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咒罵著議長這個老不死。


    可是最終他還是暫時的放下手頭的工作前去議會大廈。


    他不想成為第一個被罷免的執政官。


    而此刻的議長辦公室又來了三個人。


    兩個中年人,還有一個老太婆。


    “梅娜女士,你來了。”


    梅娜當年也從政了,並且還成為了副議長。


    不止是她,瑞克和威克斯也都從政了,同樣成為副議長。


    當然了,這背後自然是艾瑪作為推手。


    自從六十年前的那件事後。


    艾瑪就知道,自己必須掌握政治力量。


    同時也在暗中積攢軍事力量。


    確保不會再發生當年的那件事。


    不過瑞克和威克斯都去世了。


    現在另外兩個副議長都是他們的孩子。


    雖然副議長不是世襲製的。


    不過他們的孩子有背景又有艾瑪支持。


    所以先後都當選為副議長。


    梅娜在看到短笛的時候,臉色不由得一變。


    “短笛先生。”梅娜的臉色凝重,她在心裏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己所擔心的事情。


    希望隻是短笛閑著無聊,來看望自己。


    “他醒來了。”


    尼魯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


    他現在已經確定了,短笛應該是自己母親的表兄。


    畢竟他認識的都是母親這一輩的人。


    隻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都對金肆醒來這件事這麽上心。


    尼魯雖說和金肆接觸的不多。


    可是也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吧。


    雖然金肆在他的麵前殺了幾個人。


    可是似乎也僅此而已吧。


    為什麽他們要這麽的鄭重其事?


    而在聽到短笛的話後,梅娜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就已經老邁的身體,直接就撐不住了。


    身邊的兩個子侄連忙扶住梅娜。


    “梅娜阿姨,你怎麽了?快坐下。”


    “他為什麽突然醒來?發生什麽事了?”梅娜平複下不安的心情,強自鎮定的問道。


    短笛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那個該死的小子!他針對新能源公司的時候,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


    “是艾瑪在去世之前交代的,她讓我們都不要管新能源公司,她說如果尼魯不能憑自己的能力撐過這次危機,那麽就放棄新能源公司,除非是危及到尼貝卡的生命安全。”議長說道。


    尼魯心情很複雜,自己老娘把家業交給自己。


    可是她對自己的這些老朋友的交代卻是不要管自己。


    反而是自己的孫女的性命,似乎比自己還要重要。


    議長的心情也很複雜。


    大衛如今的手段和當年的他如出一轍。


    “梅娜阿姨、議長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兩個中年人雖然有一些家訓,可是具體情況並不知道。


    他們的父親都隻是交代他們,當遇到特殊情況,議長或者梅娜向他們提出政治要求的時候,絕對不能拒絕。


    很顯然,這次似乎就是他們的父親口中的特殊情況。


    “你們需要說服你們的黨派議員,我們要發起提案,罷免大衛。”議長說道。


    兩個後輩侄子對視一眼,要玩的這麽大嗎?


    罷免執政官!這算是頭一份吧。


    “短笛先生,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你那邊安排著,我這邊也做好準備。”


    “準備什麽?”


    “如果你的提案投票如果沒通過,那麽我就直接殺了那位執政官小子。”


    ……


    “你真的是我祖爺爺的姑父?”


    尼貝卡看著狼吞虎咽的金肆。


    金肆已經把他們家的食材吃了個七七八八。


    尼貝卡真沒見過這麽能吃的。


    “你覺得我是嗎?”


    “應該是吧,祖奶奶在去世的時候交代我,如果遇到生命危險就去那裏躲著。”


    “那就是吧。”金肆難得的停下來,不過嘴裏還是塞滿了食物,發音不清不楚的說道。


    “你是獵人嗎?”


    金肆抬起頭看著尼貝卡:“你知道獵人嗎?”


    “知道,一群很強大的人,我以前曾經想成為獵人。”


    “那後來為什麽放棄了?”


    “我去嚐試過獵人考核,連第一關都無法通過,去參加獵人考核的,絕大多數都是已經掌握了念能力的,我去參加考核,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尼貝卡半邊臉寫著可惜,另外半邊臉寫著,我想學的表情。


    金肆什麽都沒說,尼貝卡又說道:“真不知道那些人哪裏學的念能力。”


    金肆還是不說話,主要是他真沒興趣教尼貝卡。


    如果換個人,那還能拿來當玩具。


    可是維魯斯、艾瑪就這麽個獨苗。


    金肆怕是把她玩的弄出個好歹,不好交代。


    所以吃力不討好的事,金肆不想幹。


    “你想學念能力,可以找……你那個短笛爺爺學。”


    “你比他厲害吧,畢竟你是他父親。”


    金肆翻了翻白眼:“一個億萬富翁和一個百萬富翁請你吃飯是沒有什麽區別的,不管你的胃口有多大,都能讓你吃到撐。”


    對於尼貝卡來說,不管是金肆教她,還是短笛教她,都沒什麽區別。


    除非是他們兩個誰想給尼貝卡開掛。


    “祖奶奶如果知道我被人欺負的話,肯定很難過的。”尼貝卡開始抹眼淚。


    暗示不行,那就裝可憐。


    “死人是不會感到難過的。”金肆說道:“所以你不需要擔心艾瑪會傷心難過。”


    尼貝卡有點抓狂,你tm的就一點不念親情嗎?


    “你要怎麽樣才肯教我念能力?”


    金肆丟一根骨頭在地上。


    尼貝卡茫然的看著金肆:“什麽意思?”


    “你看,這你就很沒有靈性了。”


    “什麽意思啊?”


    “我過去教的幾個學生,他們都知道第一時間叼起來。”


    “神經病啊你,你以為你是在訓練狗嗎?”


    金肆想了想,自己過去好像就是訓練狗的方式。


    “好像還真是。”


    尼貝卡徹底的失去了想法。


    和這家夥溝通不來。


    “對了,你父親是不是被殺了?”


    尼貝卡沉默了良久,默默點了點頭。


    “你想報仇嗎?”


    想嗎?尼貝卡內心詢問著自己。


    她和自己的父親不算親近。


    不過也沒到斷絕關係的地步。


    如果有這個能力,她當然希望能夠為自己的父親複仇。


    “所以……你想幫我報仇嗎?”


    “報仇不是應該親力親為嗎?”


    “那你教我念能力?”


    “不教。”


    “那你提及這件事做什麽?”


    “就是讓你難受一下。”


    尼貝卡突然想先弄死金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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