ヽ(*′3`*)?“這個!!”


    丁小乙:“買!”


    (??w??)?:“這個!“


    丁小乙:“買!”


    (???c):還有這個!!


    丁小乙:“買買買!!”


    繁華的街頭上,就見大頭的觸手上,抱著各種美食佳肴放,一口一隻烤乳豬,大快朵頤的樣子,憨厚的臉上寫滿了幸福。


    丁小乙則坐在大頭的腦袋上,手中抱著一團巨大的棉花糖,不緊不慢的喂給肉球。


    對於大頭看到什麽好吃的都想要的模樣。


    丁小乙眼神中充滿了寵愛,隨手就把手上的黑牌丟給一旁的商人。


    還生怕大頭吃不夠,專門囑咐道:“你要是喜歡,就多吃點也沒關係!”


    手握十二麵黑牌,自然格外富裕。


    但真正讓他舍得這樣隨意花銷的原因,還是大頭和肉球的這兩個鐵憨憨歡快的笑聲。


    比起吃的,大頭更喜歡的,是這裏繁華景秀的街道,以及人山人海的熱鬧勁。


    街道上的奇形怪狀的行人,非但不會對它投來驚恐的眼神,反而往往看著自己觸手的食物,向它投來羨慕的目光


    這可讓大頭瞬間高興壞了。


    雖然,周圍這些奇形怪狀的路人,看上去也不咋地好看,但融入進這樣一片人群中,是大頭從未體驗到的快樂。


    就連肉球都忍不住幻化成小孩的模樣,坐在丁小乙身旁,吃著送到嘴邊的棉花糖,同時將好奇的眼神投向四周。


    他們不懂,但丁小乙卻很清楚這種感受。


    就和經常自己一個人逛街是一樣的。


    自始至終他都堅信一個道理,能夠如一個普通人一樣自由行走在陽光下,那是做人最基本的幸福。


    這裏雖然沒有陽光,但街邊無處不在的燈光,以及能夠令大頭和肉球,自由自在的行人,已經足夠了。


    試想一下,如果把大頭放在外麵的城市裏,恐怕就是另外一番畫麵了。


    除了能收獲到尖叫與恐懼外,恐怕更多的,隻是子彈和工會的瘋狂攻擊。


    哪裏能夠如此時這樣的逍遙。


    除了吃,街道上能享受的東西還有很多。


    例如美甲、修麵、掏耳朵……


    這些自己當然不能讓大頭錯過,一一給大頭全部安排上。


    大頭十多根觸手上的指甲,被塗抹上各種奇怪的色彩。


    十幾個看上去,不過隻有短短一尺高的小怪物,一本正經,爬上大頭的臉頰上。


    用柔軟的毛刷,和棉線,掃去臉上的角質後,塗抹上冰涼涼的秘製麵膜。


    還有兩個像是蠕蟲一樣的老家夥,頭上帶著一盞頭燈。


    手上拿著鑷子、雞毛棒、馬尾、雲夾等工具。


    一左一右,爬在大頭肥大的耳朵旁。


    叮叮聲的金屬撞擊聲下,大頭隻覺得耳朵裏酥酥麻麻的,說不出來的舒服。


    隻是一旁,光是耳屎就掏出來了三斤重。


    搞得丁小乙直翻白眼,眸光一瞧,突然看到不遠的洗浴中心。


    與其說是洗浴中心。


    不如說是一家巨大的酒店。


    龐大的店門,足以容乃幾個大頭並排行走。


    密密麻麻的燈籠下,門外站著兩個,長得像向日葵一樣的迎賓,高高大大的個頭,看的格外喜慶。


    見狀,丁小乙眼睛頓時一亮,等大頭掏完了耳朵,就拍拍大頭的腦袋:“走,咱們泡澡去!”


    說著,就帶著大頭和肉球一頭鑽進洗浴中心的大門。


    相比丁小乙一家三口,吃喝玩樂。


    另一邊,蝠爺的臉都快拉攏到了地上。


    血珠被搶,這讓本是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蝠爺額頭枯皺起來的橫紋上,就差寫上一個“慘”字。


    麵前,蠍漢跪在地上,哭的眼睛都腫了:“我當時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我醒過來一瞧,血珠……嗚嗚嗚……就不見了……”


    這個殺人都不眨眼的漢子,此時卻是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蟑螂女聽的眼神中滿是殺意,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蠢貨腦袋切下來。


    恨鐵不成鋼道:“我們隻剩下兩個黑牌了,今天吃完,明天就沒的吃,你還把血珠給丟了!!”


    “我不吃,我餓著……”


    蠍漢說完,抬起頭向蝠爺道:“蝠爺,都是我的錯,你要打我也好,要殺我也好,實在不行,明天我去偷,去搶,大不了我永遠待在這!”


    蝠爺本來陰沉著臉皮,聽到蠍漢的話後,一時又緩和下來。


    拍拍蠍漢的肩膀:“起來吧,這件事不怪你,我們也沒想到,在這裏居然有人敢搶劫!”


    “可是……”


    不等蠍漢再說什麽,蝠爺就伸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伸手蠍漢從地上提起來,冷聲說道:“我生氣,不是因為你丟了血珠,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碗口大的疤,最看不得你哭哭啼啼的樣子。”


    說完背負雙手,走到窗戶前,就見躺在外麵草棚裏的王昭,正枕著白熊的肚皮,唿唿大睡的模樣。


    睡夢中,嘴裏偶爾稀裏糊塗的嘀咕著什麽,可惜說的雲裏霧裏,也聽不清楚在說什麽,不過看那張憤怒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蝠爺,這小子天天和白熊膩歪在一起,咱們現在想問他什麽都不行。”


    蟑螂女看著躺在白熊肚皮上無憂無慮的王昭,眉宇間滿是惱火。


    他們還在為明天的吃喝生計發愁。


    偏偏這家夥,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做,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這也就算了,現在身邊還帶著白熊這樣的飯桶,光這個白熊,一天就要吃掉一個黑牌。


    再這樣下去,他們可就真的要去打工了。


    蝠爺的心情此時也格外複雜,情況和預想的截然不同,這小子搖身一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殺不得,打不得,還要伺候著。


    想想手上就剩下兩塊黑牌,明天的日子都不知道怎麽過,蝠爺一咬牙,向蟑螂女道:“不是說,這裏什麽都能交易麽?”


    “是,咱們進來的時候,就說了,這裏的規則是,先享受,後付賬,實在沒錢,可以賣掉身上的一切。”


    蝠爺點點頭:“明天聯係下,看看這頭白熊是否有人收!”


    蠍漢在一旁有些不解地問道:“那王昭這小子呢?”


    “他要麽跟著一起賣,要麽就乖乖的滾迴來!”


    說完蝠爺就黑著臉轉身迴到房間裏去。


    見狀,蠍漢和蟑螂女麵麵相視,目光看了一眼外麵,正是熱鬧繁華的街道,眼神裏充滿了向往。


    可想想手上僅剩下的黑牌,就覺得心頭一陣涼哇哇的,隻能早早關燈睡覺。


    即便是躺在被窩裏,蠍漢想起來今天自己居然被人給搶劫了,心裏就一陣“媽的,要知道是誰幹的,老子一定活刮了他!”


    ………………


    蒸房裏,隻聽丁小乙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嘶!唿……”


    一口冷氣吸入肺腑,直到冰涼的葉子板沿著後背刮下來後,才長長的舒口氣。


    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也不知道是什麽製作的精油,塗抹在後背上,在柔軟的小手揉搓間,感覺整個人的肌肉都隨之放鬆下來。


    丁小乙半眯著眼,心想:“可惜,陳老不在,不然這老爺子也能放鬆放鬆!”


    “這個叫什麽來著?”他向一旁的少女詢問道。


    少女年紀不大的樣子,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麽異樣,隻是仔細看她的手,才會發現,她的手掌更像是章魚的吸盤,柔軟無骨。


    難怪是這裏的頭號技師。


    少女聲音很甜很綿,聽到客人的詢問後,馬上就解釋道:“千刀萬剮,待會還有挫骨揚灰、冰火煉獄兩套服務要做呢。”


    說完,馬上道:“您要是喜歡,加一個牌子,我再給您做個升級保健!”


    “加,順便再給我來一遍千刀萬剮!”


    說完丁小乙眸光抬頭一瞧,就見大頭龐大的身軀,正躺在鵝暖石上,臉上蒙著毛巾,幾位五大三粗的壯婦,正圍在它的周圍,賣力的在它身上揉起來。


    這些壯婦,膀大腰圓,一個個和狗熊一樣的身材,此刻額頭上汗珠都沒停下過。


    大頭躺在那裏,舒服的直哼哼。


    倒是肉球更喜歡躺在外麵牛奶浴裏,猶如金剛一般的身體,注定和按摩沒什麽緣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的功夫。


    丁小乙三個才披著寬大浴袍,走近特定的包廂裏。


    這裏是休息區,寬大的炕頭,躺上十個人都沒問題,房間裏除了水果,以及各種蛋糕和飲品。


    如果餓了還特別提供火鍋、羊肉串、以及各種風味小吃。


    無論是服務上,還是環境,都沒得說。


    當然,消費也高,他們三個這一晚上下來,就花費掉了七個黑牌。


    算得上是高消費的水準了。


    自己手上的黑牌也基本上差不多都被消費空了,不過看一旁滿臉紅潤大大頭,以及還在抱著蛋糕啃的肉球,丁小乙感覺這錢花的可真值得。


    這時候,他才把黑爐重新拿出來,打開黑爐後,手指一敲“咣”的一聲,就見克裏斯丁重新爬了出來,一臉茫然的看向他。


    “說吧,你有什麽請求,合理的話,我考慮考慮!”


    丁小乙隨手把一個叫不上名字的水果扔向克裏斯丁。


    克裏斯丁趕忙啃上兩口,眸光一閃,眼底裏生出一股冷光,低聲道:“幫我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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