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的袍子橫在顏姬的腰間,露出修長性感的美腿和平坦光潔的粉背,一張令女神都會嫉妒的絕色嬌顏上依舊殘留著無限春意,美眸半開半合,致命的嫵媚蕩漾其間。兩人的肢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偶偶私語說著動人的情話,顏姬不時發出一聲輕笑。


    顏姬在聽愛人又說了一個葷笑話之後,抬起右手輕輕地在愛人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嗔道:“盡說這些!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


    陳梟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纏綿中迴過神來,聽到這話,不由得問道:“什麽問題啊?”


    顏姬沒好氣地道:“我是問你,既然不打算與西遼全麵開戰,卻為什麽要把那麽多的輜重物資調到西北去?”


    陳梟這才想起顏姬剛才問的問題來,撫摸著顏姬那讓他愛不釋手的腰臀,笑道:“原因很簡單,這番布置並不是針對西遼的。”顏姬心頭一動,問道:“難道是針對金國的?”


    陳梟點了點頭,隨即思忖道:“其實說這番布置完全是針對金國那也不對。我希望將西遼完全地並入顏韻版圖,可不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況。”隨即笑了笑,道:“不過現在這種狀況可以作為過渡!其實啊,我後來向金國提出的條件不過就是障眼法,也是要弄一些額外的收益。西遼皇帝去掉皇帝稱號,向我們燕雲稱臣,接受我們燕雲的冊封,這些其實就已經達到我的目的了。”顏姬不是很明白,道:“這些不都是虛名嗎?有什麽用處?”


    陳梟輕輕地捏了捏顏姬的臀瓣,笑問道:“你真的認為這些都隻是虛名?”顏姬嗔道:“難道不是嗎?我可想不到這些虛名能有什麽實際的好處!”


    陳梟笑道:“別看這些虛名不能帶來直接的利益,可是有了這些虛名,我們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幹預西遼的事務了!明白了嗎?既然他西遼皇帝隻不過是我的臣子,那麽臣子的封地發生了事情,我作為主人難道不可以幹預嗎?”顏姬聽到這裏,終於明白了過來,恍然大悟道:“是這麽迴事啊!”隨即白了愛人一眼,嗔道:“還說不奸詐呢,這可稱得上是其奸似鬼了!”


    陳梟瞪眼道:“竟敢這麽說老公,看家法侍候!”說著便摟著顏姬的腰肢一翻身,將顏姬那無限性感的嬌軀壓到了身下。顏姬格格嬌笑,美眸流轉之際,美腿高高抬起鉤住了愛人的虎腰。


    ……


    耶律特裏焦急地等候著陳梟的迴信,這天晚上。嶽銀瓶拿著一封書信衝進了耶律特裏的臥室,急聲道:“媚兒姐,大哥的迴信到了!”說著將書信遞給耶律特裏。


    耶律特裏連忙接下書信,拆開來看了一遍,嬌顏上登時流露出驚喜的神情來,情不自禁地叫道:“太好了!陛下同意了!”隨即對嶽銀瓶道:“銀瓶,你立刻去皇宮請耶律鴻鈞過來議事!”嶽銀瓶應諾一聲,奔了下去。耶律特裏又看了看陳梟的迴信,眉宇嘴角上都是一副非常開心的模樣。耶律特裏以為愛人完全是因為自己才會接受耶律鴻鈞所提的條件的,因此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歡喜,情意綿綿。不過陳梟也確實是為了她,才會對西遼采取如此麻煩的政策。如果按照陳梟的本意的話,趁耶律大石新喪國內局勢不穩之際大舉進攻,豈不是痛快簡單得多?不過為了耶律特裏和耶律寒雨,以及千千萬萬為燕雲效力的契丹將士,陳梟願意給西遼一個機會,因此陳梟便采用這種在他看來十分麻煩的策略。


    耶律特裏在客館中等候嶽銀瓶迴來,卻沒想到她這一去竟然去了半個多時辰還沒有音信。耶律特裏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來。當即叫來飛鳳女衛的隊長,吩咐道:“立刻派人去皇宮那邊,看銀瓶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耽擱了!”隊長抱拳應諾便奔了下去。


    然而不到片刻功夫,那隊長就又迴來了,而去了許久的嶽銀瓶也迴來了。


    耶律特裏看見嶽銀瓶,急忙問道:“出了什麽事情,你為什麽去了這麽久?耶律鴻鈞為什麽沒有來?”


    嶽銀瓶氣憤地道:“我到皇宮外求見耶律鴻鈞,那守門的將軍進去通報,出來卻說他們的皇帝處理急事去了,不在皇宮中。這種謊話便是三歲孩童也不會相信!皇帝如果不在,宮門將軍難道不知情嗎?還要進去問過之後才知道!我當即問他皇帝去哪裏處理急事?那個宮門將軍竟然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我又問他皇帝是不是就在皇宮中,不願意見我們娘娘。那宮門將軍隻是否認。我見在宮門與他們磨嘰不是辦法便去找他們的定北大王,哪知那位定北大王也給我來了個閉門不見!這些人突然變得這麽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說完兀自氣憤不已的模樣。


    耶律特裏皺著眉頭來迴踱著步,喃喃道:“這是這麽迴事?昨天耶律鴻鈞以及眾臣的態度還十分恭謹啊!怎麽突然之間就都變了?”


    嶽銀瓶氣憤地道:“我看那幫家夥是想要反悔了!”


    耶律特裏心頭一動,喃喃道:“反悔?他們為什麽要反悔?銀瓶今天去請他們,他們避而不見,顯然是心思發生了一些變化。不久前還沒有任何異狀,怎麽突然就變了?”


    嶽銀瓶急聲道:“媚兒姐,你可不能主動去見那個耶律鴻鈞!哼,那幫家夥分明就是故意拿架子,想要媚兒姐去見他們,好掙點麵子!媚兒姐是大哥的妻子,是我們燕雲的貴妃娘娘,可不能讓耶律鴻鈞占了上風!”


    耶律特裏笑道:“姐姐知道了!”隨即思忖道:“耶律鴻鈞等人不該還無理由如此改變,定然發生了什麽事情!……”嶽銀瓶氣憤地道:“要是耶律鴻鈞不識抬舉,我們就去支持耶律夷列!看他到時候怎麽辦!”


    耶律特裏斥道:“這種話不要隨便亂說!你隻是發泄一下不滿情緒,可是聽在別人的耳中就不是那麽迴事了!如果耶律鴻鈞真的不識抬舉,或許我們會和耶律夷列接觸,可是這種事情必須大哥來拿主意,我們身在西遼,不可多說,以免被外人聽去而壞了大哥的大事!”嶽銀瓶吐了吐舌頭。


    耶律特裏思忖片刻,對嶽銀瓶吩咐道:“你立刻派人扮作西遼本地的百姓,去皇宮外,定北大王府邸外,以及西城的國賓館外監視。記住,選激靈的軍士,不可讓當地官府的人察覺了。”嶽銀瓶應了一聲,奔了下去。耶律特裏則來迴踱起步來,腦子裏在設想造成當前這種情況的各種可能性。要不要把這裏的情況變化立刻報告大哥呢?耶律特裏思忖片刻,緩緩搖了搖頭。她知道以大哥對自己的關心而論,事情發生了如今這種出乎預料的變化,大哥十有八九會以皇帝的命令召迴自己!那樣一來,燕雲和西遼之間的戰爭恐怕就不能避免了,這實在是自己不願意看見的,也讓人很不甘心!而且眾姐妹凡是擔當了大事的,幾乎還沒有失敗的先例,自己若是創造了這樣一個不好的先例,在眾姐妹麵前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一念至此,耶律特裏便下定了決心,決定暫時不將情況的變化報告大哥,先自己設法解決。想了想,命人招來嶽雲,吩咐他小心防守。耶律特裏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一些危險,因此讓嶽雲提高警惕,防患於未然,如果真的出現了最壞的情況也不至於措手不及全無還手的餘地。嶽雲見娘娘神色鄭重地吩咐下來,下意識的感覺到事情可能發生了什麽不好的變化,應諾一聲,便匆匆下去了。


    嶽雲一到下麵,便招來眾位軍官,布置任務,取消了先前輪班休息的布置,所有將士都進入最高戰備狀態,以便隨時應對不測局麵。嶽雲已經計劃好了,一旦出現最壞的情況,便以步軍牽製敵人,他則率領戰騎護送娘娘殺出重圍!所有人都可以犧牲在這裏,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娘娘的安全!


    耶律特裏招來飛鳳女衛的隊長,將一封剛剛寫好的書信交了給她,吩咐道:“你立刻化裝成本地女子,從後門出去,帶著這封書信去阿裏奇大將軍府邸,務必要親自把書信交給阿裏奇大將軍地手中。記住,不要被任何人發現了!”隊長應諾一聲,急奔了下去。


    隊長化裝成了本地的女子,從後門離開了客館,穿過小巷來到大街上,淹沒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毫不起眼。


    片刻之後,隊長便來到了阿裏奇大將軍的府邸外。正要上前,突然看見幾名西遼的宮廷衛士奔到了大門外。隊長連忙停下腳步,裝著看路邊小攤販的貨物,眼角卻在留意門口的動靜。隻見那幾個宮廷衛士與守門的衛兵說了幾句話,守門的衛兵便趕緊將他們領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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