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炎成子被墨弈困於“生死幻境”中,幻境之中,混天罡乾陽之氣,聚地煞坤陰之體,天圓陣式,卻又無邊無際,似虛無飄渺之境,內有八道命門,四生四死,能闖出命門者即可生,困於命門者即刻死。

    墨弈趁此之機,率領三軍,殺身敵方,被帶到城外的三千軍卒,見評理將被困,紛亂而逃,還不等對方撤退完,城門已關,城外的軍卒或殺或降者,不計其數,墨弈隨機命人攻城。敵兵見主帥被擒,再不出城,免戰牌高掛,隻是死守,雙方爭執不下。

    炎成子被困陣中,經過幾日消磨,早已饑腸轆轆,再也不能忍受,隻好拚死破陣。隨後施展“殘陽溺血劍”火罩“生死陣”,利用火勢相連之術,一劍力挑八道命門,八門齊開,有生有死,炎成子從一門衝出來,懸於空中的棋子,白子落地,黑子正中炎成子左眼,炎成子大叫一聲,被擊出數丈之遠,他見墨弈追來,拚命砍殺才衝出盟軍包圍,敗迴城中。

    司徒炎得知此事,急忙命人救治炎成子,因傷過重,左眼失明。炎成子修養生息,不日來戰。

    “瀟湘墨弈,你枉為十四國相,既然用此卑鄙下流之術暗傷本將軍,你這個妖人,隻會用些旁門左道之術,有本事與我正麵交鋒。”炎成子惡狠狠的道。

    “自古兵不大厭詐,你既不識奇門遁甲之術,又豈能怪我愚弄於你,何況我器重你才沒有殺你,隻是廢了你的左眼,也怪你自己長了一雙愚目,不分黑白,不辨是非。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墨弈道。

    “我今日不與你廢話,來人,牽我坐騎。”隻見旁邊一隻諾大的火麒麟走來,火光四射,卻無一人敢先靠近它。炎成子躍身上了坐騎,劍懸於頂,平繞一圈,頓時一個諾大的炎球罩與身體從騎之外,他催開坐騎一人向諸候軍殺來,獨戰墨弈。墨弈縱身躍起再要施陣,棋子卻遇火即焚,隻得以劍來戰炎成子,雙方大戰幾百迴合不分勝敗,而墨弈卻被烈火燒的滿頭大汗,墨弈下令天軍撤退,自己抵擋了一陣,便也敗迴,哪知神獸快步如飛,即刻闖入盟軍之內,炎成子舉劍平掃,就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容易,諸候軍死傷無數,炎成子得勝而歸。

    此話不提,暫且說冰霜等人。

    “宛兒昨日會戰小梁城,本來是欲引敵軍出來,借秋風之際,火燒少梁坡,可為何敵軍像預先知情一樣,根本不加理會,反而趁我軍進攻之時,偷襲了我們的糧草。”冰霜問宛兒。

    “霜大哥,你是說……我們軍中有細作?”宛兒壓低了聲音道。

    “我也這麽想,我想,今後議事需多加小心才是,一定要查出這個細作到底是誰。告訴各將軍,之後議事他們就不必來了,攻城戰術隻有你我二人知曉,我們每逢攻戰之際,再傳號令。”冰霜道。

    “看來,也隻好如此了,少梁城連攻幾天都未攻下,秦兵城高牆固,兵馬糧草實,看來隻能智取,不可力敵。”宛兒道。

    “看來對付陰險的敵人,就得用陰險的手段了,霜大哥有沒有覺得今天是什麽風?”宛兒笑著問道。

    “好像……是西南風。”冰霜看了一下外麵的帳旗道。

    “好,傳我軍令,在離少梁城一裏之處,西南方,搭建三座土高台,要與少梁城平高,寬長各丈餘,準備九口五尺大鍋,此事不可外泄,如有人問就說我軍要祭拜天帝,乞求勝利。”宛兒下令道。

    “宛兒,你這是要做什麽。”冰霜問。

    “攻敵啊!每逢秋季,秦國境內要刮一季的秋風,秦軍這次死定了。”宛兒背手踏步嬉笑道,盡顯嬌憨之態。

    不期幾日,平台大鍋,皆準備好,宛兒命人將三口大鍋分別放於天座高台之上,下加柴木支立,放滿了鍋中一些像是草藥的東西,其餘六口大鍋立於少梁坡西南依此法支立,然後命令鍋旁的軍士都服下一粒藥丸。待到半個時辰後,點燃鍋下柴草,令人不停翻炒,之後又點燃鍋內藥物,但卻燃燒極慢,隻是濃煙滾滾,順著風勢直入秦國少梁城內。不一會兒少梁城內一片寂靜,待到煙氣散開,冰霜下令攻城,城內盡然無一人反抗,全部昏睡,此次攻城盡沒廢掉一兵一卒。

    “啟稟大帥,司徒已經跑了,隻折抓到了秦軍主將。”士卒把主將帶了上來,隻見此人盔歪甲斜。

    “你叫什麽名字。”冰霜問。

    “石中古。”秦將垂頭答道。

    “石中古?你家中可否有一老父。”冰霜忙問道。

    “不錯。”此人道。

    “那你家,居於何處?”冰霜問道。

    “天茫山腳。”跪著的人,一副必死無疑樣子,不耐煩的答道。

    “那果真是你了。我前些年路過天茫山,遇見你老父,你父甚是想你。你如果還有些孝道,迴去侍候你老父去吧,今後再不可為暴秦孝力了。”冰霜道。

    “謝大師不殺之恩。”說著忙叩頭謝恩。

    隨後,冰霜命人將石中古送迴了茫山。

    冰霜少梁城大捷,暫不提,且說墨弈等人。

    墨弈一人獨坐帳中,愁眉不展,正為如何破炎成子的火罩而發愁。

    “瀟大哥,我出去用‘五毒手’會會這個炎成子,我就不信他有多大能耐,瀟大哥又何需如此懼他。”墨弈迴頭一看,原來是靈玉挑帳進來。

    “靈妹,切不可輕敵,你我二人連手都未必是此人的對手。倘若擅自出去,豈不是白白送死。”墨弈歎道。

    “大帥,帳外有一異人求見大帥。口稱為大帥助陣。”稟事官道。

    “真有此事?”墨弈急忙起身出帳外相迎。

    墨弈出帳,隻見一人端坐於一隻水麒麟上,此人全身上下,青衣罩體,頭束絲冠,背部左懸一把寒月刀,右懸一把古琴,與那烈焰少年恰巧相反。

    後人有詩而歎:

    英雄雖氣短,兒女也情長。

    身葬坤淵壇,心歸乾元世。

    寒刃懸空祭,撫琴曲更哀。

    身居易水畔,方知易水寒。

    “敢問異士,尊姓大名,從何而來?”墨弈問道。

    “想必這位就是瀟大帥,在下早有耳聞,是令師尊,請我來的,我常居易水畔,他人送了個別名,名曰:易水寒。此次前來,也是奉師父遺命,來收服我師弟的。”易水寒道。

    “難道尊師弟,就是炎成子?”墨弈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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