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小虎心頭一熱,想將自己“能夠治療”關節傷痛和丹田的事情說出的時候,他的後院裏,張小花則已經將用真氣裹著潤脈丹剩餘的藥力來到了下丹田。


    何天舒所受的內傷頗重,時間也是久了,所以在經脈修補時用來很多的潤脈丹藥力,等修補丹田的破綻之時,隻有少半的藥力餘留。


    先前張小花在用真氣檢查的時候,已經將那丹田的破處探得,如今隻是裹了藥力直奔那裏,待得將這潤脈丹的藥力抹上,那丹田上破洞的四周,卻是沒有什麽動靜。


    “咦?”張小花有些驚訝:“難道藥力不足?或者是這潤脈丹隻能修補經脈,對丹田無效?”


    一時隻見張小花的心都沉了底兒,感覺整個人都是透心涼的。


    “也不對呀,二哥的丹田被點破了,不久修補好了?嗯,或者這何隊長這丹田破損的時間太久,潤脈丹也無能為力了!那若是這樣,溫大俠和盧大俠等人的丹田就更不用說了,那可更是早了不少,而且還是被傳香教的高手所破,潤脈丹肯定也是無功效。”


    “唉,還以為這仙道的丹藥有多神奇,想不到也是‘藥力有時而窮’呀。”


    正在張小花顧盼自憐之時,那絲毫沒有動靜的破洞之處,突然有了一絲絲細微的變化,那丹田竟然在藥力的刺激下,開始逐漸的修補起來,隻是這動靜實在是太小,若非張小花如今對真氣的控製十分的入微,簡直就是不能感覺的到。


    雖然這動靜太小,可畢竟是一個實質的變化,那就是:這潤脈丹對於丹田上時間長久的破洞也是有修補的作用!


    一瞬間,張小花心情激蕩,差一點兒眼淚都是下來的。


    確實呀,何天舒最早教授張小花的時候,雖然對他的資質並不看好,可畢竟也是言傳身教,一招一式將張小花帶入武道的,這種啟蒙恩師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張小花早先在幽蘭大峽穀內就是打探何天舒的消息,一來到始信峰又是向張小虎探聽何天舒的住處,就是想希望這位啟蒙的師父能好好的活在這始信峰上,後來看到何天舒關節被捏碎,內功被點破,心裏早就是希望能靠自己的丹藥將他的傷勢治好,將何天舒第一個治療,固然是說他的傷勢最重,最有代表性,可也不排除張小花有那麽一點兒私心,想快點兒讓何天舒生龍活虎的站起來,跟以前一樣武功卓越,剛才那潤脈丹的藥力沒有一點兒的效用,然等了半晌兒也不見動靜,把張小花滿懷的期望澆滅,現在這一絲的動靜更是點燃了他一點兒的希望,一驚一乍之間,如何不讓他激動?


    張小花仔細的觀察那潤脈丹藥力的修補,雖然很細微,但畢竟是在修補,實實在在的修補,那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長長出口氣,將真氣從何天舒的丹田處撤迴,看看何天舒的樣子,又看看外麵的,知道時辰已是不早,始信峰頂的丹房內,還有更加重要的“醒神丹”在孕丹,所以,他從小屋內出來,看看張小虎還沒有迴來,將腰一扭就是遁入地下,徑往山頂而去。


    而薛青住的院子中,溫文海等人頗為詫異問道:“小虎,有什麽驚喜要給我們?”


    張小虎想了一下,笑道:“師父,還是等上一等吧,這事情暫時我還沒有什麽把握,等我有了十足的把握在跟你們講吧。”


    溫文海三人都是彼此看了一眼,不覺奇怪,這話都說出來了,怎麽又咽了下去?薛青張嘴正要說話,張小虎卻又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瓶,遞給薛青道:“薛師叔,一直以來弟子也沒有什麽好孝敬您的,這是清水兌的石乳,聽說是對臉上的肌膚特別有用……”


    也是不等張小虎解釋完,薛青眼中一亮,伸手就是接過,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石乳麽?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張小虎尷尬道:“師叔弄錯了,這就是一點點兒石乳兌了清水,是我從幽蘭大峽穀內撿的空瓶子而已。”


    “唉,這傳香教還真的遍地都是寶呀,不用說什麽藥草了,就是這石乳吧,我先前隻是聽說,從來都沒奢望能見上一見的,可小虎到幽蘭暮煉轉了一圈,就是撿了個裝石乳的空瓶迴來,這在咱們縹緲山莊可是想都不能不能想的呀。”


    盧月明也是苦笑:“傳香教不過就是跟咱們縹緲派一樣的傳承大派,緣何她們就如此的物產豐富,而咱們縹緲派就一無是處?人家隻動動手,就將我們滅掉?這……這似乎很是不合情理呀!”


    溫文海也是微微點頭:“盧師弟說的有道理,你看人家遺香峰上的內門弟子,按說也跟咱們的嫡傳弟子一樣,人家的武功怎麽就那麽厲害?似乎…….似乎當年的歐大幫主,都…….都可能不是對手啊!”


    三人說著,卻是將張小虎給他們驚喜的事情扔在了一邊,張小虎暗自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心裏 暗道:“還好,她們沒有深究,若我真是說漏了嘴,到時候不能將她們治好,可醜可就是丟大了。”


    隨即他又是想起一事,瞅了個空隙,開口問道:“師父,有件事情我想問問?”


    “哦?那就快說吧,有什麽不能講的?”


    “我想問問,咱們縹緲派首席大弟子的腰牌是什麽樣子的?現在在哪裏?”


    “可不,咱們都把腰牌的事情給忘記的。”溫文海苦笑道:“這縹緲派傳承的腰牌一向都是由張成嶽張大師兄拿著,作為首席大弟子的憑據,若張小虎想做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這腰牌可是必不可少的呀!”


    “隻是,那腰牌我也隻是見過,具體的樣式,我也是不清楚的。”盧月明撓頭道。


    薛青卻是皺眉道:“這首席大弟子的腰牌是咱們縹緲派從上古傳承下來的,極為重要,我隱隱記得小時候,師父曾無意中說起這腰牌似乎還有別的用途,可具體是什麽,他自己都是不知了。溫師兄說的對,那腰牌一直都有張大師兄執掌,咱們都沒有仔細的見過,不過,咱們自己的腰牌,也都是這腰牌的仿製品,估計樣式都是差不多的吧!”


    “可張大師兄在縹緲峰頂隕落之後,這腰牌就是不見,十有八九是落入傳香教之手,若是小虎成為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必須找到這個腰牌,否則……”


    張小虎笑道:“楊堂主已經答允了,向遺香峰索要這腰牌,若是找不到,就再模仿一個的。”


    溫文海微微搖頭:“仿製品永遠都不是真的,你若是想當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必須找到這腰牌,否則,就算是遺香峰賜下的,那也隻是縹緲堂的首席大弟子,並不能得到縹緲派弟子的承認。”


    薛青在旁邊說道:“腰牌是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小虎也要去做的,就是剛才提到的李師叔那裏,小虎還是到楊堂主那裏跟她稟報一聲,趁遺香峰上教主大人的法諭沒有傳來,還是先前跟李師叔他們說一聲,否則萬一他們心有反感,可就對你不利了。”


    “可是……”張小虎為難道;“李師祖他們所在的前山山莊,可是咱們縹緲派弟子的禁地,沒有很特殊的情況,沒有楊堂主的準許,那是誰都不能靠近的。就為我這點兒事情,楊堂主會讓我去麽?”


    溫文海笑道:“放心吧,小虎,既然楊堂主已經決定立你為縹緲堂的首席大弟子,這一切的困難她都會為你考慮,隻是,這首席大弟子的規矩是咱們縹緲派傳承下來的,她一個外人肯定不知。你若是找她,跟她說明,她未必就不會讓你過去的!”


    “或許,等明日楊堂主還會派你過去問問呢?”盧月明笑道。


    “嘿嘿,說的有道理,她今日匆匆的決定,並不能考慮仔細,等明日醒悟了,自然能將咱們所想的想出來,就算是你不提,她也會暗示你過去的!”


    “那好,弟子明日就去麵見楊堂主,請她準許弟子去看往李師祖他們,不知師父和兩位師叔,有什麽要捎給李師祖的呢?”張小花站在門邊,點頭道。


    溫文海三人又是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其實也沒什麽說的,隻要李師伯和柳師叔他們保重身體罷了。”


    “也不知道柳師叔和石牛如何了,是不是還跟以前的那般頹廢和酗酒?小虎若是看到,可要好好的勸勸,看人家何天舒,跟他們一樣,全身關節都被捏碎,可依舊躺在床上直麵生活,就是一口酒都不喝。”


    聽到盧月明說起何天舒,張小虎心裏不覺微笑,先不管何天舒的武功能否恢複,聽張小花的意思,這關節是必然會好的,隻需了時間,何天舒就能穩穩的站起身來,甚至還能揮拳練武。


    而何天舒若是能好,那整個縹緲派被捏碎關節和骨頭的弟子豈不是都能治好?張小虎眼睛落在薛青的垂下的左臂和盧月明手中的拐杖,心中卻升起了無比的渴望,渴望將兩位師叔的殘疾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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