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下午一點半；港島地區，靜謐時光咖啡館。
汪海誠坐在角落位置，慢慢的品嚐著咖啡，大約十分鍾之後，一名戴著眼鏡，相貌普通，身材矮小的男子被阿強帶進來。
“藏天？或者說橋本玄天？”汪海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藏天坐在對麵，“茶？咖啡？果汁？”
藏天坐在汪海誠的對麵，他開口道，“白水就好。”
汪海誠打了一個響指，一名侍者快速端過來一杯礦泉水。
“證據呢？”汪海誠詢問。
藏天盯著汪海誠道，“如果我給你證據，你們會徹徹底底放棄針對霓虹國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汪海誠反問道。
“我不喜歡被欺騙。”藏天歎息道。
“即便你提供了證據，我也不會放棄針對霓虹國。”汪海誠淡淡的說道。
藏天神色激動的看著汪海誠，提高音量道，“為什麽？”
阿強站在汪海誠的身邊，目光警惕的看著藏天。
汪海誠豎起右手，阻攔了阿強進一步行動，他隻是淡淡的看著藏天，沒有說話的意思。
“我提供了證據之後，你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繼續針對霓虹國，你為什麽不罷手呢？”藏天重複問道。
“如果你罷手了，雖然霓虹國不會把你們的罪狀一筆勾銷，但霓虹國肯定不會主動招惹你們。”藏天咬著牙追加道。
汪海誠依舊神色淡然的看著藏天，“你知道答案的。”
藏天露出失望的神色，“如果，我是說如果，她靠近你的目的，本來就是騙你呢？你依舊無怨無悔嗎？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一切都是騙局？”
汪海誠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如果這一切都是騙局，我更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藏天反問道。
“林曉粒的身份資料完全沒有問題。我們調查過，官方調查過，林曉粒的身份確確實實沒有問題，她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人，而不是虛擬信息檔案。”汪海誠低聲道。
“我們擁有她從出生記錄開始，一切所有檔案。無論是醫療記錄，還是學習記錄，亦或者是生活記錄，我們都全部考察過，這些都是騙局嗎？那你告訴我，他們怎麽做到的！”汪海誠提高了音量。
“如果所有的資料，所有涉及的人員，全部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呢？”藏天咬著牙說出一種可能性。
汪海誠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藏天，“我們先假設隱藏在r組織背後的神秘勢力有這樣強大的實力，他們可以安排這一切的檔案。但是，我們的調查範圍不僅僅是圍繞林曉粒，還圍繞了為林曉粒提供證明的人員。簡單來說，我們通過a獲得對林曉粒身份支撐的信息，我們就會調查a的背景資料。”
汪海誠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如果b提供了a的身份支撐資料，我們又會調查b的背景資料。這樣的拓展調查模式，我們會延展至第五輪。針對林曉粒的背景資料，我們一共調查的人數超過兩萬人。你告訴我，這兩萬人都是神秘勢力安排的？”
藏天張了張嘴，他低估了夜鷹組織。
汪海誠盯著藏天道，“如果你證明了林曉粒還活著，那我很好奇，那個神秘勢力究竟使用了什麽方式，才讓她通過了我們的調查。同時，既然林曉粒還活著，我希望見到她。正常情況下，她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我自然隻能通過針對霓虹國，逼迫神秘勢力主動與我交涉，最終達成目的。”
藏天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那你可以保證，你們的行動，盡量不會造成你們曾經第一次那種針對普通人的恐怖襲擊，好嗎？”
這一次，汪海誠沒有拒絕。
當初，兇獸組織第一次襲擊霓虹國的時候，汪海誠處於不顧一切的瘋狂狀態中，林曉粒乘坐的航班墜落，汪海誠就要以牙還牙。
當汪海誠摧毀了一個霓虹國航班，霓虹國依舊沒有屈服的時候，汪海誠自然會執行更出格的襲擊，從而讓霓虹國妥協。
數天前，兇獸組織第二次襲擊霓虹國的時候，汪海誠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他不是蠢貨，自然發現了林曉粒的異常情況。
所以，第二次襲擊的時候，汪海誠已經調整了襲擊目標，迴歸了理智處理問題的態度。
“這一點，我可以答應你。”汪海誠迴應道，“即便我們需要襲擊公眾目標，我們也會提前通知，盡量避免普通人的傷亡。”
藏天鬆了一口氣，“謝謝。”
“你現在可以給我證據了吧？”汪海誠盯著藏天道。
藏天點頭，“我需要一台可以聯網的計算機。”
汪海誠指了指咖啡桌上的平板電腦，他叮囑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耍花樣。”
藏天點頭，隨後拿起平板電腦，打開瀏覽器，輸入了一個ip地址。
這一個ip地址，首先被god係統分析之後，確定了沒有問題，才在平板電腦顯示出來。
平板電腦顯示著登陸界麵，藏天快速輸入賬號與密碼，隨後將平板電腦遞給汪海誠，他解釋道，“這是一個加密服務器，我在其中儲存著一段視頻。”
汪海誠接過平板電腦，直接選擇下載加密服務器的視頻信息。
god係統將在下載過程中，自動分析視頻信息是否具備威脅。
當下載完成之後，god係統在平板電腦上顯示出無威脅的信息，汪海誠點開了視頻信息。
視頻信息非常短暫，僅僅隻有十數秒鍾的時間，但在視頻之中，汪海誠看見了林曉粒，她雖然側著頭，但另一邊的玻璃牆麵，在陽光的反襯下形成了鏡子，從而讓安全監控係統拍攝到了林曉粒。
這一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是八月一日，hka航班的失聯時間是六月份。
汪海誠看完視頻第一遍，他沒有著急的下定論，而是操作著平板電腦分析視頻中的林曉粒，究竟是不是林曉粒。
“管理員閣下，係統使用人類麵部特征分析，視頻中的對象與林曉粒的麵部特征吻合度高達99.98%。”god係統在無線耳機中匯報道。
汪海誠平靜道，“再分析一次！”
“好的，管理員閣下。”god係統迴應道，“係統正在進行第1，842，286次人類麵部特征分析，經過係統分析，目標對象與林曉粒的麵部特征，吻合度達到99.98%”
god係統在超級計算機cell提供的強大計算資源支持下，十數秒鍾的時間中已經反複分析了接近200萬次！
汪海誠暗自歎息一聲，“這一段視頻是在什麽位置拍攝的？”
“霓虹，東京都，墨田區的一個安全監控攝像頭。我利用外務省的資源獲取的信息。”藏天沒有隱瞞的意思。
“所以，小粒真的是噩夢計劃的其中一環嗎？”汪海誠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所以，曾經的一切，全部都是騙局嗎？”
“我一心向往的未來，我一心維護的光明，還有你對我的愛，全部都是假的嗎？”汪海誠喃喃自語道。
藏天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汪海誠，他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你究竟有什麽值得神秘勢力投入如此多的資源與時間？”
汪海誠的眼神慢慢變冷，他盯著藏天，冷笑道，“你覺得我有什麽，才值得被如此對待？”
藏天搖頭，“我想不到。”
“你當然想不到。”汪海誠擺了擺手，“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立刻消失，離開港島。否則，後果自負！”
藏天卻搖頭道，“我想留下來。”
“嗯？”汪海誠盯著藏天。
“我可以幫你！”藏天咬著牙道，“我可以成為你手中的棋子！我可以成為你的工具！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如同外務省不相信我一樣，但我隻希望，在我幫你的時候，你可以記住之前的承諾。”
“嗬嗬！”汪海誠嗤笑兩聲，“你不怕我殺了你？”
“怕！”藏天歎息道，“但我已經沒有選擇。你們之前在劄幌機場的行為，讓我成為了霓虹國的通緝犯。如果我獨自逃亡，根本不可能逃脫暗中情報事務司的追捕。”
麵對藏天的說辭，汪海誠不為所動，“雖然你是霓虹國十大黑客之一，我本來應該接納你。但是，我不相信你！如果把你當作工具，我擔心你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那你可以軟禁我，將我困在某個地點，你需要我做事情的時候，才給我有限的資源。其他時候，我可以不接觸電子設備。”藏天提出限製自己的辦法。
說到這裏，他追加道，“你們夜鷹組織已經研發出了超級人工智能係統了吧？”
汪海誠沒有否認。
藏天繼續道，“我之前就發現，在港島地區的聯網安全監控係統存在被控製的情況。所以，我猜測你們夜鷹組織已經成功的研發出了超級人工智能係統。對吧？”
汪海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所以呢？”
“所以，你們可以利用人工智能係統監視我。我現在隻想為霓虹，做出最後一點貢獻。”藏天歎息道。
汪海誠沉默了片刻，最終道，“我會安排你暫時生活在港島。我也會安排人員監視你。至於是否將你當作工具，還要看後續的情況。好了，阿強，你安排一下這一件事情。”
“好的，指揮官閣下。”阿強迴應道。
當藏天被阿強帶走之後，汪海誠揉了揉太陽穴，“小粒...小粒...你究竟是什麽身份...在噩夢計劃中，你又扮演著什麽角色...”
汪海誠坐在角落位置，慢慢的品嚐著咖啡，大約十分鍾之後，一名戴著眼鏡，相貌普通，身材矮小的男子被阿強帶進來。
“藏天？或者說橋本玄天？”汪海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藏天坐在對麵，“茶？咖啡？果汁？”
藏天坐在汪海誠的對麵，他開口道，“白水就好。”
汪海誠打了一個響指，一名侍者快速端過來一杯礦泉水。
“證據呢？”汪海誠詢問。
藏天盯著汪海誠道，“如果我給你證據，你們會徹徹底底放棄針對霓虹國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汪海誠反問道。
“我不喜歡被欺騙。”藏天歎息道。
“即便你提供了證據，我也不會放棄針對霓虹國。”汪海誠淡淡的說道。
藏天神色激動的看著汪海誠，提高音量道，“為什麽？”
阿強站在汪海誠的身邊，目光警惕的看著藏天。
汪海誠豎起右手，阻攔了阿強進一步行動，他隻是淡淡的看著藏天，沒有說話的意思。
“我提供了證據之後，你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繼續針對霓虹國，你為什麽不罷手呢？”藏天重複問道。
“如果你罷手了，雖然霓虹國不會把你們的罪狀一筆勾銷，但霓虹國肯定不會主動招惹你們。”藏天咬著牙追加道。
汪海誠依舊神色淡然的看著藏天，“你知道答案的。”
藏天露出失望的神色，“如果，我是說如果，她靠近你的目的，本來就是騙你呢？你依舊無怨無悔嗎？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一切都是騙局？”
汪海誠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如果這一切都是騙局，我更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藏天反問道。
“林曉粒的身份資料完全沒有問題。我們調查過，官方調查過，林曉粒的身份確確實實沒有問題，她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人，而不是虛擬信息檔案。”汪海誠低聲道。
“我們擁有她從出生記錄開始，一切所有檔案。無論是醫療記錄，還是學習記錄，亦或者是生活記錄，我們都全部考察過，這些都是騙局嗎？那你告訴我，他們怎麽做到的！”汪海誠提高了音量。
“如果所有的資料，所有涉及的人員，全部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呢？”藏天咬著牙說出一種可能性。
汪海誠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藏天，“我們先假設隱藏在r組織背後的神秘勢力有這樣強大的實力，他們可以安排這一切的檔案。但是，我們的調查範圍不僅僅是圍繞林曉粒，還圍繞了為林曉粒提供證明的人員。簡單來說，我們通過a獲得對林曉粒身份支撐的信息，我們就會調查a的背景資料。”
汪海誠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如果b提供了a的身份支撐資料，我們又會調查b的背景資料。這樣的拓展調查模式，我們會延展至第五輪。針對林曉粒的背景資料，我們一共調查的人數超過兩萬人。你告訴我，這兩萬人都是神秘勢力安排的？”
藏天張了張嘴，他低估了夜鷹組織。
汪海誠盯著藏天道，“如果你證明了林曉粒還活著，那我很好奇，那個神秘勢力究竟使用了什麽方式，才讓她通過了我們的調查。同時，既然林曉粒還活著，我希望見到她。正常情況下，她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我自然隻能通過針對霓虹國，逼迫神秘勢力主動與我交涉，最終達成目的。”
藏天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那你可以保證，你們的行動，盡量不會造成你們曾經第一次那種針對普通人的恐怖襲擊，好嗎？”
這一次，汪海誠沒有拒絕。
當初，兇獸組織第一次襲擊霓虹國的時候，汪海誠處於不顧一切的瘋狂狀態中，林曉粒乘坐的航班墜落，汪海誠就要以牙還牙。
當汪海誠摧毀了一個霓虹國航班，霓虹國依舊沒有屈服的時候，汪海誠自然會執行更出格的襲擊，從而讓霓虹國妥協。
數天前，兇獸組織第二次襲擊霓虹國的時候，汪海誠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他不是蠢貨，自然發現了林曉粒的異常情況。
所以，第二次襲擊的時候，汪海誠已經調整了襲擊目標，迴歸了理智處理問題的態度。
“這一點，我可以答應你。”汪海誠迴應道，“即便我們需要襲擊公眾目標，我們也會提前通知，盡量避免普通人的傷亡。”
藏天鬆了一口氣，“謝謝。”
“你現在可以給我證據了吧？”汪海誠盯著藏天道。
藏天點頭，“我需要一台可以聯網的計算機。”
汪海誠指了指咖啡桌上的平板電腦，他叮囑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耍花樣。”
藏天點頭，隨後拿起平板電腦，打開瀏覽器，輸入了一個ip地址。
這一個ip地址，首先被god係統分析之後，確定了沒有問題，才在平板電腦顯示出來。
平板電腦顯示著登陸界麵，藏天快速輸入賬號與密碼，隨後將平板電腦遞給汪海誠，他解釋道，“這是一個加密服務器，我在其中儲存著一段視頻。”
汪海誠接過平板電腦，直接選擇下載加密服務器的視頻信息。
god係統將在下載過程中，自動分析視頻信息是否具備威脅。
當下載完成之後，god係統在平板電腦上顯示出無威脅的信息，汪海誠點開了視頻信息。
視頻信息非常短暫，僅僅隻有十數秒鍾的時間，但在視頻之中，汪海誠看見了林曉粒，她雖然側著頭，但另一邊的玻璃牆麵，在陽光的反襯下形成了鏡子，從而讓安全監控係統拍攝到了林曉粒。
這一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是八月一日，hka航班的失聯時間是六月份。
汪海誠看完視頻第一遍，他沒有著急的下定論，而是操作著平板電腦分析視頻中的林曉粒，究竟是不是林曉粒。
“管理員閣下，係統使用人類麵部特征分析，視頻中的對象與林曉粒的麵部特征吻合度高達99.98%。”god係統在無線耳機中匯報道。
汪海誠平靜道，“再分析一次！”
“好的，管理員閣下。”god係統迴應道，“係統正在進行第1，842，286次人類麵部特征分析，經過係統分析，目標對象與林曉粒的麵部特征，吻合度達到99.98%”
god係統在超級計算機cell提供的強大計算資源支持下，十數秒鍾的時間中已經反複分析了接近200萬次！
汪海誠暗自歎息一聲，“這一段視頻是在什麽位置拍攝的？”
“霓虹，東京都，墨田區的一個安全監控攝像頭。我利用外務省的資源獲取的信息。”藏天沒有隱瞞的意思。
“所以，小粒真的是噩夢計劃的其中一環嗎？”汪海誠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所以，曾經的一切，全部都是騙局嗎？”
“我一心向往的未來，我一心維護的光明，還有你對我的愛，全部都是假的嗎？”汪海誠喃喃自語道。
藏天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汪海誠，他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你究竟有什麽值得神秘勢力投入如此多的資源與時間？”
汪海誠的眼神慢慢變冷，他盯著藏天，冷笑道，“你覺得我有什麽，才值得被如此對待？”
藏天搖頭，“我想不到。”
“你當然想不到。”汪海誠擺了擺手，“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立刻消失，離開港島。否則，後果自負！”
藏天卻搖頭道，“我想留下來。”
“嗯？”汪海誠盯著藏天。
“我可以幫你！”藏天咬著牙道，“我可以成為你手中的棋子！我可以成為你的工具！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如同外務省不相信我一樣，但我隻希望，在我幫你的時候，你可以記住之前的承諾。”
“嗬嗬！”汪海誠嗤笑兩聲，“你不怕我殺了你？”
“怕！”藏天歎息道，“但我已經沒有選擇。你們之前在劄幌機場的行為，讓我成為了霓虹國的通緝犯。如果我獨自逃亡，根本不可能逃脫暗中情報事務司的追捕。”
麵對藏天的說辭，汪海誠不為所動，“雖然你是霓虹國十大黑客之一，我本來應該接納你。但是，我不相信你！如果把你當作工具，我擔心你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那你可以軟禁我，將我困在某個地點，你需要我做事情的時候，才給我有限的資源。其他時候，我可以不接觸電子設備。”藏天提出限製自己的辦法。
說到這裏，他追加道，“你們夜鷹組織已經研發出了超級人工智能係統了吧？”
汪海誠沒有否認。
藏天繼續道，“我之前就發現，在港島地區的聯網安全監控係統存在被控製的情況。所以，我猜測你們夜鷹組織已經成功的研發出了超級人工智能係統。對吧？”
汪海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所以呢？”
“所以，你們可以利用人工智能係統監視我。我現在隻想為霓虹，做出最後一點貢獻。”藏天歎息道。
汪海誠沉默了片刻，最終道，“我會安排你暫時生活在港島。我也會安排人員監視你。至於是否將你當作工具，還要看後續的情況。好了，阿強，你安排一下這一件事情。”
“好的，指揮官閣下。”阿強迴應道。
當藏天被阿強帶走之後，汪海誠揉了揉太陽穴，“小粒...小粒...你究竟是什麽身份...在噩夢計劃中，你又扮演著什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