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靈隻顧著自己汗顏,完全沒有看見旁邊大帥哥的丹鳳眼裏藏著深深的笑意。原本打算進宮見父王商討國家大事的計劃,被這個小女人擾亂了。(其實司徒瑉煊不是花花公子,這隻是一個掩飾而已,連太後,皇後都不知道,後麵會講到的)

    拉起她的手,走了一會兒。停在一片花田前,這個位置很偏僻,已經接近皇宮後山了,卻感覺不到一點冰涼。

    安沫靈放眼望去,呆住了,大約有好幾畝地吧,全部種上了純白色的百合花。安沫靈和司徒瑉煊站在花海裏,安沫靈笑得燦爛,司徒瑉煊的嘴角也浮上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如果這時有人看見,肯定會以為他們是一對感情極好的伴侶吧。可事實恰恰相反

    “好漂亮的百合花,沒想到這裏會有這麽大的的一片花海,是誰種的?”哎呀,自己又問了些什麽啊,肯定是皇宮裏的人種的啦,今天自己怎麽變得這麽笨蛋加白癡了。

    “是我的一個皇叔,他為了自己最愛的妃子所種的,好像後來那位妃子去世了,他就帶著女兒離開了皇宮,不過他偶爾也會迴來照料一下這片百合花。”

    因為自己如此了解皇叔,是因為皇叔最疼愛的人除了女兒之外,就是他了。還記得他的妃子去世的那陣子,皇叔整個人都憔悴了,整天望著這片百合花海,他的妃子生前最愛的也是百合花,皇叔經常形容她,幹淨純潔得就像一朵百合花,隻是沒想過,這樣一個美好的人,會這麽早離世。可能皇叔對她的感情太深了吧,直到現在,都沒有再納過一個妃子。皇叔離開皇宮的那一天,對他說過“煊兒,你要記住,以後如果遇到一個像百合花一樣純潔的女子,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皇叔就是因為當年錯過了,才會留下如此之多的遺憾。”

    該死的,自己怎麽會講了這些事情給這個女人聽。看了一眼安沫靈,發現她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惋惜。幹淨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抿著的櫻唇,烏黑及腰的長發,沒有過多的裝飾,不像煙花之地的女子,有著很濃的胭脂味兒。

    這是他第一次仔細地看著她,腦海裏蹦出了對她的評價:一個猶如紙一般白,猶如水一般淨,一個像百合花一樣的女子。

    這時,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土地也變得濕潤了起來。

    司徒瑉煊皺了皺眉,“走吧,我們已經站在這裏很久了。”

    “啊?哦,真的很久了,走吧,蝶兒找不到我,估計又要著急了。”安沫靈也覺察到雨越下越大,快速地起步,走在了司徒瑉煊的前麵。

    “哎喲!”估計是走得太快了,加上土地濕潤,安沫靈一個不小心,扭到腳了,吃疼的蹲了下來。

    “扭傷腳了?真是的,大大咧咧,明知道下雨還走這麽快。讓我看看。”明明是責備的話語,可還是充滿了關心的語氣。

    司徒瑉煊也蹲下身子,想看看安沫靈傷成怎樣了。可能是很痛,安沫靈不許他碰,痛苦地閉上了眼。

    “啊,你,你,你,你要幹什麽,快放我下來啦,又不是不能走,我可以的,放我下來啦,這樣被人看見很不好的。”原本蒼白的臉頰因他這一舉動而變得緋紅。

    司徒瑉煊覺得她原來很可愛,想捉弄一下她,便在她的耳朵旁慢慢的說:“沒有關係,你的腳扭傷了,我抱著你也是應該的,何況,我們還是夫妻呢,靈兒,對嗎?”對,雖然隻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溫熱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地撲打著安沫靈的耳垂,使她的臉由緋紅變成通紅,像一個紅蘋果,哎呀呀,引人犯罪啊。

    還沒等安沫靈思考完,到底要不要他抱自己迴太子府,司徒瑉煊已經邁開了步子,畢竟雨已經下到挺大的呢,在這樣淋下去,恐怕懷裏的可人兒就要感染到風寒了。

    司徒瑉煊的步子不快,卻很大,很平穩,但為了安全起見,安沫靈的藕臂不自覺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頭埋進他的胸膛,嗯,不可否認的,這樣靠著他的胸膛很有安全感,而且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他的胸膛竟然是溫暖的。心裏卻想著要快點迴到太子府,他這樣抱著自己,應該很累吧。想著想著,她睡著了。

    司徒瑉煊看了一下安沫靈,發現她竟然在自己的懷抱中睡著了,覺得很可笑,可還是將她抱緊了一點,低頭,用臉頰輕輕地擦過她的臉頰,滑滑的,暖暖的,很舒服。希望路程再遠一點就好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不討厭這種擁抱,反而覺得就這樣抱著她走,心裏很踏實,更覺得懷裏的女子就是那個可以陪他一直走下去的人。

    想著,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心裏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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