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心軟的張柳
老村長這迴沒再插嘴，既然柳二少爺的人已經過來了，那還是他們自己商量的好，自己已經幫著村裏人搭了這個橋，現在人家也給麵子了，那做不做得好，就要看他們自己了，自己隻能送人到地頭，態度還得看他們自己的。
“現在決定吧，留下還是走，我再重申一遍，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你們這就請迴吧，別到了最後，弄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大家都沒臉兒，真心想要為家裏賺點貼補的，那就留下好好幹，我絕不讓你們後悔留下來。”
明子這話說得有幾分壓迫感，但也誠意十足，就有兩個漢子沒猶豫的往前踏了一步，這就是要跟著明子過去了，剩下的人也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出走，走出來大概一半的時候，明子喊了停。
“老村長，就這些吧，太過猶豫的就是沒想好的，既然沒想好出力，那咱們這裏還是別用了，萬一把人累著了就不好了，是吧，這邊也有二十幾個兄弟了，我看人都不錯，體格也好，人也實誠，一看就是幹活兒的人，那就這些吧。”
那些還在猶豫的，這時候有些急了，
“我就是想一下，你也沒說不讓想啊？”
聽說蓋完了房子還要種地的，這裏裏外外的，用工的時間可不短，不用多，幹上一個月就是三、四百文啊，這麽丟了太可惜了。
“你們既然猶豫，就是沒想著把這邊的活兒當成自己的活兒來幹，太過計較得失的，我們不用，其實剛剛你們根本不用猶豫的，這隻是臨時接的短工，過來幹個一、兩天，適應不了就撤走，有什麽大不了的，就這樣還猶豫，我們哪敢用啊。”
這話說得眾人也沒話說了，他們確實猶豫來著，不知道那邊的待遇如何，不知道柳二少爺會不會以勢壓人，不知道這位明子總管會不會剝削勞力，反正就是各種各樣的不確定。
但明子剛剛說得太對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幹不了就走人唄，人家又沒不讓你走，說來做工就拴住你了，隻是讓你別偷懶而已，工錢也是說定了的，這麽猶豫到底是為什麽呢，連這些人自己也鬧不清楚，就是習慣了猶豫不決。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人這一輩子可能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事兒，也許，你的決斷就是救命的，所以，下一次如果需要你做決定的時候，學得侃快點兒，男人麽，猶豫不前最不可取。”
明子對於這些人倒不至於鄙視，但心底還是有點看不大上的，就算他在鎮上做閑漢的時候，那也是言必行，行必果，有什麽事情需要做決定，他都是嘁哩喀喳的，誰有時間跟你磨洋工啊。
“各位兄弟，咱要不就一往直前，要不就退得幹脆利索，男人沒點幹脆勁兒還成麽，做了別後悔，錯了也別遺憾，男人的肩膀就是扛責任、擔對錯的，哥幾個覺得我這話對不對，沒什麽機會是在原地一直等著你的，所以，下迴擎好吧。”
明子對著這些選 出來的人招了招手，
“咱們走吧，那邊還等著開工呢，老村長，人我可領走啦，把人交到我手裏你就放心吧，有春暖娘看著呢，虧待他們。”
話裏話外流露出張柳在這裏說話很有份量的意思，這讓這些村裏人堅信，有張柳在，他們就吃不了虧的，管咋是一個村子的呢，自己這些人對張柳也沒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不然，她剛剛也不能保薦自己了。
“領走吧，領走吧，我也跟過去看看，看看也能放心些，要是沒什麽事兒我就迴村了。”
老村長到底是不放心，雖然剛才村民們沒給他長臉，但他到底還是惦記著，怕村民們吃了虧。
“那行，跟我們一起過去吧，而且，我剛剛聽春暖娘的意思，還有話要跟老村長你說呢。”
雖然剛剛因為村民們的表現，明子對老村長有些不滿，但緩了這一會的情緒，也知道自己不該遷怒，老村長到底是好心，辦成了壞事也不是他願意的。
“那好，咱們走吧。”
聽到張柳還願意跟自己說話，老村長鬱悶的心情好了一些，趕緊跟著明子一行人往竇旺好家的院子去了，那些沒被選上的，有些後悔有些慶幸。
“咱們沒去上工也許是好事兒呢，他們去那邊，還不知道要受什麽樣的待遇，要知道，那可是鎮上有名的柳家二少爺，還能少使喚人了麽。”
一個村民有點慶幸自己沒早過去，誰知道他們會受啥苦呢。
“我倒是有點後悔的，有春暖娘做保呢，那婦人可是個善心腸，這個不用我說，村裏人都知道，要說她起壞心我可不信，真後悔自己猶豫了，一個月三、四百文錢呢，就這麽沒了。”
“平時雇個小工也要十五文的，他們這邊才給十文，多不劃算，你當你能占便宜咋的，咱們總歸是算不過鎮上的少爺的。”
又有一個吃不著葡萄說酸的。
“那可不能這麽比，平時那都是隻幹個三、五的活，這迴這個可是最少一個月呀，哎呀，不能說了，我趕緊迴家了。”
真是越說越後悔，那二十多個都去了，自己跟著不就完了麽，都怪這些猶豫的，自己看人猶豫就不敢挪步了。
看到有人往村裏走了，剩下的人也就陸續的跟著迴了村，隻有少數的幾個，猶豫了又猶豫，卻是站住了腳，
“我還是想要迴去問問，三百文夠我給我娘看病的了，你們迴村吧。”
小夥子這次轉身轉得很堅決，小跑著就奔了竇旺好家，後麵的三、四個小夥子看到他跑走了，也跟著他一路跑迴來，平時幾個人就處得好，都願意聽他的，今天他確實是猶豫了，卻是因為他們幾個拽了他的後腿，這時候，也都想挽迴。
“平山，你怎麽又迴來了？”
老村長正要跟著張柳往院子裏去，就看到平山往這邊跑過來，後麵還跟了幾個大小子，他就站住了腳。
剛剛等著明子分配了人手，老村長就在一邊等著來著，看到先是讓茂哥挑了一些種田的好把式，要領著這些人去開荒地那邊，剩下的人就交給了一個叫二愣子的小夥子，這小夥子看來是會蓋屋的，這些人就留下來在這邊蓋房子。
明子還跟留下來的人說好了，隻要大家好好幹，房子蓋好了，地那邊也是還要用人的，如果大家都能做好，那到時候就全體漲工錢，要是這邊蓋房子的人不上心，那翻地那邊的工錢也漲不了了。
也就是說，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每個人都好了才是大家好，明子之所以這麽說，就怕在這邊蓋房子的人有情緒，因為沒被分到翻地那邊就不好好幹活兒，畢竟開荒那邊的活要比這邊的活兒長久一些，但有了現在這樣的規定，大家就沒情緒了。
反正在哪邊幹都得好好做，不然不管你是被分到蓋房還是種地，一樣留不下來，而且明子還事先說得好，堅持不了的不算偷懶，允許你辭工，什麽時間不想做了，覺得自己能力不夠了，那就趕緊說，別耽誤了再招工就行。
老村長聽著明子的安排，這心裏到底是徹底放鬆了，看來，人家這邊也沒想著難為誰，工錢是自己定的，怨不得人家，那時候是想著大幫哄，人多，工錢少沒事兒，人多你再偷懶也能起活兒呀，沒想到最後弄成這樣，還是自己沒想周全。
但老村長也相信，張柳不是狠心的人，肯定不會讓村裏人吃虧的，就算這蓋房、開地是柳二少爺的主意，可到底那名字是記在張柳名下的，老村長可不知道，這房子是歸春暖的，春暖不是不舍得給她娘，是怕她娘守不住，那邊肯定會虎視眈眈的。
這邊的活兒安排完了，老村長就想跟著張柳進院去，問問她想跟自己商量什麽事兒，沒想到還沒進呢，就看到平山幾個小子跑過來，老村長還以出了什麽事兒，剛放心的心又提了起來，心裏嘟囔著，這一天到晚就沒個省心的時候。
“村長叔，我……我還想來這邊幹活。”
平山雖然心裏也有點覺得自己丟臉了，但他還是把話問了出來，其實，有些話就隻是張不開口，一旦說出口，也沒什麽難的。
“我娘那邊還病著呢，我要是在這邊幹足了一個月，三百文錢也夠給我娘看病的了，起碼能給她抓點兒藥迴來先吃著，我娘這病拖不得的，我怕要是再耽誤，就……就……”
平山有點說不下去了，後麵跟著的幾個也很後悔，剛才幹嘛要拽著平山不讓他出去呢，還想著猶豫一會兒，能不能給漲工錢呢，結果連工都沒沒得做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老村長氣得直拍大腿，
“你說說你這個孩子，家裏有這事兒，剛才還猶豫什麽呀，這麽反反複複的，就是我都不願意用你們，明子總管說得還真對，這男人就得有擔當，該出頭的時候就不能猶豫，這看，這機會就溜走了吧。”
可再說這些有什麽用呢，平山期盼地看著老村長，老村長隻好迴頭跟張柳求情，
“張柳，你看哈，平山這孩子你也是了解的，就是你平嬸子家的小兒子，今年十八啦，有一把子力氣，蓋房、種地都成的，看在孩子孝順，你看是不是……？”
這話確實不太好求，誰家沒點困難呢，如果都是豐衣足食的，也不用出來做工了，剛剛確實是平山自己失去機會的，這時候再來求人，不管是平山還是老村長，都覺得開口有點兒困難，隻能拿臉皮頂著了，沒辦法啊，鄉裏鄉親的。
“嗨，這有什麽難的，就是來上個工唄，我去跟春暖說說，指定行的，平山你別急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
張柳看到這樣的，心就軟一塌糊塗，快步走迴屋子裏去跟春暖打著商量。
老村長這迴沒再插嘴，既然柳二少爺的人已經過來了，那還是他們自己商量的好，自己已經幫著村裏人搭了這個橋，現在人家也給麵子了，那做不做得好，就要看他們自己了，自己隻能送人到地頭，態度還得看他們自己的。
“現在決定吧，留下還是走，我再重申一遍，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你們這就請迴吧，別到了最後，弄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大家都沒臉兒，真心想要為家裏賺點貼補的，那就留下好好幹，我絕不讓你們後悔留下來。”
明子這話說得有幾分壓迫感，但也誠意十足，就有兩個漢子沒猶豫的往前踏了一步，這就是要跟著明子過去了，剩下的人也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出走，走出來大概一半的時候，明子喊了停。
“老村長，就這些吧，太過猶豫的就是沒想好的，既然沒想好出力，那咱們這裏還是別用了，萬一把人累著了就不好了，是吧，這邊也有二十幾個兄弟了，我看人都不錯，體格也好，人也實誠，一看就是幹活兒的人，那就這些吧。”
那些還在猶豫的，這時候有些急了，
“我就是想一下，你也沒說不讓想啊？”
聽說蓋完了房子還要種地的，這裏裏外外的，用工的時間可不短，不用多，幹上一個月就是三、四百文啊，這麽丟了太可惜了。
“你們既然猶豫，就是沒想著把這邊的活兒當成自己的活兒來幹，太過計較得失的，我們不用，其實剛剛你們根本不用猶豫的，這隻是臨時接的短工，過來幹個一、兩天，適應不了就撤走，有什麽大不了的，就這樣還猶豫，我們哪敢用啊。”
這話說得眾人也沒話說了，他們確實猶豫來著，不知道那邊的待遇如何，不知道柳二少爺會不會以勢壓人，不知道這位明子總管會不會剝削勞力，反正就是各種各樣的不確定。
但明子剛剛說得太對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幹不了就走人唄，人家又沒不讓你走，說來做工就拴住你了，隻是讓你別偷懶而已，工錢也是說定了的，這麽猶豫到底是為什麽呢，連這些人自己也鬧不清楚，就是習慣了猶豫不決。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人這一輩子可能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事兒，也許，你的決斷就是救命的，所以，下一次如果需要你做決定的時候，學得侃快點兒，男人麽，猶豫不前最不可取。”
明子對於這些人倒不至於鄙視，但心底還是有點看不大上的，就算他在鎮上做閑漢的時候，那也是言必行，行必果，有什麽事情需要做決定，他都是嘁哩喀喳的，誰有時間跟你磨洋工啊。
“各位兄弟，咱要不就一往直前，要不就退得幹脆利索，男人沒點幹脆勁兒還成麽，做了別後悔，錯了也別遺憾，男人的肩膀就是扛責任、擔對錯的，哥幾個覺得我這話對不對，沒什麽機會是在原地一直等著你的，所以，下迴擎好吧。”
明子對著這些選 出來的人招了招手，
“咱們走吧，那邊還等著開工呢，老村長，人我可領走啦，把人交到我手裏你就放心吧，有春暖娘看著呢，虧待他們。”
話裏話外流露出張柳在這裏說話很有份量的意思，這讓這些村裏人堅信，有張柳在，他們就吃不了虧的，管咋是一個村子的呢，自己這些人對張柳也沒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不然，她剛剛也不能保薦自己了。
“領走吧，領走吧，我也跟過去看看，看看也能放心些，要是沒什麽事兒我就迴村了。”
老村長到底是不放心，雖然剛才村民們沒給他長臉，但他到底還是惦記著，怕村民們吃了虧。
“那行，跟我們一起過去吧，而且，我剛剛聽春暖娘的意思，還有話要跟老村長你說呢。”
雖然剛剛因為村民們的表現，明子對老村長有些不滿，但緩了這一會的情緒，也知道自己不該遷怒，老村長到底是好心，辦成了壞事也不是他願意的。
“那好，咱們走吧。”
聽到張柳還願意跟自己說話，老村長鬱悶的心情好了一些，趕緊跟著明子一行人往竇旺好家的院子去了，那些沒被選上的，有些後悔有些慶幸。
“咱們沒去上工也許是好事兒呢，他們去那邊，還不知道要受什麽樣的待遇，要知道，那可是鎮上有名的柳家二少爺，還能少使喚人了麽。”
一個村民有點慶幸自己沒早過去，誰知道他們會受啥苦呢。
“我倒是有點後悔的，有春暖娘做保呢，那婦人可是個善心腸，這個不用我說，村裏人都知道，要說她起壞心我可不信，真後悔自己猶豫了，一個月三、四百文錢呢，就這麽沒了。”
“平時雇個小工也要十五文的，他們這邊才給十文，多不劃算，你當你能占便宜咋的，咱們總歸是算不過鎮上的少爺的。”
又有一個吃不著葡萄說酸的。
“那可不能這麽比，平時那都是隻幹個三、五的活，這迴這個可是最少一個月呀，哎呀，不能說了，我趕緊迴家了。”
真是越說越後悔，那二十多個都去了，自己跟著不就完了麽，都怪這些猶豫的，自己看人猶豫就不敢挪步了。
看到有人往村裏走了，剩下的人也就陸續的跟著迴了村，隻有少數的幾個，猶豫了又猶豫，卻是站住了腳，
“我還是想要迴去問問，三百文夠我給我娘看病的了，你們迴村吧。”
小夥子這次轉身轉得很堅決，小跑著就奔了竇旺好家，後麵的三、四個小夥子看到他跑走了，也跟著他一路跑迴來，平時幾個人就處得好，都願意聽他的，今天他確實是猶豫了，卻是因為他們幾個拽了他的後腿，這時候，也都想挽迴。
“平山，你怎麽又迴來了？”
老村長正要跟著張柳往院子裏去，就看到平山往這邊跑過來，後麵還跟了幾個大小子，他就站住了腳。
剛剛等著明子分配了人手，老村長就在一邊等著來著，看到先是讓茂哥挑了一些種田的好把式，要領著這些人去開荒地那邊，剩下的人就交給了一個叫二愣子的小夥子，這小夥子看來是會蓋屋的，這些人就留下來在這邊蓋房子。
明子還跟留下來的人說好了，隻要大家好好幹，房子蓋好了，地那邊也是還要用人的，如果大家都能做好，那到時候就全體漲工錢，要是這邊蓋房子的人不上心，那翻地那邊的工錢也漲不了了。
也就是說，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每個人都好了才是大家好，明子之所以這麽說，就怕在這邊蓋房子的人有情緒，因為沒被分到翻地那邊就不好好幹活兒，畢竟開荒那邊的活要比這邊的活兒長久一些，但有了現在這樣的規定，大家就沒情緒了。
反正在哪邊幹都得好好做，不然不管你是被分到蓋房還是種地，一樣留不下來，而且明子還事先說得好，堅持不了的不算偷懶，允許你辭工，什麽時間不想做了，覺得自己能力不夠了，那就趕緊說，別耽誤了再招工就行。
老村長聽著明子的安排，這心裏到底是徹底放鬆了，看來，人家這邊也沒想著難為誰，工錢是自己定的，怨不得人家，那時候是想著大幫哄，人多，工錢少沒事兒，人多你再偷懶也能起活兒呀，沒想到最後弄成這樣，還是自己沒想周全。
但老村長也相信，張柳不是狠心的人，肯定不會讓村裏人吃虧的，就算這蓋房、開地是柳二少爺的主意，可到底那名字是記在張柳名下的，老村長可不知道，這房子是歸春暖的，春暖不是不舍得給她娘，是怕她娘守不住，那邊肯定會虎視眈眈的。
這邊的活兒安排完了，老村長就想跟著張柳進院去，問問她想跟自己商量什麽事兒，沒想到還沒進呢，就看到平山幾個小子跑過來，老村長還以出了什麽事兒，剛放心的心又提了起來，心裏嘟囔著，這一天到晚就沒個省心的時候。
“村長叔，我……我還想來這邊幹活。”
平山雖然心裏也有點覺得自己丟臉了，但他還是把話問了出來，其實，有些話就隻是張不開口，一旦說出口，也沒什麽難的。
“我娘那邊還病著呢，我要是在這邊幹足了一個月，三百文錢也夠給我娘看病的了，起碼能給她抓點兒藥迴來先吃著，我娘這病拖不得的，我怕要是再耽誤，就……就……”
平山有點說不下去了，後麵跟著的幾個也很後悔，剛才幹嘛要拽著平山不讓他出去呢，還想著猶豫一會兒，能不能給漲工錢呢，結果連工都沒沒得做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老村長氣得直拍大腿，
“你說說你這個孩子，家裏有這事兒，剛才還猶豫什麽呀，這麽反反複複的，就是我都不願意用你們，明子總管說得還真對，這男人就得有擔當，該出頭的時候就不能猶豫，這看，這機會就溜走了吧。”
可再說這些有什麽用呢，平山期盼地看著老村長，老村長隻好迴頭跟張柳求情，
“張柳，你看哈，平山這孩子你也是了解的，就是你平嬸子家的小兒子，今年十八啦，有一把子力氣，蓋房、種地都成的，看在孩子孝順，你看是不是……？”
這話確實不太好求，誰家沒點困難呢，如果都是豐衣足食的，也不用出來做工了，剛剛確實是平山自己失去機會的，這時候再來求人，不管是平山還是老村長，都覺得開口有點兒困難，隻能拿臉皮頂著了，沒辦法啊，鄉裏鄉親的。
“嗨，這有什麽難的，就是來上個工唄，我去跟春暖說說，指定行的，平山你別急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
張柳看到這樣的，心就軟一塌糊塗，快步走迴屋子裏去跟春暖打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