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那個男人的所有資料”市長別墅的書房裏麵


    老管家恭敬的遞給了麥當妮一疊資料,她接過打印紙飛速的翻了起來。


    “混蛋,怎麽全是最近的”麥當妮不悅的望著管家。


    “小姐,秦壽之前的資料完全查詢不到”管家慚愧的說道。


    “一個普通人都調查不了底細,市長大院要你有何用,難道他是石頭蹦出來的?”麥當妮勃然大怒“你出去”


    管家擦著冷汗出了刁蠻大小姐的書房。


    麥當妮再次仔細的翻閱起了手中的資料


    不過一陣便似笑非笑的喃喃自語“有意思,一個富家千金的保鏢成了周家小女兒的男人”


    “居然明目張膽的就來了拉城,難道他當向縱橫是軟柿子嗎?”


    迴憶起了在飛機上秦壽的可惡,麥當妮穿上外套,驅車駛向了向縱橫的山莊


    作為拉城新任市長的女兒,麥當妮很是明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


    天才蒙蒙亮的時候,秦壽靈敏的聽覺就察覺到外麵客廳裏麵有人在交談,並且聲音非常耳熟


    待努力迴憶起聲音的主人後,秦壽的臉上露出了怪怪的表情


    向縱橫的情報很及時嘛,自己和若寒昨晚到家,一大早他就趕了過來。


    “秦壽起床沒有?”外麵響起了周若寒敲門的聲音。


    秦壽打開門“起來了,怎麽了?”


    “外麵好像來了客人,我們也出去坐一坐吧”周若寒詢問的眼神望著秦壽。


    秦壽應答一聲便拉起了若寒的小手相攜走入了大廳


    周若寒知道秦壽是在周家‘宣示’對她的主權,也沒有抗拒,順從的走了出去,既然演戲,自然要演全套。


    “家裏麵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周父瞥見拉手而來的女兒和秦壽,頓時不悅起來,一改和向縱橫聊天時溫和的臉色。


    “父親,秦壽是我男朋友”周若寒提醒了一下自己和秦壽的關係。


    “哼”周父不耐的轉過了頭,對秦壽視而不見。


    “若寒,幾日不見,風采依舊啊”向縱橫站起身客氣的與周若寒打著招唿,這個賤女人,這個時候了還拉著姘頭的手


    待我得到你,一定要好好的懲治懲治你,讓你不守婦道。


    “還好”周若寒輕描淡寫的迴應兩字便自顧自的和秦壽一起坐下。


    “嗬嗬,秦先生,拉斯維加斯可還讓你滿意?”向縱橫心中一堵,把矛頭指向了秦壽。


    “嗬嗬,佳人相伴,對我來說,哪裏都是天堂”秦壽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啊”向縱橫勉強的笑了一笑,這次就讓你有來無迴,天堂變地獄。


    “若寒,你跟我來”周父忽然站起了身吩咐女兒隨他而去。


    周若寒猶豫了片刻,想到這是在周家,應該沒事,便對著秦壽點了點頭,跟上了父親的步伐。


    客廳裏麵霎時陷入了平靜,秦壽一口一口的喝著水杯中的觀音茶,向縱橫定定的望著秦壽的臉龐默不作聲。


    “秦先生,你配不上若寒”向縱橫首先打開了沉默。


    “嗬嗬,向先生,華夏有一句諺語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秦壽玩味的望著向縱橫。


    “洗耳恭聽”


    “寧拆一座廟不散一樁婚”秦壽怡然自得的說道:


    “你這可不厚道,你在平京去的時候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怎麽我來了你的地盤,你卻如此不解風情”


    向縱橫看著秦壽不似作假的遺憾表情,鬱悶的厲害,在平京也是我請吃請喝好不好?你請客我買單?


    “秦先生說的很對,我和若寒有婚約在前,你在其後介入,這是否略顯卑劣了一些”


    向縱橫臉色陰沉的望著秦壽,這家夥居然惡人先告狀。


    “哈哈,向先生,華夏的法律你可能不太了解”秦壽目光灼灼的望著向縱橫:


    “我和若寒同居多日,已經算得上事實婚姻關係了,你明白嗎?”


    向縱橫臉黑的快滴出水來,這個家夥哪壺不開提哪壺


    隨即不在偽裝,望著秦壽陰狠的說道“秦壽,明人不說暗話,你馬上和若寒分手,滾迴平京去,這樣你還能留下一條狗命”


    “喔,如果我不迴呢”秦壽玩味的望著向縱橫。


    “那麽會有很多讓你意想不到的‘節目’等著你”


    “我這人就是愛湊個熱鬧,就喜歡節目,既然向先生這麽殷勤的準備了節目,我還是參與參與吧”斟酌片刻的秦壽點了點頭。


    “這是你自找的”向縱橫在秦壽拒絕自己的要求後,反倒冷靜了下來,既然你來到了拉城,還不是甕中之鱉?


    “若寒,向縱橫哪裏不好?你偏偏看中外麵那臭小子?”周父不滿的望著自己的小女兒。


    “父親,我不知道向縱橫哪裏不好,我隻知道我和向縱橫在一起不會開心,不會幸福”周若寒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還年輕,你不懂,事業,實力才是一切的根基,向家家大業大,向縱橫人中龍鳳,跟著這樣的男人,你才有未來,你懂嗎?”


    周父怒其不爭的望著若寒。


    “父親,向家家大業大你就要把我送給他,若是秦壽比向縱橫更強大,你是不是又覺得我嫁給他也是好的歸屬?”周若寒平靜的問道。


    “當然,隻有強者才配擁有最好的女人”周父理所應當的說道“很可惜秦壽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周若寒悲戚一笑“所以你看中的還是向縱橫背後的實力,而不是他這個人不是嗎?你對秦壽的偏見就是因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嗎?”


    “你就不為女兒的人生考慮嗎?”周若寒對著自己的父親質問道。


    “你和向縱橫可以結婚後再慢慢培養感覺”周父倔強的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我是不可能和向縱橫結婚的,絕不”周若寒依然堅守著自己的本心。


    “你難道就不能為家族付出一分嗎?周家現在很危險”周父看見遺傳了自己倔強基因的女兒循序漸進的開導:


    “以前我們的對手隻有三家老外賭場家族,和向家同是華人,攜手共進,所以才有了你和向縱橫的婚約,指望親上加親”


    “若是我們和向家決裂,就是以一敵5,你考慮過嗎?”


    “據說雇傭兵曹家和向家也關係匪淺,就是以一敵6你知道嗎?”


    “這還不考慮新任市長的勢力,你都知道嗎?”


    “我們向家看似繁榮,實則大廈將傾,你忍心看著從小長大的家園灰灰湮滅嗎?”


    周若寒聽著父親把一樁樁刻不容緩的困境講了出來,陷入了深深的沉默,難道自己的堅持真的是錯的嗎?


    自己真得是隻為自己不為家族考慮的自私鬼嗎?


    周若寒第一次對自己的三觀起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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