、六袋子。現在寧冰雙能專一的正常修煉了,開始學法了,兒子和兒媳換班給她讀大法。

    現在寧冰雙自已也能獨立看書了,雖然學法不到兩個月,但她的身體變化可大了,以前的一些病全好了,最明顯的是口腔潰瘍,以前不能吃幹飯,在學法幾天就好了;以前尿頻,一小時要尿好幾次,現在好幾個小時才尿一次;

    在學法前,寧冰雙的耳聾特別利害,帶著助聽器,大聲喊有時也都聽不清,現在不帶助聽器,稍大一點聲就能聽清了,能和別人正常交流了;兒子和兒媳都說她能忍了,不亂發脾氣了,比以前也胖了,精神多了。

    寧冰雙知道,這都是大法的威力,師父太偉大了,她對兒媳說道:“師父不是一般的佛,不然就以師父這個年齡,全世界這麽多正法弟子,多大年齡的都有,有的每天還會給師父上香磕頭,一般人能受得了嗎?要不是真佛,早就讓人磕……”

    有一次,寧冰雙煉完動功,覺的很累,兒媳問她:“媽,苦不苦?這要不是真正的修煉,讓你吃這苦,你幹嗎?”

    寧冰雙說道:“那肯定不幹,但是現在再苦,我也要堅持下去,這是真修,無苦不得道,無有魔難不成佛,雖然苦點,但是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人都在迷中,什麽也不知道,以後我還要給我們以前那些居士們講真相呢,讓他們都來學大法。”

    寧冰雙的親人在正月來看她,她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心裏著急,想讓他們快點得法,並讓兒媳把師父的講法都留上幾本,等親人得法時用。世人啊,一定要珍惜這個千萬年的機緣,這就是宇宙眾生在生生世世所等待的真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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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犁野苦口婆心的給母親講清著大法的真相:“別聽邪教組織的造謠和誹謗,宇宙根本大法是最好的一種信仰,是真正的佛法……”

    母親很驚訝的聽著,每次聽了還會問一些問題,古犁野知道母親很同情大法,並且經常罵那邪教組織。

    一個偶然的機會,古犁野發現,現在的寺廟裏已是烏煙瘴氣,有讓流氓來當和尚的,與另一派和尚打架鬥毆,爭權奪利的;有養情婦嫖娼的;有盜竊寺院財物供自己吃喝嫖賭的;有穿著袈裟飲酒吃肉毫無顧忌的;

    有用廟裏的財物數十萬甚至上百萬,去行賄宗教局統戰部高官以求得當家方丈位置,如同官場跑官要官買官賣官一樣肮髒齷齪的等等。一個和尚告訴古犁野,廟裏的爭鬥有時比俗世的人還要激烈,他還說出許多驚心動魄的具體事例。

    古犁野心想:這些人既然去了寺廟了,為何還要那樣的爭鬥呢?古犁野便十分的討厭寺廟,母親也常往寺廟裏跑,但依然是好爭要強,數十年的修行也沒有一點的進步。

    有一天,古犁野對母親說:“媽,你也去修煉大法吧。”

    母親的臉一下子就嚴肅起來,說道:“怎麽,你讓我離開佛教?我幾十年的修行那不是白修了?沒門!”不僅沒能讓母親改變信仰,反倒使母親對自己有了某種提防,增添了幾許的不滿。

    母親在三十多歲時就吃齋了,佛教成為她人生最大的心靈寄托。母親倒不怕邪教組織的殘酷迫害,而是因為她覺的自己在佛教裏已經付出太多心血了,要等迴報了,如何能甘心就此放棄?

    對於這樣一個佛教信徒,古犁野是真的沒辦法說服她的,也許是因為那時他自己也還沒修煉大法,沒有正念,所以找不到突破口。但不管怎麽樣,每次從城裏迴鄉下,古犁野總要對她老人家說服一番。

    六合私彩流行一年後,全村人幾乎沒幾個不玩的,連平常那些敬神的老人,男老人女老人都在玩。每次說母親,你可不能去玩六合彩,她總說:“我絕不會參與,我是真信佛的,放心好了。”

    看母親對自己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古犁野就放心了,畢竟因為六合私彩,使許多急於發財,想以此改變命運的山裏人,最後是搞得家破人亡的。

    母親沒有玩六合私彩,起先也不參與討論,但是整個村子裏討論的都是六合私彩,母親的身邊都是這種言論。母親被動的參與討論,參與猜測特碼,有時也會猜中了一兩期,問題可能就出在此。

    在堅持了一年多後,信佛的母親也終於沒能遠離那個濃濃的六合私彩氛圍,後來古犁野發現母親也象其他農村人一樣玩起了六合私彩。母親是與附近一座尼姑庵的主持,一起玩六合私彩的。

    母親玩六合私彩有她自己一套理論,她說尼姑庵想擴建,但捐款很難,現在人心都不行了,去庵裏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所以她們就是想通過賭六合私彩,贏一些錢用於寺院的建設。

    於是,母親與那尼姑庵主持就經常抽簽,問佛祖六合私彩的特碼,然而,佛祖並沒有次次給她們靈驗。她們幾乎是與一般人一樣,會贏也會輸,母親輸時便睡不著覺,一個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個晚上都在咬牙,心有不甘呀,於是有時便怨恨起了佛祖來。

    這些是三個妹妹告訴古犁野的,他便迴家責罵母親,母親便辯解說她贏錢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寺院建設。接著母親便責罵妹妹們,說她們嘴壞,古犁野就說道:“媽,你怎麽不感到羞恥呢,玩六合彩可是屬於嫖賭毒。”

    古犁野一再警告母親,再玩六合私彩,就斷絕母子關係,自己不再迴這個家了。母親表麵上答應了,不再公開玩了,但仍然在暗中賭,這迴她吸取了教訓,讓妹妹們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知情。

    因為母親輸了幾千元了,無論如何她都想贏迴,她說贏迴了本錢,她便不再賭了。古犁野知道了以後,便給她錢,說道:“媽,輸的我全給你還上了,這下總可以了吧!以後不能再賭了。”

    然而,賭輸了的賭徒,有幾個不輸得眼紅?六合彩已經成了魔鬼,一個緊緊拴住母親靈魂的魔鬼。看看周邊的人,不管信什麽教的,全都陷進了六合彩的魔圈中,因為六合彩,許多人六親不認,因為六合彩,許多村民們幹活無力。

    原本還有些以道德自居,常勸人做好人的老人全加入了六合彩的行列,大幾百號人的村莊,已經找不到一個與賭不沾邊的道德之士了。祠堂在過去那可是神聖之地,可現在卻是人們去向神求六合彩特碼的藏汙納垢的場所,六合彩如同惡魔嚴重地敗壞了那裏原本還算純樸的民風。

    後來,古犁野便諷刺母親:“你吃的什麽齋,念的什麽佛,難道佛會允許你去嫖賭毒?”

    母親說是為了建寺院,古犁野就說:“如果那樣的話,你的寺院建得越大裝的人越多,也就是嫖賭毒之徒越多,如果是那樣,那麽建寺院有什麽好處?那寺裏早都沒了佛了,你們天天拜的敬的全是魔鬼呀,知道嗎?”

    母親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再為自己辯解,但叫她不賭六合彩依然沒門。天哪,這是個什麽樣的世道呀,連母親這樣信佛一輩子的人居然都賭上了,那麽還有什麽信仰呢!

    古犁野就對母親說道:“看看你們這些佛教界信徒,有幾個不玩六合彩,看看你走過的寺院,有幾個不爭權奪利,你說我們家周邊的這個佛教不是邪教嗎?你看人家正法弟子,連股票都不玩,更不要說嫖賭毒。人家信仰才是真正的信仰,人家才是真正的好人,知道嗎?”

    古犁野特地從網絡上下載一些宗教信徒改信大法的故事讓母親看,一次次的勸導,母親略有醒悟,母親開始認真的思考佛教與大法的異同。終於有一次,母親說道:“對呀,我們念著經,拜著佛又有什麽用呢?我也常懷疑:真得天天這樣燒香磕頭就有用,就可以去西天極樂世界?那壞人也可以天天燒香磕頭拜佛的。

    有人說念五千遍某法師的經書,就可以進西天極樂世界,那麽做盡壞事的人臨死前便念個五千遍,都成了佛了,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大法直指人心,不講形式,這真是好呀!”

    在二零零四年的正月初七,那是古犁野永遠忘不了的一天,因為這一天始,他正式走進了大法修煉的行列,對法理理解的更深了。在古犁野開始學法煉功幾天之後,他便迫不及待的迴家讓母親也來學。

    這一迴,母親不再堅持了,她已經知道佛教與大法的巨大差距,隻有幾天時間,母親便來了反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法書中所言都是真的。偉大的師父呀,終於把一個誤入歧途的人拉入了正道,那個因賭輸六合彩而咬著牙睡不著覺的母親,那個認準了佛教就絕不迴頭的母親,終於清醒過來了。

    每當想到這裏,古犁野的眼淚便會奪眶而出,這個宇宙間誰能救人於道德淪喪中,誰能讓人徹徹底底的變成好人,做好人呢?那不是隻有偉大的師父嗎?

    母親開始認認真真的學法煉功了,並有一種如饑似渴的感覺,母親真的變了,那個因信佛教而變的善良,後又墮落的母親終於變了。母親不僅不賭了,而且爭權好勝,好計較得失的性格也變了。

    母親幾乎是對著昔日的同門呐喊著:一個真正的佛法出現了,快離開六合彩,快離開爭鬥,快離開末法時期的宗教呀!一些人也清醒了,加入了大法的行列,也有一些人背後議論說,不行,不能讓她們獨自離開佛教,要去哪要一起去。

    那些與母親修大法前一樣在六合彩裏爭爭鬥鬥的佛教徒們,似乎因為母親要離開佛教而有了一種要捍衛宗教的悲壯氣氛,極盡勸阻之能事。

    然而,這一迴母親是再也不會走迴邪路了,並且在老家那塊被邪教組織與各類偏離了正信的宗教所汙染的土地上,辛勤地播種著大法的種子。因為母親的作為,有許多生命得救了,有許多的生命正在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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