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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她太纏人了吧。”吳桐敷衍了一句,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兩人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時間,不抓緊時間卿卿我我的,提那些糟心事兒幹嘛?


    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多漂亮!大眼睛,睫毛彎彎的,鼻子又直又挺,嘴唇飽滿唇形越看越漂亮,摸一下沒什麽吧?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皮膚水水嫩嫩的,還白淨光滑得沒有一點瑕疵。他過去隻覺得她長得舒服,沒想到越仔細看越漂亮,淡粉色的嘴唇微微上翹著,看起來水水潤潤的,那個......親一下也沒什麽吧......


    陽光抄作業正抄得熱火朝天的,忽然感覺吳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正愕然間,眼前一晃,他的臉閃電般的壓下來,蜻蜓點水般地從她的嘴唇上掠過。


    她愣了一瞬,突然間心裏就慌亂了。


    吳桐沒等她反應過來,又伸出雙手環住她的腰,順便把她的雙手也圈在裏麵,這樣做的好處是,他不用擔心她失手把自己揍成豬頭。


    “陽光......嘿嘿......”他眯起桃花眼,笑得比蜜還甜。心裏還是沒底,一顆心撲通撲通地亂跳。


    不知怎麽的,陽光的心也軟得跟水似的蕩漾啊蕩漾的。


    外麵傳來了開門聲和換鞋的聲音。


    兩個人柔情似水地對視了一秒鍾......


    “呀!阿姨迴來了!”陽光嚇得大叫一聲跳起來,下意識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吳桐算到了開頭卻沒有算到結局,躲過了她的拳頭沒有躲過她的腦袋。他痛苦捂著下巴,無聲地抽搐著,一張帥氣的臉嚴重地扭曲變形,拚命地揉搓了半天才緩過勁兒,爬起來抓住還在屋子裏亂跳的陽光。


    “你心乎什麽?又不是第一次來偶噶。”他含著剛剛恢複知覺的舌頭,含糊地說著。


    陽光想想也是,於是心裏一下輕鬆了,“對哈,都怪你!誒你的舌頭怎麽了?”


    “你說怎麽了?被你撞的唄。”吳桐萬分地委屈地說。


    陽光還委屈呢,她的初吻還沒嚐著味兒呢就被搶走了。這麽想著,又有些鬱悶了。


    “陽光,怎麽不高興了?”吳桐伸出手又要抱,房間的門忽然開了,林莉端著一盤水果走進來,陽光的臉騰的一下紅透了;吳桐也沒什麽心理準備,本能地心虛地衝媽媽笑笑。


    “陽光來啦!你媽的病好些沒有?”林莉似乎全然沒有察覺兩個孩子的小尷尬,和藹地問道。


    陽光慌亂地點點頭,“謝謝阿姨,好多了。”


    “這樣就好。嗯,阿姨下午要來幾個客人,讓吳桐先帶你出去玩兒好嗎?”她跟哄小孩似的柔聲問道。


    吳桐有些不高興:媽媽從來都不攆他的客人的,今天是怎麽了?沒說兩句話就讓人家走人?


    “阿姨,我先走了。”陽光很知趣地收拾書包準備告辭。


    林莉從錢包裏掏出幾張鈔票遞給吳桐,笑道:“大周末的別在家裏窩著,帶你的小女朋友出去逛逛街,看看電影,晚上我和你爸爸要忙到很晚,不用那麽早迴來。”


    陽光第一次覺得尷尬得有些詞窮,吳桐臉上立刻多雲轉晴,跟媽媽說了聲謝謝,拉著陽光的手就出門了,他倒是很高興,陽光可是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林莉見他們兩個走遠了,才拉開門,對站在樓梯間裏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有些歉意地笑道:“大師,請進吧。”


    這位被稱為大師的男子穿著一件灰色風衣,神情倨傲,臉上有跟他年齡不相符的陰鬱,他也不多說話,隻進了門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把手中粉末狀的東西灑在房間的角落裏,白色的粉末迅速變成黑色,消失在空氣中。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最近我總夢到惡鬼纏身,身體也越來越不好,大師,您看是不是有人——”林莉字斟句酌地說著,看他的臉色。


    “不是魘勝之術,是惡鬼作祟。”他直截了當地說,“不過這個鬼我收不了,你還是另尋高人吧,否則不出七天,你家必有血光之災。”他說著就要走,林莉趕緊攔住他,陪著笑臉說:“大師您別走呀!錢什麽的都好商量!”


    男人掃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我從不承諾自己做不到的事。有個辦法你可以試試:請五百個和尚、五百個道士念經誦佛作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場,看能不能超度亡魂。和尚要是誠心禮佛的得道高僧;道士要是玄心正宗。七七四十九天,每天要齋戒沐浴焚香,不能有絲毫馬虎和差池。超度得了,則諸事平安;超度不了,那也是你們的命。”


    “這裏哪裏有地方能容納那麽多人?再說,七天時間,你讓我到哪兒找那麽多和尚道士去?大師,你既然知道是惡鬼作祟,那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們。”林莉有些為難地說。


    “這是惡鬼尋仇,我沒有必要為了你們之間的恩怨把自己置於險境。”男人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千辛萬苦找人托關係的才把他請來,他!居!然!就這麽走了!


    林莉的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迴頭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她不由又是不寒而栗,無奈之下隻得又給丈夫打了電話。


    “你找的那個人怎麽那樣?沒說兩句話就走了!現在我們怎麽辦?”她生氣地說。


    吳文賓也沒想到會這樣,隻好斟酌著再找人再想辦法。


    林莉聽他半天沒說話,更加火大了,“你找不著人是吧?我找!我就不信了!”


    吳文賓掛了電話,坐在辦公室裏發呆。隨著案情的進展,他的心是越來越涼了:犯罪嫌疑人找到了,一個是斷了腿的瘋子,連行動能力都沒有;另一個剛剛暴斃而亡。案情越來越樸素迷離了,由不得他不往那個方向想,在公安口這麽多年,什麽離奇的事沒見過,說是不信那些事,隻是沒輪到自己頭上。


    申禹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這個世道殺人不用償命的,除了當官的,就隻有一種人——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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