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彥哲低沉又急促的嗓音,沈念喬這才肯定的確是他迴來了,她沒有在做夢。


    隻是,她沒想到他會對自己的事情這麽上心,天才剛剛亮,他就開始著手處理她的事情了。  顧彥哲急吼吼的打了通電話出去,把任務下達出去後,這才了卻了一樁心事兒。


    要不然,他的心裏總是不踏實,連覺都睡不好。


    做夢都夢到了她的這件事情,驚醒過來後,他趕緊打電話給左德,讓左德速速去調查。


    打完電話後,顧彥哲這才舒了一口氣,把手機往手裏一握,迴轉身來,從飄窗那邊往床這邊走來。


    當他走過來時,發現沈念喬已經醒過來了,想她應該是被自己打電話的聲音給吵醒過來的。


    他的心裏湧起歉疚感,走過來,往床上一趴,裹住沈念喬的小身子。


    「對不起,是我說話太大聲,吵到你休息了。」


    沈念喬還沉浸在他聊天的內容裏,心裏麵的感動,依然在心間湧動,都還沒想起來要怪他打攪到了自己休息。


    「怎麽不說話呢?時間還早,要不你再睡一會兒吧。我起床,給你跟馨兒做早餐去。」顧彥哲見她幹愣著沒有說話,看了下時間,發現還挺早的,舉起手來,在她的臉上捏了兩下,疼惜地說道。


    說完話後,他起身,就要出去。


    而就在這時,沈念喬一時激動,揚起手臂,便從他的背後,一把抱住了他。  突然有兩隻手,從他的背後伸了出來,把他的後背牢牢地裹住,渾然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抱住了自己……


    沈念喬抱住他的背後,並沒有立馬開口說話,抱了他一會兒後,她才啟開薄唇,在他的背後出聲道。


    「你別去,還是我去做吧?」


    他已經為了她的事情操勞了那麽久,她真的不忍心再看他受累了。  顧彥哲的心情,異常得激動,完全沉浸在她帶給他的溫暖跟驚喜當中。


    隻要能夠感動到她,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沒關係,還是我去吧,我不累,你接著睡吧。做好早餐,我再叫你起來。」


    顧彥哲說著,兩隻手臂落了下去,輕輕地把她的小手給撥開。


    眼看著手臂就要被他給撥開,沈念喬再度將雙臂一攏,又緊緊地抱住了他。


    「顧彥哲,你別去了,都說了我去。」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話語裏帶著一股戾氣,像是在跟他較真一樣。


    顧彥哲聽完她說的話,落下手臂,掐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小身子往他的麵前撥弄了過來。


    等到她轉過身來,他伸出手去,勾住了她的下巴,調侃地說道。


    「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你就這麽愛著我嗎?」


    沈念喬的臉,漲得通紅,她就是覺得他為她做的事情挺多的,她很感激他,想要為他做點什麽報答他一下。


    沒想到他拿這件事情做噱頭,反過來調侃她。


    「誰愛著你了……我隻是……不想你那麽辛苦……」  顧彥哲聽著她的解釋,嘴角一彎,笑了起來。


    大早上的,他也不跟她爭辯什麽了,捉住她的手腕,再度把她拉到他的懷裏來,裹著她的身子,輕柔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甜膩膩地說道。


    「好,你沒愛著我,是我愛著你,這樣可以了嗎?」


    沈念喬沒有說話,被他抱在懷裏,臉蹭在他的胸脯上,臉上漫出幸福快樂的笑容來。  被他抱了一會兒後,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手掌撐開,抵在他的胸脯上,把他的身子推了出去。


    繼而,她仰著臉,看著他。問道,「昨晚……你說的那件事是真的嗎?」


    「什麽事?」顧彥哲被她問懵了,撐開眼眸,看著她,猜不出來她問的到底是哪一件事情。


    沈念喬有點不好意思,以為他會聽明白自己的問題,結果他一臉懵逼,完全猜不出來。


    她隻能把話說得更明確一些,「就是……那個……昨晚你說……你當年根本沒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是真的嗎?」


    「嗯。」顧彥哲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他的態度太冷,冷得讓她難以置信,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著他。


    她的心裏沒底,不確定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索性又問了他一句。


    「你確定是真的嗎?沒跟我開玩笑?」


    顧彥哲眉頭皺了一下,頗有些不耐煩了,若是換做別人,他早就理都不理了。  因為是她,縱使他再不耐煩,也不會嫌棄她。


    手臂揚起來,在她的額頭上麵彈了一下。


    「廢話!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你覺得我會跟你開玩笑嗎?」


    被他彈了一下腦瓜崩,疼得她趕緊舉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扯著嘴皮,白了他一眼,不滿地反駁他道,「沒開玩笑,你直接說就好了,幹嘛彈我的額頭?很痛的……」  「不痛,你會長性嗎?指不定又問起我來了。」顧彥哲眉梢挑起來,挑釁地看著她,說道。


    沈念喬吃癟,說不過他,隻好先住嘴,抬起手來,在自己的額頭上麵揉了揉。


    而後,她才抬起頭來,問他,「你為什麽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啊?」


    當年她明明聽到他憤怒的對她說,他要跟她離婚,讓她淨身出戶,讓她永遠也不要出現在他的城市。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難道當年他對她說的那些狠話,就隻是氣話嗎?


    「因為……我知道我們離不了唄!」顧彥哲揚起唇角,自信滿滿地說道。


    沈念喬聽他這麽一說,無語極了,再也接不上他的話,臉蛋也漲紅起來。


    這個傢夥現在真的越來越會說情話了,搞得她越來越不習慣了。


    「怎麽?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顧彥哲見她紅著臉,沒有說話,他忙又捏了捏她的臉,反問過去。


    沈念喬撇了他一眼,嘟了嘟嘴,很快。又把臉給轉開,不服氣地反駁他,「本來就不對……」


    「哦,是嗎?那你就試試,看看還能不能從我的身邊逃出去……」顧彥哲霸氣地說道。


    說完,他的長臂勾住她的纖腰,把她往他的懷裏裹了進來。


    然後,他裹著她的小身子,帶著她往床上滾了去……


    「顧彥哲,你要幹嘛,快放開我……」沈念喬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得倉皇大叫,兩隻手慌亂地舉了起來,撐在他的胸脯上。用力地把他往外推去。


    他的力氣很大,抵在她的身上,說什麽也不肯放開她,一陣翻滾之後,他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叫她怎麽逃也逃不出去。


    「隻要你說不離開我,我就放了你。」顧彥哲捉住她的兩隻手,陪著一張笑臉,跟她談起了條件來。


    沈念喬發現這個傢夥霸道的本性,一點都沒有改,先前的溫柔,還沒維持多久,這麽快就露出霸道的本性出來了。


    她被他壓在身下,兩隻胳膊晃動著嗎。掙紮了幾下,以為可以趁著他不注意,耍耍小聰明,從他的束縛之下逃竄出去。


    然而,她太天真了,也太低估他了。


    不論她怎麽用力反抗,她都沒有掙開他,被他壓得死死的,動都動不得。


    「顧彥哲,你放開我,被這麽幼稚了,好不好?」


    「你先對我說,不離開我,我馬上就放了你。」顧彥哲依舊是那句老話。不論她說什麽都沒有用。


    沈念喬看出了他的決心來,知道自己拗不過他了,再這麽鬧下去,吃虧的人,也還是自己。


    何況,其實她的心裏麵,也早就有了答案了。


    隻是礙於麵子問題,她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她倒在他的身下,仰望著他,咬了咬嘴皮,反過來問他:「你不是說了,等你出差一個星期迴來後,我再給你答案的嗎?」


    「我是這麽說了沒錯,可問題是。我現在已經取消了出差。你就當是我已經出差迴來了,直接把答案給我,不就行了嗎?」


    「可是……那個……我……」沈念喬支支吾吾地還真是說不出來。


    顧彥哲看著她結結巴巴的樣子,都被她急壞了,也就這麽一個問題而已,沒想到讓她迴答出來竟然這麽難。


    她再不說出來,他都要被她給急瘋了。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睨著她紅成蘋果色的臉頰,以及動來動去卻始終給不出答案的唇瓣,終於有些按耐不住了。


    身子俯下去,薄唇快速地貼上她的唇瓣,吻上了她。


    「唔……顧彥哲……你……」沈念喬已經夠緊張無措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嘴巴突然被他給堵住,她漲紅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顧彥哲吻得十分投入,一雙赤黑色的眼眸,緊緊地閉著,一隻手捧著她的臉,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忘我的吻上了她。


    他這麽投入,很快,她也被他給帶入進去了,跟著他的節奏走著,越吻越深情。


    早安的時間,並不長,隻是唇瓣擦著唇瓣,找找感覺罷了。


    一吻結束後,顧彥哲撐開雙臂,從她的肩膀上麵,一把將她的小身子包裹住,緊緊地抱住了她,好像生怕自己的雙手一鬆開,她就要從他的懷裏消失不見一樣。


    「老婆,以後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跟你分開的這幾年,我過得有多麻痹?我本以為時間可以讓我忘掉你,可事實證明,我根本忘不了你,也不想忘記你。」他的薄唇,在她軟軟的耳垂邊上輕輕地摩挲著,這一刻,他再也不顧自己的顏麵,隻管把自己心底最真實的聲音,念給她聽。


    沈念喬再冷漠,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聽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她心裏麵的冰山,總算是一點一點地融化掉了。


    縮在他懷裏的小身子,突然動了一下,莫名地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她抬起手來,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嘴上雖然仍舊沒說什麽話,但她心裏的意思。已經通過剛剛的動作,對他表現出來了。


    顧彥哲明白了她的意思後,心底湧起一陣驚喜,他懷抱著她的小身子,把她抱得更緊了些。


    熾熱的薄唇,繼續貼著她的耳垂,激動地在她的耳邊,低喊起來:「老婆,太好了,你終於肯再迴到我身邊來了。對不起,過去是我誤會你了,身為你的丈夫,我連那樣一場漏洞百出的戲碼都沒看出來,我真的是太沒用了。」


    說完。他騰出一隻手來,「啪」地一巴掌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下。


    對於當年的事情,他自責壞了,心裏滿滿都是對沈念喬的愧疚。


    沈念喬聽他提起當年的事情,被他圈在懷裏的小身子,慢悠悠地轉了過去,麵對著顧彥哲,很是認真地說道,「當年的那些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以後我們不要再提它了,行嗎?」


    「老婆,當年的那件事情,它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啊?為什麽你始終不肯告訴我?難道你還不信任我?」顧彥哲有很嚴重的強迫症。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她越不告訴他,他越是想知道……


    沈念喬聽了他的話,閉了閉眼,認真地想了一下。


    而後,她才把眼睛睜開,看著他說道,「彥哲,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當年的那件事情,現在已經成過去式了。既然它都已經過去了,那為什麽還要再提它呢?我覺得……我們更應該珍惜當下……」


    「嗯,你說的也是,我們確實得珍惜當下。」顧彥哲想了想她說的話,覺得挺有道理的。點點頭,應聲道。


    說完這句話後,過了幾秒鍾後,他勾起手指頭,捋了捋她散落下去的長髮。


    臉又在她的耳垂上麵,輕輕地蹭了幾下,溫柔細膩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老婆,以後有什麽事,你可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不許再一個人扛著。」


    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的在她的耳邊叫著,叫得她的耳垂癢癢的。


    沈念喬下意識的把脖子扭到一邊去,避開了他。紅著臉,向他提出了意見。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但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什麽?」


    「別再叫我老婆了……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有那麽誇張嗎?」


    「當然,要不然,我會不讓你叫嗎?」


    顧彥哲聽了她的話,安靜下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嘚瑟得臉都笑開花了。


    「要不這樣,你多叫我幾聲老公,圓迴來就是……」


    「噗……」沈念喬醉了,感覺這個傢夥,真的是太坑爹了,把她都坑壞了。


    跟他說了這麽多話。就跟沒有說一樣。


    既然這樣,她也懶得跟他說了,哧溜一下子從他的身旁爬起來,溜了出去,往房間外麵跑了出去。


    「你要去哪裏,還沒喊我老公呢……」顧彥哲看到她飛快的跑掉,急得他在她的背後,大聲地喊了起來。


    沈念喬已經逃出去了,他再怎麽喊,她也不理他了。


    ……


    歐俊已經給沈念喬放了假,所以,她沒有再跟他迴公司。


    顧彥哲離開家之前,強迫著跟她擁抱,道了下別。


    沈念喬嫌他矯情。一把將他推開,「好了,又不是生離死別,別這麽矯情啦!」


    「呸呸呸!什麽生離死別,烏鴉嘴,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顧彥哲連著「呸」了好幾聲,捏了下她的鼻子,教訓了她一聲。


    隨後,他的長臂伸出去,又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他的懷裏來。


    「既然歐俊給你放了假,你就在家裏好好休息,不開心的事情就別想了。」


    沈念喬被他拉進懷裏後,才想要從他的懷裏掙出去。忽然聽到他對自己說了那些話,她的心裏又變軟起來,不忍心再把他給推開了。


    她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嗯!」


    「太乖了吧你。」顧彥哲見她突然變得這麽乖,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抬起來,像給狗狗順毛似的,在她的頭上一下一下地順了起來。「嘿!知道你這個樣子像什麽嗎?」


    「像什麽?」沈念喬一時間沒能迴過神來,被他給套路住了,仰起臉來,便問起他來。


    顧彥哲垂眸,睨著她,笑了起來,「像一隻狗……很乖很乖的狗!」


    「你妹!趕緊走,不送!」沈念喬火大了,再也沒心情跟他矯情了,攤開手來,用力地把他推了出去。


    她的動作來得還挺快的,一個勁地把他往外推了出去。


    顧彥哲的眸光依然落在她的身上,捨不得離開她,被推出去的身子,往家裏麵直迸進來,嘴裏依依不捨地喊了起來,「唉唉唉……別這麽著急趕我走啊,我們還沒有親親呢!」


    「親什麽親,你要是再不走,信不信我變成狗咬你。」沈念喬連個人形象都不顧及了,張開嘴巴,像他說的那樣,變成一隻狗的樣子,衝著他就咬了過去。


    「唉,不是……你……」顧彥哲被她的這個造型,嚇壞了,真是服了她了,隻能把迸進房間裏的身子,往外退了出去。


    他的身子剛一退了出去,沈念喬逮著機會,抓住門把,重重地把門給摔上了。


    砰……!


    顧彥哲麵對著門口站著,他都沒還反應過來,門已經被沈念喬給摔上了,動作快得他睜著眼皮,對著冷冰冰的大門直眨直眨。


    雖然門裏麵那個女人的動作有些粗魯,搞得人心裏挺不痛快的,把他這個不可一世的大總裁,製得服服帖帖的。


    但他並沒有怪她的意思,依然覺得很開心,也很幸福,滿足於她帶給他的一切驚喜跟感動。


    顧彥哲迴到公司後,立即著手調查設計稿「抄襲」一事,把其他的重要工作,統統拋到一邊去。


    「怎麽樣?查出來了嗎?」他剛一到公司,就打電話把左德叫了過來,詢問相關的情況。


    左德提著文件,往顧彥哲的辦公桌前走近過去。把手裏查獲出來的資料,遞到顧彥哲的手裏去。


    「都已經查出來了,沈小姐的設計稿是被我們的敵對公司裏的一個老設計師提交上去的,那位老設計師號稱那是她自己設計出來的作品,並且把作品的原稿都交上去了。由於那個老設計師的資歷比較足,近些年來,也參加過一些設計比賽,拿到過好幾次獎項。相比較而言,沈小姐的資歷不足,且又是第一次參加比賽,設計大賽的主辦方直接斷定是沈小姐抄襲的那位老設計師的作品……」


    顧彥哲邊查閱著左德遞上來的作品稿,邊聽著左德用口語的方式,向他匯報情況。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的臉直接黑了下去。怒火也燃燒起來,拳頭不由自主地捏緊起來,用力地壓在桌麵上。


    「王八蛋,太無恥了……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這件事情?」顧彥哲生氣歸生氣,但他還是想把這件事情解決掉,恢復沈念喬參賽的資格。


    他看得出來,這場比賽對她挺重要的,不想她因為這場比賽受到了打擊,影響了她以後在設計上的造就。


    左德的臉上,浮起憂心的神情來,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迴答道,「顧總。這件事情,要想立馬把它解決掉,還真沒那麽容易。畢竟現在的社會就是這個樣子,相比較下來,沈小姐的確要失利一些。」


    「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再想想辦法。」顧彥哲蹙了蹙眉,憂心地說道。


    左德聽到他下達的命令,轉身便出去了,獨留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裏。


    顧彥哲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誰也不待見,專注地想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想了又想,他還真沒什麽多好的辦法。看來眼下他也隻能先出個麵,把沈念喬的參賽資格爭取下來。


    這個社會看得就是最終的成績,貌似隻有她拿出優越的成績出來,才能讓那些懷疑她的人信服。


    想到這裏,他落下雙腳,撐在地上,站了起來,抓起手機,繃著一張臉,闊步往外走去。


    半個小時後,他開車去了主辦方,用他顧彥哲專屬的麵子去會見設計大賽的最高領導人,跟對方商討了一下,拉下麵子。主動請求對方能再給沈念喬一個參加比賽的機會。


    起初,那個領導人是拒絕的,但礙於顧總的麵子,他拒絕不掉,隻能答應了下來。


    十分鍾後,領導人應著顧彥哲的要求,親自給沈念喬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沈念喬又把自己關在書房裏,懷著一顆不好的心情,握著畫筆,在稿紙上麵塗塗畫畫,心情複雜又沉悶。


    畫著畫著,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使得她迴過神來。


    沈念喬低頭看了一下書桌上的手機,瞅著手機屏幕在閃爍著,上麵是一串陌生號碼,本來不打算去接。


    可是想了想,閑來無聊,她還是拿起手機來,接了起來。


    「喂!請問您是?」


    「您是沈念喬小姐吧?是這樣的,我這邊是新一屆的設計作品大賽,上次的作品稿抄襲一事,可能存在一些誤會,我們這邊已經在深入調查中,對您帶來的傷害,我們深感抱歉。


    我們真心的希望,您不要放棄比賽,我們誠心誠意地期待您的新作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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