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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正是刑家的現任執掌申之茂。若說剛才鄧老爺子的出現已經讓人震驚了,那麽這個平日裏同道中人根本難得一見的刑家掌舵者的出現,簡直讓這裏蓬蓽生輝了。


    原本大家都以為不過是一場同道中人的普通聚會,沒想到此時刑家、道家、佛家的掌門人都來了,加上巫家那個來湊熱鬧的少掌門,國內頂尖的異能人士算是齊聚一堂了。


    “伯父,你怎麽來了?!”申靈歡叫一聲,又驚又喜地跑過去撲到申之茂懷裏。


    公孫景遲疑了一下,也趕緊起身迎了上去,申之茂一手攬著申靈一手扶住他,朗聲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說著一邊一個牽著他們的手入席。


    刑家的現任執掌來了,公孫景自然隻能和申靈坐在他下首,申之茂剛一落座,李雲峰就大步走了過去,陽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他剛剛不還說他們道家是被高攀的,不能太主動嗎?這怎麽還能出爾反爾呢?


    而此時,申之茂已經站起來熱絡地握住了李雲峰的手,仿佛久別重逢的好友一般親切地跟他寒暄著:“雲峰,好久不見!這幾個月靈靈這孩子沒給你添什麽麻煩吧?”


    李雲峰含笑看了申靈一眼,笑道:“令謹兄客氣了!靈靈這孩子很懂事也很有禮貌,就是——”


    “就是任性!”申之茂點著申靈的腦門,目光嚴厲,言語之中卻滿是寵溺,“這次在外麵跑了三個多月不迴家,老太太想她想得緊,否則我也不會特意走這一遭。”


    申靈聽伯父說要帶她迴家,趕緊躲到公孫景身後,小聲又堅決地說:“伯父,我現在不能迴去,我們馬上就要放假了。等我放假了就迴去看太奶奶好不好?”


    “靈靈,當著這麽多叔叔伯伯的麵不要耍小孩性子。”公孫景看著她無賴的表情,滿眼寵溺的笑道,溫柔的表情無懈可擊。


    “好。聽你的。”申靈聽話地點點頭,抬頭對申之茂說:“伯父,你一路辛苦了,我們先吃飯吧。”


    申之茂和李雲峰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罷了罷了。小兒女之間的事,我們也不參合了。難得今天各位同道都給我們刑家麵子,申某人敬大家一杯!”


    申靈趕緊過來,殷勤地把酒杯裏滿上酒,遞到他手裏,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場來客也紛紛起身舉杯,佛家的以茶代酒、巫家的用袖子遮住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相對於晚餐來說,午餐就是個過場,也不必多隆重多鄭重。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賓客也漸漸放鬆起來。


    等酒席宴撤下。下午也沒有什麽節目,大家開始三五成群的閑聊,陽光跟在李雲峰身後,乖乖地聽他跟道教協會那幾個頭頭閑聊,聊的都是一些她似懂非懂的東西;李雲峰聊到興起,還拽上陰陽家的夫妻兩個,幾個人品茶聊天,開始漫無邊際的聊一些茶道上的東西。


    陽光就這麽陪著他度過了一個悠閑的下午,反正有吃有喝也不乏熱鬧可以看。聽說晚宴會有山珍海味,還有好貴的紅酒。肯定不會虧了肚子和腦子的。


    *


    陽光跟李雲峰從酒店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時間,就算迴學校也進不去寢室了。


    李雲峰也喝了不少酒,轉頭看到陽光扶著頭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眼神迷離。雙頰緋紅,也是喝高了。


    還是少年心性,年輕氣盛的,仗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銳氣這個豪氣幹雲呐!——不過這大方豪爽的性子倒也是真真的給他賺足了麵子。


    自己說是清靜無為,沾上這名利場上的酒色財氣,還是俗人一個。這一點。跟人家滴酒不沾俗世不染的和尚相比還是差遠了。


    “今天迴我家吧。”他發動了汽車,對她說道。


    陽光點點頭,“嗯,聽你的。”


    李雲峰見她真是累了,有些心疼地埋怨道:“自己也不知道掌握點兒分寸,這樣的場合,我還不能攔你的酒。”


    “誰用你攔?我高興唄!”陽光看著身後的酒店,霓虹燈閃閃爍爍,在視線裏拉長出紅紅綠綠的光影,漸漸模糊。


    車子已經開上了馬路,而她那幫剛認識的師侄們恐怕已經在酒店的豪華套房裏麵各種嗨皮呢吧?


    “哥你騙我!你說我們的同道中人不多,可是我今天看到了好多,居然還有我們門下的弟子,還個個都是帥哥美女一表人才!你怎麽都不早告訴我?”


    “那當然,你當我們道家那麽好入的?容貌資質有一樣不夠優秀也進不了我們道家的門;還有那些世家,經過幾輩人的優中選優,傳下來的自然都是最優秀的基因,今天來的又都是各門各派千裏挑一的人才,你看到的自然都是最好的!”李雲峰笑著說道。


    “千裏挑一?”陽光眼前一亮,差點兒蹦起來:“你是說——今天來這裏的隻是千分之一?那麽我們的同道中人還有一千倍那麽多?好多呀!”


    “你今天看到的都是各門各派的翹楚,頂尖的人物了,真有什麽大事,能挑大梁的也就這些人。除去身份地位,就靈能而言,這裏麵能超過我的不超過三個,能超過你的不超過十個,其他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的更不必說了。”李雲峰說道:“不過等我們找到了其他三個師兄弟,這個數字還能再高點兒。”


    陽光剛剛興奮的小火苗就這麽被潑了一盆冷水,這讓她有些不敢置信:“不會吧哥?你不是說我那點兒三腳貓的劍法在同門那些師侄麵前根本就不夠看嗎?怎麽能超過我的不超過十個?至少劍法比我強的都有二十來個了。”


    “那是你還沒有開始係統的學。”李雲峰笑道:“你知道天命之人意味著什麽?是天賦。元一他們六歲就開始入門,學的是童子功,劍法也苦練了十多年才有今天的造詣。而你如果認真學的話,最快一年最慢兩年就會遠遠的超越他們。你隻跟了我一年多,現在畫符捉鬼的技能和靈能的運用已經接近他們的師傅幾十年的修煉所成,這就是差距。”


    “我有那麽厲害呢?”陽光暈乎乎地說,“哥,你讓我清醒一下,信息太多我有點兒消化不了。”這麽說著,眼皮卻困得直打架。


    李雲峰看著她傻愣愣的模樣,寵溺地笑了:“累了就先睡吧。”


    陽光應了一聲,把座椅放下,抱著安全帶腦袋一歪就睡著了。


    二十分鍾後,李雲峰把車開到了自家小區的樓下,叫醒了酣睡正甘的陽光跟他上樓。陽光扶著他的胳膊晃晃蕩蕩地上了樓,進了門一頭栽倒沙發上又睡著了。


    畢方從房間裏跑出來,看到陽光一動不動地趴在沙發上,嚇得一聲尖叫:“陽光怎麽了?”


    李雲峰笑笑:“你別動她,她喝多了。”


    畢方眨著大眼睛不解地看著他:“喝多了?”


    “她喝酒喝多了,今天晚上你的臥室給她睡吧。”李雲峰脫了外衣換了鞋,徑自走到廚房裏給陽光煮解酒湯。


    陽光睡了一會,感覺李雲峰在叫她,她捂著腦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了頭頂柔和的燈光,李雲峰扶她坐起來,把手裏的湯碗遞到她嘴邊,輕聲說,“把這個喝了再睡覺,否則明天早晨起來頭疼。”


    陽光聽話地張開嘴,把那一碗酸酸甜甜的解酒湯都喝了下去,李雲峰抽出紙巾幫她把嘴角的湯汁擦幹淨,她拍了拍肚子,舒服地哼哼兩聲,摟著他的胳膊又迷糊過去。


    “起來,迴床上睡去。”李雲峰搭著她的胳膊把她扶到畢方的臥室裏,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她摟著枕頭,趴得扁扁的睡得可香了。


    李雲峰卻睡意全無,窗外的夜空陰沉沉的不見一絲光亮,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北方冬天的雨能凍死人的,明天的路況可以想見的複雜。


    *


    而此時,菲菲已經把鵬鵬哄睡著了,她小心地給鵬鵬蓋上被子,側身躺在他身邊也準備睡了。就這一低頭一抬頭的功夫,一個人影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麵前。


    “你來得可真是時候,再晚來一秒鍾我就脫衣服了。”她從床上坐起來,不滿地對李雲峰說道——他這麽來無影去無蹤的在她房裏來去自如,她一點兒**都沒有了。


    李雲峰有些尷尬地笑笑,“對不起,一著急忘了時間了。還好你還沒睡,我今天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什麽事這麽著急?我們還要搬家嗎?”菲菲有些緊張地問他。


    “菲菲你別緊張,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鵬鵬的事。”李雲峰斟酌著說道:“申禹的父親今天來了。我就想,你和鵬鵬每天這樣東躲西藏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找個機會從中說和,帶著你和鵬鵬到老太太麵前斟茶認錯,刑家現在子息凋零,老太太又是最疼申禹的,想必她也不會太為難你。我再收你為義妹,這樣你就有了能嫁進刑家的身份,你和鵬鵬有了刑家的依靠,也沒有人敢打你們的主意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嫁進刑家的話,那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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