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點了點頭,對四人道:“你們過來後將成為我的水軍,我的水軍統領是張橫,還有一個水軍副統領是他的弟弟張順,王海你就是另外一位水軍副統領,其他人都是水軍中的將官。”四人大喜拜謝。


    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四個人扭頭朝門口看去,隻見兩個氣質彪悍的大漢正從外麵走進來,心裏不由得猜測起來。來的是張橫和張順,剛才進門之前,陳梟派了人去叫他們。兩人一起抱拳拜道:“大哥召喚小弟不知有何吩咐?”


    陳梟指著王海四個人問兩人道:“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兩人打量了王海四人一眼,心裏沒來由地升起一種親切的感覺,搖了搖頭。陳梟笑道:“當頭的這位大漢,就是海麵上非常有名的王海!”兩人聽說是王海,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張橫連忙問道:“難道是,是海鯊幫的大當家?”陳梟笑道:“可不就是他!”


    張橫張順大喜,連忙上前見禮:“久聞大當家威名,一直無緣得見沒想到竟然今日見到了!”


    王海豪爽一笑,抱拳問道:“還不知道兩位兄弟如何稱唿呢?”


    兩人通報了姓名,王海眼睛一亮,急忙問道:“難道兩位兄弟就是上將軍的水軍統領和副統領?”兩人點了點頭。王海非常高興。


    陳梟對張橫張順道:“王海現在也是水軍副統領了,他的兄弟們則是水軍中的將官。”


    張橫張順非常高興。


    陳梟微笑道:“你們都是水麵上的行家,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不如找一家酒家邊吃酒邊說話吧。”眾人很是心動,張橫張順抱拳道:“那小弟便告退了。”王海他們也抱拳道:“小人告退。”陳梟點了點頭。他們一夥人勾肩搭背,一邊熱烈地說話一邊朝外麵走去。


    陳梟望著他們的背影微微一笑,轉身從大廳的屏風後麵離開的大廳。


    第二天早上,王海幾個人再次來拜見陳梟,表達了想要立刻迴去結束水寨的想法。陳梟道:“長山島這個地方的位置非常重要,不要放棄,就地進行改編就可以了。我想長山島未來會成為我們水軍的一個重要的基地。”王海幾個人非常高興,長山島畢竟生活了那麽久,真要離開,還真有些舍不得呢。


    陳梟道:“五萬石糧食和五萬兩犒賞白銀已經準備好了。除此之外還有五千套軍服以及兵器,由於你們是水軍所以不給你們配備鎧甲。”


    王海等人非常感動,王海激動地抱拳道:“上將軍如此厚待我們,我們沒什麽好說的,隻能拿這條命來報答上將軍!”其他幾人使勁點了點頭。


    陳梟指了指披在旁邊七個假人身上的镔鐵將軍板甲,“這是你們鎧甲。”四人看了一眼,眼睛一亮,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陳梟又指了指另一邊七個捧著寶劍的女衛士,“這七柄寶劍,也是送給你們的。”四人連忙看過去,看見了七名女衛士手中四柄做工精良的寶劍,都很興奮。


    陳梟微笑道:“都披掛上吧。”


    四人應了一聲,連忙把身上的外套和兵器都卸了下來,在四名女衛士的幫助下穿上了甲胄,隨即接過寶劍。四人不停地打量著自己,興奮得不得了,王海的笑容有那麽點憨傻的味道。


    陳梟笑了笑,指了指書案上的七本文書:“這是你們官憑。”四個人連忙上前拿了起來,當王海看見官憑上寫著燕雲水軍副統領七個大字時,傻笑起來。


    陳梟指了指立在一旁的錢樂天,“這是我們燕雲的行政長官,錢樂天。”四人連忙抱拳見禮,錢樂天微笑著迴了一禮。


    陳梟道:“待會兒你們就跟著他去領取糧食以及軍裝武器。”隨即又指了指張大牛,“這個是我的一個衛隊長,他將跟隨你們返迴長山島。如果發生不測事件,他可以幫助你們。”張大牛抱拳道:“奉上將軍將領,我將聽候副統領大人差遣!”王海連忙迴了一禮,有些為難地對陳梟道:“他是上將軍的衛隊長,末將怎敢使喚!”


    陳梟微笑道:“這是我的命令,你放心使喚好了。他們不會一直呆在長山島,等長山島穩定下來之後,他們就會迴來了。好了,你們還有沒有什麽須要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嗎?”


    王海看向汪古,汪古搖了搖頭。王海朝陳梟抱拳道:“沒有了,末將告退!”陳梟點了點頭,於是王海幾個人和張大牛、錢樂天離開了大廳,幾個隱殺捧著幾幅鎧甲跟隨在後。


    當天傍晚前,有隱殺來報告,說王海一行人和運送糧食物資的船隊已經出發了。


    視線轉到東京。


    一個身著青色官袍四十多歲皮膚黝黑山羊須的官員來到蔡京的書房中,恭恭敬敬地行禮道:“下官拜見太師!”


    蔡京抬起頭來,問道:“陳梟的家眷都沒有什麽異常吧?”原來這個官員是朝廷的一名監察官,他的職責就是監督陳梟的家眷,每天他都會前往陳梟在東京城中的上將軍府查問,若有異常會立刻上報。


    官員道:“迴太師的話,陳梟家眷都在家中,沒有任何異常。”


    蔡京點了點頭,“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官員應了一聲,朝蔡京拜了拜,然後退了下去。


    那官員剛剛下去,蔡京的大兒子蔡攸就匆匆忙忙地來了。拜見了父親,然後說道:“父親,我想到一個整死陳梟的辦法,還須父親幫忙!”蔡京沒好氣地道:“那潘金蓮已經被土匪劫去了,你幹什麽還要對付他?”蔡攸惡狠狠地道:“兒咽不下這口氣!他陳梟不過一介武夫,憑什麽跟兒子搶女人!”蔡京問道:“你想怎麽擺布他呢?”


    蔡攸道:“兒已經想好了,可以多多地派給陳梟花石綱的任務,他如果完成不了,我們就告他怠慢皇命,治他大不敬之罪,如果他能完成,也必然會攪得地方民怨沸騰,我們便可乘機說他利用皇命巧取豪奪殘害百姓。總之不管他完得成任務還是完不成任務,都不得好死!”


    蔡京撫著胡須讚賞地點頭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果然智計不凡啊,這條計謀足可致他於死地!”


    “父親答應幫兒了?”蔡攸欣喜地問道。


    蔡京哼了一聲,“那陳梟實在是一個不識抬舉的東西!也罷,我就幫你好好擺布他一迴,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蔡攸大喜,“多謝父親!”


    “啊切!”陳梟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正在陳梟麵前曼妙舞蹈的潘金蓮和李瓶兒連忙奔了過來,一邊一個扶著陳梟的胳膊關切地問道:“相公不舒服嗎?”


    陳梟摸了摸鼻子,衝兩女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在背後罵我。不管他,你們繼續跳啊,我還沒看夠呢!”


    兩女嫣然一笑,走到前麵繼續舞蹈起來。這潘金蓮和李瓶兒的舞蹈非常迷人,她們穿著幾乎是透明的紗裙,裏麵的層巒疊嶂深穀溝壑若隱若現格外誘人,那曼妙的舞姿將女人最原始的魅力展現無餘;秀發飛舞著,掩映著那嫵媚的雙眸和勾人的紅唇,她們的一顰一笑都把陳梟心中最原始的火焰勾引出來。


    陳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與她們一起舞蹈,很快便摟抱在了一起,肢體交纏,耳磨廝鬢,笑語盈盈,沒過多久三個人都滾到了床上,放蕩的嬉笑聲響了起來。


    ……


    第二天早上,全副披掛的陳梟領著幾個隱殺策馬來到城外一處軍營之中。這處軍營位於上京西南一座隱秘的山穀之中,規模不大,然而卻比其他的軍營更加戒備森嚴。在山穀的穀口就有警戒的哨兵,任何人沒有上將軍的令箭是決不能進入山穀的。


    陳梟登上點將台,一旁的戰鼓聲轟隆隆大響起來,寂靜的軍營立刻響起鐵蹄的轟鳴聲,無數黑衣黑甲黑披風的騎兵迅速從四麵八方匯聚而來!如同百川匯海,除了鐵蹄轟鳴沒有任何雜音。


    兩千戰騎迅速集合完畢,整整齊齊地列陣在點將台前。這兩千戰騎十分與眾不同,與其他騎兵相比,戰馬更加高大,騎士更加雄壯;一身黑色的特製軟甲護住軀幹,肩膀上是猙獰的貔貅護肩,後麵掛著黑色的繡著白色咆哮貔貅頭的披風,頭上戴著貔貅頭盔,麵孔幾乎都被黑巾蒙住,隻露出一對冷冰冰讓人遍體生寒的眼眸;手中握著黑沉沉的镔鐵馬槊,腰間跨著一柄腰刀,馬鞍邊掛著特製的騎兵弩和矢袋,那是一種專為騎兵製作的鋼弩,體積小巧,可以依靠馬鐙迅速上弦,它的箭矢軌道並不在弩具的上方,而在中間,是一個圓形的隧道,這樣可以保證弩箭在顛簸的馬背上不會掉落下來。


    這支與眾不同的戰騎,仿佛一群正在磨礪爪牙的蒼狼,散發出一種讓人心悸的可怕氣勢。


    陳梟看著麵前這支戰騎,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朝旁邊的軍官看了一眼,後者立刻舉起右手,猛地一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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