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的燈光是柔和的,給人溫暖的感覺。


    燈光不是特別亮,站在碑四周的人都看不到紀念碑的全貌。


    但,這一刻,在眾人的眼裏,紀念碑它金光閃閃,似一座巨大的大山高聳入雲,巍峨莊嚴,神聖不可侵犯。


    小朋友們仰望著飽經風霜的玉石碑,眼裏閃著小的火苗。


    那簇火苗叫——信仰!


    他們的小姐姐,在他們的心裏種下了一粒叫“信仰”的種子,那顆種子會伴隨著他們茁壯成長,終有一天長成參天大樹。


    藍三黑九莊小滿仰望著紀念碑,心頭熱血沸騰,上一代的前輩們將守護家國的責任傳遞給了他們這一代的人,他們和無數兄弟們牢記使命,戌疆守邊,安內攘外,刻不敢忘。


    如今,他們已邁入中老年之例,很快就要將肩頭的擔子交給下一代。


    而下一代的接班人正在成長!


    將來,新一代的接班人也將如他們一樣帶著一顆信仰之心,繼先烈之遺誌,矢誌不移的為國盡忠,守護著這片土地,讓這盛世久安。


    最讓藍三心懷激烈的仍是小蘿莉,小蘿莉心係家國民族之未來,她以她的方式默默地貢獻著力量,並盡力為祖國母親培養守護者。


    小蘿莉她現在隻收養了七個孩子,等七個收養的孩子和樂善長大,再一傳十傳百地傳播著信仰精神,影響力是無窮的。


    一人的力量是微薄的,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們對小朋友們有信心,對未來充滿期待。


    樂韻為大小蘿卜頭們種下了信仰信念的種子,做了總結:“人的一生會有無數次需要選擇的時候,無論你們將來在何種情況下,在必須做出取舍時,你們要記得,在國家民族利益前,個人利益不值一提!


    在國家民族大義麵前,個人恩怨皆是小事。


    你們隻需謹記一個原則,那就是:祖國榮譽高於一切!祖國尊嚴高於一切!祖國利益高於一切!”


    一群男孩子情懷激蕩,有力地喊:“是!”


    藍三黑九莊小滿同樣喊出了一個“是”字,聲若洪鍾!


    在國家民族利益前,個人利益都是小事。


    在國家民族大義前,個人恩怨又算什麽!


    傅哥揭哥柴哥錢哥亦滿臉動容,小姑娘說得太好了!


    給大小蘿卜頭們灌輸了一波理念,樂韻也收工,小蘿卜頭們還小,一次性教導太多,他們未必記得住。


    最後再向英雄們致敬,帶著小朋友們轉身,排隊從台階的西側往下走,


    一支小隊伍魚貫而下,到了廣場上又排列成四隊,奔向國旗台。


    圍觀了小隊伍們向英雄碑獻花的群眾,也湧向國旗台的方向。


    因為有很多來看國旗的群眾,樂同學一行人沒能近到國旗台附近,被人牆擋住了,他們便與群眾們一起靜候。


    人群隻待了小會兒,城樓厚重的大門開啟,護旗儀隊邁著鏘鏗的步伐向著廣場走來。


    小師弟太矮,黎照將小師弟背了起來。


    揭哥錢哥傅哥也將個子矮的小朋友背起來,讓他們瞻仰國旗的風采。


    大小蘿卜們頭以崇敬的心情,目注著國旗冉冉升起,在空中迎風飄揚,心情激蕩,久久難以平靜。


    當國旗儀隊進了城樓門,人群散向四麵八方。


    每年的清明,都有大量市民向英雄碑獻花緬懷先烈,部分觀看了升旗儀式的群眾去也趕早去了四周的店輔買了花,先去瞻仰英雄紀念碑。


    升旗儀式結束後,傅哥幾人將小朋友放下地,和藍帥哥他們護著小朋友和小蘿莉撤離了廣場。


    一行人到了街道上,找到了餐館先吃了早餐,再去購買了鮮花,到公交車站乘公交車直奔烈士陵。


    清明節當天,掃墓的人千千萬萬,早上首開的公交車也擠得滿當當。


    公交車到了烈士陵園,已經將近七點半點。


    掃墓的人從四麵八方而來,陵園內外人流繹絡不絕。


    樂韻也是第一次來革命烈士陵園,並不太熟悉革命先烈們安眠之地的具體位置,但傅哥他們熟悉,由他們帶路。


    樂同學帶著大小蘿卜頭們慢行,每走到一位革命先烈們的墓附近,便去瞻仰一番,集體向先烈們獻一朵花,致敬。


    大小蘿卜頭們跟著小姐姐祭拜了英雄紀念碑,再身臨其境來到陵園緬懷先烈,心中的感悟更深,對先烈們的敬仰之情再次升華。


    小朋友們懷著敬仰與感恩之心,向一位位長眠於地曾為民族做出了傑出貢獻的先輩們致敬!


    烈士陵園長眠著著多的先烈,一行人一路祭拜,到中午時也才祭拜了小部分先烈,先找了個地方吃幹糧。


    大小蘿卜頭們都有武術底子,走了半天並沒有感覺勞累,傅哥等人也是常年訓練的,走半天的路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事兒。


    唯鬱奶奶年齡最大,有些累。


    歇息了一個多鍾,一行人又繼續祭拜革命先驅者。


    為了照顧鬱奶奶,半下午的時候,一行人收隊,先下山,等明年清明再來陵園祭拜那些還沒祭拜過的先烈們。


    出了烈士陵園,仍然乘公交車迴家,路上換了兩趟車才迴到樂園。


    原本在樂園暫住的萬俟大少和任少毋少都在清明前兩天迴了家,樂同學等人全體出去緬懷先烈,樂園無人值守。


    傅哥等人也不怕有人趁虛而入,藍帥哥的團隊那邊有專人盯著監控,樂園有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那些高精密的機械眼睛。


    樂園無人值守,從外歸來的人,歇了歇,麻溜地張羅晚飯食材。


    大小蘿卜頭也在家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清早就爬起來,拎著東西迴學校上課。


    萬俟大少和任少毋少迴家掃了墓,各自在家住了三幾天才再次去樂園。


    過了清明節,樂同學隻坐等5月來臨。


    4月份,小蘿莉除了帶大小蘿卜頭們去掃墓參觀紀念碑,沒其他安排,新曆5月有安排,五一節去喝吉九小姐和周少的喜酒,之後要去捐贈東西,大約5月下旬有義診。


    沒其他事,小蘿莉又鑽了作坊。


    她鼓搗自己的零件,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在4月中旬第一周的第二天,被風風火火趕至樂園的蕭哥給從作坊吼出來。


    被蕭哥的獅子吼聲轟炸得給從作坊裏冒頭的樂韻,一臉不解:“蕭哥,你這麽急三火四的,火燒老房子了?”


    “比火燒老房子還急,是十萬火急的急。”蕭哥一把抓著小可愛,拖著就走:“你二姐姐清明節那些天就感覺不太舒服,經常頭暈,今天在畫室裏暈倒了,小樂樂快幫去看看怎麽迴事!”


    “身體不舒服,怎麽不去看醫生?”樂韻差點想跳腳,明明都有頭暈的症狀了還不當迴事兒,非得等暈倒了上心。


    “我說去醫院看看,你二姐死活不願意,她說可能是天氣乍寒乍暖不穩定造成的,休息幾天就沒事。


    你二姐以前每次感冒時,都是低燒伴隨著頭暈,以前往往一感冒就會拖上十天半個月。


    這次也是時有低燒伴隨頭暈,你二姐她說是感冒,我也以為她是感冒,何況你二姐對醫院有心理陰影,她不願意去,我也不忍心強迫帶她去看醫生。”


    蕭哥心裏急,拖著小團子跑得飛快。


    因為阿福清明節那幾天就不太舒服,他囑咐了李嬸幫盯著些阿福,據李嬸說中午的時候,阿福並沒什麽不對勁,下午去了畫室。


    李嬸也很上心,就守在外麵,最開始沒什麽,大約過了一個來鍾,聽到板凳倒地的聲響。


    李嬸不放心,敲門問了問,結果沒聽到迴應,趕緊進畫室,發現福姐兒倒在了地上。


    蕭少接到李嬸的電話,立馬扔下工作,直奔樂園來找小可愛。


    蕭哥解釋了原因,樂韻也沒再問,跑到東院,讓蕭哥在月台下等,她自己飛奔進院,去取了一隻藥箱,又飛奔而去。


    樂園離蕭少的小窩有點遠,坐地鐵得中轉兩站,坐公交車就更費時間了。


    為了不耽誤時間,樂小同學去停機棚拉出直升機,載著蕭哥趕路。


    蕭少家的小窩,雖然不是別墅區,也是高檔小區,綠化率很高,有草坪和活場所,有地方停直升機。


    到了地頭,樂小同學將直升機停在一處草坪上,再與蕭哥繞過了三棟樓才到蕭哥家所在的一棟樓。


    蕭少記掛著自己的媳婦兒,乘電梯到了樓層,跑到家門口開了門,又衝了進去,嘴裏“媳婦媳婦”地喊個不停。


    晁二姑娘暈過去後,在李嬸想扶她去客廳時就醒了,人沒啥事,就是渾身無力,還有點低燒的樣子。


    李嬸將人扶迴房躺著,結果晁二姑娘隻躺了幾十分鍾就躺不住,自己又爬起來,跑客廳休息。


    李嬸切了水果,晁二姑娘挑著吃。


    聽到門響,兩人望過去。


    看到急衝衝跑迴來的蕭哥,晁二姑娘瞪著眼睛,一臉不讚同:“蕭哥,你怎麽又曠工了?我這是老毛病,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李嬸正想去幫蕭少接電腦包,看到後麵跟著的小姑娘,喜出望來:“哎呀,小公主來了!快進來坐,咱家福姐兒天天都要念叨妹妹好幾迴,看來這是心誠則靈,真把人給念叨來了。”


    “哇,小團子!”晁二姑娘聽說小可愛來了,一蹦三尺高,一把挑了竹簽,激動地撲向粉團子。


    跟著蕭哥的樂韻,踏進門時因有蕭哥擋著,沒看到福姐姐,當看到跳起來的某隻她得叫“二姐姐”的美女,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


    蕭少看到媳婦蹦了起來連蹦帶跳地衝向小團子,嚇了一跳,忙衝過去將人給摟住:“姑奶奶,你頭暈還沒好呢,你穩著些啊!”


    “我沒事沒事,蕭哥你撒爪子,我要小團子,我要香香的小團子!”


    “你說沒事不等於真沒事,小團子說沒事才叫沒事。”媳婦兒見了小團子就像餓了三天的大狗狗見了帶肉的骨頭,蕭少都快無語了,小團子來都來了,還能飛不成,阿福急什麽急嘛。


    李嬸瞅著恩愛的小夫妻,笑得合不攏嘴,趕緊先幫取走蕭少肩頭的電腦包放一邊。再去招唿小公主。


    蕭少將電腦包給李嬸拿走,摟著媳婦摁著坐下去,然後才想起小團子,扭頭一瞅,小團子站在那兒,一臉複雜地瞅著他和媳婦兒。


    他心裏瞬間沒了底兒:“小團子,阿福她沒什麽事兒吧?”


    “沒大事。”樂韻無比淡定地迴首將門給關攏。


    “沒大事,那就是……有點啥?”蕭少一顆心就像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能有啥,總不能是我撞邪了吧。”晁二姑娘給了蕭哥一個大白眼。


    “呸呸,福姐兒說什麽胡話,童言無忌,大風吹吹去。”李嬸一聽就給急上了,麻利地跑到窗子邊開了窗,一邊念“童言無忌大風吹吹去”。


    一波操作簡直就是神操作。


    樂韻都看樂了,慢吞吞地挪到蕭哥和福姐姐對麵坐下,權當沒看見蕭哥那慌慌的小眼神,自己叉了片水果吃。


    小團子有心情吃水果,說明問題不大,但,蕭少仍不放心,鍥而不舍地追問:“小團子,阿福這樣頭暈加反複低燒,真沒啥事兒?”


    “真沒啥事兒,”樂韻幽幽地瞅著對麵的兩隻:“就是懷孕了。福姐姐本身是過敏體質……”


    “懷孕”兩個字,像驚雷一樣滾過頭頂,蕭少被轟傻了。


    李嬸也愣住了。


    晁二姑娘瞪大了眼睛,一臉呆相:“懷……懷孕了?”


    “懷……懷孕了?”蕭少也像複讀機一樣複反了一句,下一秒,也“騰”地跳了起來,在原地轉圈圈。


    “懷孕了懷孕了……”他一邊念叨一邊轉圈,轉了幾圈,終於清醒了一點點,激動的一把撲下去,緊緊地抱住了媳婦兒。


    “媳婦兒,我們有寶寶了!”


    一個大男人摟著媳婦又親又笑,那傻裏傻氣的樣子,簡直令人無法直視。


    李嬸也迴過神,歡喜得謝天謝地謝祖宗地感謝神靈。


    晁二姑娘先是發呆,反應過來先是驚喜,轉而臉色又發白:“怎麽辦怎麽辦,我這些天吃了不少感冒藥,會不會影響寶寶發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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