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童撇了朱菲菲一眼:


    “杜齊天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僅僅憑借盾牌就能抵擋住王鎮山的攻擊,體內丹田之力不浪費一絲”


    “王鎮山呢?一次一次的積蓄力量,起跳,攻擊,到最後的無功而返,丹田之力也極速減少”


    “到了打鬥的最後,毫發無損的杜齊天vs精疲力盡的王鎮山”


    “那個時候,誰強誰弱,一目了然”


    “那個時候,也是王鎮山去見上帝的時候!”


    朱菲菲的臉上露出了將信將疑的神色,她瞄了一眼附近的白鋼,一看之下心中一沉,她發現白鋼的臉色有點難看,這豈不是說白金童說的有點道理?


    朱菲菲隨即對著白金童冷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去。


    白金童眼神得意的撇了朱菲菲一眼,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總算是在自己手中吃了一次憋。


    其餘的二代子弟們則是臉色一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就怕秦壽那邊的人勢如破竹,這就不美妙了。


    夏夏更是含笑撇了白金童一眼:


    “白少果然見多識廣,小女佩服”


    二代子弟們一愣,趕緊馬屁跟上:


    “是啊,白少博學啊”


    “要不是白少,我們還兩眼一抹黑,猶如處在雲霧中呢”


    “那是,你也不想想,白少是什麽家庭?那是家教淵源啊”


    “隱世之下第一族,實至名歸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拍的白金童誌得意滿,他淡笑的掃了眾人一眼:


    “大家客氣”


    眾人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一切都是那麽的和諧……。


    相較於子弟區這邊的神色各異,唇槍舌劍,前台上的大佬和巨頭們則是另外一副狀態了。


    這些功成名就的大人物,臉上掛著清一色的興奮勁,因為他們不需要任何人的啟蒙,誰都明白杜齊天強於王鎮山的道理。


    一個人如果十秒鍾能跑一百米,但這並不代表他一百秒可以跑一千米,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別看王鎮山現在耍鋼管耍的虎虎生風霸氣外露,但是隨著他體內的丹田之力慢慢減少,他後期的攻擊威力隻會越來越弱,對杜齊天的威脅隻會越來越低,到那時候,就輪到杜齊天表演了……。


    這種現實下,前台大佬怎麽會不高興?莫名的,大佬和巨頭們緩緩扭頭,視線聚焦的朝著秦壽的身影看去……。


    周圍人嘀嘀咕咕的聲音也飄進了王丹妮的耳中,這個都市女郎滿臉的焦慮,她擠到了秦壽側麵,雙手抱著秦壽的胳膊,急促道:


    “秦壽,怎麽辦?怎麽辦?我父親怎麽辦?”


    秦壽第一時間感覺到了胳膊上傳來的兩團柔軟,他訝異的扭過頭撇了一眼王丹尼的精致俏臉,隨即淡淡一笑:


    “沒事,不用慌”


    王丹妮聽的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但是俏臉上的緊張神色越發明顯,她抱著的胳膊也越來越緊。


    秦壽掃了她一眼,淡淡道:


    “同樣一把刀,拿在匪徒手中是殺人之刀,但是拿在手術醫生的手中,就是救人之刀”


    周圍眾人聽的一愣,愕然的望著秦先生,啥意思這?


    王丹妮也是臉色迷茫的望著秦壽。


    秦壽卻是緩緩抬頭,望向了前台之上的人員,目不斜視。


    王大漢一步走了出來,對著王丹尼和旁邊大佬道:


    “決定勝敗的關鍵因素,是用武器的人,並不是武器本身”


    “如果因為杜齊天的法器更厲害,他就會勝利,那修煉界幹脆法器定勝敗了,誰還修煉?”


    “以後遇到紛爭後,幹脆劈裏啪啦的丟出法器,比一比分勝負不就可以了?”


    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秦壽卻是扭過頭啞然一笑:


    “就算比法器,杜齊天那塊破牌子也不能和金之棍相提並論”


    王大漢訕笑點頭:


    “那是當然”


    白居城等人聽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臉色莫名,王丹妮卻是神色憂愁道:


    “那我父親之前為什麽僅僅是平手呢?”


    秦壽抽了一口香煙,斟酌了瞬間,最後吐詞清晰道:


    “那是他太弱”


    王丹尼:“……”


    眾位大佬聽的滿臉黑線。


    秦壽撇了撇發呆的王丹妮,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行了,一邊呆著,沒事兒,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王丹尼被拍的一驚瞬間迴神,她莫名的扭過頭瞄了一眼自己緊身牛仔褲繃著的屁股,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表情伴隨著心中的一絲竊喜。


    秦壽拍打之後也意識到了不妥,她可不是自己別墅裏麵的女人,他隨即把雙手背在了身後,轉過身望向了前台。


    王佳玲的臉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淺笑,假裝沒有看到兩人之間的小插曲。小丹站在一邊,卻是扭過頭望著自己的小屁股若有所思,一對大眼睛眨巴眨巴著……。


    秦壽的雙眼平靜的望著再次騰空的王鎮山,這一次的他如果還沒有領會到金之棍的精髓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以往的他閉關修煉,隻有秘籍,沒有武器,沒有經驗,但是今日的他,前麵已經使用了兩次金之棍,應該是初窺門徑了,任何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現在是第三次用金之棍出手了,且看效果如何。


    片刻之後、忽然之間,轟的一聲,王鎮山手中的金之棍勢大力沉的和杜齊天手中的盾牌碰到了一起,整個前台龐的一晃,刹那之間,整個現場響徹而起劈裏啪啦的碎裂聲音。


    全場觀眾臉色微變,雙眼灼灼的望向了兩人,嘩啦啦的碎裂聲音猶在耳中,但是前台上的兩人卻是停滯成了相交的動作。


    杜齊天雙手舉著盾牌,王鎮山雙手拿著金之棍。


    一個站地,一個在天。動作固定,紋絲不動。


    全場看客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剛才的嘩啦啦聲音哪裏來的?


    謎底瞬間揭曉,全場關注中,杜齊天的盾牌轟然破裂,啪的一聲,盾牌缺少了一隻角,啪的掉落在地,眨眼之間,盾牌又消失一隻角,再次落在了地上,現場大佬和巨頭們臉色大變,這個兆頭非常不好。


    果然。


    電光火石間,杜齊天手中的盾牌好似承受了如山的重壓一般,隻是瞬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在現場此起彼伏的響徹。


    黃金盾牌,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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