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蝕心草的毒的解藥需要有甘草和金銀花及天山雪蓮調配而成,調配的時間倒是很快,而這幾樣除了金銀花他這裏有之外,其它的,目前都沒有。

    尤其是天山雪蓮,乃極其尊貴的藥材,一般能擁有的人,也是非富即貴的。

    呃,他好像記得,這天山雪蓮好像在大內皇宮裏才有的東西,對了,應該有,以前聽蘭奕修提起過,是一個旁係小國送來的貢品。

    而甘草想來皇宮內也應該有,記得以前是各小國進貢的一些珍奇東西,平常人家哪能有這種貴重的東西,看來需盡快把這女人送迴京城,這解藥的調製也需要好一段時間的。

    哎,希望這女人有命抵過去,不過他也不敢告訴這個女人,生怕她又胡思亂想。

    漆黑如墨的黑夜,冷冽的寒風一陣陣的吹過,吹在人的臉頰,仿佛如同刀割般似的冰冷,整個蒼穹,如同一盆黑墨。

    鳳凰山頂上,一襲錦衣長袍的男子站在山頂上,迎風頁立,冷冽的寒風吹過他的衣衫,隨著飄揚,消息傳來,父皇即將駕崩,他會在他駕崩之日趕迴去登基為皇位的,唇角一絲絲冰冷嗜血的笑意讓人感覺到森寒入骨。

    身後一陣陣衣衫磨紗的聲音,讓他斂收起所有的笑意,兩個跟隨著他多年的侍從出現在他的身後,見到他俯身跪拜在地,恭敬的說道:“屬下參見主子。”

    “查得如何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跪拜在地的兩個有種脊背陡寒的感覺,如暗夜置身冰冷汪洋大海之中,隻是不由自主地隨著巨浪不停的浮沉,卻看不清身旁的暗流與漩渦,心卻漸漸清醒,這個主子,將來是要一統江山,是這萬裏江山的主人。

    “錦繡閣的琴媽媽後麵還有一個主子,是當今的平陽王,而錦繡閣並不像單單的青樓那麽簡單,後麵有一個龐大的組織,至於那個組織,主子請恕罪,屬下暫時還查不到那是什麽組織。”

    景寒聽罷倒是沒有生氣,那張英俊的臉孔之上,是一片的淡然,能查到這麽多,這兩個人算是厲害的了,想必那也是平陽王準備多年的東西吧,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讓自己查得到?

    那薄唇裏吐出一的話語,帶著冷若冰霜的感覺,他道:“你們查到的夠多了,至於那個組織,接著查,直到查到為止。”

    “是,屬下遵命。”

    景寒聽罷,扭過頭去,盯著漆黑如炭的蒼穹,可等了半天,這兩個跟屁蟲怎麽還跪在身後啊,他皺眉頭緊鎖,“還有事?”

    “恕屬下多事,請問主子何是迴去?”

    景寒眉頭一斂,這兩個奴才膽子挺大的啊,還是頭一個敢問自己的行蹤的奴才,他輕眯起雙眸,冷冽的說道:“什麽時候迴去有什麽關係嗎?”

    萬昀聽罷,看了一眼雷霆,而後定了定心神,他們本是隨主子到邊關應付與鳳國一戰的,皇上需主子拿這一戰來證明他的實力,證明他有這個能耐登上皇位。

    可他們家的主子倒好,把晴天易容成他的樣子留在邊關,說什麽有晴風應該足夠應付鳳國邊關那群蠢材了。

    而他自己則叫他們跟著跑來邊鳳國遊玩了了,而且此時這種情況,他們心底一緊,主子也該清楚的,他開口道:“鳳國的國君蘭奕修正在趕來揚州城的路上,正是來接他的皇後的,屬下擔心主子會與他碰上麵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我們現在是在鳳國的國土上,出了事,他鳳國也毫無責任。”

    果然來了,比他想像中的時間還晚了一兩天。

    不過也差不多,他唇角揚起一絲絲好勝的笑意,這場戰是他和蘭奕修的較量,他需要和這普天王土之下最強的男人一戰,“安排下去,本王要知道這蘭奕修的能耐到如何,他日,能不能和本王戰場見真章。”

    兩個人略帶焦急的說道:“那邊關戰事,晴天若是被那幾個將軍看出來可怎麽辦?”

    景寒輕笑,不慢不緊的說道:“我把晴天易容成我的樣子,哪一次有被人發現過,晴風熟悉我的言行舉止,熟悉我的一切習慣和能耐,什麽人能輕易的發現,再說了,現在邊關上,光晴天就可以屢屢打起勝仗,我迴去又有何意義,沒有我的對手,浪費我的時間,而且我們何不樂得在這鳳國土地是好好玩耍,待他日,登上這片國土,也不會感覺新鮮了。”

    兩個人聽罷,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勸阻,主子說的沒錯,光晴天一個人,就讓鳳國屢屢吃了敗仗,晴天,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將才,但是他們也都清楚的知道,是他們幸運罷了。

    若非鳳國朝中有蘇明候這樣的老狐狸貪官,晴天豈非能贏得如此痛快?

    邊關戰事,糧草不足,鳳國的將士沒有士氣,連衣食都成了問題,又能怎麽贏得這場戰爭?

    景寒聽罷,唇角揚起一絲絲嗜血的笑意,鳳國,現在倒是越來越不中用了,當年若非有軒轅將軍這樣的人才,這樣的戰神,鳳國又怎麽能與他華國並列兩大國?

    鳳國的皇上,鳳國的皇室,該萬分感謝軒轅將軍才是。

    而軒轅將軍這樣拚死為了鳳國的人,估計是鳳國再難尋到第二個吧,可惜了,若是有軒轅將軍這樣的對手,他倒寧願真得去戰場一戰,其它人,他還真得不放在眼裏。

    不知道蘭奕修如何,有沒有資格和他交戰?

    平陽王,軒轅噬玥,他會幫蘭奕修嗎?

    而逍遙王,仔細想想,這蘭奕修也挺多幫手的,他也要一一都除掉一些才是,活在這世上,浪費糧食。

    十一月初的天氣,已慢漸漸入冬,隻是還未曾迎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驛站內,蘭奕修除去龍袍,一身米白色的長袍,一根金色玉帶係住的玉冠,現在的他沒有身穿龍袍,卻顯得更加的英俊瀟灑,氣度非凡。

    隻是緊鎖的眉頭,輕咬的嘴唇,緊握著的拳頭,都表示著他正在暴怒的邊緣,那怒氣仿佛馬上就要暴炸。

    而後終究是忍不住這得來的消息,赫然一掌重重拍在一旁的案幾之上,驚得青花瓷茶盞砰地一震,翠色茶葉配合著的綠潤茶水也潑灑了出來,整個室內冒著氤氳的熱氣在空間中散發著一種輕心宜人的茶香。

    蘭奕修的麵龐微微扭曲,將手中的八百裏加急的消息狠狠的扔在地上,聲音中帶著風雨欲樓風滿樓的怒意,他淩厲的吼叫道:“該死的蘇明候,居然連邊關將士的糧草的錢都敢吞,實在是太可惡了。”

    邊關戰事連連慘敗,眾多將士戰死沙場,皆因為糧草供應不足,而這背後的一切,不需要調查,他也清楚的知道是因為蘇家所為。

    前來送急報的將帥副將林召也因為皇上的這怒氣匍匐在地,不敢抬起頭來,而一旁的隨從和蘭奕修的貼身隨從莫寒皆是因為這怒氣都跪下了。

    這一次,蘇明候確實夠膽,確實夠可惡的,那麽多為鳳國百姓守護家園的將士,卻單單因為糧草供應不足而戰死沙場,而他,居然也能吐下這筆錢,實在是該死。

    眾人齊聲開口道:“皇上息怒。”

    另外一個將士顫抖的開口道:“皇上,林將軍已慘死沙場,眾多將士慘死戰場,此刻邊關急需要支援。”

    蘭奕修強壓住內心的憤怒,這蘇明候,這顆素毒瘤必須要除掉了,不惜一切代價,他都要在除夕之前除掉蘇家。

    他扭過頭時,一張平靜的臉上,幾乎讓人感覺不到他剛剛的怒氣,隻是輕緊閉的雙唇讓人感覺到一絲絲的森寒,他強忍著半天怒意,而後冷靜的道:“傳朕旨意,命平陽王率軍五萬即日起程抵達邊關迎戰。”

    那跪在下麵的林召聽罷,明顯眉頭緊皺著,鬱悶,這平陽王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他去哪裏去找平陽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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