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在廉政公署裏麵猖狂的樣子,不僅激怒了在外麵的姬達爵士幾人,在裏麵的何誌敬也受不了李峰這種語氣。


    “啪!”


    何誌敬用力一拍桌子,對著李峰大聲說道:“李峰,你不要以為你做了點好事,就能掩蓋你幹的壞事。功過不相抵,這是自古的規矩。你是什麽人,我了解的太清楚了。斯迪安的死,一定跟你有關係。”


    李峰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又點上一根煙,說道:“長官,現在廉政公署辦案都不需要證據了嗎?而且即使斯迪安署長的是跟我有關係,那跟你們廉政公署有什麽關係?你們廉政的也管刑事案件了!”


    李峰對著何誌敬吐出一口煙,那樣子要多猖狂有多猖狂。


    何誌敬目光冰冷的看著李峰,然後坐在座位上打開桌子上麵的文件。


    “4月12日往九點你在什麽地方?”何誌敬語氣冰冷的問道。


    李峰用手指夾著香煙,裝作疑惑的樣子想道:“4月12號?我也許在家,也許在酒吧?也許在朋友那?但是反正不是在新界,哈哈哈!”


    何誌敬深吸一口氣,對著身邊的眼鏡男使了一個顏色,眼鏡男點點頭出去了。


    審訊室外麵的鬼佬高層皺著眉頭說道:“這樣根本問不出什麽?”


    姬達爵士麵色平靜的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個李峰心理素質很強,光靠語言是問不出什麽的。所以,必須要用到測謊儀。”


    果然,過了一會眼鏡男把測謊儀拿了進來。


    何誌敬麵帶冷笑的看著李峰,指著測謊儀說道:“李探長知道這是什麽嗎?這個叫做測謊儀,我想李探長應該聽說過。這是歐洲最先進的發明,沒有人能在測謊儀麵前說謊。所以,我勸李探長還是實話實說吧!要不然一會測出李探長說謊,那可就太難堪了。”


    李峰看到測謊儀眼色一變,但還是不屑的說道:“哼!我行的正坐得直,我怕什麽!”


    何誌敬笑著拍手鼓掌,說道:“好,既然李探長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被怪我不顧及咱們以前的矯情了。給他把儀器戴好。”


    眼鏡男麻利的把測謊儀給李峰戴好,李峰全程麵色平靜,絲毫看不出慌亂。


    何誌敬看著李峰沉聲問道:“李峰,斯迪安死的時候你在哪?”


    李峰麵色不悅的慌了偷下頭上帶著的錯黃奕,不耐煩的說道:“我那晚在九龍的家裏。”


    何誌敬歪著頭看了一下身邊的眼鏡男,眼鏡男對著何誌敬搖了一下頭。


    何誌敬迴過頭看著李峰繼續問道:“斯迪安的死亡,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李峰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他死在新界,我在九龍。”


    何誌敬麵色嚴肅的看著李峰,沉聲問道:“我要你直接迴答我,斯迪安是不是你殺死的,或者是不是劈派人殺死的。”


    外麵的鬼佬皺著眉頭說道:“何這樣問會不會太直接了?”


    姬達爵士的眼睛緊緊盯著審訊室裏麵的測謊儀,說道:“你錯了,何這樣問才是最聰明的。何在問李峰斯迪安的死亡是不是跟他有關係的時候,李峰沒有直接迴答是不是自己殺死了斯迪安,明顯有推脫的嫌疑。所以,何才要直接問李峰,讓李峰不能在語言上迴避。測謊儀隻能測出一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如果不迴答就不會有真假了。”


    審訊室裏麵何誌敬麵色嚴肅的看著李峰,李峰也微微眯起眼看著何誌敬,氣氛十分沉重。


    何誌敬的臉上露出勝利的冷笑,問道:“李探長,我請你直接迴答我。斯迪安是不是你或者比派你手下殺死的,我隻要你迴答是活著不是,yes or no。”


    審訊室內外的所有人都緊緊盯著李峰還有測謊儀,在何誌敬問完這句話之後。測謊儀上一直平靜的好像根本不會動的支線忽然有了波動。


    外麵的姬達爵士看到測謊儀終於有了動靜,高興的說道:“你們看,何剛才的問話有作用了。果然單刀直入才是最直接有效的問話方式。”


    周圍幾個鬼佬也都滿臉興奮的看著裏麵的一切。


    何誌敬跟眼鏡男都是一副勝利在望的神色,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峰。


    李峰眼神微微一動,看著何誌敬大聲說道:“斯迪安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派人殺的。斯迪安的死亡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在李峰說完這句話之後,剛才測謊儀上還微微有點波瀾直線立刻又變得毫無波動。


    這下變故讓審訊室內外的人都愣住了,明明測謊儀已經有了動靜,現在怎麽反而消失了。


    何誌敬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峰,一動也不動。


    李峰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要不要我把剛才的迴答再說一遍!”


    何誌敬立刻推開身邊的眼鏡男,滿臉廢憤怒的看著測謊儀說道:“不可能,這個測謊儀一定是壞了,你明明就是在再說謊,怎麽可能測不出來?”


    其實著疑問,何誌敬在當初審問程安和宋子豪的時候就有了。當時何誌敬明明知道他們說的是謊話,測謊儀就是測不出來。現在這次更加誇張,斯迪安就是在何誌敬的眼皮子底下被李峰殺死了,明明就是李峰親自動的手。現在測謊儀竟然也沒有反應。


    何誌敬也懷疑過測謊儀有問題,但是測謊儀不光給李峰和程安他們用過,也對很多罪犯用過。準確率雖然不能說是百分之百,但是也差不多,很少出錯的。


    “還是峰哥厲害,都說騙人騙鬼,峰哥現在連機器都能騙了。”何誌敬心中敬佩的想道。


    李峰笑著又把剛才的迴答說了一遍,測謊儀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何誌敬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滿臉笑容的姬達爵士走了進來。


    姬達爵士看著李峰笑著說道:“這位就是李探長吧!我就是這個新成立的反貪汙部門的主管,叫做姬達。”


    李峰一把扯下腦袋上的測謊儀,看著姬達爵士說道:“姬達爵士!聽說過。”


    姬達爵士走到李峰身邊伸出手跟李峰握了一下手,笑著說道:“這次真是麻煩李峰探長了,必須斯迪安署長的死事關重大,我們必須謹慎對待,所以才會把李峰探長帶迴來調查問話,請李峰探長不要見怪。”


    李峰不耐煩的跟姬達爵士握了一下手,煩躁的說道:“現在問也問完了,我就想知道我審美時候能走。”


    姬達爵士笑著說道:“現在我們已經完全確定李峰探長跟斯迪安署長的死亡沒有任何關係,李探長隨時可以走。”


    李峰點上一根煙,看了看姬達爵士,然後對著何誌敬說道:“何長官,你今天對我的照顧,我以後一定加倍還給你。”


    何誌敬現在重新鼓起精神,毫不畏懼的看著李峰說道:“隻要是壞警察,我就要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本事盡管來。”


    姬達爵士一把摟住何誌敬的肩膀,看著李峰說道:“何是我們廉政公署的人,他做的一切就是廉政公署想做的。當然,如果有人想要報複何,那也要問問我們廉政公署答應不答應。”


    這就是姬達爵士再提何誌敬撐腰,雖然剛才何誌敬沒有問出什麽。但是連測謊儀都證明李峰沒說話,那就說明斯迪安的是真的更李峰沒有任何關係。


    李峰看著姬達爵士跟何誌敬麵帶冷笑的點點頭,說道:“咱們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姬達爵士跟何誌敬站在廉政公署二樓的窗戶邊上,看著開車遠去的李峰。


    何誌敬一臉懊惱的說道:“都怪我,沒能問出什麽來,又讓他得意一次。”


    姬達爵士拍著何誌敬的肩膀,用安慰的語氣說道:“何,不要自責。我們廉政公署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雖然我們都知道李峰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但是我們不能就因為他是壞人就把斯迪安的死亡安在他身上。正義是不允許玷汙的。”


    何誌敬聽到姬達爵士的話,滿臉正氣的抬起頭,說道:“沒錯,隻要李峰再犯罪,我早晚能抓住他的證據,把他繩之以法。”


    姬達爵士滿意的說道:“沒錯,咱們廉政公署就應該有這種氣勢。我們可以有無數次機會,即使失敗了也不要緊。但是這些壞人隻要被咱們抓住一次把柄,咱們就能把他們送進監獄。”


    經過這次審訊,何誌敬在姬達爵士心中的地位再次升高,已經是廉政公署廉政副專員的不二人選。也許還會是等姬達爵士自己退休之後,廉政專員的最佳人選。


    李峰開車離開廉政公署總部之後,長出了一口氣。今天發生的一切當然都是李峰跟何誌敬互相配合演的一場戲。被催眠的程安跟宋子豪在測謊儀麵前都能安然無恙,更別說李峰自己了。


    測謊儀的遠離是在人說話時,測算出對方的血壓、心跳等一係列的生理不正常波動。在催眠大師的效果之下,李峰的心理冷靜的可怕,哪是區區測謊儀能測出來的。


    李峰嘴裏叼著煙想道:“經過今天這場審訊,我的嫌疑應該被完全消除了。而且看我今天就這麽毫發無傷的走出了廉政公署的總部,就證明他們手裏沒有任何關於我的犯罪證據,這才是最好的消息。”


    李峰今天以身犯險,就是為了讓廉政公署證明自己沒有罪。連最先進的測謊儀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誰還敢說自己殺了斯迪安。這樣一來,一個月之後廉政公署正式成立,掛起的那場廉政風暴,才能把對於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


    李峰用力握緊方向盤,想道:“為此準備了兩年時間的廉政風暴終於要來了。對於已經準備妥當的我來說,這次不僅不是危險,反而是機遇。廉政風暴一定會打掉很多警隊和政 府部門裏麵的中層人員,這些都是我安插人手的好機會。廉政風暴,刮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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