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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的看到他這麽開心的笑,他笑起來真的很俊帥很陽光,一如當初在操場上陪著她受罰,給她講笑話那般心無掛礙的模樣。


    可是事實呢,他的心思比誰都深沉,甚至每走一步,都已經想好了後麵的三四步。


    “公孫焱,你太可怕了。”她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怎麽可以拿人命這麽兒戲?”


    “叫我小焱,就像當初你叫我小景一樣。”公孫焱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在她耳邊喃喃自語,“陽光,今天你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我說的那些話是騙你的。其實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因為我隻做我想做的事,我喜歡你,跟你在一起我高興。陽光,如果當初你知道我是那個沒有婚約的公孫焱,你會愛上我嗎?”


    陽光沉默了半晌,歎了口氣:“我從來不做那種無謂的假設。你跟申靈有婚約,又去追求我,這充其量算道德問題。可是你為了你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勾結外族,這是人品問題。若你不能伏法受罰,就永遠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公孫焱聽到這麽官方的迴答,便有些受傷:“怎麽這麽驕傲?就那麽想要我死嗎?”


    “我沒有想要你死。”陽光仰起頭直視著他:“是你一直想要別人死!你現在封了我的穴道,鎖著我的雙手讓我動不了,你還tm來問我會不會愛你?”


    公孫焱對上她憤怒的目光,不禁啞然失笑:終於發飆了,想必她是忍了好久吧!


    “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幫你揉揉。”他說著伸出手給她按摩著肩膀和胳膊。被拷了一個多小時,陽光的胳膊也確實酸痛,他這麽一按,確實感覺好多了。


    “幫我把穴道解開吧,難受死了。”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公孫焱見她這副理所當然的大爺樣兒,隻當沒聽到,隻盡心盡力地給她按摩。以前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一番按摩下來。他的手上都沾染上了她皮膚的溫度。她的身材不錯,,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豐滿些,但是因為骨肉勻稱。皮膚緊致,所以看起來身材緊致有型,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完美類型,手感好得不得了,再加上她總把自己的好身材藏在寬大的衣衫裏。皮膚白淨得幾乎通透。伸手摸上去,膚若凝脂。


    他唯一一次看到她露肉,就隻有她穿旗袍那一次了。


    不知不覺地,手腳就有些不老實了。


    陽光也是折騰了一天了,被他按得舒服了,正疲憊地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覺得他好像在摸她,她下意識地想躲開,可是身體動不了,隻能用腳去踢他。冷聲說道:“你別碰我!”


    公孫焱被她小小地嚇了一跳,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我就碰你了怎麽著?現在你是我的,一起浪跡天涯是你說的,要跟我過一輩子也是你說的,我可是當真了。”說著,把手放到她渾圓的胸上,去解她的胸口的扣子,一邊解開她毛衣的扣子一邊略帶調笑地說道:“我現在是亡命徒,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逃掉,如果能讓你懷孕多好。這樣萬一我死了,你還能給我生孩子。”


    “懷孕?生孩子?”陽光被他嚇到了,想躲身體還動不了,她驚恐地看著他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衣服扣子。眼看他的爪子都要伸到她的衣服裏麵了,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哭了,“你給我滾開!我不要懷孕!我不要跟你生孩子!救命啊!救命啊!”


    公孫焱沒想到她會嚇成這樣,見她哭了,他反而笑了:“看你平時灑脫得像個純爺們兒似的,怎麽對這種事的思維還像一般的小女孩?至於嚇成這樣嗎?”


    “你動也不能動地被人銬著非禮一下試試?!”陽光帶著哭腔喊道:“有本事解開我的穴道。我們單打獨鬥!”


    “掐架都沒意思,還是肉搏比較好。”公孫焱捏著她的下巴,壞笑著繼續脫她的衣服。


    陽光一看他要來真格的了,徹底嚇哭了:“公孫焱你如果敢碰我,我恨你一輩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她這麽一哭喊,把公孫焱腦子裏的那些綺念給哭沒了,他不想嚇壞她,也知道被點了穴道有多難受,時間太長了他也怕她傷身體,於是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陽光隻覺得他在她的後背拍了一下,身體就好像恢複了一點兒知覺,她試著動了一下,好像是能動了。


    “你把我的手銬也打開吧!再銬下去我的手都要廢了。”她抽噎著說道。


    “那可不行,我把你的手銬打開,萬一你不要命的跑了怎麽辦?”公孫焱振振有詞地說:“你從來都不知道輕重,這是在海上,一不小心就掉到海裏淹死了。”


    “我這樣動也動不了,比死了還難受。”陽光往一旁挪了挪,公孫焱卻攬過她的肩膀,又把她拉到懷裏:“忍忍吧,誰都有受製於人的時候。忍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哪能隨時都那麽隨心所欲呢?你算是命好的,我喜歡你,所以你可以要挾我,可是你不接受我,我就隻能忍。”


    這話讓他說的好像他很委屈似的。陽光偏過頭,不想跟他吵架。


    “陽光,你命好,你是李雲峰親傳的師妹,他捧著你護著你抬舉你,在同道中,別人也會因為他而高看你一眼,你也有驕傲的資本。這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這樣,互相扶持互相幫助……如果真有那樣的清平世界,我也想看看呢。”公孫焱輕聲說道:“可是我不一樣。我從出生就被要求學法術學武功,學各種知識,我是真的想學,我喜歡。可是有一天我忽然發現我學這些隻是為了有一天能為這個家族而死,而即使我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我。我們家族的兄弟姐妹都是這樣的,除了公孫景!我隻比他晚出生了幾分鍾,可是他有的都是我得不到的;他可以學最高的法術,最好的武功,我學不到,我就自己琢磨,或者跟他身後偷學,反正即使被他發現了,也不過是責備我幾句;十六歲那年,我父親陰差陽錯的把我錯認成公孫景,要我在李雲峰的接風宴上舞劍,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李雲峰,沒想到他對我讚賞有加,還親自跟我過招。從此我知道了我的能力沒有差,我和公孫景隻差一個身份,所以他可以去爭刑家的執掌大位,我卻永遠都沒有那個機會。人的**是可怕的,隻是缺少一個契機,所以當申禹死了,刑家的執掌之位唾手可得的時候,我冒險對他下手了,我不後悔,因為如果我放過了那個能改變我命運的機會,我一輩子都不會甘心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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