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9月學校的開學季,鬱暢那些大小蘿卜頭們分別於8月末和9月1、2號報名,3號正式上課。


    大小蘿卜頭們開學了,黎照又隻教小師弟一個學生, 工作輕閑。


    小樂善不用上學,是個幸福的小寶寶,有姐姐和師兄疼愛著,每天作息不變,上午勤學武術,下午和晚上學文化課。


    蘿卜頭不用自己操心,樂同學安心製藥,幾爐藥斷斷續續的完成,最後一爐也於5號關爐。


    新製的藥,有一份是為關在人造洞府那間“小黑屋”的那些家夥製的營養丸,她自己的辟穀丹是舍不得給人渣吃,隻能新配了些低配版的。


    低配版營養丸的功效遠不及她給燕帥哥他們的那種營養藥,給人渣們吃了,也讓那些家不至於餓死。


    人渣們有了吃的口糧,樂小同學每天給他們喂吃一顆藥就不管了,又一頭紮進作坊鼓搗機械零件。


    她先組裝出一個小巧的半人工釘孔機,專給手抄書打孔。


    弄好了小機器,試用過,覺得挺好,然後就扔給了黎先生和宣家帥哥,請他們有空的時候幫給手抄書打孔,裝線。


    修士們幫手抄的書籍,都沒裝釘,碼在箱子裏收藏著,有些仍放在堂和後堂, 有些搬到了東院的私人書房內。


    在書院靜修的三撥人, 各自解決自己的飲食,宣家帥哥們則與傅哥們一起吃,他們除了幫忙做飯沒其他事。


    小蘿莉交給他們一份訂裝書本的活,宣家帥哥們可高興了,進了東院,在“點墨齋”裝釘書。


    萬俟大少是自由職業,不上工時去幫忙,有活了就去忙他的事業。


    任少毋少還沒有正式定下工作,他們也有大把時間,也成了工具人。


    宣少本著小蘿莉說得“有福同當”的原則,唿叫了華少周少吉少薑少辛少和陳少主呂少主、赫連清輝,拉來一群助手。


    被抓了壯丁的眾少,各自飛快的收了一份行李,各帶了一個貼身護衛,風風火火地進樂園幫工。


    一群俊少的工作很輕鬆,上午工作二個鍾,然後就在“點墨齋”修煉,下午工作二個鍾,又打坐,純屬是半工半修煉。


    有工具人幫忙幹活,樂小同學超放心,除了每天上午教導弟弟武技,下午與晚上都泡在作坑裏忙活。


    在樂園參悟的三撥人,每天除了吃飯上廁所,舍不得離開書院半步,恨不得一天能再多二十四小時出來。


    無論他們何等惜時如金,轉眼就到了月中。


    9月16號,三撥人依依不舍地結束了參悟之行,各自踏上了歸程。


    在參悟人員離開樂園的第四天,樂同學帶著行李也外出——理由是去燕山觀察研究植物。


    一群古修俊少,扔下“工作”,結伴同行去踏秋。


    跟著當小尾巴的一群俊少,跟到了長城腳下,拉著小蘿莉在野外露營,玩了一天,他們才迴返。


    眾少返迴市裏,各迴各家的別院,隻有毋少任少仍去了樂園。


    小蘿莉與眾少分別後,進了燕山,待到夜晚再踏飛劍潛行,悄悄翻越崇山峻嶺,出了關,星夜潛行至m省的赤市。


    她找到了一段距公路不遠的小路,將羅三艾明一行人扔進他們的車輛裏,再將車挪出人造洞府,扔在了小路旁。


    羅三那群人為了防止別人知道他們去了哪,沒安裝行車儀。


    因此,哪怕他們醒來了,也找不到突然從草原深處到了赤市的原因,至於他們去了某個牧民定居點的經曆,樂同學已經給他們催眠,讓他們忘記了那一段記憶。


    扔掉了羅三那撥人,樂小蘿莉迅速遠離,找到偏僻無人區,迴星核空間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再潛行去了與赤市相連的錫盟市內,將李氏的那幾個手下扔在了荒野裏。


    他們的兩輛車已經報廢,車輛切割處的痕跡若被發現容易引起猜測,沒扔出去,留著以後當廢品賣。


    李氏留著做實驗,仍然關在小黑屋裏。


    樂小同學也不怕李氏的子孫們焦急,李氏經常外出,有時一去就是三五個月不見蹤影,其子孫後輩早已習以為常。


    扔掉了一些累贅,小蘿莉進了燕山山係去轉悠了幾天,直至9月28號才迴到樂園。


    27號28號本來是周末,因國慶節是周三,又調休,27、28號上班上課,29、30號開始放假,國慶假從29號到10月5號。


    2025年的10月6號又逢中秋節,理應公休一天,國慶與中秋挨一在起的好處就是有一個長達八天的長假。


    穀構


    上班族與學生族們心情振奮,滿懷期待地期待著長假的到來。


    時間從28號的早晨轉至傍晚,上完了節前最後一個班/一天課的人,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國慶長假。


    徐俠客等人於傍晚就迴放學迴了樂園,鬱暢離家遠,他迴到樂園已經過了七點,他後麵跟著兩個陳豐年和陳曉竹兩個小尾巴。


    陳豐年晚上沒去小表姐,第二天早上清早就跑東院門口守著,守到小表姐帶著小表弟出來吃飯,巴巴地湊上去。


    樂韻摸了一把小表弟的狗頭,板著臉問:“一大早就跑來守株待兔,有什麽破事兒?”


    “沒有沒有,就是想姐和樂善了。”陳豐年涎著笑臉,開開心心地摸小表弟的腦袋。


    “我國慶節要參加兩場婚禮,你們自己玩。”小表弟沒說有啥事,樂韻也沒再追問。


    陳豐年狂點小腦袋。


    樂小同學有很多事要忙,吃了早飯,在消食的時間抽空關心了陳曉竹的學業,之後拎了弟弟去習了兩個鍾的武技,再去操練大小蘿卜頭們。


    周天晴和曹清月,陳兆年及他的小夥伴,陳豐年的小夥伴們半上午才到,陳兆年和他的小夥伴們已經本科畢業,要麽保妍,要麽就是成功考研,都是在繼續深造中。


    王睿軒是校田徑運動員,8月、9月份參加了全運會和高校田徑運動會,都取了極為不錯的成績,是重點培養的田徑運動員,國慶長假又去了訓練基地培訓,沒時間去樂園玩。


    一群青年小夥到了樂園,放飛了自我,玩得飛起來。


    鬱暢等大小蘿卜每天累成狗,卻沒誰眼紅小帥哥們自由自在的玩耍,一個個忙著惡補功課,學習武術。


    而就在大小蘿卜頭們忙著習武時,30號這天的上午,有不速之客拜訪樂園。


    盡職門衛傅哥,聽到門聲開了西大門,目光從門口的數人身上掠過,一板一眼地問:“請問先生是哪位?有預約嗎?”


    門口一共有六人,有一男兩女的三個中年男女,還有三個孩子,孩子是兩男一女,一個男孩約有十四五歲,另一個略大一點,女孩約十一二歲。


    中年男人與一個中年婦女,一個略小的男娃臉型與鬱奶奶有幾分像。


    看到中年男女,傅哥也隱約心中有了數,那麵相相似的中年男女應該是鬱奶奶的一雙兒女。


    鬱達帶著妹妹和老婆、孩子、外甥,於昨天下午就到了首都,沒敢直接來樂園找人,先找了旅館安置。


    樂園,他是知道的。


    鬱達在去年暑假去父母以前住的學校宿舍數次,想等看鬱暢考上了哪所大學,一直沒等到。


    在快開學時去老母親和鬱暢,赫然發現房子已經清空並且交還了學校,他找學校打聽也沒打聽到老母親和鬱暢去了哪。


    後來去了鬱暢的高中打聽才知道鬱暢考上了青大。


    知道鬱暢考上了青大並沒有通知他就走了,連老母親也隨著孫子離開,感覺自己被拋棄了,鬱達是憤怒的。


    可惜,憤怒也沒有用,。


    因為當時沒什麽假期,他也沒辦法找上首都,去年國慶期間才有點時間,跑了一趟首都,去青大打聽鬱暢的情況。


    他是費了一番心思,找了學校的學生管理處,才找到鬱暢的新手機號和鬱暢聯係欄裏聯係人家屬一欄的號碼。


    祖孫離開淞海後,淞海市的手機號碼也停了,到首都換了新號。


    鬱達也知祖孫倆停了老號就是不想讓他找到,從學校找到了聯係號碼,也打過電話,竟聯係不上,猜著祖孫倆把他的手機號設為了黑名單。


    去年他沒能找到鬱暢和老母親的落腳處,猜了半天猜著有可能會與某個曾經救了鬱暢又單獨找過他的小姑娘聯係,花錢請了專業人員打探消息。


    專業偵探果然不是吹的,收集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暑假期間,鬱達沒有時間,國慶有八天長假,他立馬就帶著老婆孩子和妹妹外甥來了首都。


    守望到高門大戶的重厚大門打開,看到身材健壯、眼神犀利的中年人,鬱達知道那人是樂園的門衛,立即陪笑臉:“這位大哥,我們是鬱暢同學的爸爸和姑姑,我們知道我們家老母親在樂園做工,鬱暢也跟他奶奶住這,我們兄妹很久沒見母親和鬱暢了,很擔心他們祖母,孩子們也好久沒見奶奶,我們帶孩子來看看奶奶。”


    “你說你是鬱奶奶的兒子啊?你們與鬱奶奶有電話預約嗎?”傅哥直想翻白眼,撒謊也不挑個好點的理由,擔心老母親和鬱暢?騙誰呢!


    “這”鬱達笑容有些僵硬:“我與老母親有點小誤會,老母親一直不願意接我的電話,是沒有電話預約的,能不能請大哥通融一下,讓我們見見孩子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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