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斯大飯店的外麵,慶州三虎和風青山在前唿後擁中走向了停車場。


    外麵的寒風忽忽而吹,一幫人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身上的風衣,快速的進入了小車的內部。


    刹那之間,一道道的車光登時亮起,一台台小車頓時反動。


    風青山動作緩慢的扭動著鑰匙,奔馳小車瞬間打火,慶州三虎分別坐在他的身邊和後麵。


    片刻之後,慶州三虎訝異的看著握著方向盤發呆的風青山。


    大虎輕聲道:“風哥?”


    風青山沒有反映,大虎伸出手挨了一下他的肩膀。


    風青山瞬間迴神,他眼神古怪的看著慶州三虎:“你們一直很好奇秦先生是否真的強大吧?”


    慶州三虎聽的一愣,小虎哈哈一笑:“風哥你說的還能有假?”


    二虎含笑道:“秦先生的厲害,你是親眼所見,你以前告訴我們那些,是對我們好”


    大虎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頭。


    風青山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即扭頭望向了奈斯大飯店,他輕輕而語:“或許你們今天有機會見識一下秦先生的威勢”


    慶州三虎聽的一愣,隨著他望向了奈斯大飯店,飯店一樓大廳是一圈大氣磅礴的落地玻璃,裏麵金黃色的溫暖燈光也透過玻璃映照了出來,就連裏麵那唯一圓桌上的人影也是清晰可見。


    慶州三虎疑惑的望向了風青山。


    風青山點燃一支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口,隨即眼神閃爍道:


    “秦先生和那些本地二代的關係可能和想象中不一樣!”


    隻是刹那,慶州三虎眼睛一亮,幾人同時反映了過來,對,就是這樣!經過風青山的指點,他們心如明鏡,一刻之前他們也在奇怪,總覺得圓桌上的男女氣氛比較古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但是現在他們頓時明白,問題就在秦先生身上,不和群,不像一群人!


    一邊是以吳兆城姐弟為首的慶州男女,另外一邊就是秦先生和兩個女伴,他們這個狀態怎麽都不像同一群人出來聚餐……。


    慶州三虎和風青山對望了一眼,幾人頗有默契的點了點頭。


    隻是刹那,風青山瞬間熄火,車內變的安靜,幾人目光灼灼的望向了金碧輝煌的大廳……。


    大廳內部,就在吳露雲若有深意的望著秦壽的時候。


    忽然之間,一道輕鬆愜意的男聲清朗的響起:“我來的不晚吧?朋友們”


    眾人一怔,齊刷刷的望去。


    隻見大門的方向進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穿著棕色的呢料大衣,脖子上掛著一根純黑色的圍巾,臉上帶著保暖口罩,手上還帶著羊絨的手套,他禦寒的裝備倒是齊全。


    桌上男女詫異的望著這個不速之客。


    隻是刹那,高大男人隨意的坐在了其中一個位置上,順手取下自己的圍巾,隨意的掛在了靠背上,一雙手套刷的一滑動,丟在了桌上。


    當他最後取下口罩的時候,慶州男女看的一愣,瞬間招唿上:


    “呀,含哥,你可是來了”


    “含哥,兄弟們可是很久沒有和你聚聚了”


    “是啊,含哥,最近在忙什麽呢……”


    桌上的慶州男女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熱情的和鍾含打著招唿。


    在慶州紈絝圈子,鍾含倒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不賣他麵子的倒是不多。


    莫說慶州男女,就是吳兆城姐弟也對著鍾含露出了一個客氣的笑容,雖然他比自己的身後之人弱了太多,但是在慶州都市之中,也是極有號召力的一個人物了。


    鍾含淡淡一笑:“澳城大少來到慶州,我不出席,說不過去”


    吳兆城輕輕一笑:“你夠講究,沒說的!等你到了澳城,盡管聯係我”


    鍾含點了點頭,兩人露出了默契的笑容,心照不宣,作為圈子裏麵的人,無非就是你頂我我頂你,大家盡量做到朋友遍天下,這就是紈絝的成功,誰都想自己多一個朋友,甭管是真情還是假意,酒肉朋友也是朋友不是?


    眾人寒暄一陣後,吳露雲的不悅聲音再次傳到了大家夥兒的耳中。


    她冷淡的撇了一眼秦壽,咄咄逼人的追問道:“秦先生,打打殺殺隻是小道,敢問你的大道是什麽呢?”


    桌上人聽的臉色一緊,吳家大小姐還記著這個問題呢,大家夥兒眼神驚疑的望著她,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記仇啊!


    吳露雲臉色冰冷,死死的望著秦壽,因為秦壽之前的言辭是真的刺激到了這個澳城皇帝之女!她的反唇相譏非常的有立場


    因為他老吳家幹的就是打打殺殺的事,奧城的天下,也是打打殺殺闖出來的,雖然他們現在走的高端路線,各種人馬各種手下和各種頂級的火器,但是他們和慶州三虎沒有本質的區別。


    無非一個是初級階段,一個是高級階段而已!


    隻是刹那,吳兆城也反映了過來,桌上男女也漸漸的明白了吳露雲的深意。


    大家夥兒眼神古怪的望向了秦壽,這家夥焉吧壞啊,他說打打殺殺隻是小道,透著瞧不上的意味,內裏的實質其實是在損澳城吳家啊,哪裏說的是慶州三虎了?


    縱然眾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秦壽的身上,但是他卻是側著身子,給蘇晨打了一碗鴨湯,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麵前:


    “差不多就行了,喝口湯”


    蘇晨哦了一聲。


    秦壽隨即把瓷碗放在了桌上,還順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一下她的嘴角。


    蘇晨嘿嘿一笑,拿起瓷碗低下了頭。


    秦壽隨即的把紙巾捏成了一個小球丟進了垃圾桶,最後緩緩迴頭,正麵望向了一張張的麵孔。


    嘩啦一聲,咚的一聲,兩道刺耳的聲音頓時響徹大廳。


    鍾含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把屁股下的椅子一拉,因為伸手太過緊張的緣故,用力過大,椅子咚的一下栽倒在地。


    大家夥兒聽的一驚,驚詫的望向了這個男人。


    鍾含卻是連椅子都沒有撿起來,他心中咚咚直跳的望著秦壽,刹那之後,他神色恭敬的輕聲道:


    “秦總,原來你也在,我剛才沒有看見”


    眾人聽的一愣,秦總?什麽總?


    之前慶州三虎還是稱的秦先生呢,怎麽又是秦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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