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不過半天時間,等到夜幕降臨梁東就竄進了皇宮,揪住一個小太監問清位置,就朝著紅殿而去,紅殿是皇帝休息之地,梁東避開侍衛,無聲掠進紅殿裏,隱身於屏風後,終於看清了在桌前看書的人。

    一身明黃的皇帝低眉斂目,手握書卷看的認真。梁東盯著對方看了幾秒,終於確定此人不是劉贇,雖這替身長得十分相像,但臉上的偽裝痕跡還是被他堪破,但若是稍遠的距離,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若劉贇不在宮裏,那一定在攝政王府裏。梁東出宮後便立即往攝政王府去,發現這裏的守衛比宮裏還要嚴密,整個諾大的王府裏明角暗角都有人盯哨,儼然堪比銅牆鐵壁,讓他頗費了些功夫才接近到攝政王的寢房處。

    飛身掠上院中一樹上,借著樹枝和夜色的掩護,梁東看清了房裏的動靜,卻是看得心驚肉跳。

    房中劉贇被剝光衣服趴在床上,身上用紅繩捆綁束縛著,屋裏除了四個黑衣侍衛,還有兩個衣著華貴的男人。

    紫衣男人長相與劉贇有七八分相似,想來便是那位攝政王了,另一位白衣的男子長得一臉和善,手中卻拿著把匕首,笑得森寒:“陛下,讓臣來伺候你吧,陛下堂堂九五之尊,卻要去下嫁個武林草莽,這可真是寒了王爺和臣的心呐……”

    劉贇口中綁著口塞,感覺到他的刀貼在胯間,驚恐又憤怒的瞪眼,喉嚨裏發出嗚嗚聲音。攝政王發出聲冷笑:“贇兒這樣避著本王,可才真是傷了本王的心,還是那位武林盟主在床上叫贇兒爽得忘記自己是誰了?”

    說著手中的玉扇柄用力捅進劉贇後穴中,劇痛讓劉贇雙眼掉淚,眼中恨恨的瞪著兩人,發出的嘶吼聲模糊不清。

    “陛下,你千萬別亂動,不然傷了陛下,臣可會心疼的……”白衣男人手中的匕首貼在他的根身,劉贇後穴湧血湍湍,前端被刀抵著,不敢動彈,隻痛苦的喘息著。

    匕首輕輕在那片茂盛的恥毛上輕輕刮過,很快劉贇分身四周恥毛被剔的幹幹淨淨。白衣男人一臉滿意的笑,“陛下,今晚隻是一些小教訓而已……”

    說完兩個男人都開始解衫,露出雄壯猙獰的分身,淚流滿麵的劉贇喉嚨裏發出聲音,在攝政王要進入時,身體驟然一滾摔下床去。

    劉灝之臉色微微一變,聲音更冷了:“贇兒竟然學會反抗了?”

    劉贇在地跪坐起來,恨恨瞪著他,羞恥憤恨的表情卻更挑逗兩人的神經,劉灝之從床上慢條斯理下床,

    笑了聲:“這樣更有意思了……”說完要伸手朝劉贇抓去,劉贇絕望的閉上眼睛,卻忽聽異響傳來,猛然睜眼看去,隻見無數樹葉從窗口飛射而進,劉贇臉上一喜,是宋大哥來了!

    四名侍衛慘叫倒地,攝政王和白衣男人都險險避開,臉色大變,“什幺人?”梁東一掌轟開大門,飛掠而進抓起劉贇解了束縛,扯著紗帳裹他身上,抬眼看向戒備的二人,冷冷道:“攝政王,羅大人,你們綁走內人,宋某來向你們討個說法!”

    “你就是武林盟主宋致遠?”劉灝之盯著他打量了番,也冷笑了聲,“什幺內人?他是當今聖上,豈會與你這樣的江湖莽夫有什幺關係?今日你有命闖進本王府裏,卻是隻怕沒命出府……”

    說完拍拍手掌,門外蜂湧而進無數黑衣侍衛。

    “若他真是當今聖上,依兩位剛剛對他所做所為,卻是犯了欺君之大罪!宋某雖隻是江湖莽夫,但也不能見國君受如此之辱,今日定要為天下萬民清此逆臣賊子!”梁東冷笑了聲。

    “笑話,我等隻是在為皇上檢查身體而已,你這武林草莽也敢汙蔑朝臣皇親,來人,將這小子亂劍砍死!”劉灝之見劉贇躲在他身後,一臉惱意,當下喝了聲。

    “殺!”黑衣侍衛衣們一湧而上,梁東一手攬住劉贇,一手拔出遊龍劍。有了前次的經驗,這次再沒有半絲留情。

    一波一波狂暴勁氣從劍身擊出,華麗的寢房被擊得粉碎,蜂湧而上的侍衛被淩厲劍氣削斷四肢,而兩人被氣波所籠罩,梁東以深不可測的內力化作無數幻影劍朝四方射去,接近之人皆被割裂心肺心死。

    “不可能,不可能……”看著一波一波的侍衛倒下,整個院子裏已經被堆成了屍山,血濃的嗆鼻。

    兩位觀戰的人都開始額上滴汗,劉灝之身為真正掌握朝廷實權的人,自是萬分惜命,他自恃武藝超群,向來未將武林人放在眼裏,但看見梁東這般深厚內力的人還是頭一次,這不應該是一個二十數歲年輕人該擁有的能力……

    “難道他果真擁有了那傳說中的《明玉經》不成?”劉灝之喃喃著,眼見著無數侍衛被盡誅殺,心裏更對梁東下了殺心。

    “王爺,情況不利,還是快退吧!”羅戩眼見整個府裏的侍衛高手皆死在梁東劍下,屍體已經將整個院子堆滿,也不禁開始發虛起來。

    “不!一定要抓住這小子!”劉灝之一臉陰沉,取出月桂樹上掛著的鳥籠,將裏麵圈養的烏鴉放出,烏鴉飛到空中叫

    了數聲,然後撲著翅膀飛走。

    “王爺這是?”羅戩看著攝政王一臉詭異的笑,頗覺不妙。劉灝之陰惻惻笑了聲:“羅卿不是一直懷疑我有死士幺,今天他們倒是派上用場了……”

    羅戩來不及驚訝,便聽轟然一聲巨響,西南的院牆被轟碎,一群臉色慘白的黑衣人走了出來,這些人皮膚青白雙目無神,但塌過之時石板皆被踩碎。

    “這是本王花了許多時間陪養出來的,他們是習武和殺人的機器,今天正好可以收驗一番!”劉灝之得意笑了聲。

    “你照顧好自己!”梁東一看見那群黑唆唆的人出來,便不喜的皺眉,一掌將劉贇送上牆頭,劍一揮指向劉灝之,“竟然私下豢養死士,王爺這罪名怕是死一千次也不夠!”

    “哼!本王這些死士個個皆是刀槍不入之身,你這小子要是想活命就現在投降,交出那三樣東西,本王還能留你一命,否則,他們的劍必要吸夠人血才會停止殺戮……”劉灝子胸有成竹,對自己的死士大為信任。

    “既如此,那廢話也不必了。”梁東拿著袖子抹掉劍上的血,居高臨下站在屍山頂處,衝一臉有恃無恐的劉灝之道了聲:“哦,忘記告訴你,剛剛宋某所使的,不過才三成內力而已……”

    劉灝之臉色一下變了,但告訴自己這小子是在虛張聲勢而已,當下拿劍在掌心一劃,以內力使血液凝成粉然後揮灑出去。聞到熟悉血腥味的死士們眼睛都開始變得赤紅,揚起劍發出恐怖的嗚嗚聲。

    “殺了他!”劉灝之一下令,死士蜂湧而上。

    數百個死士每個可算是江湖上一流高手,被他日日藥物喂養,雖傷身傷腦,但卻能使人功力大漲又無痛無覺,所以戰鬥力不是一般的侍衛能比擬,完全暴發出來的團體攻擊力,便是梁東也不敢輕視。

    數個死士被坎掉腦袋,身體依然撲上來,梁東暗暗咬牙,這群怪物,自己殺了他們倒是替他們解脫了。

    嫌一個一個打太費時費力,梁東使出六成內氣,致使整個王府都唿唿刮起颶風來。瓦片房梁掀起四飛。劉贇不得不緊緊抱住一顆粗壯樹才避免被吹走,一邊緊張的看著梁東在狂風中衣袂不動。

    府裏十數顆月桂樹樹葉被強力力量吸走,然後他手中玩成巨大的葉球,他看了眼正嘶吼著朝自己衝來的死士,手中的葉球揮擲而出,飛速在空中旋轉,而他右掌則遊刃有餘的在空中輕揮,葉球的每片葉子在他施力之下,變成千萬片鋒利刀片,在死士身上飛舞旋

    轉而過,所經之處皆傳來淒厲的慘叫嘶吼聲。

    遠遠看著的兩人,已經腳下一陣發軟,劉灝之更是跌坐在地。瘋狂旋轉掠過的葉球將死士一個一個削成了肉片,像是一場淩遲盛宴,血花腦漿眼珠指骨內髒亂飛,整個院落幾乎被鮮血淹沒,血腥味濃得幾乎將人熏暈過去……

    “他不是人……不是人……”劉灝之已經完全腿軟,白著臉喃喃著,人不可能有那樣變態強大的力量。

    “王爺,快走吧!”羅戩抹了把臉上濺著的血,扶起他要逃。想他曾身為刑部的侍郎,天牢裏在牢犯身上不知道施過多少酷法,但這樣血腥的一幕,卻是讓他也不禁背脊發涼。

    “王爺,羅大人想去哪?”梁東一個閃身擋住想要逃的二人,一身青衣毫不沾血,那笑容卻讓二人都頭皮發麻。

    兩人臉色一變,踉蹌後退。

    劉贇飛身一掠,落在梁東身邊。

    “小武,你打算怎幺處理他們?”梁東轉頭問他,今日自己因他而手上沾血無數,雖知道是遊戲中的虛假數據,但依然讓他心裏不太舒服。最後的處決權,還是交給他自己吧?

    “宋大哥,他們不能殺,廢了他們再送進刑部吧……”劉贇表情異常冷靜。

    “好!”梁東說完,淩空兩掌揮向二人胸膛,二人哇的一聲吐出口鮮血,雙膝一軟倒下地。

    “贇兒……你好狠的心……”劉灝之喃喃了聲,一臉怨懟的看向劉贇,神色不知是因為心裏痛苦還是因為身體。

    “皇上……你不如殺了臣吧!”羅戩亦是臉色扭曲,梁東一掌將他四肢筋骨擊得粉碎,雖是不死,卻比死還痛苦難受。

    “羅卿雖有罪,但罪不致死,還是在府裏頤養天年吧……”劉贇冷笑了聲,然後上前蹲下身伸手在劉灝之身上摸索了一陣,摸出了隨身帶著的虎符和玉璽,對上他痛苦而幽怨的眼神,卻是難得溫柔笑道:“王兄,這些年勞累你幫忙處理朝政,朕對你頗為感激,如今朕已及冠,也該是親政了,不能再讓王兄為我勞心勞力了,你放心,你我兄弟一場,朕定會保你餘生安康……”

    一個月時間,朝廷風雲突變,攝政王和羅丞相,及鎮國將軍楊隨心,皆以勾結外邦謀逆大罪下獄,而整個攝政王黨也被連根拔起,或被,被降職,撤職。三個主要人物則被下令永生圈禁府中,無皇令不可出府半步。

    不管劉贇想不想,現在都已重掌大權,但被大清洗的朝廷需要大量補充新鮮血液

    ,還要小心攝政王的餘黨作怪,所以數月下來忙得像條狗,與梁東相處時間屈指可數,而梁東不喜歡皇宮的環境,便一直住在宮外。

    梁東最近過得極舒坦,劉贇重掌大權後,就給梁東送了座府坻,又往府裏送金送銀送珠寶,身邊美婢侍兒環繞,舒坦的讓他都覺得有點不真實。

    劉贇政務繁忙,傅一麟又因教中出事不得不迴西域,有錢又有閑的梁東整日無所事事,隻好泡在溫柔鄉裏。時常進京城最大的楚園裏,慢慢他成了有名的梁大爺……

    “梁,梁爺……慢點……嗯嗯……啊啊……”楚園裏的頭牌公子君卿在他胯下被操得眼角含淚,覺得自己腰快被折斷了,揪著被子雙腿緊緊纏著梁東的腰,咬著紅唇承受著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的頂撞。“嗯……梁爺……好棒……快點啊啊……”

    梁東狂野的在他身上發瀉著欲望,汗水不斷滴在君卿身上,這君卿不愧是頭牌小倌,身肢軟技巧好還會叫床……

    “到底是要慢點還是快點?”梁東在君卿屁股上拍了下,君卿疼的哼哼唧唧著,又爽的大聲叫:“嗯……快點……梁爺好猛啊啊……慢點……”剛說快點,對方就加速,他覺得自己後麵要被操爛了。

    梁東正想再振雄風,廂房門卻是被人一腳踹開,湧進一群黑衣差人,後麵跟著位紅衣的青年官員,瞪著床上慌忙穿衣的兩人,手中拿出一張告令,冷冷道:“皇上有令,風月之地有傷風化,腐敗人心,今日起京城所有秦樓楚館一律查封,妓館從事人員皆以淫亂罪處置!各大三十大板,買春者皆要上交百兩罰銀……”

    “還看什幺,還不快走!”紅袍青年朝他喝了聲。梁東看著整個樓子裏哭天喊地的小倌老鴇,人還有點恍,沒想到古代嫖個妓竟然也遇上掃黃大隊?

    “梁爺,梁爺救救我啊……”君卿被幾個差人抓住,大唿求救起來,當下被抽了一巴掌,“叫什幺叫?去了獄裏還有的你叫的!”

    梁東一臉掃興的出了楚園,迴到府裏,發現門口站著幾名黑衣侍衛。心知是劉贇來了,進去問了個丫環,知他在自己房裏,推門進去時,卻不見有人,隻看見床被拱起了些。他挑了挑眉,走到床前,喚了聲:“小武?”

    不見有人應,便一把扯開被子,隻見劉贇穿著輕薄黑紗長衫,漂亮修長的身軀側躺著,敏感部位若隱若現……

    “宋大哥你迴來啦?”劉贇眯著眼睛抬起頭,一雙狐狸眼閃爍著春光,“我等你好久了……”

    “你使人傳喚一聲便罷了,何必封了人樓子?”梁東坐下來,手掌在他漂亮身軀上輕撫過,歎了聲。

    “誰讓他們勾引了宋大哥,不殺他們已經不錯了……”劉贇哼了聲,然後爬到他身上,“宋大哥是不是怪我了?我隻是太想見你……”

    他說著主動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子。“宮裏事好多,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害我連來看你的時間都沒有了……我知道宋大哥也需要發泄,不過那些樓子裏的人不幹淨,我找了幾個處子身的給你……”

    說完他拍拍手,門外走進四五個容貌出眾的男子,有可愛的少年有成熟青年,身材有纖細的也有強壯性感的。

    “宋大哥,以後讓他們伺候你吧?”劉贇見他驚呆的眼神,笑了笑道:“誰讓我政務纏身,沒時間陪你,又不忍叫宋大哥空虛,待我解決完這些事之前,宋大哥先將就吧……”

    梁東瞪著他,已然說不出話來,這小皇帝腦子是壞掉了嗎?又看向那幾個男子,倒是個個俊美,他這是在試探自己還是說笑的?真以為他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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