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行一陣,城牆在望,馬上就要出城了,遠遠卻看見幾個公人,遠遠卻看見幾個公人。舉著高高地火把,正在牆上貼什麽東西,那樣子,似乎在貼告示。    李小壞打令狐衝眼色,這小子真夠機靈,便跨上馬跑上前去,過不一會兒便迴來了。    胭脂看出情形。便道:“是什麽告示?”    令狐衝恭敬道:“稟小姐,稟少爺,那是總督大人出通文。”

    “哦?”胭脂倒是奇怪。這個總督董大人一向很少出告示。今個兒卻是怎麽了莫非出大事了。

    一行人便急著趕了上去,李小壞睜大眼睛費力看著那豎排繁體小字,眼睛看花了。瞅幾眼,他也懶得看了,便問旁邊喬峰道:“我昨夜沒睡好,眼睛睜不開,你快跟我說說,這總督大人出的是什麽告示?”

    喬峰道:“是新征稅種公告。總督大人說。為了籌集善款,修建河防,造福江蘇百姓,本著有錢出錢,有力的原則,特對秦淮河邊青樓,征收治理和行業稅。交了這稅收,這些青樓便可以到衙門領簽狀登記造冊,正式掛牌,以後便憑此簽狀正大光明營運了。”

    妙啊。這個老董有一套,隻給他出了增加稅種地主意,他卻更進一步,將這增稅種與發放營運牌照巧妙結合在一起,如此一來,便把官娼明娼明碼標價了。這些青樓,本來就是半明半暗性質,進行既沒有允許沒有禁止的行業,便相當於領到衙門發放通行證,青樓也變成公開合法的了。如此一來,在暴利驅使之下,即使稅額再高,那些老板們也交得心甘情願了。

    老董這一手著實漂亮,李小壞心裏感歎,卻聽著喬峰繼續道:“洛大人還說,他已向江蘇都指揮林大人下令,著步營騎軍士立即開上堤,修繕長江河防,還號召全省民眾,踴躍損獻錢財,為河防出力。關鍵時刻,保衛家園,誰若不遵從號令,那便是毀我金陵,毀我江蘇,便是千古罪人。”    雖然董向前和林德不和,但是董向前是江蘇一省名義上最高軍政長官,林德也要受他節製,他這一手是先造論,把皮球踢給林德,正是昨日教給他地方法。

    那青樓營生讓胭脂所不齒,但他家也是做生意的,從小便耳濡目染,在商言商言,這開征新稅對商人沒有好處,她歎聲道:“這做生意的都不容易,開征新銳卻隻憑官老爺一句話。是狗頭師爺出主意。”

    李小壞額頭大汗,那狗頭師爺可不就是我麽,這冤枉名聲可背不得,他急忙辯解道:“像青樓這種營生,其中地暴利當然不用我說。但這營生,卻沾滿女子血淚,而落在那些苦命女子手裏銀子,卻十成中不到一成。這暴利又到哪裏去了呢?”    大小姐露出沉思之色,李小壞繼續道:“這青樓存在,自然有著它理由,說白了,就是有需要,它才能生存。堵不如疏,既然有這需求,倒不如索性挑明,將其規範化,對其中暴利課以重稅,這樣限製他發展,又有稅收來源,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呢?”

    什麽限製發展,這完全欺騙人的鬼話,有需求便有市場,這是永恆不變真理,對這青樓來收重稅,其實對那些吸血鬼老板不會有多大影響,這重負會直接嫁到嫖客身上,李小壞自然知道其中門道。如此一來,那些青樓姐兒們身份便飛漲了,逛窯子要多花錢了,唉,這可怨不得我,這看著,食品都漲價了,何況窯姐兒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讓男人都好這一口,為河防做貢獻,也就認吧。

    胭脂看了他一眼道:“壞家夥,你這樣為董大人辯護,莫非生意便是你出地不成?”    “哪能的,如此天才主意,我怎麽可能想出來,估計董大人是請第一聰明人,才能想個精采絕倫主意。”李小壞笑著說道。    胭脂哼一聲沒有說道。

    “各位大哥,這裏貼完麽?”    紅秀道,紅秀似乎有些號召力,那些差官連連點頭道:“貼完了。”    紅秀略一點頭,轉身正要離去,卻看見那告示前立著一匹黑馬,馬上坐著那人,賊眉鼠眼望著自己微笑,可不就是那個人毆人的李山麽?

    她神色欣喜,銀牙緊咬,大聲道:“各位當差的大哥,快抓住那坐在黑馬上的嫌犯李山,候大人定會重重有賞。”那幾個公人聽了紅秀小姐的話,便迅速行動起來,將李小壞團團圍在了其中,大聲道:

    “李山,快下馬就擒!”

    李小壞微微一笑,看著紅秀道:“紅秀小姐,早啊,這麽早就出來當值了?你這個來餘捕快還真是辛苦了。不知你們這麽圍住我,所為何事啊?”

    紅秀怒道:“李山,你昨日毆打雲公子,乃是我親眼所見,我今日便要拿你,你還有何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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