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不是真的對不對?”可兒著急的聲音傳來,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


    而入眼看到的隻有自己哥哥一個人孤獨的身影,和地上掉落的梅花。


    寢殿中真的沒有那抹身影,她不是五感沒了嗎?


    即使她沒有殘疾,依然是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消失在我哥視線中,自己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自己隻是剛離開不久,還沒有休息就聽到外麵熱熱鬧鬧的,還以為有什麽驚奇的事,但確實太驚奇了。


    “哥,她肯定是被誰拐跑了,她不可能就這樣消失不見的。”


    這宮裏隻要有一點點八卦傳聞都能被自己知道,也了解哥哥對漂亮姐姐的喜歡。


    想必哥哥現在一定很著急,漂亮姐姐也一定在某個人的手裏被利用了。


    “可兒,哥哥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郤故苼即使在怎麽生氣,都不會將情緒發泄到她身上。


    可兒看著他不需要自己安慰的樣子,隻好乖乖的點點頭。


    “好。”也好,自己也可以幫忙在找一找,也就不到半個鍾頭,想必找到的希望很大。


    這一刻,整個帝宮裏燈火通明,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得到安寧,整個帝宮被帝君給封印了起來,所有人進不去,也出不來。


    在帝宮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唯獨這個地方安安靜靜,沒有人幹踏過這兒來找人。


    雖不起眼,這是地方偏僻,但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比的珍貴。


    不太大的地方,卻應有盡有,人不多,就十幾個宮女,守衛和這兒的主人。


    屋頂上,一男一女的中年人,平淡的看著帝宮裏的一切,從他們這個角度看,能將帝宮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夫人,故苼這小子怕是落入紅塵了吧!這動靜鬧得,一點都不像他的風格。”


    一身玄色淡雅古袍,上隱現著若隱若現的金色飛龍圖,從頭到尾的氣質,顯得此人不凡之氣。


    對著女人,一臉的寵溺,滿眼都是她的深情看著,拉著女人的手,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還準備去拜訪一下這個女人呢,聽說情況不太好,倒是有點同情她。”


    兩人看起來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但已經是經過許多滄桑的老人了。


    女人保養很好的臉上看不見一絲淡紋,同樣不凡之氣,和男人站在一起倒是很般配,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優柔,端莊卻一點也沒少,但一臉的憂愁善感卻寫滿了臉。


    “但能無影無蹤的消失,倒是罕見!”


    他們剛落腳於此,不希望被人知道,多了一絲安詳的美。


    “我們有我們該做的,讓他自己待一會兒,接下來可不能出岔子了!”


    話雖怎麽說,但眼底裏的緊張和激動逃不過男人的眼睛,他和她何嚐不是這樣呢?


    眼看時間越來越逼近了,但一點風聲也沒有,一點希望的念頭到現在也沒有看到。


    “今年的雪可真大,夫人我們該休息了。”男子說著看向一覽無餘的天空,手心觸碰一絲冰涼。


    “嗯!”女人沒有多說話,兩人離開了房頂。


    天亮了,今日的天比往日暗沉了許多,昨晚經過眾多人的踩踏,地上的積雪依然是那麽厚。


    寢殿中,郤故苼一動不動在坐了一整晚,一整晚都沒有她的消息,她消失了一整晚。


    手中一直拿著她留下的戒指,身上多了一絲疲憊。


    “帝君,沒找到!”魏霆和魏雍兩人抱著視死的心情來見他,人他們找了一整晚,除了帝宮一處偏僻的地方,掘地三尺的找了一遍又一遍。


    “帝君!眾大臣還等著你上早朝呢!帝君請移步行政宮!”


    外麵,一個年長的老者前來提醒,誰都是帶著生命危險來提醒,都提心吊膽的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今日早朝免了。”


    一道聲音傳來,原本以為是帝君開口說的,但聽這聲音很是耳熟。


    並疑惑的抬起頭,隨即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很是驚訝的降低了自己的腦袋。


    “神君!神母!”報信的老者完全沒想到還能在見到神君和神母,一雙震驚的眼神就要瞪到了地上,這難道有什麽不得了事情發生嗎?怎麽出世了?


    聽到他們的聲音,一動不動的人才有了一點反應。


    “退下!”一道威嚴的話傳入耳中,一直不敢說話的人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故苼,無論如何,現在應該將所有人招迴來,你知道我們的來意!”


    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自顧自的坐下來,給夫人倒了一杯茶。


    沒有一點含糊,直接說出了他來的目的,一臉淡然的看著他。


    一個女人,能悄然的離開,想必不是無意的吧!這其中的緣由想必他很清楚。


    一旁的郤故苼早恢複之前的孤冷,來到他們身邊。


    “我知道,關押魔尊的陣法最近有異,等一下我會去看一下。”


    麵前的男人相當於他的父神,他們一直以來都在做一件事,而自己卻不知道如何幫,現在需要自己,自己當然義不容辭的要去做。


    “我們確實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小雪,所以這很為難也很麻煩!但……”


    他們口中的小雪,是一個從未蒙麵的人,對他們來說也是最重要的人。


    說著,深深的看著夫人,語氣有點哽咽,讓他無法開口。


    “但金沙玉我放在了那個孩子身上,還給那個孩子下了咒。”


    話落,女人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眼淚像不要錢一樣流了出來,滴在了男人的手心裏。


    男人輕輕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原本不想自己心愛的人流一滴眼淚的,但是這件事誰也無法釋懷。


    而郤故苼幽深的眼瞳震驚的看著他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這件事他們完全沒有說過,那現在才告訴自己,想必事情已經遠遠不止自己想得還要棘手。


    深冷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一下子有點不淡定了。


    自己隻知道在那件事結束之後,原本身懷六甲的神母想親自上陣,但因為動了胎氣,好在夜寒黎趕來,才沒有功虧一簣。


    而大家都以為神母腹中的胎兒沒有保住,但隻有很少的人知道。


    神母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將孩子生了下來,然後交給了紫衣夫人悄悄的逃離。


    是神母一個人攔下了上萬的魔族,才護得紫衣夫人離開。


    之後神母身體就落下了病根,而神君也是聽夫人提起才知道,他們的孩子保住了,是被紫衣帶走了。


    其實孩子保沒保住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夫人的性命。


    神母平複了一下情緒,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原本想等事情平息後將他們找迴來,但一直杳無音信,想方設法的采用了很多手段,依舊沒有消息,那隻有一個原因,紫衣、她去世了。”


    神母鑒定的看著郤故苼,眼神裏帶著一絲希望,和信任。


    但也是從心底裏發出的後悔和自責。


    而郤故苼對上這雙眼睛,有那麽一下恍惚,有那麽一點點像及了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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