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那些混血會恨自己的母親。


    可憐的女人。


    她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


    在餘穎看來,弱女子被搶走之後,沒有親人,語言也不通,隻能是苟延殘喘。


    說句不客氣的話,餘穎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多麽的高高在上。


    如果沒有金手指,她也是一個弱者。


    別問什麽為什麽她們不逃走?


    她們沒有那麽賤。


    她們隻是沒有那個機會逃掉。


    她們的教育就是讓她們柔順,她們也許是會女紅廚藝,但她們沒有接受過怎麽反抗。


    讓她們一下子反抗那麽多的強大於她們的人,根本做不到。


    甚至也不是沒有人去真的反抗。


    但下場就是一個死字。


    死狀極慘。


    其他人看了之後,會發現就是反抗,也是無用的。


    甚至是死得更慘,遭受更多的淩辱。


    她們原本就是弱者。


    時間久了,她們就麻木了。


    像這種倒黴的女子,真心不少。


    對於那些女子,餘穎從心裏很同情的。


    經歷過那麽多世界,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也打過不少次戰爭,卻發現一個常見的事情。


    在戰爭的磨難中,往往是女人最容易成為是受害者。


    不管是戰爭賠償,還是在戰爭過程中,她們都有可能被強暴,被拋棄。


    上到皇妃公主,下到平民百姓,都有可能是戰敗國的賠償物。


    曾經有句話說過:戰爭,讓女人走開。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在戰爭中,女子是不怎麽上戰場。


    但她們要負責下地耕種糧食,要撫養兒女。


    她們的貢獻不次於男子。


    餘穎從心裏對女人,一般多了幾分寬容。


    對於男人,則比較嚴厲。


    餘穎看向了易道,他曾經遭遇過的一切,並不好。


    卻轉身就要來幹這種事情,想要讓更多的人墮入深淵。


    也許是有了更多受害人的存托,他才是能活得很好。


    “嗬!真的是很好笑,你竟然活下去,你娘就應該在你一出生就把你淹死。”餘穎說。


    “另外,你現在不也是被我抓住,怎麽不趕緊去死?”餘穎說到這裏時,語氣裏帶著幾分惡毒。


    易道聽後就是一愣。


    他並不想去死。


    他覺得自己要是活著,還有遠大的未來。


    他有心想要搖頭,又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痛。


    那是剛才餘穎直接在他身上開的口子。


    此刻的他心裏懊惱著。


    要是這位是男人,他立馬效忠於她。


    可惜她是女人。


    餘穎是不知道他的想法。


    正在蠱惑著他:“跳吧!跳吧!”


    說到這裏時,餘穎猛然有些想要笑。


    因為她剛才嘴巴裏,差點吐出來一部電影的台詞。


    好在是反應過來,不然就是抄襲一把,而且這裏麵的人名不對。


    她趕緊把話改了,“剛才,你的同伴已經從這裏掉下去了,看看,下麵是不少鯊魚,所以你還是趕緊下去,很快就死掉。”


    這幾句話裏帶著點誘惑。


    讓易道有些迷糊,整個人走到船舷邊。


    就在他準備抬腳的時候,看見一個個三角形的魚鰭在水麵劃過。


    讓他想起來曾經有人被鯊魚咬成的慘樣。


    餘穎一直盯著這個傢夥。


    帶著幾分警覺。


    發現他清醒過來,覺得這小子自製力還是很強的。


    雖然她剛才隻是採用一個小技巧。


    但他很快就清醒過來,隻怕不是一個善茬。


    要不要宰了他?


    這麽一想的她,身上就出來一絲殺氣。


    易道很快就感覺出來,他有種大事不妙的想法。


    他作為一個不受歡迎的混血,童年裏自然是沒有什麽好日子過。


    親娘就是一個賣身的,根本就沒有能力給他提供幫助。


    她努力想要多掙點錢。


    以至於不得不接更多的客人。


    整個身子都受不了。


    未老先衰。


    更加掙不到錢。


    後來整個身子都爛了。


    她在最後時刻,就仿佛迴到大海那一邊的故鄉,露出一絲微笑。


    可惜的是,她的臉已經爛了。


    那個笑容是有些猙獰的。


    在看到那一張臉時,他是無比平淡的。


    她是他的母親,但在他心裏,一直把她當成屈辱的來源。


    要是沒有了她,也就是沒有他來吃苦。


    時間過去了幾年,他一直沒有想過她。


    他要把這段屈辱都埋在記憶深處,想都不要想。


    可就在他感覺到死亡來臨的那一刻,他竟然想起來了她。


    腦海裏也是出現她的一舉一動。


    在他被野狗追時。


    她雖然是十分害怕,還是擋在他的身前,用一個柔弱的身子,護住了他。


    第34章 流鶯


    “不,她沒有,但她是一個流鶯。”


    說到這裏,他的手掌握緊,流鶯是指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流鶯又怎麽了?你問過她是否願意當一個流鶯嗎?”餘穎說。


    聽到這句話,易道一下子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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