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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玉被石玉從後麵熊抱撲倒,毫不設防。


    “死丫頭!你活膩了啊!”


    傅石玉撲在她身上,堅決不起身:“你剛剛看到的一切,都不能傳出去!”


    “為什麽要替你保密?還有,你再不起來我可喊了。”


    傅石玉壓著她自己也不好受,但為了防止如玉出爾反爾,一再確定:“我起來你也不準喊哦?”


    “媽!”


    傅石玉飛快地爬起了身,怒視她,“你還是不是我姐!”


    如玉坐起身整理衣服,氣定神閑的說:“那你剛才的行為就是在謀殺親姐,你的明白?”


    張小鳳女士推門進來,“整天吼吼吼的,幹什麽呀?”


    如玉笑著看了一眼傅石玉,見她整個人緊繃得不得了,迴頭對著張小鳳女士說:“沒事,我就是告訴您一聲,這丫頭迴來了。”


    張小鳳上下打量了一番傅石玉,說:“看著不像瘦了的樣子,看來吃得還可以。”


    傅石玉跳起來挽著媽媽的胳膊,笑著說:“多虧您大方,梁執哥給我買了很多好吃的。”


    “咳咳!”


    傅石玉咬牙看過去,“二姐,你喉嚨不舒服嗎?”


    如玉撩了撩發絲,說:“沒有啊,最近天幹,清清嗓子。”


    張小鳳拍了拍石玉的手,說:“就是怕你術後恢複得不好,幸好梁執熱心幫忙照顧你,不然留你


    一個人在學校我還真不放心。”


    “我這不活蹦亂跳的迴來了嘛~您放心,我肯定把身體養得棒棒的!”石玉笑著靠著媽媽的肩


    膀,朝著如玉擠眉弄眼。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好膩歪,我給你弄豬蹄兒去!”張小鳳女士拍開石玉的腦袋,風風火火的


    又走出去了。


    傅石玉長舒了一口氣,坐在床邊,斜眼看如玉,“你是不是要坑死我?”


    “我要是想坑你剛才就向老媽全盤托出了,還輪得到你垂死掙紮?”如玉挑眉。


    傅石玉媚笑著撲上去,“好二姐,幫幫我!別告訴其他人了,保密嘛好不好?”


    “咦,膩死個人了!”如玉搓著胳膊站起來,並且斜靠在牆壁離她遠一些,誰知道戀愛中的女人


    會抽什麽羊癲瘋。


    傅石玉正經了起來,她說:“你知道我正在關鍵時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免得問來問去,煩


    死人。”


    “隻是怕人家問來問去?”如玉好笑的揚眉。


    傅石玉臉一紅,摸了摸鼻子,“當然不是.......哎呀,你怎麽這麽八卦?能不能別問了!”


    “好奇嘛!”如玉說,“如果是什麽梁磊許宗盛還在我意料之中,梁執哎,你怎麽搞定他的?”


    傅石玉:“........”


    看吧看吧,知道了就會這樣,要是更多人知道豈不是更不得清淨了?


    果然,人生啊,從來沒有一刻是不艱難的.......


    晚上大家都聚在梁執家以前的小院子裏,院子裏的其他東西都被移開了,整塊場地空出來剛好夠


    幾家人聚會,連梁奶奶都被接迴來和大家一起過新年,可想熱鬧程度。


    席間,許宗盛和傅石玉差點因為一隻烤乳鴿打了起來。因為不團結鄰裏的罪名,所以烤乳鴿最終


    被梁執沒收,給了小胖子圓圓。


    “喂!他這小,吃了會不會長不高啊!”許宗盛在一旁作怪。


    圓圓等著大眼睛四處轉了轉,似乎是在尋求問題的正確答案。


    “哎,許宗盛,你也太沒素質了吧!”傅石玉翻了個白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圓圓,快吃,不然你許哥哥要趴到地上接你漏掉的肉渣啦!”


    “哦哦哦~”圓圓端著乳鴿,飛快地跑迴一旁屬於他的小桌子小椅子旁,手腳麻利得啃了起來。


    許宗盛說:“我就逗逗他而已,誰會當真!”


    “他會當真!”傅石玉指了指圓圓,鄙視許宗盛,“整天都和小朋友計較,一點長進都沒有。”


    “喂!你現在是不是自己沒吃到把氣撒到我身上來?”多年的好友,許宗盛一眼就可以拆穿她的


    心思。


    傅石玉哼了一聲,甩手離開。


    飯後三圈一直是大人們的娛樂項目,兩大桌麻將桌放在堂屋的正中間,看起來是決戰天明的節奏


    了。


    張小鳳一看到麻將桌就腎上腺素激增,拉著顧淮的媽媽就要來幾把試試手氣。


    於是乎,大人們圍了兩桌開始砌長城,絲毫不在乎孩子們會怎麽玩兒。


    梁執作為這裏最大的,且是世麵見過最廣的人居然提議鬥地主,剩餘的人一一把他給鄙視了個


    遍。但是到底做什麽大家都各抒己見,以至於半個小時後還是坐在原地商討之後做什麽。


    “哎,好想去打台球......”許宗盛往後一撐,仰頭說。


    “我也想去......”傅石玉弱弱舉手。


    梁執看她,“你會嗎?”


    “不會。”傅石玉爽快的搖頭。


    顧淮主動為梁執解惑,說:“她去隻是為了吃小零食和瞄帥哥,這才是最吸引她的地方。”


    傅石玉大笑:“哈哈哈哈,顧淮,你亂說什麽呢!”


    梁執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撲克牌,站起來,“走吧,我們去打台球,我請客。”


    “哦耶!”


    台球室中,因為是跨年所以有很多人在外麵玩兒,吵吵鬧鬧的,既熱鬧又繁雜。梁執去跟店主說


    了一聲,很快就有了一張台球桌。


    傅石玉早已占據最佳的沙發位置,捧著贈送的小零食開始吃了起來。如玉對台球和零食都沒興


    趣,靠著窗台往下麵看,發發呆,欣賞風景。


    突然,她臉色一變,遲鈍如傅石玉都捕捉到了。


    扔下小零食翻身夠在窗台上往下看,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完全不像是平時拖拖拉拉得她做出來的。


    許明輝摟著一個女生的肩膀,對麵也是一群人,似乎也是同學聚會。女生長得很是斯文秀氣,比


    起熱烈火辣的如玉來說小鳥依人許多。


    “額....”傅石玉寧願剛才自己的動作沒有那麽快,對如玉的情緒沒有那麽敏感,現在這種情


    況,到底罵誰呀.......


    如玉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抓起傅石玉的小零食,像是在啃著下麵一對男女的骨頭渣子一般用力。


    “喂......我英明神武的玉姐姐,你該不會就是那種傳說中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的那種人


    吧?”傅石玉小心翼翼的看她,據她所知,正是因為如玉違背了明輝哥的意願報了首都的學校才造成兩人兩地隔絕的情況。傅石玉有些理解明輝哥,即使是飛蛾撲火也要看得到火光才行吧,高傲如傅如玉,她是從來都不會給人希望的那種人啊。


    如玉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傅石玉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得!當我沒說,我閉嘴。”傅石玉慫了,乖乖地坐迴位置。


    如玉的眼神不自覺的往下麵飄去,郎才女貌,看起來十分的登對,言笑晏晏,該是很合拍吧?


    傅石玉覺得此時的如玉全身都散發出一種“近身三尺者斬立決”的信號,她很沒骨氣和姐妹愛的


    站起來,朝著如玉諂媚一笑,她要選擇去廁所冷靜一下。


    果然,剛才是尿急影響了自己的思維,從廁所出來,傅石玉覺得要去好好勸勸如玉,畢竟她不像


    是不喜歡明輝哥的樣子。


    “呀.....”脖子被往後一勾,身體一轉,落入了某人的手掌心。


    “你做什麽?”傅石玉瞪著他。


    梁執拉著他從後麵的樓梯上下去,邊走邊提醒她,“說了買了不少的煙花,你陪我去放吧。”


    “沒這個義務!你放開我,我要迴去了。”傅石玉甩手,十分不配合。


    梁執認真的看著她,:“石玉,你別逼我用其他的方法。”


    “哼!”傅石玉輕蔑一笑。


    梁執點了點頭,擼起袖子微微彎腰,一個橫抱就輕輕鬆鬆的把人擄走了。


    “啊!你放開我!”傅石玉驚惶未定,這樣的感受太陌生了,她簡直是措手不及。


    黑暗的小巷子裏,梁執的車就停在不遠處。


    任傅石玉橫扭豎擺也難逃梁執的大臂力,像是抱著一快豆腐一樣輕鬆,他絲毫不費力的把她放進


    了副駕駛,扣好安全帶。


    撐著車門,他說:“別跑,聽話。”


    你說聽話就聽話?傅石玉趁他繞過車頭的時候就要逃走,哪知這個安全帶乃是第一次操作,各種不熟練,以至於梁執都坐上了駕駛室發動車子了她都還沒從和安全帶的爭鬥中取得勝利。


    “左下方那個紅色的按鈕,你按一下就可以了。”梁執好心的解釋。


    傅石玉一按,嗒一聲響,果然開了。


    可現在汽車已經飛馳在公路上了,現在解開有什麽用?跳車嗎?


    傅石玉黑臉的看他,“梁執同學,你是不是到現在都學不會征求別人的意見後再做決定?”


    梁執問:“那我現在邀請你可以嗎?”


    傅石玉說:“晚了,你放我下車。”


    梁執難得順從她一次,聽話的靠邊停車。


    傅石玉冷哼一聲準備下車揚長而去,才發現就這麽短短的一點時間她們就已經走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一點燈光都沒有。


    “上了我這個車就很難下去了,這點我希望你明白。”梁執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拉著她的


    手,十分認真的說。


    傅石玉轉過頭,說:“我還沒有原諒你,你可以自重一點嗎?”


    “還要下車嗎?”


    下個屁的車!傅石玉學著如玉那樣淡定的撩了一下頭發,說:“開車吧,我不想下去了。”


    梁執鬆開刹車踩下油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你笑什麽?”傅石玉覺得有不好的感覺。


    “你還願意相信我,這就是最值得我高興的了。”


    “喂喂喂,我什麽時候說要相信你了?”傅石玉沒有理過來這個邏輯,奇怪的問道。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是相信我還能是什麽?”


    看著他充滿自信的臉,傅石玉好想唿一巴掌到他的俊臉上去。


    “想打我?”


    “非常!”


    梁執伸過臉,“打吧,我不還手。”


    傅石玉:“......”


    閉著眼靠著窗,傅石玉選擇冷處理,眼不見為淨。


    梁執心裏直歎,做錯一件事情要花多久才能彌補呢?他好像正在為解答這個疑問做努力。


    本來是忽視他的一種方法,可沒想到隨著車子規律的顛簸,她竟然真的閉眼睡著了。


    車子停了一會兒,沒有了這種搖籃似的節奏,她也慢慢睜開了眼。


    車頭靠著的男人隻留給了他一個側顏,指尖一點猩紅在微微發光。她眯眼,這人什麽時候學會了抽煙?


    關門聲太響,梁執想不注意都難。


    “醒了?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他將香煙掐滅扔掉,伸手撫上了她秀氣的小臉,有點心疼的


    問。


    傅石玉說:“你什麽時候學會了抽煙?”


    她的語氣太過低迷,以至於梁執覺得他要是不好好做答這小丫頭一定會當場哭出來。


    “在美國的時候學業壓力太大,靠著這個能勉強減減壓。”梁執輕鬆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放心,我不沉迷於這個。”


    傅石玉紅著眼睛,不知道為什麽,向來遲鈍的她卻能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言不由衷。


    “別騙我,我最怕別人騙我。”她裹成了一個粽子,唯獨露出一張白皙的臉蛋兒,又倔強又可


    憐。


    梁執歎氣,伸手將她拉入懷中,說:“我怎麽舍得騙你?你要是不開心我可以馬上戒掉。”


    傅石玉搖頭,搖頭之後覺得還不夠表示自己的意思,甩著腦袋說:“梁執,你要是很喜歡我的話


    就跟我說實話。為什麽要一聲不吭的走掉,為什麽要變成我不習慣的那個梁執!”


    他的身軀微微一震,沒有想到一向稀裏糊塗的過著日子的她也有這麽在意執著的時候。


    “石玉......”


    “這件事不說清楚我是不會答應和你在一起的,永遠不會!”她一把推開他,眼神決絕又透著傻


    氣。


    “臭丫頭,偏偏要看我出洋相是不是?”梁執臉一垮,有些求饒的說。


    傅石玉拂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她又往後退了一步,“說清楚!我隻想要一個明明白白的起因經過


    結果!”


    梁執伸手,寬大的手掌溫熱又粗糲。


    “那你過來,保證知道真相後不會笑話我。”


    傅石玉奇怪的看著他,戒備心十足,“你先說我再考慮要不要嘲笑你。”


    梁執:“.......”


    三年半未見,這丫頭道行漸長啊!


    “你知道我父母嗎?”梁執說。


    “知道,很有錢,很厲害。”


    “對。”梁執輕輕一笑,有些無奈。“我從小和奶奶一起長大的緣故就是因為他們倆都要奔事業


    去,我沒人照顧,隻好托付給了奶奶。”


    “多年未見的父母要把一大筆財產放到我的名下,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為什麽?”傅石玉有些呆,這樣的好事為什麽要拒絕?


    梁執往前了一步,笑著說:“傻丫頭......正當壯年的夫妻,經過多年磨礪共同打下來的天下為什麽要寫在年紀輕輕的兒子名下?”


    “為什麽?”


    “離婚,他們要離婚。財產不好分割,他們各不相讓。”梁執輕蔑一笑,似乎是對自己父母的婚姻很是不屑。話說迴來,那樣公事公辦毫無情調的婚姻,是人都不會留戀吧。


    “所以,你繼承了爸媽的財產才和我分道揚鑣?”傅石玉大膽猜測。


    梁執又往前了一步,這次敲上了她的腦門,“笨丫頭,財產和你有什麽衝突的?我為什麽要拋下


    你?”


    “那為什麽呢?”


    梁執有些語塞,似乎是不好意思似乎又是破釜沉舟。


    “我已經準備好了出國留學,繼承爸媽的公司。我想要為我們的未來創造一個更好的環境,我想......給你一個所有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婚禮。”


    “嘎?”傅石玉愣了,她看著梁執微紅的耳朵,似乎是難以置信。


    梁執咳了一聲,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你不是說最喜歡海灘婚禮?我想有能力給你那樣的婚


    禮,比所有人都風光的婚禮。”


    “我什麽時候說話?”傅石玉努力迴想,努力辨別梁執臉上的神情。


    這下該梁執惱羞成怒了,低吼:“你十歲那年不是說了嗎?要做最美的新娘,要像電影裏的女主角一樣披著白色的頭紗,在最美最大的海灘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嗎?”


    傅石玉:“........”


    梁執咬牙:“你別告訴我你隻是一時亂說?”


    傅石玉撓頭,“哈哈哈,你真的當真啦!其實我隻是說來玩玩而已啊,因為那是如玉計劃的婚


    禮,我覺得不錯就借用了一下,嗬嗬嗬.......”


    嗬嗬到最後嗬不出來了,因為他覺得梁執要變身了........


    “傅石玉!”


    “在!”


    梁執咆哮:“我這輩子一定要為你舉行一個盛大的海灘婚禮,你有意見嗎?!”


    這是在征求意見嗎?剛才她說的征求意見是這樣兇狠暴戾的表達方式嗎?


    “......沒有意見。”她低頭,耳尖微紅,小聲應答。


    哎,好慫,她為什麽要配合....


    梁執大手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尋找她紅嫩的嘴唇,反複吮吸撕咬,像是追尋到了覬覦已久


    的獵物,十分渴望這種確定感,真實感。


    “唔......好痛......”過了許久,傅石玉推開他,一雙眼睛如含情脈脈的秋水,蕩漾在有情


    人的心尖處。


    “我買了好多好看的煙花.......”他擁著她,低聲呢喃。


    “知道啦,這件事情你今天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了!”傅石玉不耐煩的翻白眼。


    梁執卻特別在意,認真從後備箱裏把煙花搬了出來,來來迴迴四五趟,放著傅石玉現成的勞力不


    用,自己一個人忙得自得其樂。


    他們站在一大塊空地上,四周人煙罕至,這麽空曠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摸過來踩點的。


    擺放好了煙花,他一手點煙,吸了一口冒出火光後,一手拿著煙頭一手拿著打火機,兩邊同時點


    燃。


    傅石玉看著他忙碌的背影,他在很努力的取悅她。大概是女生天生比較心軟,自己喜歡的男生,大概心底早已原諒了他隻是嘴上還硬著不放而已。


    砰!煙花飛升上天,他快步朝這邊走來。


    “石玉!”他大聲一吼,聲音超過了煙火綻放的聲音。


    “幹嘛?”傅石玉也同樣大聲迴應。


    “我愛你!”


    他的眼底,全是細碎的星光,一閃一閃的,她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


    “好俗氣.......”她看著他低聲說,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梁執拉著她的手,抬到自己的唇邊親吻了一口,堅毅的輪廓也柔軟了下來,鐵漢柔情,他說:


    “今晚的夜色作證,我梁執要對傅石玉好一輩子,言聽計從,決不辜負!”


    傅石玉眉頭一鬆,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嘴角一勾,“好直白,一點都不浪漫.......”


    梁執眉毛一挑,“實用就行!”


    然而,許多年後每當傅石玉無理取鬧還死不悔改的時候,梁執難免被她氣得跳腳。可是,向來成


    績不好記憶力不佳的某人卻總能準確的記住當年他對她許下的承諾,以至於後來梁執都有些氣惱自己當時的熱血衝動了,為什麽要加上言聽計從這一條.......人生那麽艱難,他為何還要為自


    己埋下這麽多的伏筆,這麽多的坑.......


    而等觀賞完一輪煙花後的傅石玉才後知後覺的問道:“你繼承父母的產業跟不告訴我實情之間有必然的聯係嗎?為什麽我剛剛沒聽出來?”


    梁執:“......”


    “說!”她低吼,像隻狂躁的小獅子。


    “額....你未來婆婆好像不太滿意你。當然,她完全由我搞定,你不用操心。”梁執飛快的解釋道。


    傅石玉眯眼:“不對,不是這個原因。”


    梁執仰頭看天,低聲說:“我怕告訴你我要走這麽久你會喜歡上其他的男生。”


    “什麽?你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傅石玉皺眉。


    梁執轉頭看著她,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太喜歡你,怕你離開我,明白了嗎?”


    “哈哈哈哈哈!!”傅石玉大笑,前仰後合。她的笑聲太過肆意,張揚又放肆,四周空曠無人,她叉著腰笑得活像誌得意滿的小人,奸詐又可愛。


    她哪裏沒聽清楚,她從第一遍都聽得明明白白好嗎!可是梁師父,您也有今天呐~


    梁執無奈,就知道會被她嘲笑。可沒辦法,比起讓她傷心難過,好像這樣的她會更惹人愛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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