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都流下了淚,溪殘幹燥的眼睛裏沒有要留出任何淚的征兆,眾人暗罵:冷血。

    “他死了,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溪殘自然知道所有人的心裏想些什麽,不依不饒的說:“他是為你而死的,嗬嗬,你以為他的死是我造成的嗎?我們之所以會爭鋒相對,這件事的開端是誰挑起的,你最清楚。殺雞儆猴?我的確是在殺雞儆猴,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讓你做那隻雞,是你自己不乖乖的做候,偏要當雞。你不是三歲的小孩兒,做錯了事不需要負責,我清楚的告訴你,就算是三歲的小孩兒,他犯了錯也會受到父母的譴責。”

    白熙抬起臉,通紅的眼睛和慘白的臉頰形成鮮明對比,沒有絲毫表情的臉,連反駁的話也沒有說一句,俗話說的好:亂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此時的白熙冷靜的可怕,仿佛在等待著什麽機會,等著一舉反擊的機會,氣氛詭異。

    水鏡析察覺到了點不對勁,心裏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麽,總覺得心被什麽堵住了,滲得慌,想要嘔吐,卻嘔吐不出來,隻有這些奇怪的事,讓對危險的感知能力較強的水鏡析到來異界第一次感到了可怕,手不知不覺之間拉著溪殘,兩人無聲的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一點頭。

    白熙背後露出一點銀芒,“叮”原來是一根銀針,銀針掉落發出不大叮的一聲,甚至可以聽到旁觀者喘氣的聲音在空氣中越來越大,整個房間就像被籠罩在黑色刑房,浸滿鮮血的刑具,發出黑色的光芒,似在炫耀他的“光榮”曆史,耳邊響起厲鬼的尖叫,尖銳的像是要劃破人的耳膜,慢慢的尖叫變得緩和,帶著無聲的誘惑,陷入不可自拔之境,心中的一根弦被挑動,殺戮的衝擊逐漸充滿內心。

    溪殘迷迷糊糊的聽到一聲召喚,渙散的瞳孔終於有了焦距,看著放大無數倍的俊臉,不由自主的揮向一拳,被險險躲過,溪殘迴過神,看著房間中的人,地上到處有著鮮血、殘肢,人群也有80、90個變成50、60個。“這是怎麽迴事?”溪殘望著差點被打的俊臉主人問道。

    水鏡析指了一下溪殘的腳下,一具熟悉的屍體在溪殘腳下無聲的睡著了,落雪全身上下隻有脖子後方有一個紫色小孔,死亡的樣子十分安恬,就像是睡著了,與其他人的慘痛的死法完全不同。而白熙依然在那個地方抱著他的父親不動,周身散發出一陣黑色霧氣。

    溪殘想到了息魂鈴,拿出息魂鈴,眾人的意識慢慢恢複,看到這種慘況,全都嚇了一跳,所有人之中就隻有溪殘和水鏡析的衣服最幹淨,沒有一點鮮血。

    一個人看到白熙,突兀的叫道:“那是黑化,他要步入黑靈皇了,快跑!”存活下來的人都像鳥獸一般四處逃命,樣子醜陋的可怕。

    “我去殺了他,你就呆在這兒。”水鏡析擔心溪殘又發生剛剛的情況,叮囑了一聲,手上出現一把黑刃,斑駁複古的花紋會讓人誤以為是一件裝飾品,渾身樸素沒有一絲亮點,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卻不容小視,溪殘知道那把刀,是水鏡析還沒來之前的身體主人的,這個身體的主人的身世很離奇,根本不是影家的人,這也是當時水鏡析要溪殘不滅影家的目的,最終水鏡析也沒有查出這句身體主人的身世,也至於他還沒有完全和這具身體融合,靈力無法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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