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呢？”
“叮，另一位宿主苦修數百年，武功也難有寸進，甚至連心境都很平複，最後鬱鬱寡歡而亡。”
“那他倒也落得個壽終正寢。”
“叮，所以心境很重要。”
“嗯，這個我倒知道！修煉前期，主要靠資源和自身的刻苦努力；修煉中期，主要看資質；修煉後期，主要看心境。”
“叮，不錯！”
“修煉資源和努力程度，隻能決定修煉者的下限；天賦資質，可以決定修煉者的上限；心境，才能決定修煉者最終所能達到的高度。”
“叮，宿主倒是看得通透。”
兩世為人，磨礪最大的就是心境。
初期連精神力和領悟力都弱得沒法在數據麵板上顯示，唯有一顆強大的心，支撐我一路前行。
這才渡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自身心境強大，還有你這個活了千餘年的老妖怪…不對，應該是老器靈不時指點迷津，如果還不能看得通透，豈非廢物一個？
……
精神力達到了大帝大成境？
這麽說來，即便是麵對大帝，自已也有保命之力？
武功等級晉階到帝君之後，麵對弱一點的大帝，甚至還有可能戰而勝之？
別我怪我狂妄。
隻怪我手段太多——
二十一種天道規則，全部達到了融會貫通之境。
七大神通中，翻雲覆雨如意手、縮地成寸、‘天耳通’、大荒蕪神功、一笑風雲變這五種的即戰力都很強。尤其大荒蕪神功、一笑風雲變這兩大神通，甚至比一般的天道規則還要威猛。
兩大功法中，般若龍象功達到了第十三轉，也說法是仙神境，威力不輸天道規則；濁世混沌神功，也達到了神級高階，威力亦是不弱。
此外，追星趕月驚風劍法、大自在無形無相天魔功、混元乾坤指、封神印、虛空大挪移術、寂滅經…
都是極為厲害的武技。
再配合實力增長迅猛的分身、五大神兵（器）、兩大毒寵、遠古兇獸狴犴、可平地起風雲的巽風旗，以及摧枯拉朽符、無懈可擊符…
嘿嘿，幹翻實力弱一點的大帝，並非沒有可能！
先以諸多手段圍攻，再出其不意地以精神力全力重擊，就是實力不錯的大帝估計也夠嗆。
嚦，精神力可以作為我最大的底牌。
而威力無窮的摧枯拉朽符和無懈可擊符，可以作為第二大底牌。
這三張底牌，非要萬不得已，絕不使用！
……
修煉了一個月之後，淩九霄當即停止了修煉。
張馳有度，才是習武之道。
發條繃得太緊，容易斷裂。
距離新老域主交接之期還有兩個月。
接下來，他準備陪同十九公主等人走完在廢星的最後一段旅程。準夫婿、域主，無論哪個身份，他都該陪伴在聶天雅左右。
之前由於要拚接地圖，要確定各類人選，他確實無法脫身。
如今萬事俱備，隻待交接大典，他自然要前往陪伴。
那可是真正的仙女啊！
能下嫁咱這個凡夫俗子，咱的祖墳都已是冒青煙了，豈能長期冷落人家？
淩九霄交待三點後，就閃身離去。
哪三點交待？
其一，交待梅安德、空無負責將移居中心域大軍收攏於大淵皇城的光國寺附近山頭駐紮。
包括‘海陸空’四千異族在內。
交接大典一結束，就整裝而行。
其二，交待王恆、包鐵伍、蕭正風盡快擬製全域遵行的行為準則和法規法紀。
交接大典時要當眾官宣。
人無信不立。
國無法不治。
既然已經統一了萬族，那就是有萬族都必須遵守的法令法規以及條令條例。
其三，交待楊興波籌辦交接大典。
包括司儀、禮台、酒宴等。
……
遊玩的眾人，本就興高采烈。
淩九霄這個主心骨的加入，更是讓笑聲滿路歌滿天。
重走舊時路，淩九霄幾多感慨。
那時的他，麵對兩道懸賞令，可謂舉步維艱。
化身肖逸笑之前，幾乎每一條路都是血拚出來的。統一江汐武林、地獄村慘案、黑山森林突圍、大戰白龍瀑、桃花源之戰、天龍山之戰…
哪一次不是兇險之極？
尤其天龍山之戰，如果金牌令主華葉楓恰好到來，並有意收歸麾下，淩九霄焉有命在？
不過，那時雖說步步驚險，但收獲卻也不小。
戰鬥經驗、戰鬥技巧和綜合實力，都得到了迅猛提升，而且還收獲了胡益明、司馬無望這樣的好友。
正所謂禍福相依。
看看現在身邊高手擁簇，美人環繞，路人尊敬，武者拜伏；想想當初倉惶逃命，四麵楚歌，人人喊打，個個欲殺…真是宛如黃粱一夢。
這就是現實。
弱者沒有尊嚴，沒人尊敬。
強者走到哪都是前唿後擁。
……
其實，淩九霄的兩世都活得很累。
前世就不必說了，特警兩個字就已足夠。
如何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特警？成為特警後的工作和生活又是什麽狀態？
自已去了解一下。
今生前期也很累，還很兇險。
直到加入血衣樓後淩九霄才活得輕鬆一點。
那個時候，他心頭的危機感才真正解除，他的小命算是真正保住了。
穿越之初，牛氏兩兄弟、顧振興欲置他於死地。
那個時候，他幾乎沒有什麽自保之力，最是危險。
如果不是張老黑和王恆照拂，恐怕很難挺過來。
來自江汐武林的危機剛剛解除，又得罪了六大門派，圍殺、追殺一波緊接一波。
那個時候，淩九霄雖已是入品高手，但仍是危機重重。
他身手確實提高了許多，但對手的實力同樣也提升了許多。如果不是及時獲得了木之力，他恐怕連黑山森林都逃不出去，更遑論後來的傲嘯天下了。
大光明寺的懸賞令尚未過期，雲義山莊的懸賞令又已閃亮登場。
殺一人，可得兩份懸賞。
諸多殺手自然是聞風而動。
那個時候，淩九霄可謂四麵皆敵。
來自殺手的威脅固然極大，固然防不勝防，但最大的威脅，無疑是嶽友群。
殺手雖多，但還講究道義規矩，都隻是同階出手。
可嶽友群這個偽君子、假道義哪有什麽規矩可言？他若親自出手，淩九霄哪有機會逃脫？
這些危機，在淩九霄加入血衣樓後，全都消失。
沒有人敢去血衣樓殺人，嶽友群也不敢。
……
繼續苟在血衣樓，確實性命無憂。
但淩九霄豈能苟且偷生？
就算他願意，係統也不願意啊？
所以他隻能以肖逸笑的身份繼續闖蕩江湖。
這個身份雖然沒有仇敵，但容易引起嶽友群的懷疑，所以那個時候淩九霄其實也是很危險的。
好在他加入藥王閣的決定非常正確。
他在藥王閣表現出來的煉丹和識藥天賦，讓嶽友群打消了懷疑。
畢竟，淩九霄不懂得這些。
嶽友群不認為淩九霄修煉天賦如此出色，煉丹和識藥還會如此出色。即便他是全才，在強敵伺環的情況下，也不能棄武修丹。
武功不行，煉丹水平再高也保不住性命。
要想快意恩仇，還是靠武功。
……
直至成為一品大能，來自嶽友群的威脅才真正解除。
淩九霄同階無敵的戰鬥業績，讓他再也無懼同為一品大能的嶽友群。
老牌一品對新晉一品有極大優勢？
正常情況下確實是這樣。
可淩九霄經常不按常理出牌啊？
威脅解除後，相當於懸在頭頂的利劍消失了，人的心理壓力自然也就小了許多。
不過也隻是了小了許多，僅此而已。
淩九霄身上的三座大山，隻是去年了一座。
還有兩座壓得他死死地——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
直至完成了主線任務和所有支線任務，淩九霄的身心才算是真正獲得了解脫。
他終於輕鬆了。
就算未能統一萬族，就算不能進入異界，他也終於獲得了自由，活出了自我。
無仇敵索命、無壓力傍體、無俗事纏身…
淩九霄的苦日子，過去了。
美酒相伴、美女伺環、權勢無雙…
淩九霄的好日子，到來了。
這一天，他才二十五歲。
從意外魂穿到成為廢星第一人，他隻用了十年時間。
十年時間，確實能做很多事。
但像淩九霄這樣做成這麽多事的人，可謂空前絕後。
……
二十五歲，是普通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精力、體力都極為旺盛。
是就此享受美好人生？
還是拚搏更加廣闊的未來？
從淩九霄的舉動看，他顯然選擇了後者。
有修仙的機會，誰會放過？
廢星第一人，怎能跟宇宙第一人相提並論？
既然有機會成為宇宙第一人，怎能不主動爭取？
很多人二十五歲時，事業還未起步。
而淩九霄，卻已經達到了他人一生都難以達到的高度。
不過，在他看來，這隻是他修煉的起點。
起點就是別人遙不可及的終點，這就是差距。
全方位的差距！
包括心境、理想、實力等。
……
新老域主交接盛典，自然又是可以載入史冊的一大盛況。也會者之多、之雜，均創下了曆史之最。
這一天，還頒布了十條法令。
類似於地球村的法律。
這一天，還宣布了五國四部落的國主（酋長）人選。
並讓他們同時登基。
這一天，淩九霄將會率眾離去。
眾人雖說不舍，但仍然送上了最誠摯的祝福。
這一天，淩九霄當眾許下承諾。
“我一定還會迴來的！”
……
曆時兩個時辰的歡慶宴後，海王鯤鵬、獸王桎椿、鳥王、梅安德分別帶著自已負責收攏的移居大軍，在公主府外默然肅立。
滔天的氣勢和強大的威壓，讓人瑟瑟發抖。
這近六千餘眾，幾乎囊括了廢星上的最強戰力。
無論是他們自身的實力，還是進入中心域的機會，都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萬眾翹首中，淩九霄一行終於出現了。
十九公主取出了自已的飛碟。
口中念叨了幾句不明不白的咒語後，隨手往空一拋。飛碟迎風瘋長，很快就遮蓋住了大淵王朝的上空。
沒錯，是大淵王朝，而不是大淵皇都。
這竟然是一個可以隨意變化大小的飛碟！
也隻有這麽大的飛碟，才能容納得下海王鯤鵬這些大塊頭，才能承載得住這些重量。
聶仲昆奉命組織進入飛碟。
……
聶仲嫻則按十九公主的意思帶走了五千斤藥王酒，並以三支滅神箭相贈。
淩九霄有心推辭不受，卻被硬塞入懷中。
聶仲嫻的理由很充分：“這三支箭名為‘滅神’，那就說明它有射殺仙神之力。要想射殺仙神，至少得大帝這個級別。而我，此生恐怕大帝已是無望。所以，還望公子勿要推脫。”
“前輩現在用不了此箭？”
“連弓都拉不開。”
“可是，您都拉不開，我拿來也無用啊？”
“淩公子不是帝尊轉世嗎？進入中心域後，修煉進度會很快的，應該不久就可以使用此弓。”
帝尊轉世？
我明明是特警魂穿好不好！
聶天雅也在一旁勸說：“霄哥哥你就收下吧！這滅神箭隻有在你手中才能發揮其最大威力。有了此箭，你不是更能幫我父皇了嗎？”
“既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言畢，雙手接過滅神箭。
一張弓和三支箭剛剛到達淩九霄手中，巨變突生。
灰撲撲的硬弓，竟然化為一道灰氣，並緩緩沒入了淩九霄左掌手心。
片刻後，隻在左手掌心留下了一個弓形記號。
與此同時，三支墨黑的滅神箭，竟然化為三道黑氣，並緩緩沒入了淩九霄右掌中食兩指。
轉瞬之間，隻在右掌中食兩指留下了箭的標號。
眾人見狀，皆是一臉的疑惑。
這是什麽情況？
滅神箭主動認主？
之前在鍾重山的域主府時，淩九霄也曾把弄這張弓和三支箭，可並沒有出現今日這般情況啊？
為何今日就認主了？
是因為淩九霄變強了的緣故？還是因為他成為了萬族之主的緣故？還是二者兼而有之？
想來應該是後者。
淩九霄確實變強了，但再強也強不過聶仲嫻這個帝君高手啊？
她連使用都不可能，你卻能讓它認主？
別說眾人疑惑，淩九霄同樣也很疑惑。
好在，他還有係統大大可諮詢。
不過，淩九霄隱隱然有所猜測。
“叮，另一位宿主苦修數百年，武功也難有寸進，甚至連心境都很平複，最後鬱鬱寡歡而亡。”
“那他倒也落得個壽終正寢。”
“叮，所以心境很重要。”
“嗯，這個我倒知道！修煉前期，主要靠資源和自身的刻苦努力；修煉中期，主要看資質；修煉後期，主要看心境。”
“叮，不錯！”
“修煉資源和努力程度，隻能決定修煉者的下限；天賦資質，可以決定修煉者的上限；心境，才能決定修煉者最終所能達到的高度。”
“叮，宿主倒是看得通透。”
兩世為人，磨礪最大的就是心境。
初期連精神力和領悟力都弱得沒法在數據麵板上顯示，唯有一顆強大的心，支撐我一路前行。
這才渡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自身心境強大，還有你這個活了千餘年的老妖怪…不對，應該是老器靈不時指點迷津，如果還不能看得通透，豈非廢物一個？
……
精神力達到了大帝大成境？
這麽說來，即便是麵對大帝，自已也有保命之力？
武功等級晉階到帝君之後，麵對弱一點的大帝，甚至還有可能戰而勝之？
別我怪我狂妄。
隻怪我手段太多——
二十一種天道規則，全部達到了融會貫通之境。
七大神通中，翻雲覆雨如意手、縮地成寸、‘天耳通’、大荒蕪神功、一笑風雲變這五種的即戰力都很強。尤其大荒蕪神功、一笑風雲變這兩大神通，甚至比一般的天道規則還要威猛。
兩大功法中，般若龍象功達到了第十三轉，也說法是仙神境，威力不輸天道規則；濁世混沌神功，也達到了神級高階，威力亦是不弱。
此外，追星趕月驚風劍法、大自在無形無相天魔功、混元乾坤指、封神印、虛空大挪移術、寂滅經…
都是極為厲害的武技。
再配合實力增長迅猛的分身、五大神兵（器）、兩大毒寵、遠古兇獸狴犴、可平地起風雲的巽風旗，以及摧枯拉朽符、無懈可擊符…
嘿嘿，幹翻實力弱一點的大帝，並非沒有可能！
先以諸多手段圍攻，再出其不意地以精神力全力重擊，就是實力不錯的大帝估計也夠嗆。
嚦，精神力可以作為我最大的底牌。
而威力無窮的摧枯拉朽符和無懈可擊符，可以作為第二大底牌。
這三張底牌，非要萬不得已，絕不使用！
……
修煉了一個月之後，淩九霄當即停止了修煉。
張馳有度，才是習武之道。
發條繃得太緊，容易斷裂。
距離新老域主交接之期還有兩個月。
接下來，他準備陪同十九公主等人走完在廢星的最後一段旅程。準夫婿、域主，無論哪個身份，他都該陪伴在聶天雅左右。
之前由於要拚接地圖，要確定各類人選，他確實無法脫身。
如今萬事俱備，隻待交接大典，他自然要前往陪伴。
那可是真正的仙女啊！
能下嫁咱這個凡夫俗子，咱的祖墳都已是冒青煙了，豈能長期冷落人家？
淩九霄交待三點後，就閃身離去。
哪三點交待？
其一，交待梅安德、空無負責將移居中心域大軍收攏於大淵皇城的光國寺附近山頭駐紮。
包括‘海陸空’四千異族在內。
交接大典一結束，就整裝而行。
其二，交待王恆、包鐵伍、蕭正風盡快擬製全域遵行的行為準則和法規法紀。
交接大典時要當眾官宣。
人無信不立。
國無法不治。
既然已經統一了萬族，那就是有萬族都必須遵守的法令法規以及條令條例。
其三，交待楊興波籌辦交接大典。
包括司儀、禮台、酒宴等。
……
遊玩的眾人，本就興高采烈。
淩九霄這個主心骨的加入，更是讓笑聲滿路歌滿天。
重走舊時路，淩九霄幾多感慨。
那時的他，麵對兩道懸賞令，可謂舉步維艱。
化身肖逸笑之前，幾乎每一條路都是血拚出來的。統一江汐武林、地獄村慘案、黑山森林突圍、大戰白龍瀑、桃花源之戰、天龍山之戰…
哪一次不是兇險之極？
尤其天龍山之戰，如果金牌令主華葉楓恰好到來，並有意收歸麾下，淩九霄焉有命在？
不過，那時雖說步步驚險，但收獲卻也不小。
戰鬥經驗、戰鬥技巧和綜合實力，都得到了迅猛提升，而且還收獲了胡益明、司馬無望這樣的好友。
正所謂禍福相依。
看看現在身邊高手擁簇，美人環繞，路人尊敬，武者拜伏；想想當初倉惶逃命，四麵楚歌，人人喊打，個個欲殺…真是宛如黃粱一夢。
這就是現實。
弱者沒有尊嚴，沒人尊敬。
強者走到哪都是前唿後擁。
……
其實，淩九霄的兩世都活得很累。
前世就不必說了，特警兩個字就已足夠。
如何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特警？成為特警後的工作和生活又是什麽狀態？
自已去了解一下。
今生前期也很累，還很兇險。
直到加入血衣樓後淩九霄才活得輕鬆一點。
那個時候，他心頭的危機感才真正解除，他的小命算是真正保住了。
穿越之初，牛氏兩兄弟、顧振興欲置他於死地。
那個時候，他幾乎沒有什麽自保之力，最是危險。
如果不是張老黑和王恆照拂，恐怕很難挺過來。
來自江汐武林的危機剛剛解除，又得罪了六大門派，圍殺、追殺一波緊接一波。
那個時候，淩九霄雖已是入品高手，但仍是危機重重。
他身手確實提高了許多，但對手的實力同樣也提升了許多。如果不是及時獲得了木之力，他恐怕連黑山森林都逃不出去，更遑論後來的傲嘯天下了。
大光明寺的懸賞令尚未過期，雲義山莊的懸賞令又已閃亮登場。
殺一人，可得兩份懸賞。
諸多殺手自然是聞風而動。
那個時候，淩九霄可謂四麵皆敵。
來自殺手的威脅固然極大，固然防不勝防，但最大的威脅，無疑是嶽友群。
殺手雖多，但還講究道義規矩，都隻是同階出手。
可嶽友群這個偽君子、假道義哪有什麽規矩可言？他若親自出手，淩九霄哪有機會逃脫？
這些危機，在淩九霄加入血衣樓後，全都消失。
沒有人敢去血衣樓殺人，嶽友群也不敢。
……
繼續苟在血衣樓，確實性命無憂。
但淩九霄豈能苟且偷生？
就算他願意，係統也不願意啊？
所以他隻能以肖逸笑的身份繼續闖蕩江湖。
這個身份雖然沒有仇敵，但容易引起嶽友群的懷疑，所以那個時候淩九霄其實也是很危險的。
好在他加入藥王閣的決定非常正確。
他在藥王閣表現出來的煉丹和識藥天賦，讓嶽友群打消了懷疑。
畢竟，淩九霄不懂得這些。
嶽友群不認為淩九霄修煉天賦如此出色，煉丹和識藥還會如此出色。即便他是全才，在強敵伺環的情況下，也不能棄武修丹。
武功不行，煉丹水平再高也保不住性命。
要想快意恩仇，還是靠武功。
……
直至成為一品大能，來自嶽友群的威脅才真正解除。
淩九霄同階無敵的戰鬥業績，讓他再也無懼同為一品大能的嶽友群。
老牌一品對新晉一品有極大優勢？
正常情況下確實是這樣。
可淩九霄經常不按常理出牌啊？
威脅解除後，相當於懸在頭頂的利劍消失了，人的心理壓力自然也就小了許多。
不過也隻是了小了許多，僅此而已。
淩九霄身上的三座大山，隻是去年了一座。
還有兩座壓得他死死地——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
直至完成了主線任務和所有支線任務，淩九霄的身心才算是真正獲得了解脫。
他終於輕鬆了。
就算未能統一萬族，就算不能進入異界，他也終於獲得了自由，活出了自我。
無仇敵索命、無壓力傍體、無俗事纏身…
淩九霄的苦日子，過去了。
美酒相伴、美女伺環、權勢無雙…
淩九霄的好日子，到來了。
這一天，他才二十五歲。
從意外魂穿到成為廢星第一人，他隻用了十年時間。
十年時間，確實能做很多事。
但像淩九霄這樣做成這麽多事的人，可謂空前絕後。
……
二十五歲，是普通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精力、體力都極為旺盛。
是就此享受美好人生？
還是拚搏更加廣闊的未來？
從淩九霄的舉動看，他顯然選擇了後者。
有修仙的機會，誰會放過？
廢星第一人，怎能跟宇宙第一人相提並論？
既然有機會成為宇宙第一人，怎能不主動爭取？
很多人二十五歲時，事業還未起步。
而淩九霄，卻已經達到了他人一生都難以達到的高度。
不過，在他看來，這隻是他修煉的起點。
起點就是別人遙不可及的終點，這就是差距。
全方位的差距！
包括心境、理想、實力等。
……
新老域主交接盛典，自然又是可以載入史冊的一大盛況。也會者之多、之雜，均創下了曆史之最。
這一天，還頒布了十條法令。
類似於地球村的法律。
這一天，還宣布了五國四部落的國主（酋長）人選。
並讓他們同時登基。
這一天，淩九霄將會率眾離去。
眾人雖說不舍，但仍然送上了最誠摯的祝福。
這一天，淩九霄當眾許下承諾。
“我一定還會迴來的！”
……
曆時兩個時辰的歡慶宴後，海王鯤鵬、獸王桎椿、鳥王、梅安德分別帶著自已負責收攏的移居大軍，在公主府外默然肅立。
滔天的氣勢和強大的威壓，讓人瑟瑟發抖。
這近六千餘眾，幾乎囊括了廢星上的最強戰力。
無論是他們自身的實力，還是進入中心域的機會，都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萬眾翹首中，淩九霄一行終於出現了。
十九公主取出了自已的飛碟。
口中念叨了幾句不明不白的咒語後，隨手往空一拋。飛碟迎風瘋長，很快就遮蓋住了大淵王朝的上空。
沒錯，是大淵王朝，而不是大淵皇都。
這竟然是一個可以隨意變化大小的飛碟！
也隻有這麽大的飛碟，才能容納得下海王鯤鵬這些大塊頭，才能承載得住這些重量。
聶仲昆奉命組織進入飛碟。
……
聶仲嫻則按十九公主的意思帶走了五千斤藥王酒，並以三支滅神箭相贈。
淩九霄有心推辭不受，卻被硬塞入懷中。
聶仲嫻的理由很充分：“這三支箭名為‘滅神’，那就說明它有射殺仙神之力。要想射殺仙神，至少得大帝這個級別。而我，此生恐怕大帝已是無望。所以，還望公子勿要推脫。”
“前輩現在用不了此箭？”
“連弓都拉不開。”
“可是，您都拉不開，我拿來也無用啊？”
“淩公子不是帝尊轉世嗎？進入中心域後，修煉進度會很快的，應該不久就可以使用此弓。”
帝尊轉世？
我明明是特警魂穿好不好！
聶天雅也在一旁勸說：“霄哥哥你就收下吧！這滅神箭隻有在你手中才能發揮其最大威力。有了此箭，你不是更能幫我父皇了嗎？”
“既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言畢，雙手接過滅神箭。
一張弓和三支箭剛剛到達淩九霄手中，巨變突生。
灰撲撲的硬弓，竟然化為一道灰氣，並緩緩沒入了淩九霄左掌手心。
片刻後，隻在左手掌心留下了一個弓形記號。
與此同時，三支墨黑的滅神箭，竟然化為三道黑氣，並緩緩沒入了淩九霄右掌中食兩指。
轉瞬之間，隻在右掌中食兩指留下了箭的標號。
眾人見狀，皆是一臉的疑惑。
這是什麽情況？
滅神箭主動認主？
之前在鍾重山的域主府時，淩九霄也曾把弄這張弓和三支箭，可並沒有出現今日這般情況啊？
為何今日就認主了？
是因為淩九霄變強了的緣故？還是因為他成為了萬族之主的緣故？還是二者兼而有之？
想來應該是後者。
淩九霄確實變強了，但再強也強不過聶仲嫻這個帝君高手啊？
她連使用都不可能，你卻能讓它認主？
別說眾人疑惑，淩九霄同樣也很疑惑。
好在，他還有係統大大可諮詢。
不過，淩九霄隱隱然有所猜測。