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風城之內,陰韻的氣息漂漂灑灑,伴著陰雨綿綿,使人不禁迴想起許多,許多傷心的事,即使是曾經忘記的,現在也被這風,被這雨,挑露的一展無疑。

    諾大的國風城,即然沒有一個知心人,不可挽迴的事,也會隨著這傷心雨,下個不停,灑到海角天涯,直到雨停歇,淚灑幹,心惘若,人斷腸……

    沒有人會想到一座風景秀麗的國風城,一個彤瀟國風華一時的都城,卻在此時此刻淪落的每分每寸都充滿血腥氣息的空城……

    國風城的最高處——九龍墟,這裏站著一個人,一個似乎一生一世都在傷心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為何傷心。一身白衣,恰恰應了那句:“自是白衣傾相,誰得紅裙憐?”隻是唯一不同的,是此時的這個人更是傷心罷了。一個人,的確隻有一個人,漫無目的遊蕩於15列國之間,這國風城是15國的中心,這個曾經光輝一時的都城,如今卻慘淡的令人惋惜。

    自古德者居天下,以暴治暴光畢竟不是長遠之計,以德服民,才能以德居天下,使萬民皆服,民意歸一,統禦四方。

    此時的這個白衣人,冥冥中想到路過邶國時在天茫山上遇到的朋友,更或許是一些有緣的知心人。他一生的朋友,他是個孤傲的人,從不會多說一句話,在他看來,那些多餘的全都是廢話。無論何時何地人了都不能忘記,他在“沔水之淵”寒冰漫下,答應師傅殷其雷的誓言:“誓師終南,何斯違斯。莫敢遑處,應其雷聲,南山之陽。”他要拯救這片土地,包括他的朋友。

    “他們現在怎麽樣了,沒有人知道。”一個孤獨的人,身居異鄉卻心係離愁。他忽然感到一陣酸痛,一陣涼意隨風而至,一個諾大的國風城,自己竟然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想起師傅,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國破家亡……悲痛和仇恨填據了他的內心。他發誓,他要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國風城的至陰至冷至傷之地——九龍墟,在這裏眺望遠山近水,可以使人望到很多,想到很多,也忘掉很多。

    他徒步行走,像一個幽魂一樣,四處遊蕩。對著遠處的天茫山的方向,清歌蕭曲,他抽出了別在腰帶上的蕭,一曲淒涼,一曲悲傷,

    他希望“玥”能聽得到,聽得到他的悲憤。他記得,他與“玥”在遊說15國之時,途經酃國時,酃國國君反對他們的遊說,還被逼到了九戥山的雲泉境時,“玥”對他說的,那一首近似悲涼的詩:

    《叉點緣》:

    雲泉境幽草,花澗逢幾重。

    奪目遺恨淚,客士口難言。

    然後酃國退兵,他們才得以橫渡易水來到齊國。

    現在的“玥”是否還和她曾經一樣呢?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所謂的愛,量我始終想念這是超越世俗的,上至於心靈的情感,這無所謂真實不真實,即使是一場虛幻,我好願意。此時的我們似乎永遠困於離開的一種宿命。永遠的殊途陌路,永遠的……魂與夢為伴,千古共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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