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羅亮的靈念接觸。
幼鯤軀體豁然繃緊，做出防禦姿態，眼神裏流露敵意和警惕。
幼鯤的年齡和靈智雖低，卻有本能的嗅覺和判斷。
一方麵，對於禦靈師職業，幼鯤有種源自血脈的抗拒。
此外。它隱隱察覺到，這股嚐試接觸的氣息，似乎曾參與過抓捕自己。
羅亮施展禦靈術，釋放友善、溫和的精神波動。
幼鯤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兇巴巴的“盯著”羅亮。
羅亮笑了笑，沒有強行溝通，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第一次溝通，以失敗告終。
這在羅亮的預料中。
幼鯤年幼懵懂，不意味著是白癡。
第一印象的感官，不會那麽輕易的扭轉。
“先涼幾天，等它肚子餓了，在做嚐試。”
羅亮收迴靈念，沉吟道。
幼鯤當前狀態很虛弱，由於自愈傷勢，抵禦毒素，身體能量消耗頗大。
等到幼鯤處於饑餓狀態，羅亮就能通過喂食，促進互動，增加其好感。
幼鯤的年齡，相當人類兩三歲的小寶寶。
在這個階段，任何生靈物種，最大的欲望是吃。
在前世地球上，有人歸納總結了人類各年齡階段的最大本能需求：
10歲以內，吃。
10到20歲，玩。
20歲到30歲，性。
30歲到40歲，財。
好在這頭鯤不是二十多歲的年齡，隻需滿足“吃”，就能投其所好。
……
商船護衛艦，在星空中飛行了半個小時。
忽然，主控傳來急促的警報聲。
“滴滴滴！前方發現艦隊的蹤跡，具備強大火力……”
燕夫人作為艦船掌舵者，第一個被驚動。
她盯著屏幕上的畫麵，麵色凝重。
“糟糕，是鋼鐵信條的武裝艦隊。”
一支鋼鐵工業風的艦隊，簇擁著一個巨大鋼鐵城堡，從對麵的星空迎麵而來。
在之前，鋼鐵信條的那隊人馬，全部折損在時空異象的災難中。
卷發少主和黑袍人，勉強逃出事發現場，卻被吳老怪滅殺。
燕夫人不用猜就知道，這支鋼鐵艦隊，是為援救、搜索鋼鐵信條的少主等人。
燕夫人深吸一口氣，胸前波瀾起伏洶湧，做好了被對麵艦隊盤問的心理準備。
最壞的情況，這支艦隊要扣留他們，雙方可能會發生衝突，在星際間開火交戰。
然而，出乎預料的一幕出現了。
那支氣勢洶洶的鋼鐵艦隊，從商會護衛艦的附近一掠而過，完全無視她所在的艦船。
燕夫人紅唇微啟，屏住唿吸，怔了幾秒。
直到那支艦隊擦肩而過，她暗鬆一口氣。
燕夫人麵露思索，秀眸閃爍，猜測這恐怕是“無天”的手段。
鋼鐵信條是這片星空國度的民間霸主勢力，配備的科技設備都是上遊國的進口貨。
能在鋼鐵信條眼皮地下瞞天過海，這樣的科技力量，超出了自由聯邦的文明水平。
“無天，羅亮，你到底是怎樣的人？”
燕夫人呢喃，美眸中泛起漣漪，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短短一天的時間。
無天給她帶來太大的震撼，仿若無所不能的。
即便是燕夫人這種經曆過風浪的過來人，也不禁有些沉迷，產生一種對強者的崇拜和依戀。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說，羅亮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仿佛小說中的英雄救美。
“如果我能年輕十歲……”
燕夫人幽幽一歎，精致如玉的五官，浮現一絲落寞和遺憾。
如果她能年輕十歲，還是一個青春美少女，一定會主動，把握住心動的機會。
可惜。她如今雖然單身，卻是未亡人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
……
羅亮動用小初的技術，避免與鋼鐵艦隊的衝突。
他不是怕這支艦隊。
在捕獲幼鯤的巨大利益後，羅亮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
再者，鋼鐵意誌的損失，也算是被羅亮間接禍害。若是發生衝突，吃虧的肯定不是羅亮。
半日後。
護衛艦經過躍遷，遠離事發地所在的星空，也脫離了鋼鐵意誌的勢力範圍。
此時，藍菲靈的傷勢，基本穩定下來，想要痊愈，需要幾天時間。
除了昏迷中的柳先生。
羅亮、藍菲靈、燕夫人一起在餐廳喝茶。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羅亮坐在藍菲靈身邊，隨口問道。
藍菲靈心情很矛盾，有擺脫變態師傅的如釋重擔，對未來期許的興奮。
同時，她又有些茫然和低落。
不管怎麽說，那是將她養大的師傅。
“師傅身隕，我們這一脈的長輩高人，必然有所察覺。我剛才找學校的老師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準備暫避風頭。”
藍菲靈抿動嘴唇，略有怨念的看了羅亮一眼。
羅亮殺死了她師傅，作為徒弟，藍菲靈有幫兇的成份，難逃責任。
“怎麽？藍姑娘想要我負責？”
羅亮似笑非笑的道。
藍菲靈輕呸一聲，裙子下的潔白小腿，輕輕撞了他一下，以示不滿。
做出這個動作後，她俏臉微紅，意識到有些過於曖昧的暗示。
此前，她跟羅亮發生關係，沒有任何感情羈絆。
在羅亮殺死吳老怪，救她脫離苦海後。她情感上發生轉變，不限於感激，但又算不上情人之間的愛慕。
不過有一點可以篤定。她跟羅亮在一起，感覺很踏實，有安全感。
……
羅亮隻是開玩笑，他可沒有對藍菲靈“負責”的想法。
藍菲靈小腿碰撞的微妙觸感，讓他心思活絡。不過，想到藍菲靈承受的傷害打擊，需要修複身心的傷疤，也就打消了念頭。
目光掠過眼前二女，羅亮冒出一個想法。
“燕夫人，藍小姐。既然你們二人暫時沒去處，不如受我的雇傭，去一趟天藍星。”
羅亮提議道。
“天藍星？”
燕夫人和藍菲靈相視一眼，都沒有反對。
燕夫人目前需要一個避風港，之前還求羅亮收留。
藍菲靈的師傅死了，正好要避避風頭。
羅亮手中有一筆時空資源，在天藍星布設傳送裝置，初期條件已經具備，需要陣法師，時空能力的人手。
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女，作為合適人選，既能養眼，又能當壯丁，簡直是完美。
“好啊，那我們就去天藍星。”
二女不知道羅亮打得如意算盤。在問明原因後，很爽快的答應了，連報酬都沒提。
羅亮美滋滋，通過這次茶談，達成了目的。
藍菲靈迴房間養傷。
燕夫人含笑開口：“服用羅導師的藥劑後，柳先生生命跡象大幅迴轉，脫離危險。”
“那就好。”羅亮點頭道。
對於【生命複蘇】的藥效，他很有信心，都不用刻意關注。
“隻是，柳先生沒有蘇醒的跡象，一直在沉睡。而且身上起了一層繭。”
燕夫人征詢的看向羅亮。
羅亮給柳先生服用的藥劑，她不知道來曆，對這種現象感到不解。
“身上起繭？帶我過去看看。”
羅亮目光一閃。
二人進入醫療室。
羅亮看到了病床上的柳先生，其體表凝結了一層淡綠晶瑩的薄繭，已經看不清起麵部的細節。
羅亮伸手探查了一下。
柳先生體內生機恢複旺盛，且有穩步攀升的趨勢。
“他運氣不錯，因禍得福。此番不僅能修複傷勢，避免各種副作用，事後有進一步提升的可能。”
羅亮麵色驚異，感慨道。
“那太好了……”
燕夫人聞言，欣喜不已。
柳先生若是再進一步，那就是6級-行星級的行列。
“羅導師，您給柳先生服用的，到底是何種珍貴的靈藥？”
燕夫人不禁詢問，臉上喜憂參半。
這種靈藥，價值恐怕超出她的想象。
柳先生使用基因液，透支生命潛力，承受極大的反噬。能保住性命，避免修為跌落、壽命損失，已是難能可貴。
燕夫人無法想象，柳先生還能獲得莫大裨益，甚至有突破的機會。
“這種藥劑名為【生命複蘇】，來自精靈世界。它能深層修複生命機能和損傷，小幅提升使用者的生命底蘊。”
羅亮頓了頓，又補充道：
“此外，【生命複蘇】有一個隱藏效果：極度重傷、虧空的人服用，效果更佳，有一定幾率讓生命體質發生蛻變。”
“原來是傳說中的【生命複蘇】？”
燕夫人通過智腦，搜查到【生命複蘇】的相關記載，驚歎不已。
【生命複蘇】在主宇宙，極少出現，是救命的頂級珍藥。
曾有高級文明的皇室貴族，急需【生命複蘇】救命，結果市場上根本買不到。
“羅導師，這份人情實在太大了，妾身該如何報答你？”
燕夫人柳眉輕凝，眸光水潤，深深看著他。
“無需報答，這是你們應有的補償。”
羅亮坦然道。
柳先生盡管很契合【生命複蘇】的使用條件，但能觸發隱藏效果，主要是運氣好，所以將其價值無比放大。
觸發隱藏效果，也不意味著一定能突破境界。
但以羅亮的推斷：柳先生劍道領悟高深，意境觸摸到6級。加上從死到生的感悟，事後晉升的概率，超過六成。
“補償？”
燕夫人捕捉到關鍵的字眼，玉臉微微一紅，不由垂首，沒有吭聲。
她錯會了羅亮的意思。
羅亮所說的補償，沒有任何暗示。
燕夫人誤解也是正常。
柳先生由死轉生，大有可能進階，這份人情大到她承擔不起。
一旦柳先生順利進階。擁有6級-行星級劍修的支持，她迴到商會，有足夠的底氣，與叔伯抗衡周旋。
“嘖嘖，變相鑄就一位6級-行星級的劍修。這份【生命複蘇】的性價比著實高。”
羅亮走出醫療室，暗自感慨。
劍修是後期職業，戰鬥力在同階中堪稱強手，僅次於李雨桐的禁忌金丹。
……
夜晚時分。
羅亮例行修煉完畢，給天藍星的父母打了聲招唿。
叮咚！
門鈴聲響起。
羅亮查看畫麵，發現是燕夫人，通過了權限。
“羅導師，我給您帶了些手工糕點，還有‘六聖湯’。”
燕夫人聲音柔潤，好似晚風的吹拂。
“嗯，謝謝。”
羅亮點頭，隻是有點好奇，六聖湯是什麽湯食。
他的目光，很快被盛裝打扮的美婦吸引。
燕夫人發髻高挽，麵若銀盤，妝容精致明豔，柳眉似煙，眸若春江水，粉腮點綴紅暈。
一身清荷風的旗袍，襯托出她豐盈起伏的身材，裙袍開衩處，露出雪白羊脂般的修長腿部，腳下踩著一雙淺蘭色的高跟鞋。
整體看上去，典雅端莊，輕熟嫵媚中，又蘊含少女般的嬌羞動人。
羅亮吃了幾塊糕點，準備喝湯。
“羅導師，你今日戰鬥，頗為勞苦。妾身來給你喂湯食？”
一縷茉莉般的高貴香水襲來。燕夫人湊到身前，巧笑倩兮，主動給他煨湯。
羅亮發現燕夫人靠得有些近，沒怎麽在意。
“六聖湯，是什麽品類？”
羅亮喝了一口，感覺不對味。腹內的陽火有點旺盛，眼前的燕夫人美若桃紅，一顰一笑，動人心扉。
“六聖湯，取材六種大力蠻獸的腎，搭配幾種名貴草藥去腥，熬製而成……”
燕夫人的聲音，逐漸透出一絲柔媚和嗲意。
羅亮聽到解釋，嘴角一扯。
這時，他忽覺肩膀處，傳來波濤衝湧的美滿彈力。
他心中一動，腿部又感到一種滑膩感。視線不由下移，發現美婦人裙子開衩處，雪白大腿曲線誘人的抬起，壓在自己的膝蓋處。
“燕夫人，你今晚找我，就是為了喝湯？”
羅亮輕咳一聲。
“你不是要人家補償你嗎？”
燕夫人眼眉間，泛起媚態，眼波好似輕漾的春江水，似嗔似怨的樣子。
幼鯤軀體豁然繃緊，做出防禦姿態，眼神裏流露敵意和警惕。
幼鯤的年齡和靈智雖低，卻有本能的嗅覺和判斷。
一方麵，對於禦靈師職業，幼鯤有種源自血脈的抗拒。
此外。它隱隱察覺到，這股嚐試接觸的氣息，似乎曾參與過抓捕自己。
羅亮施展禦靈術，釋放友善、溫和的精神波動。
幼鯤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兇巴巴的“盯著”羅亮。
羅亮笑了笑，沒有強行溝通，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第一次溝通，以失敗告終。
這在羅亮的預料中。
幼鯤年幼懵懂，不意味著是白癡。
第一印象的感官，不會那麽輕易的扭轉。
“先涼幾天，等它肚子餓了，在做嚐試。”
羅亮收迴靈念，沉吟道。
幼鯤當前狀態很虛弱，由於自愈傷勢，抵禦毒素，身體能量消耗頗大。
等到幼鯤處於饑餓狀態，羅亮就能通過喂食，促進互動，增加其好感。
幼鯤的年齡，相當人類兩三歲的小寶寶。
在這個階段，任何生靈物種，最大的欲望是吃。
在前世地球上，有人歸納總結了人類各年齡階段的最大本能需求：
10歲以內，吃。
10到20歲，玩。
20歲到30歲，性。
30歲到40歲，財。
好在這頭鯤不是二十多歲的年齡，隻需滿足“吃”，就能投其所好。
……
商船護衛艦，在星空中飛行了半個小時。
忽然，主控傳來急促的警報聲。
“滴滴滴！前方發現艦隊的蹤跡，具備強大火力……”
燕夫人作為艦船掌舵者，第一個被驚動。
她盯著屏幕上的畫麵，麵色凝重。
“糟糕，是鋼鐵信條的武裝艦隊。”
一支鋼鐵工業風的艦隊，簇擁著一個巨大鋼鐵城堡，從對麵的星空迎麵而來。
在之前，鋼鐵信條的那隊人馬，全部折損在時空異象的災難中。
卷發少主和黑袍人，勉強逃出事發現場，卻被吳老怪滅殺。
燕夫人不用猜就知道，這支鋼鐵艦隊，是為援救、搜索鋼鐵信條的少主等人。
燕夫人深吸一口氣，胸前波瀾起伏洶湧，做好了被對麵艦隊盤問的心理準備。
最壞的情況，這支艦隊要扣留他們，雙方可能會發生衝突，在星際間開火交戰。
然而，出乎預料的一幕出現了。
那支氣勢洶洶的鋼鐵艦隊，從商會護衛艦的附近一掠而過，完全無視她所在的艦船。
燕夫人紅唇微啟，屏住唿吸，怔了幾秒。
直到那支艦隊擦肩而過，她暗鬆一口氣。
燕夫人麵露思索，秀眸閃爍，猜測這恐怕是“無天”的手段。
鋼鐵信條是這片星空國度的民間霸主勢力，配備的科技設備都是上遊國的進口貨。
能在鋼鐵信條眼皮地下瞞天過海，這樣的科技力量，超出了自由聯邦的文明水平。
“無天，羅亮，你到底是怎樣的人？”
燕夫人呢喃，美眸中泛起漣漪，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短短一天的時間。
無天給她帶來太大的震撼，仿若無所不能的。
即便是燕夫人這種經曆過風浪的過來人，也不禁有些沉迷，產生一種對強者的崇拜和依戀。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說，羅亮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仿佛小說中的英雄救美。
“如果我能年輕十歲……”
燕夫人幽幽一歎，精致如玉的五官，浮現一絲落寞和遺憾。
如果她能年輕十歲，還是一個青春美少女，一定會主動，把握住心動的機會。
可惜。她如今雖然單身，卻是未亡人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
……
羅亮動用小初的技術，避免與鋼鐵艦隊的衝突。
他不是怕這支艦隊。
在捕獲幼鯤的巨大利益後，羅亮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
再者，鋼鐵意誌的損失，也算是被羅亮間接禍害。若是發生衝突，吃虧的肯定不是羅亮。
半日後。
護衛艦經過躍遷，遠離事發地所在的星空，也脫離了鋼鐵意誌的勢力範圍。
此時，藍菲靈的傷勢，基本穩定下來，想要痊愈，需要幾天時間。
除了昏迷中的柳先生。
羅亮、藍菲靈、燕夫人一起在餐廳喝茶。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羅亮坐在藍菲靈身邊，隨口問道。
藍菲靈心情很矛盾，有擺脫變態師傅的如釋重擔，對未來期許的興奮。
同時，她又有些茫然和低落。
不管怎麽說，那是將她養大的師傅。
“師傅身隕，我們這一脈的長輩高人，必然有所察覺。我剛才找學校的老師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準備暫避風頭。”
藍菲靈抿動嘴唇，略有怨念的看了羅亮一眼。
羅亮殺死了她師傅，作為徒弟，藍菲靈有幫兇的成份，難逃責任。
“怎麽？藍姑娘想要我負責？”
羅亮似笑非笑的道。
藍菲靈輕呸一聲，裙子下的潔白小腿，輕輕撞了他一下，以示不滿。
做出這個動作後，她俏臉微紅，意識到有些過於曖昧的暗示。
此前，她跟羅亮發生關係，沒有任何感情羈絆。
在羅亮殺死吳老怪，救她脫離苦海後。她情感上發生轉變，不限於感激，但又算不上情人之間的愛慕。
不過有一點可以篤定。她跟羅亮在一起，感覺很踏實，有安全感。
……
羅亮隻是開玩笑，他可沒有對藍菲靈“負責”的想法。
藍菲靈小腿碰撞的微妙觸感，讓他心思活絡。不過，想到藍菲靈承受的傷害打擊，需要修複身心的傷疤，也就打消了念頭。
目光掠過眼前二女，羅亮冒出一個想法。
“燕夫人，藍小姐。既然你們二人暫時沒去處，不如受我的雇傭，去一趟天藍星。”
羅亮提議道。
“天藍星？”
燕夫人和藍菲靈相視一眼，都沒有反對。
燕夫人目前需要一個避風港，之前還求羅亮收留。
藍菲靈的師傅死了，正好要避避風頭。
羅亮手中有一筆時空資源，在天藍星布設傳送裝置，初期條件已經具備，需要陣法師，時空能力的人手。
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女，作為合適人選，既能養眼，又能當壯丁，簡直是完美。
“好啊，那我們就去天藍星。”
二女不知道羅亮打得如意算盤。在問明原因後，很爽快的答應了，連報酬都沒提。
羅亮美滋滋，通過這次茶談，達成了目的。
藍菲靈迴房間養傷。
燕夫人含笑開口：“服用羅導師的藥劑後，柳先生生命跡象大幅迴轉，脫離危險。”
“那就好。”羅亮點頭道。
對於【生命複蘇】的藥效，他很有信心，都不用刻意關注。
“隻是，柳先生沒有蘇醒的跡象，一直在沉睡。而且身上起了一層繭。”
燕夫人征詢的看向羅亮。
羅亮給柳先生服用的藥劑，她不知道來曆，對這種現象感到不解。
“身上起繭？帶我過去看看。”
羅亮目光一閃。
二人進入醫療室。
羅亮看到了病床上的柳先生，其體表凝結了一層淡綠晶瑩的薄繭，已經看不清起麵部的細節。
羅亮伸手探查了一下。
柳先生體內生機恢複旺盛，且有穩步攀升的趨勢。
“他運氣不錯，因禍得福。此番不僅能修複傷勢，避免各種副作用，事後有進一步提升的可能。”
羅亮麵色驚異，感慨道。
“那太好了……”
燕夫人聞言，欣喜不已。
柳先生若是再進一步，那就是6級-行星級的行列。
“羅導師，您給柳先生服用的，到底是何種珍貴的靈藥？”
燕夫人不禁詢問，臉上喜憂參半。
這種靈藥，價值恐怕超出她的想象。
柳先生使用基因液，透支生命潛力，承受極大的反噬。能保住性命，避免修為跌落、壽命損失，已是難能可貴。
燕夫人無法想象，柳先生還能獲得莫大裨益，甚至有突破的機會。
“這種藥劑名為【生命複蘇】，來自精靈世界。它能深層修複生命機能和損傷，小幅提升使用者的生命底蘊。”
羅亮頓了頓，又補充道：
“此外，【生命複蘇】有一個隱藏效果：極度重傷、虧空的人服用，效果更佳，有一定幾率讓生命體質發生蛻變。”
“原來是傳說中的【生命複蘇】？”
燕夫人通過智腦，搜查到【生命複蘇】的相關記載，驚歎不已。
【生命複蘇】在主宇宙，極少出現，是救命的頂級珍藥。
曾有高級文明的皇室貴族，急需【生命複蘇】救命，結果市場上根本買不到。
“羅導師，這份人情實在太大了，妾身該如何報答你？”
燕夫人柳眉輕凝，眸光水潤，深深看著他。
“無需報答，這是你們應有的補償。”
羅亮坦然道。
柳先生盡管很契合【生命複蘇】的使用條件，但能觸發隱藏效果，主要是運氣好，所以將其價值無比放大。
觸發隱藏效果，也不意味著一定能突破境界。
但以羅亮的推斷：柳先生劍道領悟高深，意境觸摸到6級。加上從死到生的感悟，事後晉升的概率，超過六成。
“補償？”
燕夫人捕捉到關鍵的字眼，玉臉微微一紅，不由垂首，沒有吭聲。
她錯會了羅亮的意思。
羅亮所說的補償，沒有任何暗示。
燕夫人誤解也是正常。
柳先生由死轉生，大有可能進階，這份人情大到她承擔不起。
一旦柳先生順利進階。擁有6級-行星級劍修的支持，她迴到商會，有足夠的底氣，與叔伯抗衡周旋。
“嘖嘖，變相鑄就一位6級-行星級的劍修。這份【生命複蘇】的性價比著實高。”
羅亮走出醫療室，暗自感慨。
劍修是後期職業，戰鬥力在同階中堪稱強手，僅次於李雨桐的禁忌金丹。
……
夜晚時分。
羅亮例行修煉完畢，給天藍星的父母打了聲招唿。
叮咚！
門鈴聲響起。
羅亮查看畫麵，發現是燕夫人，通過了權限。
“羅導師，我給您帶了些手工糕點，還有‘六聖湯’。”
燕夫人聲音柔潤，好似晚風的吹拂。
“嗯，謝謝。”
羅亮點頭，隻是有點好奇，六聖湯是什麽湯食。
他的目光，很快被盛裝打扮的美婦吸引。
燕夫人發髻高挽，麵若銀盤，妝容精致明豔，柳眉似煙，眸若春江水，粉腮點綴紅暈。
一身清荷風的旗袍，襯托出她豐盈起伏的身材，裙袍開衩處，露出雪白羊脂般的修長腿部，腳下踩著一雙淺蘭色的高跟鞋。
整體看上去，典雅端莊，輕熟嫵媚中，又蘊含少女般的嬌羞動人。
羅亮吃了幾塊糕點，準備喝湯。
“羅導師，你今日戰鬥，頗為勞苦。妾身來給你喂湯食？”
一縷茉莉般的高貴香水襲來。燕夫人湊到身前，巧笑倩兮，主動給他煨湯。
羅亮發現燕夫人靠得有些近，沒怎麽在意。
“六聖湯，是什麽品類？”
羅亮喝了一口，感覺不對味。腹內的陽火有點旺盛，眼前的燕夫人美若桃紅，一顰一笑，動人心扉。
“六聖湯，取材六種大力蠻獸的腎，搭配幾種名貴草藥去腥，熬製而成……”
燕夫人的聲音，逐漸透出一絲柔媚和嗲意。
羅亮聽到解釋，嘴角一扯。
這時，他忽覺肩膀處，傳來波濤衝湧的美滿彈力。
他心中一動，腿部又感到一種滑膩感。視線不由下移，發現美婦人裙子開衩處，雪白大腿曲線誘人的抬起，壓在自己的膝蓋處。
“燕夫人，你今晚找我，就是為了喝湯？”
羅亮輕咳一聲。
“你不是要人家補償你嗎？”
燕夫人眼眉間，泛起媚態，眼波好似輕漾的春江水，似嗔似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