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說什麽?”溪殘小心的問蛇皇,心裏帶著點隱隱的不安。

    蛇皇卻向溪殘解說:“終有一天他們會告訴你的,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聽著醇厚的男聲的敘述,溪殘沒有注意到這是蛇皇說的第一句話,可是漸漸把心裏的不安慢慢壓了下來,看向兩小獸的眼神充滿擔憂和憐惜:他們到底經曆過什麽?情誼還會繼續嗎?

    慢慢走出草垛,用平靜的語氣問道:“不再任性了?我的“兒子”們?”溪殘的意思很簡單:1、你們還認不任性?2、我們還是父子嗎?

    兩小獸停下放肆的笑,衝溪殘扮了個鬼臉,說:“老爹(父親),您想甩掉我們可不行哦!”

    溪殘一笑,轉身麵對老虎:“哎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賤虎嗎?兒子你們怎麽能這樣對待人家呢!”

    “哼!算你識相!”賤虎從鼻孔中擠出這一句話,卻沒看到溪殘眼裏的嚴寒愈來愈濃,正在思量怎樣做才能讓老虎更加痛苦。

    人總是愛蹬鼻子上眼,獸也一樣,這隻獸類見是上次輸給自己的卑微的人類馬上就故作姿態,做出高高在上的樣子:“叫你的兒子馬上給我道歉,也許本大人會看在同是神獸的份上饒他們一命。”

    “好啊。”溪殘爽快的答應,招唿來金瞳和冰瞳,用入音傳密對兩小獸說:“鎮住他,我們火烤老虎。”

    “你你你!”賤虎被鎮住,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麽的危險,慌張的連話也說不出。

    “呐,本來你惹到我,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可是你還惹到我兒子,光一個全屍好像不是很劃算啊?讓我想想”溪殘故作為難之勢,纖細的手指在額間揉,似乎在考慮一件很費腦筋的事情。

    賤虎見此渾身汗毛湧起,一滴滴豆大的汗珠滴下,他的心理防線正在慢慢的被擊垮,攻人心是最可怕的,會讓人無處可逃。

    “父親,不如先挑斷筋脈,丟入噬魂蟻的巢穴,如何?”冰瞳風輕雲淡的說到。

    金瞳卻在一旁搖搖頭說:“不好不好,挑斷筋脈很累的,而且也很髒,我們要愛幹淨哦,不然老爹不愛我們怎麽辦。”金瞳嘴角的詭笑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逗人真好玩。

    賤虎在一旁聽的頭皮發麻,“噬魂蟻”如命:專門吞噬魂魄的螞蟻,不過隻食用受傷的魔獸或人的魂魄。靈魂的痛是肉體無法體會的,隻有親身經曆過才知道。賤虎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擊垮,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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