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並不信任金肆。


    金肆幾乎就把圖謀不軌、不懷好意、心懷叵測寫在臉上。


    他現在已經後悔當初把金肆收進來。


    原本想著,金肆是個不錯的戰力。


    用的好的話,將會成為曉組織大業的助力。


    可是現在好處還沒體現出來。


    壞處從他第一天加入曉組織就體現出來了。


    自從那天開始,金肆就變著法子惡心大家。


    佩恩離開之後,金肆就帶著花火開始在音忍村內亂逛。


    雖說曉組織控製著雨忍村。


    實際上表麵雨忍村和絕大多數忍村一樣。


    隻有高層知道雨忍村的實際情況。


    隻不過曉組織實在是對管理沒什麽天賦。


    雨忍村看著實在是有點蕭條。


    這時候,金肆看到蠍走了過來。


    蠍穿戴著鬥篷,而不是他的機甲緋流琥。


    蠍聽說金肆迴來,心急火燎的趕來找金肆。


    上次離開的時候,金肆說過會給自己驚喜。


    蠍期盼著,他希望金肆能兌現承諾。


    希望能夠得到自己所憧憬的結果。


    “喲,蠍。”金肆打了個招唿。


    蠍微微點點頭,看向金肆身旁的花火。


    “我徒弟。”金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花火略微有些緊張,從出了木葉之後,和金肆碰頭的似乎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恐怖的大蛇丸、逗比的帶土,陰冷的不像是活人的佩恩。


    還有眼前這個不知道該不該稱之為人的蠍。


    “你記得你三個月前說過的話嗎?”


    “記得,如果你活著迴來,我會給你驚喜,就是你希望的那個驚喜。”金肆滿臉笑意。


    “那麽你要兌現承諾嗎?或者是打算食言?”


    “我可是誠實可靠小郎君,從來不食言,說到做到。”


    “那麽……他們呢?”


    “花火,把孩子交給他。”


    “什麽意思?”蠍皺著眉頭看著金肆。


    “他們就是你的父母。”金肆的笑容更燦爛了。


    “你在戲弄我嗎?”


    “並沒有。”金肆笑嗬嗬的看著蠍:“他們確實是你的父母,隻不過被我用術恢複了年輕……當然了,他們的記憶也消失了。”


    蠍感覺自己的再生核都要心肌梗塞了。


    這tm的是人幹的事情嗎?


    你管這個叫年輕?


    “主要是我覺得,他們再世為人,就應該體驗更精彩的人生,如果按照他們去世時候的年齡來看,即便是複活了,也沒幾個年頭好活,現在就不一樣了,他們完全有充足的時間再重新成長,是不是感覺到我體貼入微的細膩?”


    蠍的身體在瞬間發動機關,背後彈出十幾把形態各異的兵刃。


    金肆立刻將懷中的嬰兒擋在麵前。


    “哇……”嬰兒似乎是感受到了蠍的殺氣,受驚之下立刻哇哇大哭起來。


    花火懷中的嬰兒也跟著大哭起來。


    果然,蠍的武器停止了攻擊。


    蠍默默的收起了武器。


    這人怎麽可以壞到這種地步?


    蠍有些抓狂,最後還是伸出雙手。


    將自己的父母……抱在懷中。


    看著咿咿呀呀的嬰兒。


    蠍的內心是複雜的。


    “這次行動順利嗎?”


    蠍看了眼金肆身邊的花火,淡淡的說道:“那死老太婆差點將我永遠的留在砂隱村。”


    他口中的死老太婆,自然就是他的祖母千代婆婆。


    嘴上咒罵著千代婆婆。


    實際上那可能是他唯一有所羈絆的人。


    也唯一一個能夠讓他心甘情願接受審判的人。


    當然了,現在又增加了兩個。


    從他伸手接下兩個孩子開始,他就不可能再放下他們了。


    花火對金肆的恐懼已經再上一個台階。


    帶土如此,蠍也是如此。


    似乎隻要和金肆對上,都不會有好結果。


    金肆看了眼花火。


    花火立刻低下頭,不敢和金肆的眼神對視。


    她覺得自己的師父就是個怪物。


    “花火,在心裏罵自己的師父是不對的喲。”


    “啊……師父,我沒有……”


    “無所謂,反正我認為有就是有。”


    花火都要被金肆嚇哭了。


    “看把你嚇的,就算你在心裏罵為師,為師也不會計較的。”


    “師父,我錯了……請原諒我。”


    “我都說了,我不會為難你,畢竟你是我可愛的弟子,應該也是我最可愛的弟子。”


    花火嚇得拉住金肆的衣角:“師父,要不你還是懲罰我吧。”


    花火很肯定,自己遭不住金肆的那些手段。


    她寧可接受皮肉之苦,也不想被金肆整成精神失常。


    看看蠍的下場就知道。


    爹媽變兒女,這事也就金肆能幹得出來。


    “你這就讓我很為難啊。”


    “師父,請務必讓我接受懲罰。”


    “這可是你說的,我如果下手重了,你可不能怪我。”


    “不會不會,師父,請懲罰我吧。”


    “既然你這麽堅決,那就不能反悔。”


    “當然當然。”


    花火在木葉的忍者學校裏,也接受過忍者的初級培訓。


    一些忍者的條件,她都是訓練過的。


    突然,花火感覺自己的身軀一震,自己的皮膚開始緊縮,手腳也開始變短。


    “這……啊……這是怎麽迴事?師父……你快停下……”


    “停不下來,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了,結果你強烈要求,現在我也沒辦法。”


    不多時,花火變成了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樣子。


    “師父……你怎麽可以這樣……”花火的衣衫都已經鬆了,她隻能躲在自己的衣衫裏放聲痛哭。


    如果不是因為金肆實在不想奶娃,金肆會把她變的更小。


    現在的花火就兩歲左右的樣子,已經可以自理了。


    至少不需要金肆負責。


    “好了,別哭了,其實這個術也是可以解開的。”


    花火果然不哭了,抬起頭看著金肆:“師父,那快幫我解開這個術。”


    “需要一點準備時間。”


    “那……那要多久?”


    “十年左右。”


    花火肝疼,十年?十年我還要你解?


    “其實往好了想,你年輕了十歲,這種事別人求之不得,就你還哭哭啼啼,一點都不懂得珍稀。”


    花火聽的更傷心了,如果是三十歲,她倒是不介意年輕十歲。


    可是她不到十二歲,現在一次性擼掉她十歲的年齡,換誰都不會樂意。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抱著你?”


    花火默默的自己收拾衣衫,現在這衣衫對她來說太大了,都能當被單裹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白眼並未退迴到十年前,查克拉也很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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